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永远的最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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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身边正常的普通人，10岁的一方通行通常都是无视的态度，这时的他早就掌握了全天维持着反射状态，这对作为复制体的零来说，原本是做不到的，但是在意外来到这个世界后，力量就被修正得和这个年纪的一方通行一样了。
他此时的性格也和这个反射状态相似，孤僻又封闭，不愿意和周围的人接触。
而在御坂御坂坚持不懈的自说自话下，零也终于想起为什么她看起来眼熟了，在学园都市进行的绝对能力者实验，有不少是在一些无人的偏僻地带进行的，主要是进行一些地形战，有几次会看见lv5第三位的超电磁炮在教训小混混。
说起来这个自称御坂御坂的小孩子不仅样子长得像超电磁炮，姓氏也一样，是亲戚什么的吗？
零直觉性地否定了这个猜想，因为御坂御坂的一些表现既视感太严重了，无论是之前看见的脑波数据连接，还是她的一些表现，更重要的是天井亚雄和芳川桔梗这些人，零没法联想不到绝对能力者进化实验。
很快他的想法就得到了验证，除了御坂御坂之外的人来看他了。
在看见那两个和超电磁炮一模一样的个体走进来时，零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反应，还好他现在的设定也是突然来到未来的一方通行，不管是震惊还是警惕，都很正常。
如果平行世界相互对应的话……这个世界同样也进行了绝对能力者进化实验，只不过复制体不再是一方通行本人，而是超电磁炮。
为什么，如果按照树形图设计者的计算，一方通行至少要杀死两万个超电磁炮的复制体才能达到八千个他本人复制体的效果，这种高成本的方案在一开始就被排除了。
一定是有什么根本性的不同，才造成了两个世界的差异。
暂时成为一方通行的零，不仅矢量操控变成了LV5的水平，大脑的运算水平也拔高了一个层次。
这些思考都发生在一瞬间，而他也弄明白了关键。
零的作用是利用绿王的jungle网络成为所有复制体的司令塔，而面前那个同样比其他复制体小一号的御坂御坂，大概也是司令塔吧。
超电磁炮的能力某种意义上和绿王能力的本质相似，都可以控制电磁，如果假设这个世界没有德累斯顿人造氏族实验，甚至没有石板碎片的存在，那么想拥有一个可控的两万人复制体的话，就只能选择可以实现人脑网络连接的超电磁炮了。
其实不需要司令塔，有学习装置的存在，复制体通常也都是可控的，至少完成绝对能力者实验是没有太大问题。
而在这个平行世界里，宁愿为了多花费一万两千个复制体的制造成本，也要选择超电磁炮作为实验对象。
这在零所掌握的实验设计准则中是不合理的。
在两个世界的对比中，零发现了一个冰冷的现实。
他存在的意义也许根本不是为了实现一方通行变强的理想。
jungle网络，或者是御坂网络，才是实验设计者真正需要的！
零在瞬间得到了以上结论，他不知道他们这些复制体到底会被用做什么，是更冷酷的实验，还是别的什么，一方通行知道吗，还是他也被愚弄了……
尽管情绪起伏剧烈，零在慕名跑来围观的御坂妹妹眼中并没有什么变化，散发着不好惹离远点这样的气息，简直和一方通行一模一样呢。
对于零来说，目前cos过的几个人物，除了连人格样貌都彻底变了的织田作，就属一方通行最好扮演了，毕竟这也是他cos过的对象里，唯一接触过的真人。
御坂妹妹们并没有直接凑到他的病床前，而是围着小号的御坂御坂，面无表情的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小声讨论，尽管零听得一清二楚。
“是亲戚。”
“儿子。”
“那个人绝对不可能！御坂御坂坚决否定这个猜测。”
“嘘，要被听到了，御坂认为讨论声音要小一点。”
“但是他自称是Accelerator吧。”
零很想假装没有听到，但他其实没有反射声音，按照一方通行的性格，突然来到奇怪的地方，还看见一个和自己格外相似的人脑袋开花，不会表现的太过淡定。
“喂，你们，认识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家伙吧。”零从床上坐了起来，突然说话的他似乎把御坂们吓了一跳。
尤其是御坂御坂，连呆毛都警觉地翘起来了。
看着面前一张张仿佛复制粘贴的脸，明明样子完全不同，却让零忍不住产生了一点亲切感。
像是熟悉了他这种没礼貌的语气，御坂们看着零的目光只有好奇，没有一点厌恶或者抵触。
准确的说，相同的话，由包子脸小短腿的孩子说出来，无论语气多凶，给人的感觉都会觉得有点可爱吧。
这可是零第一次主动说话，之前无论说什么都没有得到多少回应的御坂御坂连忙凑了过去，“认识哦，你们是什么关系，御坂御坂好奇的不得了于是干脆地问了出来。”
意外的很活泼，是受本体性格的影响吗，零其实也对御坂御坂有些好奇。
“这个问题我问你们才对。”他的语气依旧凶凶的，但是圆圆的眼睛让气势减弱了不少，“这是什么新的实验，你们是实验体还是实验员，负责人在哪里。”
御坂们面面相觑，脑内已经在御坂网络上疯狂交流了起来。
‘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可爱度15%’
‘70%……’
‘分析推测出他之前是在某个研究所里。’
‘是阴谋！’
最终还是御坂御坂站了出来，面对只比她高一点点的一方通行，不用仰头，不用抱住大腿才能让那个人稍微低头看人。
御坂御坂，好感度up up up！
因为不明白零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御坂御坂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和御坂妹妹们的复制体身份，还有一方通行的身份。
“顺便御坂御坂目前是和那个人绝赞同居的关系，虽然是在医院里，御坂御坂小声补充道。”
真的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复制体……
因为是女孩子的缘故吗，说起来，这好像是零第一次接触这个年龄的异性。
想到这点，他忍不住楞了一下，在御坂们看来就像遭受到了信息冲击一样。
零当然不会因为御坂的话而惊讶，毕竟他之前已经都推测出来了。
“啧，现在是哪一年。”零尽职尽责地扮演着终于察觉到关键点的幼年一方通行。
“按照公元纪年，是20XX年，9月1日。”在零问出上面的那句话后，御坂网络就热闹起来了，大家都想到了某种可能，这导致御坂御坂在回答时都忘记了自己的口癖。
这个时间，和零原世界的时间对上了，他就是在8月31日被天井亚雄带走的，也就是这个平行世界的昨天。
零注视着气氛紧张的御坂妹妹们，像是明白了什么，有些不可思议地皱起了眉，“我要去看那个家伙。”
“御坂御坂和你一起。”经过一夜晚的休养，御坂御坂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那个人一直在手术中，她早就想去看看了。
“带路。”零没有拒绝，他也想看看这个世界的一方通行，而且他也需要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身份，这样才有机会了解更多绝对能力者实验的秘密。
御坂妹妹们没有阻止御坂御坂的乱来，毕竟她们是需要听从她的命令的，由于网络里的讨论，他们作为身处现场的人，也决定跟过去。
距离零跟着救护车一起送进医院，差不多过去了大半天，一方通行的手术已经结束了，但是人还没有醒过来。
看见御坂妹妹们的到来，冥土追魂正好需要她们，他似乎在正在设计某种可穿戴的仪器，其中零部件完全没有见过，对于拥有普遍常识的零来说，至少市面上从未出现过这些东西。
仪器的设计已经到了尾声，录入了御坂们的脑波后，似乎就完成了。看起来像是一个可以待在脖子上的便携式脑波相关的仪器，把东西放在一边，冥土追魂终于把目光移向了存在感颇高的零。
“我可以拿一根你的头发吗？”在面对零警惕的目光后，他连忙补充道：“只是测一下你和一方通行之间的关系。”
“无所谓。”这个时期的一方通行没少被实验员抽血，更别说只需要一根头发了，其实主要还是零相信芳川桔梗，也相信她推荐的人，“我可以直接告诉你答案，随便你信不信，他就是我。”
即使再多么不可思议，冥土追魂其实已经有些相信了，因为见了这么多御坂复制体就知道了，即使是一模一样的基因，也很难连性格气质都一样，但眼前的这个孩子，强烈的存在感和一方通行本人一模一样，而且昨晚的血液控制，这种精细矢量的操控至少也是LV5等级。不过冥土追魂还是取了一根头发，这些证据他准备留给一方通行本人判断。
没让他们等太久，一方通行已经醒了，和冥土追魂检测的结果一样，即使他在子弹彻底伤害大脑之前开启了反射，但仍然收到了影响，语言、运算还有部分运动能力，都有所损害。
看着头裹绷带，没什么生机躺在床上的一方通行，零其实有些无法接受。
他从出生起就知道一方通行是最强的了，这个想法就像常识一样，而他们这些复制体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他成为无法超越的强。
哪怕后来零去了其他世界，接触了更多的人，但一方通行仍然是他心中毫无动摇的最强。
但这一刻，看着他被人打倒的样子，零除了难以接受，更多的是发现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原来，他一直都憧憬着一方通行。
他甚至是以，作为一方通行的复制体而自豪着的。
这些隐藏在设定程序下的情感，在看见曾矗立在前方的山岳倒塌时，终于破土而出。
他从来都没有为复制体遭受的一切而悲观过，因为这是一方通行啊。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永远的最强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