5、Chapter 0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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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r_Chris：Elsie，在你休息的这段时间，他们有动作了。
Liar_Chris：似乎是大动作呢……
Liar_Chris：以他们自己是完成不了的，所以，他们开始寻求其他的合作了。
Liar_Elsie：我明白了。
……
WARNING！WARNING！WARNING！
SYSTEM ERROR！
-DISCONNECTED-
电脑屏幕前的金发少年看着屏幕上被迫中断的对话，眼见页面跳转，出现了排列组合让他不快的四个字母。
R-O-K-A。
“啧，如果想在我的地盘打架的话……”少年不快，开始自言自语，“我可随时奉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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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丹高中2年B班来了一位新的转学生。
“大家好，我是丹羽谅，从今天开始就在这里学习了。请大家多多关照。”
棕发蓝眸的帅气少年面容干净，五官立体，温和的样子让人联想到寒冷的冬夜冒着热气的煮锅。他轻轻笑了一下，惹得女孩们一阵激动。
有些从小学就在帝丹系学校就读的同学熟悉这位新来的转学生——丹羽谅的小学时代是在帝丹小学度过的。
下课后，与丹羽谅相识的几个同学很快围了上来。
“小谅！你从国外回来了啊！”虽然早就从好友毛利兰那儿知道了自己这位小学同学要回来的事情，但铃木园子还是很好奇，“听说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是啊，准备回国来考学了。”丹羽谅笑了笑，“说起来……怎么没看到新一？”
“那家伙啊……”园子抱怨，“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处理案子去了，好多天不见人影。”
“这样吗……”
丹羽谅似乎有些失望，很快又重新打起了精神。
“说起来……丹羽同学……我们好像见过吧？”站在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身后半步远的一个短发女生凑了过来，微笑着露出了自己的虎牙，“在那天晚上？”
听到这话，丹羽谅眨了眨眼。
“是啊。”他笑得毫无防备，“我记得……你叫世良。你的车子挺帅的，是雅马哈XT400E Artesia……这车我爸有一辆。”
见世良真纯没反应过来，丹羽谅急忙解释：“我爸是摩托车赛车爱好者啦……虽然我对这个不算感兴趣，但是天天看我爸摆弄这些也知道了。弥生姐倒是喜欢这种东西……她是我表姐，世良你那天晚上见过她的，那头天生的红头发很显眼。”
世良脑海中很快浮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红发女人的身影。
她见证了那个女人从白色轿车上飞奔下来接着那一连串的攻击，在借着那位女劫匪发泄的时候，红发女人那张漂亮深邃的脸庞变得扭曲而狂气，就像是被扔进角斗场点燃斗志的斗士。
注意到世良的时候，那女人正揪着虎口脱险的柯南，数落个不停。见到世良过来之后，她松开了捏住柯南耳朵的手，非常知趣地退了半步。
后来，小兰告诉了世良那个红发女人的名字：丹羽弥生。
那个夜晚，世良注意到，丹羽弥生身边那个和她们年龄相仿的男生看自己的眼神。
那种奇怪的探究……让世良好奇又不安。
“那个男生……”她问小兰，“是谁？”
世良因此知道了丹羽姐弟的存在。
丹羽谅，他和工藤新一、毛利兰、铃木园子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国中的时候跟着父母出国，近期回国。他的父亲和丹羽弥生的母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而丹羽弥生现在是帝丹小学的美术老师。
“啊……那个姐姐……”世良笑了笑，“看起来，和丹羽同学一样，是个有趣的人呢。”
“有趣……吗？”丹羽谅爽朗地笑了，“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形容我和我姐诶……”
世良眯起眼睛，微笑的时候露出了自己的虎牙，“确实是这样啊。”
一个用拿画笔的手去打架的女老师。
一个看起来毫无危险却洞察了很多事情的高中男生。
确实是……有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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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哎呦，你是要把我笑死吗？”
波洛咖啡厅里，坐着一对即使素面朝天也十分吸睛的女性。其中一个黑发棕眸的女性似乎正努力憋笑，却在失败的边缘无限徘徊。而坐在她对面的红发蓝眸的混血儿女性脸色铁青，大口大口咀嚼着面前的三明治。
“丹羽弥生老师（せんせい），你果然对每次打架都要见血这种事有种特别的执着。”黑发的年轻女性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满是笑意地望着自己的红发友人，“不过，看在你刚去警视厅做完调查回来的份上，我就不多说了。”
“请停止你的嘲笑行为，望月千鹤医生（せんせい）。”
丹羽弥生咬了一口三明治，闷声说。
“凛子阿姨要是知道你第八次相亲又黄了，估计得气得从美国飞回来。”望月千鹤抿了一口咖啡，瞥了一眼好友手上的创可贴，幸灾乐祸道，“我妈再加把火，你的日子就不好过咯。”
“闭嘴吧。”弥生白眼，“我可真羡慕你，明明大了我三四岁，晴阿姨却对你不成家这件事一点不着急。”
千鹤耸肩，“还不是你看起来不靠谱，凛子阿姨才想着找个靠谱的人把你嫁了。还有，我妈连自己未婚先孕生下我这种事都能一笑置之，更何况我年近三十不结婚呢？”
望月千鹤其人，女，29岁，一名医生。
她的家族经营着在业界极负盛名的望月诺亚私立病院，附属研究所还培养着完整的医药研发团队，在国内的医疗界算是大头。奈何望月小姐有着奇怪的自尊心，不愿意被底下的人以为自己动特权、走裙带关系，非要靠自己的本事，进了杯户中央医院的神经内科。
当然，她进了科室之后发现科室主任是她爷爷望月智的学生，这又是后话了。
丹羽弥生觉得，自己这个朋友明显是好日子不过，要过苦日子的笨蛋。
简而言之，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可是她其实也很能理解千鹤这样的想法。
千鹤是她母亲年轻时在米兰留学的时候和一个意大利男人生下的孩子。因为一些原因，千鹤的母亲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怀着千鹤坐上了回国的飞机，回家后却发现了千鹤的存在。
小时候，因为混血又是单亲，千鹤经常和同龄的女生闹矛盾，弥生还撞见过几次。那群人说话太难听，气得年纪小的弥生朝着那群欺负千鹤的坏女孩大吵大闹，还打过架，赢过也输过，也受过伤。
不过因为遥远的意外，弥生自己对这段过去毫无记忆，所有的一切都是从千鹤口中转述的。
弥生和千鹤的友谊起源于她们的亲代。千鹤的母亲望月晴和弥生的母亲丹羽凛子是几十年的老友，她们的孽缘要从国中时代开始算起。
弥生从老妈那儿听来的版本是：国中的时候晴阿姨刚转学，老妈就看晴阿姨不惯。原因是觉得她太装模作样，端着好学生的样子，太假。
而千鹤从自家母亲那儿听来的版本是：国中刚转学过来，全班人都对老妈嘘寒问暖，唯独凛子阿姨对她的热情没有回应，只是哼了一声。于是小心眼的老妈就记下了。
但是这两个版本的共同点都在于，这两个人缓和关系的重要事件都是一样的。
其实这是个很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只不过英雄救美里的英雄变成了同样是美人的望月晴——小巷里和不良少年苦战的丹羽凛子因为望月晴的一句“警察来了”，得以从恶战中脱身，从此对望月晴大有改观。
而望月晴见到丹羽凛子一挑一群的英勇姿态，察觉到她真性情的本质，下定决心与她结交。
丹羽弥生从这个故事里得到的，只是自家老妈又用她那身和冰山冷漠美貌不相符的可怕武力收服了美人的芳心——这种事她已经听厌了。
望月千鹤则因此明白了一点。暴力倾向是可以遗传和相互影响的——丹羽母女就是非常强有力的证据。
有机会她一定要写一篇有理有据的论文发出去，千鹤如此想。不过这想法她当然不会在这母女俩面前说出来。
谁说谁傻子。
“如果晴阿姨是我妈就好了。”弥生怨念，“我是真的不喜欢相亲。”
“难不成你喜欢看你妈身边的男人一茬换一茬？”目送着店内的女服务生往她们桌上送拿铁的望月千鹤开了嘲讽，“甚至给你找个年纪比你小的后爸？”
听到这话，弥生皱眉，喝了一口拿铁，“我不需要爸爸。不管是后爸，还是亲的。”
“见鬼，我说错话了。”千鹤拍头，“我忘了……那男人是你和凛子阿姨的禁区。”
“不提他，我们还能继续喝茶。”弥生冷漠道。
“行……”千鹤又喝了一口咖啡，“所以，第八次失败相亲还有你被卷进去的那起案子，你要怎么和凛子阿姨解释？”
“我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森下能包下所有的过错。”丹羽弥生吞了一大口三明治，“那天晚上他丢下我的仇，我一定得报。”
“反正只是相亲对象而已，干嘛那么小心眼？”千鹤不解。
“那个时候我没反应过来，光盯着毛利大叔那个金毛怪徒弟了。”弥生放下手中所剩无几的食物，认真道，“现在回想起来，我的相亲对象森下也是个奇怪的人。”
一个用数学模型和概率论来破案的侦探，一个张口就能随便让警察相信他的侦探。
太不符合正常逻辑了。
要么是她丹羽弥生的脑子出了问题，要么是森下淳这个人有问题。
“喂，说起来，你是不是和我说过，”千鹤不想理会疑神疑鬼的弥生，小声转移话题，“那个金发男是不是在这里打工啊？”
“对啊。我就是专门先找他不在的时间来这家店的。”弥生咽下嘴里的食物，“不能因为他在，我就放弃了享受美食的机会。”
“不过我得提醒你，好吃的东西大多数他都有份。”千鹤恶作剧地笑笑，“他做的食物还挺好吃的。”
弥生顿了顿，似乎在纠结美食和讨厌的人之间那个比较重要。
她最后还是拿起了三明治塞进嘴里。
嗯，好吃。
“果然吃比较重要嘛。”千鹤料到了这样的结局，心满意足舀起了一勺慕斯蛋糕。
弥生白了她一眼，继续吃三明治。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讨厌一个稀有的金发黑皮大帅哥，但是有长的好看的男人看还不好吗？”千鹤数落起面前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傻子，“帅哥那么好，看起来还是个没主的，你不上我上了。”
“去吧去吧，我对他暂时没兴趣。”弥生挥挥手，“你要上我给你疯狂助攻，这样行不行？说不定，他还真就是你的菜呢？”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来接班了，梓小姐。”
“安室先生。”
丹羽弥生在看到门口那个金发黑皮牛奶巧克力的时候，忍不住磨了磨牙。但是表面的友好还是得维持。
每个社会人都知道给自己带上面具，伪装关系。
“下午好，安室先生。”弥生换上一副笑脸，双手交叠托住下巴，“天气不错。”
“是弥生小姐啊，”安室透回以一个阳光无害的微笑，“确实是好天气呢。”
望月千鹤在看到安室透的那一瞬间，原本还调侃着弥生的笑容突然收敛了起来。
“喂！你怎么又和人打架了！”
“艾莲娜阿姨，我以后也要成为像你一样的医生！”
“明美，你们要走了吗……”
……
杳无音信的她们，变成了大人的他们。
那个名字呼之欲出。可望月千鹤只能在自己的朋友弥生看不见的时候，用唇语念出了那个许久未见的故人的名字。
对方发现了千鹤，先是一愣，然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系上了围裙，退到吧台后开始忙碌。
是他没错。
但是为什么……她们叫他安室？
到底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还有……
他会知道那家人的下落吗？
“喂，千鹤？”
丹羽弥生察觉到好友有些不大对劲。她叫了两三声之后，见对方没有反应，上手拍了拍她的肩。
“啊？”
望月千鹤回过神来。
“那家伙魅力没有那么大吧？把你都看呆了？”弥生嗤笑一声，“难得看你像个花痴一样发愣。”
“他真的很好看啊。”
千鹤装作自己真的被那个男人迷住了。但是她清楚，事实并非如此。
“望月千鹤小姐，”弥生小声警告，“好看是一回事，是不是好人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可不想见到自己的好友色令智昏的样子。
“放心好了。”千鹤笑笑，“我还不至于这么蠢。”
听到这话，弥生放下了一半心。
千鹤比她靠谱多了，她知道。
可是弥生想到自己手里的麻烦，又不由得头疼起来，下意识捂住额头。
“是头疼发作吗？”千鹤关心道，“这段时间还有发头疼吗？”
“不是。除了前几天看到凶杀现场有点复发，其他时候都还好。”
弥生不敢在身体的问题上对千鹤撒谎。
千鹤伸手揉了揉弥生的脑袋，“你要是不舒服别勉强。光叔叔这两天会回国，身体和心理要是有问题，就去找他。”
望月晴阿姨有两个兄弟。兄长望月玄继承了望月家的医院——望月诺亚私立医院以及下属机构，而弟弟望月光则是在世界范围内都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生。
自从十多年前的事故发生后，望月光一直是丹羽弥生的主治医师，直到现在。
“嗯。”弥生挪开了千鹤在自己脑袋上肆虐的爪子，“还有，别乱摸我的头。”
“摸一摸傻妹妹的头有什么不好的。”千鹤抱怨，“你小时候还管我叫千鹤姐姐叫得可甜了呢……”
“住嘴吧你。”弥生瞪了她一眼，“我不记得的事，就是不存在。”
千鹤叹气，“你不记得没关系，我们还记得就够了。”
“我有时候希望谁都不记得这些。”弥生轻声说，“这样我或许就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了。”
可是，遗忘了存在……却不能否认存在的事实。
从家中大人们的那些只言片语中，弥生似乎能勉强还原自己当时经历的惨状。
破碎的右手，血迹斑斑又伤痕累累的躯体，无神的双目……还有身旁那些生机尽毁的尸体。
就算没有这些，她也摆脱不了时常困扰她的梦魇。
活下去吧，梦里的那个姐姐在说，你必须活下去。
然后是什么……是一片炫目而灼热的血红，好似整个人被浸在温热的血液里，正在慢慢凝固。
从那片无边的红中，飞溅出无数的碎块，露出了雪白的骨茬，还有撕裂天空的巨响。
人死的时候，是真的有可能睁着眼睛的。
那双失去了生机的墨绿色眼眸正在流逝着全部的色彩，连带着那头阳光般的金发也在渐渐化作死亡的灰。
一瞬间，一个完整的人，从中间被拆分成上下两部分，干脆而残忍。
“千鹤……”
突然回忆起这些的弥生直视着千鹤的琥珀色双眸，瞳孔震荡。
“忘记这些……真的是好事吗？记得这些……又是好事吗？”
千鹤愣了愣，轻轻握住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
“我不知道，弥生。”她拍了拍弥生的手背，“但是发生这些，不是你的错。”
弥生追问：“可是……如果不是我的错……那为什么是我？”
千鹤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回答。
十多年前发生的那起事件，真正引发的源头是什么，她不敢去碰。但是最后经历过这些的当事人……最后只有被本能操纵忘记一切细节的弥生出现在她面前。
其他人……无人生还。
见千鹤迟迟不回答，弥生突然笑了。
“你看……我提这个干什么……”她自嘲道，“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还让你跟着一起不舒服。算我不对，今天这顿我请了。”
然后弥生脑袋上就挨了一记。
“傻瓜。”千鹤又伸手去揉弥生的头发，“应该担心的人是我吧？不过呢……你要是想请客，我不反对哦。”
“哈，你还真是个……”弥生摸着鼻子轻笑一声，“坏女人。”
“行了，就当这顿下午茶是坏女人的诊费。现在坏女人要继续问话了。”千鹤双手环胸，“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嗅觉还是没有一点起色吗？”
弥生摇头，“还是闻不到。治了这么多年，就是闻不出。上次发现尸体，整个房间都是尸臭，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感觉是从感受器走传入神经传到神经中枢产生的，神经中枢再做出反应走传出神经到效应器做出应答……”千鹤蹙眉，“我怀疑是因为那次事件使得你的嗅觉中枢被抑制，或者是那时候那群疯子用在你身上的药物导致嗅神经病变，传导被阻断……但是这些年的治疗看下来，基本可以排除嗅神经本身病变的问题……所以如果能解决你的PTSD，那么有可能你的嗅觉就能恢复正常水平。再或者……你也不用被头痛困扰了。”
“这样啊……这么长一段，听得我烦躁。我最不喜欢医生和我讲这种专业大道理了。”弥生挠头，“不过，我倒是明白了你的意思……如果我能完全克服那个的话，我是不是就能恢复正常了？”
“我没办法打包票，弥生。”千鹤正色道，“毕竟我只能从器质性病变的角度来阐述我的观点，心理和精神问题不是我的专长。”
“嗯……我大概理解了。”
弥生一口气喝完了自己的拿铁，叫来了女服务生买单，提起背包准备离开。
“这就走了？”千鹤奇道，“我还想多宰你一点的。”
弥生眨了眨眼，朝着千鹤做了个鬼脸，“做梦吧你，我要骑着我的小哈雷去兜风散散心。好好享用你的诊费，望月医生。”
“喂喂……”
看着弥生离开的背影，望月千鹤一阵头疼。
见弥生走远，她收回了目光，望向了吧台后忙碌的金发青年。
他到底想做什么呢？套着不是他的他出现在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意图？
不过这不是她应该考虑的问题。
望月千鹤喝完了自己的咖啡，提好自己的手袋准备走出店门。
在即将走出门口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回头，正好对上了那双她已经不再熟悉的紫灰色眼睛。
两人向对方礼貌颔首，不约而同保持了沉默，然后转身向着自己应该去的方向前进。
午后的阳光无所顾忌地散落一地，所及之处皆是光明。而未及之处……只能是无尽的黑暗。
没有人知道会从那片黑暗的深渊之中诞生什么希望之花，也没有人知道会从那片完美的光芒之中吐出什么罪恶之刃。
一切皆无定数罢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 0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