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出阵前刀剑们都是怎么想的呢？ ...
-
第十二章出阵前刀剑们都是怎么想的呢？【“啊……为战斗做准备真是让人安心啊”】
在狐之助教雀怎么使用出阵记录仪的时候，本丸目前全部的刀剑都在认真的进行实战演练。
说是全部，也只有三位，可认真的态度都不是假的。
对于出阵，歌仙兼定心底不否认有时他会有用蛮力解决问题的小毛病，可是这么不风雅的事情怎么可以承认呢，所以在他人面前，这个话题他都是闭口不提的。
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吧。
前主细川忠兴，性格刚烈又冷酷，深知在这世上没有一点自保的战斗力就没办法贯彻风雅，在两性关系相当混乱的日本古时他也不能容忍有人觊觎他的娇妻，用歌仙兼定斩了三十六位家臣也是不可避免。
这人是那叫一个冲动自我，他对这个世界有自己的理解，也有自己的忠义。
他因性格刚烈而时长与父亲或儿子不合，但对于他深爱着的妻子却几次三番下不了杀手。
他的父亲和他的儿子都是一吵架就老死不相往来的气势，但媳妇不一样，该吵架吵架，该恩爱还是恩爱。
常年陪伴着细川忠兴的歌仙兼定，耳濡目染学来了不少风雅之事，例如茶道、和歌、能剧，可也免不了连同这暴躁的性格也学了去。即使歌仙并不喜欢暴躁的这部分性格。
出阵这种血染衣裳的工作，本就是刀剑的本职，没什么好推脱的，歌仙只能努力让敌方至少死的时候风雅一点。
比起另外两位短刀，歌仙先一天来到本丸，农活干了不少，运用人类的身体进行一些日常工作也完全适应了，但两位短刀不同，明日就要上战场了，歌仙想着他要好好的帮他们锻炼用人类身体挥舞刀剑，学会这种作战的方式。
小夜左文字呢，心里没那么复杂，自己是复仇所用的刀，战场上有主人的敌人那就必须斩杀。
最初的主人，是为了母亲复仇而斩杀了仇人，这成为了小夜左文字最为人熟知的逸话。
而为小夜命名的，是细川藤孝，他是细川忠兴的父亲，细川藤孝听闻了这故事格外感慨，于是从最初主人的家主那里恳求来了小夜左文字，并结合西行法师的和歌为小夜命名。
所以要说起来，在细川家呆的更久的是小夜，刀剑付丧神通常以刀种论辈分，可小夜却算是歌仙的长辈了。
背负着“复仇”的故事，从显形那一刻起，心中的阴暗就像驱不散似的，一直被一层浓厚的阴霾笼罩着。
以往没有人类的心灵，仅仅作为灵体存在时感受不到这种苦闷，拥有了人形后这份苦闷反而越发清楚。
哪怕这份背景如此混沌黑暗，那或许斩杀了敌人，心中的躁动不安就能平复呢？就这么想着，小夜努力的练习着挥刀。
五虎退应该是最紧张的了，比面对冷淡小夜的歌仙还要紧张。
按五虎退自己的说法，当初是有人为了夸耀自己，被吹嘘是对着五只白虎空挥也能吓退它们。
“可是我真的只是把短刀啊……呜……”五虎退带着哭腔解释着，哪怕在本丸并没有人将这个对他来说充满压力的逸闻强加给他他都快吓哭了。
不论是在足利家还是上杉家，五虎退都不记得自己有什么上战场的机会，这也导致对于出阵他非常恐惧。
自己的名号是吹嘘得来的，而且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他真正实力究竟怎样五虎退自己也不清楚，整个人慌得不行。
雀那边为了熟悉那台仪器，对着进行了反反复复的操作，觉得注意力没办法集中了，就带这狐之助出来透透气，看看刀剑们在本丸里手和是什么样的。
从二楼阳台都能看到小夜和五虎退在歌仙的指导下进行着对战，五只小老虎也参与其中可是吓到雀了。
【那么小的小老虎，怕是比幼猫都大不了多少？也要一起上战场吗？】
现在在进行手和，五虎退的紧张态度却跟把命赌上了差不多，明明只是普通的训练。
五虎退拿着木刀有些发抖，小老虎们可是越战越勇。
这五只小老虎是付丧神的一部分，少了哪一只都不行。
机动力继承了短刀付丧神的属性，真发挥全部实力跑起来连影子都看不见。
雀对着五只小老虎的机动性观察了三五分钟就安心了，这种速度，别说一般人抓不住，歌仙作为付丧神都抓不住。
雀暂时还不知道的是，打刀的机动力追不上短刀。
目前是内部的训练，不能使用真刀，小老虎也仿佛晓得分寸，下口下爪都知道轻重。
雀再转换目标看看小夜。
【果然还是很凶啊……不，比平时更凶。】
不懂兵法和战斗的雀也能看出，小夜充分的沉浸于战斗中，出手就是杀招，而比起一心进攻的小夜，心神不稳定的五虎退只能慌慌张张的闪躲，这一边倒的战局，看得雀都心疼。
“！……”
眼看着小夜步子一沉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进攻，却猛然愣住，像是发觉了什么而回头看向天守阁。
【！我、我被发现了？这么远？！】
雀自认为还没迈出天守阁就还挺隐蔽呢，可那你说小夜进攻的起手式都准备好了，突然停手回头看天守阁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发现雀了吗。
【是侦察的能力很高吗？刚刚在那台机器上也确实看到了歌仙有“侦查”这样的数值。】
本来还看得挺投入呢，现在只得过去慰问犒劳一下大家了。
“辛苦了，各位！~”
雀高举着手挥舞着向停止手和的三人打着招呼。
“主、主公……大、人……”
似乎是刚才太过紧张了，停止手和后五虎退显得有些脱力，一边努力地调整着呼吸，一边也笑着呼唤着雀。
歌仙作为近侍，则是凡事先考虑主公的感受，想着雀午后是说“晚饭时间之前我应该就都在学习了，你们好好训练，不用担心我”，那现在距离晚膳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为什么主公下楼过来看我们了呢？
歌仙连忙问道：“主公，是不是训练的声音烦扰到您了，万分抱歉。”
一时还不适应有人对自己这么关心，雀连连摆手说：“啊没有没有，我学累了下来透透气。狐之助，能麻烦你去厨房要点茶水吗？”
“您无需如此见外，在下是代课老师，更是您的下属。领命。”
狐之助摇着尾巴蹦蹦哒哒的走了。
“你们训练的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雀的手已经在短时间内形成了摸五虎退的头发的习惯，伸手一边揉着绒毛一边自然地笑着环视三个人。
听雀说没有吵到，歌仙就安了心，说：“并无大碍，小夜和五虎退都很努力的在进行着练习。”
“呃，小夜，还好吗？”
雀每次看到小夜都特别小心翼翼，就算雀很会看人眼色，但是这张小脸似乎永远都只有“凶”和“超凶”两个模式，让刚刚接触他的人完全不清楚他心情是好是坏。
“！……没什么，感觉……”
小夜从雀的目光中读出了一丝丝的期待，没想过自己会被关心的小夜刹那间慌了神，憋了半天就憋出个“没什么感觉”，说完之后他自己都觉得雀会失望吧。
“……啊，那就是，一切正常，对吧？啊哈哈……”
没什么感觉，这让人怎么接话呀？
‘那怎么才能让你有感觉呢？’
听着怪怪的。
雀也只能尴尬的笑笑，毕竟现场没有狐之助给自己打圆场了，她不由得在心底默念‘狐之助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把你派去要水喝你快回来’。
“小夜，别这么冷淡……主公，小夜他并不是对您不敬，他只是……”
结果出乎雀的意料竟然是歌仙吐了槽？显然对于如此冷淡的小夜，歌仙也没什么好办法。
雀也立刻解释说：“啊我知道我知道，别那么担心。”
本就是不常与人沟通，现在她感觉被关注着的程度应该算得上是众星捧月，表现的比歌仙还紧张。
现在只有三个人，如果以后真的是花丸那样一本丸能有几十个人，且都是这种看到自己就能随时放下手里的工作跟自己打招呼的情况，她想想就觉得像几十台锁定型监视器，只要自己路过就镜头对准自己。
短短一两秒的思索过后发现谁都不说话了。
完蛋了，气氛越来越尴尬了。
“……我……不懂得控制下手轻重，不好意思……”
看着歌仙为自己的言行犯了难，小夜慌忙地也补了一句对于手和训练的敢想，不过似乎是对着五虎退说的。
小夜收不住的凶相一面对五虎退，五虎退就浑身一抖，十分害怕的他脱口而出：“呜……有、有点可怕……”
“…………对不起。”
给别人造成困扰了，小夜稍稍低下头，很难过。
雀更难过，这咋办，气氛被我搞得很凝重。
“啊、啊对不起！我……我不是、说、你可怕……”在大部分审神者的印象中，五虎退的全名可能叫‘五虎·遇事不决总之先道歉就对了·退’。雀已经没有在揉自己头发了，现在五虎退也是一手微微扯着那只手的袖口，一手攥拳抬在胸前特别紧张的样子说：“对不起，就、就是……一想到要上战场，要、要面非常可怕的敌人，就，有些害怕……”
五虎退的哭腔是说来就来，雀听的可揪心了，连忙拍拍他的肩膀想要抱过来安慰一下，可是小夜也是无辜的呀，他凶不是他的错啊，小夜小可怜是不是也得抱抱安慰一下呢？雀在原地纠结着。
出乎意料，五虎退勇敢的放开拉着雀袖口的手，正对着小夜就是一个深鞠躬：“你是、非常好、的训练对手……对不起。”
小夜惊讶的微微张着嘴，愣了愣，才放松下来，说：“……你也是，好好的接住了我的攻击。……很厉害。”
【嗯？气氛好像好点了？小退是笑了，小夜的眼神也不那么凶了。唉……如果能再多了解他们一些的话，我应该能更好的应付这些情况了吧……】
现在，雀发觉，有空的话她应该在补习一下狐之助昨晚提到的时之政府其他宣传片了，“续花丸”、“活击”之类的。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出阵前刀剑们都是怎么想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