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世界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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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我们的桃花源
宁次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只见下半身的蛇皮不光没有剥下来，还紧紧贴在了双腿上……这算是含蓄的说法，真实情况也许是，宁次的下半身居然变成了一条蛇尾！现在的宁次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完全变成了那条修蛇！
“什……什么情况？”宁次看着变成蛇的下半身，惊讶到怀疑人生。
“你……你变成蛇了？还只变了一半？”迪达拉说道，“会不会和你吸收了修蛇的精元有关系？”
“也许吧……”宁次疯狂召唤北玄，“北玄，这怎么回事儿！”
“这……我也不知道……”北玄也没辙了。宁次欲哭无泪：“我不会以后就这样了吧……”
几人走出小楼，惊奇的发现，原本的中心三道街和樱花林都不见了。阳光照到几人身上，没有实体的芙和迪达拉赶忙躲到树荫底下；有实体的两个人站在忍界的阳光下，没有了以前被烧灼的感觉，只是，两人都是凝体初期，还不是完完全全的实体，在阳光下两人都没有影子。“看来李公子履行承诺，将空间扭曲解除了，真是我们想太多冤枉他了。我们才用了两天的时间就解决了扭曲，还可以在忍界留三天。”
“记得宁次之前说过，凝体了就回木叶借旅游的名义回去看一看，正好还剩这三天，你和鼬可以回去呀！”
“且不说灵体凝体以后在亲友面前存在鬼遮眼，就是我现在这个人不人妖不妖的样子回去，你觉得但凡脑子正常的还能认出我来吗？”宁次说，“不过，村里好像还真有几个脑子有问题的……”宁次不禁想起了那两个燃烧的绿色青春。
宁次说的鬼遮眼是天道为维护秩序而添加的一项幻术，在鬼魂凝体之后，凡是生前认得他的人，再次看到凝体后的亡者时，所见到的都不是他的本来长相。并且天道不允许亡者自己说出身份，除非亲友在其长相全变，又不说出身份的状况下主动认出，才能和亲友相认。如果忍不住自己说出身份，则会立刻招来天雷。
“诶？好像还真是这样。”
“其实，我也想回去。我们准备一下。”鼬说，“你们两个没有实体，就附身在阴傀儡上，加上宁次半人半蛇的样子，我们四个就扮成卖艺的去木叶看一看吧。”
“也只能这样了……”宁次无奈地答应下来，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能在大家的注视下回木叶了还是这种奇葩造型。“我现在走都费劲，那就麻烦鼬大哥去找个轿子什么的吧。”
“不用。”鼬从灵力空间里拿出来的一个交通工具。
“这这这是啥？”迪达拉见到这个交通工具，问道。
“这个是岳灵给的，她说这叫三轮货车，她转世小时候学不会骑自行车，所以特别擅长骑这个。”
“呃……岳灵转世到底是个什么奇葩啊……”
“改装一下，可以用。”鼬又掏出了帷帐工具之类的东西，改装一小时，一个只有铁架子加木板的三轮货车看起来还真有了卖艺行头的感觉。“就这样去木叶落个脚看看。”鼬说着将宁次抱上车，藏在帷帐里，芙和迪达拉的傀儡娃娃一左一右放在车前，他自己骑上车向木叶村出发。
这么多年过去，木叶从前看门儿的出云和子铁两位酱油党依旧在看门儿。老远看见鼬带着斗笠，一身黑袍的骑着三轮车过来，连忙拦住上前查验：“你是做什么的？”
“卖艺的，路过木叶休息一天。”
“卖艺的？你会什么？”出云子铁二人听着来了兴趣。
“幻术，还有火遁戏法。”鼬说着拿起芙和迪达拉两个傀儡：“觉得不新鲜还有傀儡舞剧。”
“哦？”子铁拉开三轮车的帷帐，“那车里的是什么？”
“我养的美女蛇。”
“我是公的。”宁次在里面黑着脸说。
等等，我为什么要用“公”？
“嗯，美男蛇。”鼬改口说。
“他会说话？这个倒挺有意思的！估计大家会喜欢的吧！”盘查不出什么问题，出云子铁便放了鼬骑车进村。
“两位前辈在做什么呀？村里来客人了吗？”宁次听到熟悉的声音，撩开幔帐抬头向外看去，是鸣人和雏田带着两个孩子在外散步。
“他是个卖艺的，好像有很有趣的节目呢？”
博人今年七岁，正是好动的年龄，见掀开帷帐的宁次，好奇地跑了过去。雏田在后面喊道：“博人，等一等！”
“没事儿，让博人玩吧，他很温顺从不伤人的。”鼬说。
“那……真是麻烦您了。”雏田说。
摸着凉凉的蛇尾，博人感受着舒适的手感，将宁次从头到脚打量个遍，没想到，这熊孩子竟抬头问道：“你拉屎吗？”
宁次盯着自家外甥：“孩子，这不是你该问的吧？”
博人，不要抢隔壁路飞叔叔的词儿好不好！
“哥哥，我也想玩一会儿。”小葵奶声奶气的说。“好啊，我抱你上去！”博人将小葵抱到了三轮车上。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都三年多了，当年送小葵投胎还历历在目。“小葵，我没有食言，来看你了。”宁次在心里默默念道。小葵的小手抓在蛇尾上，试探着抓了一会儿，竟直接扑到了宁次怀里：“我见过你对不对？虽然我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了。”
“啊？”宁次没想到小葵会这么说，难道是她有前生的记忆？还是把一缕精魄给了小葵的缘故？
雏田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给我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尤其是……”
“那条美人蛇吗？我也这么觉得。可是我记得应该并没有见过他们吧。博人和小葵似乎也很喜欢他呢！”鸣人看着两个孩子都扑到了宁次怀里，“那就让他们玩一会儿吧。”
“怎么都在这？”这声音一出，激动的人换成鼬了。“佐助……”鼬看着弟弟，满眼是温柔的目光。“终于又见到你了，你长得……比我还高了呢……”
“嗨！佐助，你回来得正好，这里来了一个很有趣的卖艺人哦！难得孩子们都很喜欢呢！”鸣人说。
“卖艺人？”佐助和鼬四目相对，“你好。”佐助率先伸出手表示友好。
鼬也伸出手，和佐助紧紧地握在一起。鼬表面上依旧很平静，心里的狂喜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为什么没影子？”佐助盯着鼬的脚下。
“在阴影下太久，把影子落下了……我天生的体质就是这样的。”鼬回答着，舍不得松开佐助的手。
“这样啊，欢迎你来木叶。”佐助说。两人依旧谁也不松手。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依照佐助的性格会把他们赶出去呢！看起来佐助也难得和他们很投缘呢！”鸣人说，“那个……你们手粘上了吗？”
哥俩儿的手这才分开。
鸣人和佐助很热情地为二人预定了旅店，还请他们去吃木叶著名小吃——一乐拉面。过了凝体期，就可以吃阳间的东西了。一乐拉面对鼬和宁次都是深刻的回忆，终于又要吃到了。一乐拉面经过多年的经营，终于从路边的拉面摊子进阶有了自己的门市店铺，这是路边的一乐拉面摊营业的最后几天，等门市装修完毕，就要搬走了。
“我跟你说，一乐的拉面超级好吃，保证你吃完了就会爱上它的！”鸣人一路和鼬说着拉面多么多么好吃。宁次在后面听着，心想鸣人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呢。
进了拉面摊子，三轮车太大开不进来，宁次想了想：“我下来吧。”说着从灵力空间里拿出一件十片围合大裙摆汉服下裙穿上。自己再盘着点儿，就看不到下身的蛇尾了。
“他这样好美啊！”鸣人说，“所以他到底是什么生物啊？”
雏田也说：“确实很好看呢。”
“我……自己也不清楚。”宁次说。
“管你是什么，只要能吃东西，就一起来尝尝一乐大叔的好手艺吧！”
令宁次没想到的是，天天居然也在。她面前摆着两碗拉面，一碗是她喜欢吃的，一碗是他最喜欢吃的……鲱鱼荞麦面。见鸣人和雏田进来，几人愉快的打招呼，随即看到了身后的鼬和宁次：“他们是谁？”
“他们是路过木叶的卖艺人，和我们很投缘，所以就请他们来吃拉面了。”
“这样啊……”天天又打量了鼬和宁次一会儿，最终目光落在了宁次身上：“要住多久呢？”
“只是路过，明天就走。”不知为何，自从上次古曼童事件以后，宁次就不敢迎接天天的目光，仿佛多看一眼都会对不起她似的。既然已经阴阳相隔，宁次知道了天天的心意，不敢给她太多的幻想。万一……她因为自己终身不嫁了，那可真是罪过大了。见宁次不敢看着自己，天天竟径直走到宁次面前：“相见即是缘分，你今天的拉面，我请！”说着端来桌上没动过的鲱鱼荞麦面：“我觉得你会喜欢吃这个。”
“哦……谢谢……”宁次心中顿时惊喜，难不成，天天已经认出自己了？如果是这样，只要天天开口问一句，“你是不是宁次？”鬼遮眼就能够解开，就能和大家相认了！而大家经过推理，应该也能猜出鼬的身份，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谢谢你，这正是我最喜欢的食物呢！”宁次接过拉面。再看向天天，眼中有了一丝期待：“天天，快点儿问我啊！”宁次在心里拼命地喊道。
谁知天天却别过脸去：“哎呀，忽然想起来我定制的苦无还没去取，我就告辞了。”天天说完付了钱，临走看了宁次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怎么了？怎么跟要逃命似的？”鸣人见天天离开犯起了嘀咕。
几人快快乐乐地吃了一顿拉面，期间再没有引导大家认出自己的机会。鼬和宁次回到旅店。芙和迪达拉也终于能从傀儡里出来了。
“你狠失望？”鼬问道。
“也没有，早该猜到的。鬼遮眼绝对不是那么容易解开。来日方长，以后再找机会吧。”宁次说，“如果我不是这个样子，我相信他们是能认出我的！”
“这次就这样，我们先回泰山府看看你的蛇……病能不能治好，下次是正常人体结构了再回来认亲吧。”
……
第二天一早，趁着天没亮，几人就坐三轮车离开了。走到村外，宁次和鼬不约而同地看着保护了一生的木叶。
“文章中说，桃花源是世人为避乱世，而建立的没有痛苦和伤害的完美国度。其实，哪怕是危机重重又如何，只要是可以用生命保护的，哪里，都可以是桃花源。”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继续守护我们的，桃花源。”
等我再次回来。
（七）世界之后
四人回到泰山府，由于拖着蛇尾行走不便，宁次依旧坐在三轮车上。一路遇上不少熟人，都在附近静静观察。终于，迎面走来了以八大吉祥为首的三个西川剧社段子手。见宁次的新造型，吉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绕了一圈观察：“怪不得太子说查不到你的母亲在生死簿的资料，都把你父亲叫去调查了。闹了半天原来你真身儿是女娲族啊！”
女娲族的特点，人首蛇身。
“什么，女娲族？”迪达拉低头看了看宁次，“还别说，真像是女娲族啊！”
“先别管什么女娲族了，你刚才说什么，我父亲被岳灵叫过去调查什么？”宁次急忙问道。
“你们刚回来，还不知道吧，我们晋升月官，就要在天界进行第一次备案了。岳灵在查看材料的时候意外发现你的生死簿母亲一栏是空白的。之前出现过这种个情况，都是什么人妖相恋啦，仙女下凡啦什么的，对于天道来说都是大事，所以太子就把你父亲叫过去调查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应该刚到东凌阁不久吧。”
宁次连忙对其他三人说：“各位帮个忙，我们反正也要述职，快些一起去东凌阁吧。”
“好！这回我骑！”芙说着上了三轮车，开足马力驶向东山。
东凌阁内的气氛并不如宁次想象的那么紧张，日差和岳灵坐在大厅里悠闲地喝茶，就像平常的朋友聊天一样。
“我们日向一族注重血统的传承，所以除非极特殊情况，我们都是族内通婚的。在结婚以前，我并没有见过宁次的母亲，她叫日向瑶，据说是分支比较远的分家成员。我们只是到了年龄奉子成婚，所以对她的了解并不多。就像是被安排好的流程一样，我们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一年后有了宁次，只是，在宁次满月的时候，阿瑶就失踪了。”
“也就是说，你对你的妻子也不是特别了解？”
“可以这么说吧。”
“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我刚刚在整理月官档案的时候，偶然发现，宁次的母亲一栏是空白。你们一族族内通婚的传统我是知道的，所以，我特意查了日向一族你们这一辈所有的人员，结果你猜怎么着，根本就没有日向瑶这个人！”
“啊？为什么会这样？”
“我怀疑，宁次不光是日向家唯一的天才这么简单，你们的血统，被算计了。你们那一辈日向祺祥早死，所以接下来出生的你和日足成了继承人的那一胎。按照人体生理学结构来说，双胞胎先生下来的才是滞后着床的那个，所以按照□□成形的时间来看，你，才应该是你们那一族的宗家继承人。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选择日足呢？”
“都过去了，我和哥哥的血脉是一样的。”日差很抗拒谈论这些事。
“你以为这只是你们族选错族长的事吗？”岳灵说，“其实按照遗传来说，你和日足谁是族长都没有问题，关键在于你们的下一代。有些重要的转世会在其父母出生的时候就安排好了。但从宁次能够和北玄高度契合，就可以断定宁次的肉身就是这样的胎，如此，你们的家事，也就和泰山府息息相关了。”
“宁次……到底是谁？”日差已经不太自信宁次的身份。
“目前还不清楚，要看前世，是需要我和父王姑母三方面同时签署协议，在出现重大事件之前，我们没有开启生死簿全册的必要。只是我有预感，宁次的事，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如果他能平安等到册封第二任玄王，或者忍界冥王，到那时，一切都能真相大白。”岳灵的语气恢复了平时得轻松，“只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你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宁次好像不这么认为呢。”
宁次一行人飚着三轮车来到了东凌阁门口。
“这是什么造型？cosplay蛇精吗？”岳灵笑道，“看你急的，不必担心，我只是和你父亲了解一下情况。”
“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吸收了一条修蛇的精元，然后就变成了这样了……”
岳灵上前看了看宁次的蛇尾：“你在晋升的时候应该是有些走火入魔的前兆，好在你对查克拉的操控比较精准，自己将逆行的力量梳理好了，不过由于异体灵力的介入，导致了凝体的暂时显像异常。其实也好办，我等会儿给你炼颗清心丹，服下去调息一段时间，大概过个三五天你也就恢复正常了。”
“那就先多谢了。”
“你们几个来都来了，不准备把空间扭曲的事情报告上来吗？进来，大家慢慢说。”
四人互相看了看，相继进了东凌阁大厅，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樱花林始末讲给岳灵。
“绿柳从她修成人形就跟着北玄，她做出来这事儿不奇怪。北玄修炼出鬼玦时，就是在沼泽地狱里吸收了一条修蛇精元才瞳术大成，她安排修蛇，大概也是为了让北玄快速恢复。本是她做得过分了，北玄要饶过她，希望她能明白北玄的好意，别再犯错。看在这回没有灵魂遇难，也没造成什么大乱子，我也就原谅她这一次了。”岳灵说，“你们说，樱花林的主人，是叫李洛卿吧？他修为如何，解除了扭曲之后去哪了？”
“修为很深，我用白眼看不出来，解除空间扭曲之后，他顺便抹去了存在痕迹。我们也没有找到他。他似乎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我想走了之后，该是对忍界也不会有多大威胁的吧。”
“那么，我以我个人请求吗，，希望在你身体恢复正常之后，再帮我一个忙。”
“请说。”
“你和芙再去扭曲的位置一次，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踪迹。”
“没问题。”
“这次你们的任务完成的很好，不光如此，宁次和鼬都成功凝体，不如，我们去东街庆祝一下吧？”
几人抬着宁次到了东街餐厅：“这个房子……”以前没注意，但这回从樱花林回来才发现，东街这家餐厅和李洛卿在中心三道街的住所居然长得一模一样，连墙壁柱子上的浮雕都分毫不差！
这是巧合吗？
鼬想了想，征求饭店老板的同意，来到了后院。也有一棵高大的樱花树，只不过，这棵樱花树是假的人造树。樱花是阳间的树木，在正常状态的阴间无法生长。
“看来李洛卿真的没有说谎，他确实曾经是泰山府的人。岳灵殿下，你知道《樱花劫》吗？”鼬问道。
“知道，应该是修女和敌国士兵的故事，东街剧院也有这台戏，不过在我们这儿，这个戏的名字叫做《一树樱花吹成雪》。你们若是想看，对面就是露天戏台，我们可以传戏，在找个靠窗的地方，边吃边看。”
“好。”
几人在靠窗的座位上坐下，岳灵吩咐服务员到对面点戏，几分钟后，戏台开演，与中心三道街的戏一般无二，只是那里是男主视角，到了泰山府却变成了女主视角。
宁次看着台上的戏，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个戏……又是谁作的？”
“我。”岳灵看着戏，说道：“戏是我编的，有问题吗？”
“为什么要编这么一出戏？”
“少年时做过的一个梦，觉得有趣就把它记录下来了。后来，我记忆恢复，被天道紧急召回泰山府，手下有人把我写过的所有的随笔什么的都拍成的戏，算是在讨好我这个目前的最高统治者吧。”
岳灵说得轻描淡写，似乎没什么重要的。鼬看着台下的戏，表情却有些微妙的变化：“戏中的人都没错，错的到底是谁呢？”宁次知道，他又想起了他被逼无奈屠尽一族的事。
五天后，宁次身体恢复如常，和芙回到忍界来到最后他们离开的小屋。
“你确定是这儿？”宁次问道。
“没错啊，那天绿柳就是把你绑到了这个木棚里，我们在鼬的幻术掩护下在外面潜伏着呢！”芙说，“再说这附近就这么一个木棚，怎么会认错呢！”
宁次不可置信地开白眼寻找了一圈，真的没有那天他记忆中的二层阁楼。这附近都是树林，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废弃的木棚。
也就是说，那天在别人的眼中，这里是木棚，但不知为，宁次眼里却变成了一个二层阁楼。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宁次脑中形成。
“这件事，恐怕……还没结束！”
群山之巅。李洛卿披着墨蓝色的斗篷。查看着周围的地形。
“为什么这么听话？他们让你撤了世界你就真的撤了？”绿柳从洛卿身后出现。
“你有你的殿下，我也有我的殿下。那种程度，不足以惊动他，帮你，不过是在我的计划里附加的插曲。”
“你不肯再出手了？”
“不会。我只是想向他证明，我不是一个只能看着他们脸色战战兢兢地活着的可怜虫，我也可以有自己的势力，也可以……让世界记住我。”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世界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