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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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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玩,两人就这样闲逛着一直逛到太阳西下,子园真的很大,一天下来也才走了二分之一不到的地方,根据这一天的观察,池子秋觉得这子园就象一个专门用来圈养皇子的地方,当然,只是心里这么想,可不敢说出来。
这些皇子在子园里,都象一个个在玩割地划界游戏的孩童,经常会为一颗草或者一朵花而起争执,不过在太子面前,他们还是比较乖的,毕竟太子现在是皇上最宠信的儿子。
在回程的路上,池子秋一直都象个爱提问的乖宝宝一样,不停的提出心中一个一个的疑问。
“太子。。。”还没开口问,就被打断。 “不是跟你说了吗,没人的时候叫我‘天’”如此亲昵暧昧的称呼,弄的池子秋一阵面红耳赤,不是他不想叫,而是太害臊,不好意思喊出来。
扭捏了半天,池子秋斯斯艾艾的叫了声“天” ,脸已经红的跟那熟透的虾子有的一拼了。
景旭天心里那个乐啊,却假装一本正经的应了一声:“恩,你问吧。”脸上的肌肉却在一抽一抽的,这些池子秋自然是没看到。
池子秋想了想,先问最想知道的第一个问题:“怎么在子园里没看见女人啊?”
“有啊,那些宫女不就。。。”
“啊,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皇子门的嫔妃。”说完,还特意看了景旭天一眼。
景旭天想了想,然后说道:“其实这子圆都是皇子们在未成婚前居住的地方,皇上在每个皇子成婚时都会颁发一坐宅院,这些宅子都是在皇宫外,成婚后的皇子都搬出了皇宫,所以你在这子圆中未看见除了宫女以外的女人,其实这些宫女也是为服侍各位皇子而存在的,恩。。。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吧。”
“明白” 池子秋满含深意的看了景旭天一眼,景旭天脸色微红,头扭向一边,不敢正视池子秋的眼睛。
其实男人啊,哪个不好色,池子秋很清楚这点,也没在这个问题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又问了个让景旭天头大的问题。 “你怎么还没太子妃或者其他嫔妃呢?我记得文献里有说过,皇子们满十八岁了就可以成婚了啊,你都二十一岁了哎。”没带一点醋意的问话,池子秋是彻底的好奇。
景旭天有点头疼,不过还是决定跟他说实话。
“其实我三年前是应该成婚了,成婚对象是西巧国的巧蝶儿公主,但是在成婚前她得了不治之症而逝世,本来就是政治婚姻,所以又联姻了巧明雪公主,但是巧明雪公主今年才十五岁,还未成年,所以我的婚事就一直搁置了下来。”
景旭天偷偷观察了池子秋一下,发觉他一脸的若有所思,连忙又道:“也许这是上天注定的,所以让我遇上你,是不是,我的秋儿。”
说着就把正在沉思的池子秋池子秀给拉进了怀里,感觉到被抱到怀里的池子秋吓了一跳,四处张望了一下,轻轻推了一下,“别这样,你不怕被别人看见啊。”
“不会的,这里一般很少人来,而且这个时候了。”景旭天露出邪气的一笑,低头就对那渴望了很久的红唇吻去。
两人吻的正热火朝天,却没发觉那湖边的假山后闪过一道人影。
二皇子景仲柏今日是进宫回复父皇吩咐的任务,想着很久没有回过子园了,于是就跑来见一下自己的皇弟们,虽然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景仲柏却是唯一,一个跟众位皇弟门相处融洽,没吵过嘴、没红过脸的皇子,当皇帝让他的三弟景旭天当太子时候,他也是满心欢喜的祝贺自己的弟弟,在众兄弟眼中,他就是一个总是脸带宽厚笑容、心胸宽大的哥哥,有时候下面的一、两个弟弟为他抱不平的说,按年龄来排大皇子被剥夺太子之位时,应该轮到他二皇子来当太子,却被三皇子景旭天给抢了去,太不公平了,他也只是宽容的笑笑,说谁当不一样,只要管理好国家、给百姓带了好生活就行了。
刚去过五皇弟景柳文的宫殿,他听景柳文说景旭天带着池家二公子池子秋,今日在子园内游玩,池家二公子,是那个人,他想起来了,一个月前的朝猎见过一面,当时印象很深,他记得当时自己被池子秋的容貌给震惊了,他有十几个嫔妃,也都是精挑细选的美人,但是自从见了池子秋后,他才发现什么叫真正的貌若天仙,什么叫真正的倾城绝色,但是如此容貌却长在一名男子身上,真是可惜不已,但是还是禁不住想去认识他、了解他的一切。
今天既然听见他入宫来了,心中就想去结交一下,不管男女,那张绝色容颜一直在心头徘徊不去,于是他从景柳文那出来后,就直接奔往景旭天居住的天景宫,可是谁知在半路上,竟看到这一目,不禁惊讶万分。
看着眼前这一目,景仲柏躲在假山暗处,平日脸上的宽厚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只有满脸的愤恨和咬牙切齿。
在景仲柏心中,池子秋的倾城脱俗就象是天上仙子,只能景仰而不能亵渎,他也只是想去结识,去近处一览池子秀的风姿,但是却被那个从小就抢走自己一切的景旭天,不光抱在怀里,还去亲吻那自己都不敢直视的娇艳红唇,从小到大积攒的怒火、怨气全部从心底最深处爆发出来,扶住假山的手轻轻一捏,由青岗岩制造的假山一角已经化为青色粉末顺风而下。
还在激吻的两人,终于因呼吸困难而不得不分开,相互拥着,听着彼此的心跳,静静的享受这一份温馨,从小因练功而耳聪目明的景旭天,听见极其细微的“咔嚓”一声,立刻警觉的四周观望一翻,待发现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后,便拥着池子秋往景天宫的路上返回着。
假山后的景仲柏望着那渐渐走远的两人,阴毒的寒光在眼中一闪而逝,直到看不到那二人,他才从假山后走出,此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不出他心中此时到底在想什么,一直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慢慢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