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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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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樱雪揉了揉睡的肿胀的胳膊活动了一下,开始提行李下飞机。
她穿的是一件张扬的红色风衣,雪纺的短袖上衣,裤子是简单干净的牛仔裤,脚下是一双普通的白色运动鞋。
为了打扮的像那个白樱雪她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就怕被人怀疑。
机场里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人让她稍微有点瑟缩,她以前毕竟是有人在旁边护着的。
幸好两个国家天气相差不是很大,不然就自己这身衣服肯定是不行的。
她四处张望半天不见一个白家人来接她,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耍帅了。
要是告诉他们自己的下机时间就不用在这里傻等了,算了,现在也只能找一辆出租车送自己过去了。
她还是头一次坐出租车,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叫停了一辆,告诉了司机地址,开始坐在后座补眠。
车上的气味不是很好闻,这让她的头有点晕晕的,她不想睡觉了。
试探性的和司机搭话,想要问出白家的情况。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一脸的淳朴相,穿着也是一副老实农民工的打扮。
司机的声音很大,普通话里掺杂了不少的方言,她听的一愣愣的。
虽然两国的语言相差不大,她自己也学习了这边的普通话,但是她实在是听不懂方言啊。
可是司机好像是被打开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的,白樱雪只能敷衍的应和着,其实一句话也听不懂。
司机大叔频频转头与白樱雪搭话,看的白樱雪是心惊肉跳连忙出声提醒:“大叔,你看着点路,你好好开车吧,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白樱雪清脆的声音传到司机耳朵里,热情的大叔开始夸下海口:“小丫头,你就放心吧。大叔我的车技可是稳的很啊,我开车十多年了可是一次事故都没有出过呢,你尽管放心。”
直到迎面过来的大货车撞过来的时候,白樱雪悲愤的想:我信你个鬼!她以后都不要坐出租车了,这是她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白樱雪被一阵吵闹声惊醒,她想抬手摸摸自己有点疼的头,却发现她的右手被针管和绷带固定住了,她动弹不得。
一群人围住她对她嘘寒问暖,“你怎么样了,头还痛不痛,幸好那个司机反应及时强行转弯你们没有受什么重伤。”
白樱雪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怒吼道:“你们是谁啊,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近。我不认识你们,对了,我是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开始大吼大叫,手也不受控制来回乱动,十分的激动。
旁边的护士见状立即将一管镇定剂注射到白樱雪的胳膊上,白樱雪挣扎了几下还是晕了过去。
旁边的医生说道:“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白小姐的脑部受到了重创。虽然身上没有其他的伤口,但是失去了记忆。这个记忆还不一定什么时候恢复,有可能是几天几年甚至是一辈子。”
听到医生这么说,白展即白父脸上露出了肉眼可见的欣喜。
本来他们还怕这个丫头不听他们的话,这样一来不是正和了他们的意吗。
看来这个丫头如今是必须要嫁了,天佑他们白家啊。
白樱雪悠悠转醒,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让她十分的害怕。
她隐隐约约可以记得她好像叫白樱雪,其他的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四处张望想要找到什么东西可以让她知道她叫啥,可以确定自己的身份。
这时,她眼睛一亮,她看见了旁边桌子上有一个黑色的包。
她有预感这里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可以让她确定自己的身份。
她用没有被固定住的左手使劲伸了伸可算是够到了,磕磕绊绊的将包打开。
果不其然,里面有一个日记本,说是日记本也不尽然。
其实这是白樱雪自己制定的计划表,面对那一家人说的话,给自己的人物设定,以及那一家人的基本信息。
这就直接导致了失去记忆的白樱雪,错误的认为她就是另一个白樱雪。
本子上清秀隽雅的字体明明白白的写着:她是私生女,她自己的生母去世了,她的母亲是小三。
她的父亲叫白展,大母亲是刘莉,有一个亲生儿子叫白祺。
自己被他们送到国外读书,现在他们不想供自己了。
准备让自己回来相亲结婚,巩固家族的地位,自己回来也是为了抗争这件事情为自己争取学习的机会。
白樱雪读着这上面说的觉得自己明白了一切,并嘲笑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她当时是不是傻,只要自己躲在国外不回来,他们还能强逼自己不成。
只要回到自己的学校,天高皇帝远。
大不了自己以后不要问他们要钱了,自己打工挣钱一样也能过好自己的生活。
还不用担心他们烦她,多好的一件事。
读书不好吗,非要结婚。
白樱雪做了一件非常蠢的事情,她偷偷拔掉自己身上的针头,一瘸一拐的下床。
她觉得不能在这里久留,她还是早点回到国外比较好。
万一到时候他们叫她伤好之后就嫁人,那她到时候可就自己欲哭无泪了。
心里想着事,她没有仔细看路。
刚一打开门她就不小心撞到一个人,来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
白樱雪感觉她撞到的那个胸膛是那么的炽热安全,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她自己的身高本身就有一米七多,可来人还是比她高出一个头,至少一米八多。
她抬头看了一下男人的脸,剑眉星目,神情严肃。
也许是因为被撞了一下,眉头紧皱着。
白樱雪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帅,而且很对她的胃口。
也许是盯着的时间太长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连连对对方说了几声对不起。
那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不用道歉,是我走错了病房,我应该去的是隔壁。”
男人的声音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好听,这么帅的一张脸,如果声音很难听那不是暴殄天物了吗。
她承认自己,就算是失了忆,还依旧是一个颜狗。
那男人又接着说:“我看你身上的伤挺重的,你为什么不好好躺在病房里还出来乱逛。这样不是很危险吗,你这样也会给其他人带来困扰的。”
这是在提自己不小心撞到他的事吗,还真是一个小气鬼,不是说不在意的吗。
但是白樱雪还是乖乖的说:“我是有点渴了想喝水,但是找不到哪里可以打开水。不想拿着开水壶到处乱走,太丢人了。我进去了,等会儿我会叫我家里人来给我送水的,再见。”
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她就一把把病房门给关了。
她摸了摸狂跳的心,她暗暗的想:如果跟她结婚的是那个男人,她想,她应该是会愿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