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社会》风火牛羊

8、第八章 变身杰瑞

　　李默做梦都没有想到现在发生的一切，不，这有可能是做梦！毕竟打脸不疼。
　　“我怎么变成老鼠了？本命年新太岁方式？”吱吱，这手又小又短打在毛茸茸的脸上疼个鬼啊！
　　不要啊，变老鼠被发现是要死的呀！就算是宠物类的仓鼠，野生的，也不会有人像捡狗捡猫那样带回去好吃好喝供起来呀。最要命的是，李默从洞里往外看发现，这里好奇怪好陌生，是在农村吗？毕竟城里的楼里老鼠很少，而且这屋子的装修就是个砖土房。真是看似有活路又像没活路。
　　“就算我看小说看多了，偶尔也幻想着穿个越，种个田，致个富。但很明显这又不是兽人世界！”吱吱，李默暴躁的小爪子不停地挠墙，不一会就是一个洞。“我的天，这是天赋异禀嘛！”
　　什么鬼？李默停止一切骚操作，然后默默地爬到洞口小心翼翼地往外看，屋子里暂时没有人，于是慢慢地移出洞口，抬着头看着屋里的环境，一张木桌和一张木床和一个矮柜，都是上个年代的老物件啊，还有那床上的大花被，以及老旧的玻璃窗户和木门。这是一个从未经历过的年代，李默呆了。
　　这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传来，李默吓得赶紧跑到床底下，眼睛紧盯着门。
　　只见一个挎着布包，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将书包往椅子上一扔，就躺在床上嚎着：“又要抄课文！老师还能不能布置别的作业了？”
　　这时门又被打开，一个妇人走了进来“小芳快点学习，别偷懒，不然让你和你哥哥姐姐们干活去。”李默看着妇人的脸，觉得好熟悉好熟悉，在哪里见过呢？啊！是姥姥！
　　怎么会？年轻的姥姥，那这个小姑娘岂不是她妈妈！
　　“我，我竟然来到我妈妈小时候，哦漏。”李默躺在地上，眼里充满了无奈。
　　然后李默就一动不动的看着小时候的妈妈，大约十几岁的妈妈从床上起来，拿出古董级课本和作业本开始抄课文，也不知道要抄几遍，看着太阳即将落山，妈妈的作业本正反都写满了字，可真是辛苦。
　　这时家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姥姥王女士也已经做好饭等着一大家子做好开饭，大舅二舅三舅四舅五舅和姨妈都忙活完坐下，妈妈也坐了过去。大家都没有动筷子，直到李默从未见过的姥爷动了筷子，姥姥便吆喝大家快点吃饭。这就是这里的传统规矩，大人未动筷，小孩不许先吃。
　　姥爷无疑树立一个严肃的形象，姥姥则是一个慈爱的母亲，尽管姥姥是姥爷的续弦，大舅二舅三舅和姨妈是姥爷第一个妻子的孩子，五舅是认的，四舅是姥姥嫁来时带来的，所以随姥姥姓，这里只有妈妈是姥爷和姥姥的共同的孩子。
　　孩子的年龄也有所差别，像大舅二舅就已经工作了，三舅四舅五舅还差几年，姨妈和自家母亲算是家里的小姑娘。已经工作了的对待继母就比较平常，但小孩就很不懂事，一点也没怪罪小时候的姨妈！
　　李默从门缝窥视着外面的一切，尽管肚子空空，但也不敢亮着灯在屋里瞎窜。然后就看见，姨妈小华在吃饭的时候尽管不敢太放肆，但小动作不断，不是把姥姥夹得菜弄出去，就是捣乱姥姥吃饭，大舅和二舅这些亲哥哥自然是不会去管自顾自的吃着，二舅甚者还笑着开玩笑：“你这丫头，就是调皮。”然后就是一阵笑骂声。
　　妈妈小芳则把姥姥打算吃的菜夹了过去，姥姥则有点笑意但带着严肃夹了些菜给妈妈说：“自己好好吃饭。”
　　李默不打算自虐，于是回到屋里进了洞中，看着存着的粮食，控制不住地拿起吃了起来，没想到以老鼠的口味，这干玉米，糙米都啃着很香呢，而且饭量不算大，很快就吃饱了，“哎，要是原来的自己也吃得少很快饱就好了，应该不会长胖。”
　　吃完以后，李默整个鼠就放松了下来，挪到洞口的阴影处趴着看着外面，听着外面的声音，饭后大家长的问话，围绕着工作情况，地里的活干的怎样之类的，还有小孩子的学习情况，简单一问，但大家长姥爷虽然很关心孩子，但自己本身在外工作是开车的，所以精力有限，很快就去休息了，几个舅舅帮着收拾了桌子，姥姥不愿意让孩子们干太多活，所以洗碗的时候就不停地摆手“你们都忙自己的，别搁这捣乱。”
　　姨妈小华冲着三舅一弄眼神，就自个跑屋外闹腾，然后再回来，李默在屋里都能听到姨妈屋里屋外跑来跑去，估计又把家弄得乱糟糟，让姥姥又要收拾家，干更多的家务。
　　“大了就很讨厌，小时候果然也没差。”李默暗搓搓的寻思等夜深了去吓唬姨妈，小报一仇。
　　很快屋子安静了，妈妈也洗完脸回到床上，窗外的月光透着窗户照射下来，真正体现了床前明月光的景象，屋外的虫鸣和蛙叫声声入耳，那么吵，又使人那么宁静。等到妈妈睡着了，李默大着胆子爬上床，钻过薄褥子看着妈妈年轻的脸，哎呀果然没我长得好看。就这样安稳的待了一会。妈妈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

　　李默：如何让一个七十年代的小女孩养一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