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无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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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卖？
宋瑟瑟兴奋的大脑有了些许清醒，她记得，她答应过小岁，让他留下来。
“…不…”
只说了一个字，宋瑟瑟便抖的不行。刺骨的寒意并没有随着加多衣服而减少。相反，披风正在被身下的湿衣服浸湿。
“妹妹是要替他求情？那便等一会儿再卖吧。妹妹说的话，哥哥一定会应。”
宋扶风转过头看向宋瑟瑟，呼吸急促，随着胸膛一起一伏，衣衫沾着水渍，狼狈的很。
可他的语气却丝毫不饶人。旁边不忍宋瑟瑟着凉的仆从a要扶宋瑟瑟起身，却被他一把推倒。
瞪大瞳孔，宋瑟瑟满脸不可置信。
宋扶风难道不知道，他如今的动作会把他这十几年来的名声毁个干净。
“旁人扶妹妹，又怎么会比我用心。”
宋扶风嘴上说是扶，却把宋瑟瑟拦腰抱起。
软香在怀，宋扶风心情愉悦不少。他像是小孩子一样，抱着宋瑟瑟在小岁面前绕了一圈。
嘀嗒，嘀嗒。
水滴从两人相贴的地方划到衣摆，蔓延到地上。
小岁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一圈的水滴将他囚在里面，如同他和宋扶风宋瑟瑟二人的分割线。
“宋扶风！你就非要赶走小岁？”
这样接近羞辱意味的动作让宋瑟瑟感同身受。当然，更多的，是害怕。
宋瑟瑟意识到，宋扶风在转变，而这种转变，她根本没有办法。所以，她需要旁人来帮她。
宋扶风不会读心，他并不知道宋瑟瑟的小心思。因此，他只以为，宋瑟瑟一直更喜欢小岁。
一直以来的不满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宋扶风腾出一只手抓住宋瑟瑟的手，十指相扣。
这样的肌肤相贴让宋扶风的嫉妒缓解不少，他开口道。
“哥哥从未想赶走小岁，只是瑟瑟被他蛊惑，一心想赶走哥哥。哥哥为了保护我们的关系，只好赶走蛊惑瑟瑟的那人。”
“虽然那人小手段耍的不错，可哥哥知道，瑟瑟是被他骗了。没了他，瑟瑟自然最喜欢的人便是哥哥，瑟瑟说呢？”
当然不是这样。
宋瑟瑟想开口辩驳，却在宋扶风看过来后将话吞咽回去。
宋扶风的样子过于狰狞。以及，她的预感，让她不敢再开口，总觉得再继续求情，会发生很不好的事。
“原来瑟瑟也没那么喜欢他啊。”
宋扶风说着，不再看失魂落魄的小岁，心满意足的抱紧宋瑟瑟离去。
什么没那么喜欢。
这个时候，小岁才敢在心底辩驳。明明西月是被威胁的。
他被一直以来关系不错的小河拉起来，小河面上带着笑容。在小岁整理衣裳时说，“小岁，公子让我去伺候西月小姐！”
“西月小姐…”
小岁重复一遍，露出似哭非笑的表情，他颤抖着手系上外衣的带子。
他又一次认识到了宋扶风的恶毒。
宋扶风让和他关系好的小河去宋瑟瑟那里伺候，明晃晃是想让他因为嫉妒而再无法回到宋府后又失去唯一的朋友。
可又怎么能不嫉妒呢。
“她不喜欢被唤做西月小姐。”
小岁跳入了宋扶风布好的陷阱，他对着好友撒谎，面不改色，“她会生气。”
“噢～我知道了。”
小河感激的一笑，“那小岁可以多告诉我一些关于瑟瑟小姐的事吗？”
“她喜欢被人喜欢，所以你最好一直做出很喜欢她的样子。”
骗你的。西月最讨厌你们这群肤浅的白痴了。
“她喜欢喝茶，最讨厌喝酒，茶是苦茶就更好了。”
西月的喜好我怎么会告诉你。
“她还喜欢吃肉粽，咸豆腐脑，鸭肉……最讨厌甜食。”
小岁一连说了很多关于西月的事和喜好，小河看起来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在两人回到仆人住的院落后，小河拿出他攒了很久的碎银强制性塞进小岁手里。
小河眼眶微红，为小岁的未来担忧，“这点碎银算是我唯一能替你做的了。公子顾于小姐便把发卖换为赶你出府，可我知道，你一直呆在宋府，哪里又有什么去处。小岁，你往后珍重，莫要再以下犯上了。”
以下犯上吗？
小岁不置可否，他将碎银塞回小河手里，“银子我不要。只是…你能陪我再去一次小时候我们常去的暗洞吗？”
“好。”
那条暗洞少为人知，即使是作为宋府主人的宋扶风也不知道。是小时候小岁和小河偶然发现的，暗洞通向宋瑟瑟的院子后门。
小河毫不犹豫的应声。他只以为小岁是想在离开前再远远看一眼宋瑟瑟，断了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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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瑟瑟院子：
屋内，穿着湿衣服坐在床上的宋瑟瑟和站在地上的宋扶风僵持不下。
“……”
宋瑟瑟一言不发的抓住衣领，死死的盯住宋扶风。
湿衣服穿在身上并不舒服，可宋扶风压根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管她是暗示还是明示，宋扶风都只当听不懂。
“瑟瑟穿着湿衣服多不舒服，快换了。”
眼见着陷入僵局，宋扶风善解人意的提醒道。
“哥哥这样盯着，妹妹怎么换衣服。”
宋瑟瑟阴阳怪气“难道是要妹妹当着哥哥面脱衣吗？旁人知道了，岂不是会认为哥哥不知廉耻勾引妹妹。”
“嗯。”
“？”
“哥哥在妹妹面前一直都是不知廉耻。”
宋扶风只当这四个字是夸奖。
无耻。
无风都能让宋瑟瑟抖上一阵儿。她又没法赶宋扶风出去，只好妥协。
将床帘放下，隔着纱，宋瑟瑟褪了外衣。
真是傻妹妹。
宋扶风嘴角的笑扩大，这纱遮的若隐若现，倒还不如宋瑟瑟不遮。
这么傻的妹妹，有个精明的哥哥倒不至于被骗。
天作之合。
“嘎吱”。
窗户打开的声音。
宋扶风笑容不变，脱了鞋拉开帘子上床，又放下帘子。
“哥哥！”
衣服穿一半的宋瑟瑟忙用被子盖住身体，“你怎么进来了？”
宋扶风进来本只是想做做样子，让窗户那儿偷看的人知难而退，如今却舍不得退出去了。
慢慢的，宋扶风扯开衣带，将衣服一件件脱落。
在宋瑟瑟又惊又怕的眼神中，他的手摸上宋瑟瑟按住锦被的手。
怕宋瑟瑟多想，他安抚的露出一抹无辜又涩气的笑容。
接着，他哑声道，“进来做不知廉耻的事。”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7.无题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