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小丑夜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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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ND IN THE CLOWNS”
“Isn't it rich”
“Aren't we a pair”
……
（《小夜曲·小丑进场》）
哥谭的大街上，一辆冰激凌车放着百老汇歌剧里的曲调。
穿着印着小丑衬衫的人们在街上巡游，在钻石区的路口，一个小丑正在派发气球。
凯莫抽取了小丑的血液，根据他的基因样本，制作了小丑绝境病毒。
现在，那些病毒都在开出去的冰激凌车上，还有那些气球上。
一共二十四辆冰激凌车，派发气球的是从哥谭的普通人里招募来的自愿者。
他们在哥谭的富人区派发带有病毒的气球和冰激凌，而洛基洗劫了企鹅人的仓库，为即将开幕的表演准备了充足的烟火。
现在，他们站在哥谭市最高的建筑上。等待夜晚，小丑为蝙蝠侠准备的派对。
小丑看着凯莫护在身后的崽子，突然笑到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
笑纹在他惨白的脸上刻下皱纹，就像土石木雕的鬼怪的面容。在黄昏的阳光下，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眼睛眉骨打下的一片阴影。
“……真高兴，你能来参加我为brother蝙蝠侠准备的晚会，餐点已经准备好了，可主菜还在路上……”
小丑真的是韦恩家族的血脉，这是当年凯莫查到的。在知晓这样一个真相以后，小丑疯的更厉害了……
他真的把布鲁斯当成弟弟！
这拓麻就是一个事实。
即使，无论哪个正常人都认为小丑就是一个喜欢找蝙蝠侠麻烦的超级反派。
哥谭人把小丑当英雄，小丑也认为自己是英雄。
他现在要带着他的信徒们，为可爱的little- brother准备一次难忘的盛大晚会。
当然，系统格盘化以后的凯莫，不会记得小丑曾经正常过的人性。他现在就是一张白纸，别人画上去的颜色，就是他的样子。
在艾利克斯坚决的反对之后，凯莫单手打晕了他，当做挂件带着，防止被偷走。
小丑这次的目标是蝙蝠侠的罗宾小鸟，因为猫女已经不能再次对小丑在蝙蝠侠心目中的地位造成威胁了。
洛基看着小丑得意的笑脸，仿佛想到好笑事情的样子，问到:
“你把那些烟花放在哪里了？”
小丑转头严肃的看向洛基，拿指头在他眼跟前晃了晃，说到:
“在主角进场之前。”
“It is a secret.”
洛基后退一步，因为此刻小丑跳起来了舞蹈。
凯莫皱着眉看着小丑问洛基:
“我们真的要协助他举办宴会吗？”
洛基说到:
“对。”
“我们要体谅一个成年哥哥，没有给过年幼弟弟足够关怀的心情。”
凯莫皱着眉想着艾利克斯说这样是不对的的场景，犹豫的点了点头。
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但是问了小丑也是这么回答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凯莫成功把艾利克斯当做不正常人士。
然后，凯莫按照洛基说的打开了电脑，黑掉了所有电视台的线路。
先放了一段小丑的单人秀，然后再放上洛基指导台词，小丑剪辑的宴会邀请预告。
“致亲爱的蝙蝠侠，
今夜无眠，
吾爱将至。
烟火之下，
待尔光临。
你亲爱的哥哥，
亚瑟。”
小丑的扭曲的身形跳出仿佛扭曲怪物的舞蹈，配着百老汇的经典曲目，内容魔性。观众需要佩戴眼镜观看，否则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容易打负分。
小丑在这段预告里，完美的扮演了一个精神正常的哥哥。
然而，凯莫旁边就是小丑鬼畜的大笑。
凯莫看着已经炸掉的电脑，问到:
“我们还需要换一个电脑，再把那个视频放一遍吗？”
洛基扶起来狂笑不止的小丑，然后说到:
“不必了。邀请已经到达了。”
另一边，蝙蝠侠在他的蝙蝠洞里看着那段视频，分析。
这个风格不太像小丑的风格。
小丑的风格一向是血腥、暴力、直接、破坏、精神扭曲。这种复古的调调，还有这个背景音乐……
蝙蝠侠把小丑的瞳孔调到最大，看到小丑瞳孔里倒影的洛基还有旁边被绑的艾利克斯。
“麻烦大了。”
蝙蝠侠通知了复联，艾利克斯被小丑抓走的消息，还有洛基正在和小丑一起行动的两个坏消息。
最近忙着想要把自己培养成政客的斯塔克，火速回了消息。
斯塔克表示，他今晚会参加由柯文家族举办的交友宴会。
柯文家族是老牌的政治家族，一向在政坛是泰斗级别。斯塔克想要把这一届国会全部干掉基本上不可能，他也只能从零开始……
虽然高傲的斯塔克本来打算把这个宴会的邀请推掉。
得到斯塔克要来的消息，蝙蝠侠例行警告了一番，就继续调查小丑到底从哪里又找到了帮手。
查来查去没有头绪的蝙蝠侠细数所有能办到把所有电视线路都黑掉的人，发现不是成名已久，就是早就找到了东家。没有一个是能够去干这种事情的。
阿福敲了敲门说到:
“老爷，今晚柯文家族的宴会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了。”
韦恩集团的车架到达，立时迎来一群侍者的款待、接引。反观试图打入政圈的斯塔克，两相比较下，不知哪个更让人手足无措。
布鲁斯周围围的都是富家小姐还有娱乐圈明星，而斯塔克原本应该的待遇也是这样。但是涉及到政治问题的斯塔克，周围的美人只有小猫三两只。大都是些秃头政客带来的酒伴。
两人眼神交锋，斯塔克顿时觉得自己这边颜值上输了。唯一能撑场面的就是乔装而来的酒伴娜塔莎，还有保镖小白脸队长……
斯塔克:输了输了，今天回去要抢十个韦恩并购的公司！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场，另一边宴会的主人也漏出来微笑。
夜幕降临的罪恶之都，繁华下掩盖着荼靡芬芳的纸醉金迷，小巷里发生的是与其一墙之隔的宴会厅里截然相反的炼狱之景。
柯文家族的主事人倒在地上，不断摩擦着后退。
“……你为什么要杀我？”
带着小丑面具的一伙人不知表情，但预计是十分畅快的。
为首的人说到:
“下地狱去问撒旦吧！”
消音的手/枪/里吐出子弹，在柯文头顶开了一个黑黝黝的小洞。而他至死都不知道小丑要在他的地方举办宴会。
按理来说，洛基这样喜欢引人注目的邪神，这一次应该要大出风头才对。
大约是考虑到托尔带着的一群阿萨神族还定居在地球，洛基这次耐心的戴上了一个面具，混在入场的人里。
小丑推门而入，给大门上了锁。
这次来的都是美国顶尖的那么一批富翁和政/客。安保措施确实很好。好到，只要关上这扇门，他们就无路可逃。
洛基用心灵魔法控制了所有侍应生，而凯莫则待在楼顶控制直播。
没错！小丑称这一次他要向蝙蝠侠表达一个哥哥的爱，准备了一车白玫瑰，已经全部藏在天花板上了。
就等主角入场，观众到位，开始盛大的宴会。
烟火只是余兴节目，谁关心呢？
布鲁斯带着迪克入场，发现这里的安保人员都面部表情诡异，有了警觉。
于是中途跑去休息室换了制服。
这时，本该是柯文致辞的时间，却变成了小丑的表白时间……
在小丑出现一刹那，宴会厅里的人们都尖叫起来，躲到了长桌下。
“为什么要瑟瑟发抖不敢直视我的面孔”
“我的小丑军团们，让这些控制着我们命脉的上流人看看我们的枪支吧！”
“蝙蝠侠在哪呢？”
“主人的宴会都开始了，你作为主角却不登场吗？”
蝙蝠侠从那过于宽敞的通风管道里跳了出来:
“放下你手上的引爆器！”
小丑看了一下自己设置的机关开关，然后忽然控制不住大笑起来。
直笑到话筒发出刺耳的尖叫。
“我有一个笑话，你想不想听。”
“从前有一个男孩，他的父母死了，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
还没说完，他就又笑了起来。
“Batman,你不觉得好笑吗？”
蝙蝠侠冷静的示意罗宾协助他，没想到斯塔克来了个当场变身。
娜塔莎、队长还有斯塔克攻击了带着小丑面具的小丑军团。
场面忽然混乱起来，躲闪的富人们忍不住尖叫。
这时候，小丑忽然摁了遥控器。
“well，well，well。”
“看看这是谁家的仓鼠被吊在化工池的上方呢？”
“哪里还有我精心准备的小礼物哦～”
原本放字幕的屏幕上，放着艾利克斯昏迷被绑的样子。
凯莫:阿嚏！
楼顶在怀里揣了一块砖的凯莫一无所知，努力的攻破电视台的防线，维持直播的继续。电脑上都是令人头晕眼花的代码，根本无暇他顾。
宴会厅里，小丑的发言还在继续。
“你们要是再破坏我的宴会，我就会摁下这个小机关。”
小丑拿着放白玫瑰的按钮，煞有其事的威胁。
罗宾说到:
“Batman，我们得赶去烂尾楼救那个小家伙！”
至今没有代号，不算超级英雄的艾利克斯委屈的哭出来……
蝙蝠侠那黑漆漆的面具下，不动声色的说到:
“不能走，我们得找出来小丑身上的□□。”
罗宾踹开一个被心灵魔法控制的保安，说到:
“可是……”
小丑却鼓起掌来，张扬的红色油彩笑脸在炫目的灯光下就像在嘲笑布鲁斯。
他拿着话筒，说到:
“我们可真的是一对？”
“我好不容易终于踩到了地面，而你则依然悬在半空中。”
蝙蝠侠警惕的看向小丑，小丑伸出手漏出手上的红色按钮，假笑:
“我爱你！”
就在众人准备迎接爆炸来临时候，满天花雨落下，唯美至极。
隐藏在人群中的摄影师，抓拍到了蝙蝠侠懵逼的一幕。
镜头缓缓拉远。
不断落下的花雨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穿着红色范思哲的小丑，和黑漆漆的大蝙蝠隔着花海相望。
小丑那句‘i love u’似乎还炸响在耳边，反正今天参加宴会的人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小丑向大蝙蝠表白什么都，一定是在做梦……
超级英雄们趁此机会打晕了一圈儿保安，蝙蝠侠也解决了身边的小丑军团。
“Send in the clowns.
Isn't it bliss
Don't you approve
One who keeps tearing around……”
小丑趁他们不注意已经跑了！
斯塔克一炮轰开了大门，飞去拯救艾利克斯。
娜塔莎和队长则跟着蝙蝠侠跑上了楼顶。
凯莫还在努力和防火墙对抗。
bingo～
不知名黑客，就是返回地球的光影。
队长原地懵逼。
娜塔莎说到:
“纽约的城市守护者说光影会失控难道是现在这个样子？”
塔维尔: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他在协助joker犯罪！”
队长拿着盾牌说到。
小丑好整以暇的说到:
“宴会已经被你们破坏殆尽了，你们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的余兴节目即将登场，为什么你们不去参加呢？”
蝙蝠侠直接上手殴打小丑，试图用刑讯获得炸药埋藏的地点。
到此为止了！
凯莫扔下了电脑，说到:
“难道这就是你们表达兄弟友爱的方式吗？”
照此来看，岂不是命运三女神爱我爱的深沉
凯莫陷入沉思。
“不，他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参加余兴节目了。”
洛基现身。
看戏的三人摆出来戒备的动作。他们根本没发觉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邪神说到:
“动手，助手！”
凯莫挡开几人的攻击，抓起洛基和小丑飞走了。
不甘心的蝙蝠侠还在扔飞镖。
洛基说到:
“你不回去看看你要保护的那些家伙们吗？”
“他们，表演的可是很精彩啊！”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小丑夜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