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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身叔父后】
段承宣远赴边关,回来时却发现多了一个侄媳,玉貌花容,娇柔秀丽,正是那年上元灯节,不小心撞进他怀里的小姑娘。
她本该被他捧在掌心,却被侄儿偷走。
珍宝被窃,那便找回。
而第一步,便是让人撺掇着他那侄儿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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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不久,府上战功卓著的叔父段承宣归家,季扶春前去请安,不期然对上男人一双直直看来的墨眸,不知为何,心中忽然一颤。
后来,不过一月,公公夫君就先后去世。她得知,是段承宣所为。
为了复仇,她委身诱之。
他对她很好,予取予求,万般宠溺。
她一腔恨意,从不放在心上。直到她发现,她的夫君,只是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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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败之后,段景耀朝着季扶春喝骂,如同一条疯犬——
“你以为段承宣是真的喜欢你?!不过是觉得你这个侄媳有趣,玩玩罢了。”
季扶春没有反驳,她也是这样想的。
可她等啊等,等到段景耀关在地牢奄奄一息,向她哀悔求饶,都没有等到段承宣厌弃。反而等到了锣鼓喧天,宾客盈门,她十里红妆,再次嫁进了威远侯府。
嫁给她曾经的叔父。
【皇帝为我发疯日常】
被太子灌下一碗堕胎药一尸两命后,曦光重生了。
重生在刚被太子哄骗进东宫说要纳她为侧妃,正费尽心思想要逃走的时候。
她要报仇。
曲意逢迎,曦光本来只是想找准机会让太子生不如死,却偶然发现当今天子看她的眼神不太对。
她心中一动。
后来,太子看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生生吐了血,却只能咬着牙跪在曦光面前,口称母后,三拜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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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枕寒少时曾中过一种奇毒,再不能人道。可最近却总是在做一个梦,梦中那女子楚楚可怜被他按在怀中,正在行那……
直到他看见太子的新宠竟有着和那女子一般无二的容颜。
他不自觉的注意起了那女子,见她与太子恩爱无间,对自己则神色恭谨,敬而远之——
便不由想起了她含泪的模样。
妄念愈深,心火难熄,他终究动了手。
迎着女子哀戚的双眼,他温声轻笑,“太子的命,尽在你手。曦儿,要听话。”
父夺子妾,东宫娇宠一朝成了帝王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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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无情,当今尤甚。
曦光一开始便知道,她要做的,便是不动声色。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何况是一国天子。
【始乱终弃了摄政王后】
新寡丧夫,被人觊觎,池玉滟无奈之下避入道观,谁知,却撞入了一双兴味盎然的眼中。
当朝摄政王,褚宿风。
道观清幽,褚宿风行至深处,却在一个僻静的殿中,看到了一个清媚潋滟,好似妖精一样的女子。
可她神色不动,垂眸诵经的时候,却又仿佛是九天的神女。
勾引来的不动声色,他欣然接受。
三清像前,两人做尽了荒唐事。
褚宿风手握大权多年,见惯了美色,初时并未在意。
直到在他精心准备的别院,他看到池玉滟珍藏的画卷,画上一笔一划精心描绘着她曾经的夫君,他失了本该八风不动的气度,捏碎了画。
他忽然发现,池玉滟似乎也从未在意过他。
她只是借着他的势,为她报仇,为她那个早死的前夫报仇,等报完了仇——
如墨的夜色里,通明的火把照亮了半边天,黑甲卫把池玉滟逼到了褚宿风面前,她无处可逃,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高高在上的用马鞭挑起了她的脸颊。
“清清,我在这里,你哪里都不能去。”褚宿风慢条斯理的说,他亲昵的唤着她的小名,话中却满是冷意。
“疼。”她垂眸轻泣。
褚宿风冷淡的看着她半晌,到底俯身把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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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玉滟一开始是没准备和褚宿风纠缠的,可他偏巧就在那个时间出现在了道观。
那就怨不得她了。
没心没肺纯欲美人小寡妇/自己送上门的工具人摄政王
【小情郎】
徐宴春收到夫君寻到白月光,接进府中,命人称之为夫人这个消息那日,镇南侯府来了一个表少爷。
桃花眼笑吟吟在她身上划过,略带两分轻佻的唤了声嫂嫂。
一身的风流恣意。
定定看了他一眼,眉眼轻挑,徐宴春轻轻一笑。
一身的端庄秀丽忽然就有了十分媚色。
齐琼清霎时就看愣了。
带着心上人归家,镇南候苏澜承冷淡递给了徐宴春一封和离书,高高在上的说:
“念你这些年尚算尽心,休书便罢了,你走吧。”
他做好了徐宴春哭闹的准备,却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勾唇一笑,伸手接过,抬手间,衣袖迤逦,露出了手臂上点点红痕。
他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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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齐琼清想要娶她,徐宴春笑的漫不经心,轻抚他的面颊,一如既往的温柔喜爱,言笑晏晏,“不过是逢场作戏,小郎君又何必太过在意。”
“姐姐好狠的心。”乔琼清哀怨轻叹,拥她入怀,压抑着的双眼才泄露出了些许痴迷。
姐姐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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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降罪,心上人不辞而去,镇南侯被燕王世子押解进京。
苏澜承身负枷锁,一身狼狈,看着那位矜贵高傲的世子喜形于色,将他的前妻如珠如宝般揽在怀中。
他想要喝骂,却被差役打翻在地,只能目眦欲裂,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人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