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无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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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对宋瑟瑟的认知还停留在那日她无意让风柳丢人，只以为宋瑟瑟什么都不知道，要靠他来引导，他出发前特地看了许多本图册。
可没想，他根本没有机会发挥。被又一次摆成宋瑟瑟喜爱的形状，青凤呜咽着，眼泪落了下来。
这还不是最糟的，他也不知宋瑟瑟哪来的精力，害的他撞上了桌腿。
这一下可不轻，青凤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没成想，下一秒，一片帕子飘飘然落在他脸上，盖住了他的泪和他春色满园的脸。
这帕子，不是他擦了手指的那个？
青凤羞愧的当即要撞墙，可他哪有墙撞，身体还被宋瑟瑟摆弄着呢。
“西西…月…”
他连女君都说不出来了，磕磕绊绊的说出这两字，便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这这劳子事为何会这么的…难以启齿。
青凤算是开了眼了，他虽说当那么久的老鸨，可他才没心情去看这种事的热闹。虽说前一天晚上还对着画本练，可他压根都不明白画本里男子为何那副姿态。
真的是要丢死人了。
青凤想到外面还有着监督他完成任务而站岗的搭档青离，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他可不能叫的太大，被听见了，那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这样想着，青凤却控制不住的大声喊出声，这真真是折磨人。
被他吵到的宋瑟瑟也不开心了，对着青凤的肚子就是一拍，“喊的太大了，好吵。”
我吵？那还不是因为你？
没法反驳的青凤气的不行，他也想控制，可他压根就控制不住。
到最后，体力不支昏过去的青凤脑海里也只有宋瑟瑟说的那句，“喊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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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停了吗。
站在门外的，不是青凤想的同伴。女人站在台阶下，听着声音，刺耳到反胃。
“殿下…”
跟在女人身后的青离仍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是真不知，聪明如青凤，怎么会在这事上蠢笨。
魏盏明显对院内之人有不同寻常的感情，青凤却自荐去伺候女人，这岂不是白白送死。
青离的腿早已跪麻木，他深知，他也是被迁怒了。
“这么会伺候人，青凤你与他也算熟悉些，你说，赏他些什么？”
“为殿下做事是我等职责所在…”
“那你便是不知道了？”
因念着里面有人，魏盏的声音轻飘飘的，“你不知，那本皇女替他想一个。便让他醉生梦死，日日呆在碧玉楼快活，如何？”
这种赏赐，岂不是要了青凤的命。
青离白了脸。青凤对清白看的尤为重要，这次估计是对三皇女的人动了心才接了任务。
魏盏的意思是想让青凤从老鸨变成接客的风尘子，魏盏的命令下去，青凤连求死都不行。
青凤，这次你是真的疯了吗？
“殿下看在青凤对您一片忠心的份上还望您赐他一死……”
抱着兔死狐悲之心，青离冒着被魏盏杀头的风险恳求道。
“赐他一死？”
魏盏笑了，“本皇女是在赏他，你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本皇女是在罚他？”
这样的赏赐，还不如是罚。
青离没了声响。他知道，魏盏不可能再改变主意了。留着敢为青凤求情的他，也只是因为他是唯一可以接手青凤职位的人。
这下，屋外也同屋内一样静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魏盏的外衣有些潮湿，天泛白，她动了。
青离总算松了口气，可他跪了一夜，动都动不得。
魏盏路过青离时，瞥了一眼，仿佛在说青离太过无用。
待魏盏离开院子，在暗处躲藏的女兵才敢出来。两人一人在青离一侧，拽着青离的手腕将青离拖了出去。
青离的膝盖在石板上摩擦，他痛苦的表情未得到女兵的怜惜。两人又加快了速度。
这是魏盏不必吩咐，她们也懂得的。青离与青凤做为伙伴，在魏盏眼里，他二人没什么不同。因此，奖励也应和同一人一样。
这一切悄摸摸的进行着，宋瑟瑟一点都没察觉。她醒的比青凤早。
等她洗漱结束后，躺在地上的青凤还没醒过来。眉头皱在一起，做着不怎么安稳的梦，时而说两字梦话。
“是猪吗？”
宋瑟瑟毫不留情的痛斥，她早早醒过来是为了找乐子的，可不是看青凤睡觉。
对于比自己地位还低的人，宋瑟瑟可没那么好的脾气。手提了下水壶，重量刚好合适。去了茶壶盖，宋瑟瑟对着青凤的俏脸将水泼了过去。
青凤睫毛一颤，悠悠转醒。
“主人…？”
他声音哑的难听，一张口，把自己都吓到了。这一吓，刚懵懂无知的模样瞬间变了。
白净的面皮上多了两团红云，倒给他添了几分清纯的味道。
这怎么能叫主人呢…
青凤懊恼，昨夜，他全是听着宋瑟瑟的指挥，在宋瑟瑟的哄骗下叫了无数次“主人”，成了习惯。一醒，这称呼竟脱口而出。
“醒了？”
宋瑟瑟同样讶异，她也没想到，青凤比起那些人，更加的放肆大胆。不清醒时的呼唤也就算了，如今清醒了，还敢这样叫。
是因为在碧玉楼呆久了？
那风柳是不是也和他一样？
经历的多了，宋瑟瑟自然明白过来当日的她只是被风柳骗了。恼怒算不上。只是风柳帮过她，算是两清了。
思绪大概是飘的太远了。
等宋瑟瑟再次回神，青凤还保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
倒是有点可怜。
宋瑟瑟得意了。
被宋扶风掐脖子的那次，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她想活着，比所有人都想活着。
被陈乐如恶意诱导的那次，她感受到了掌控一切的快感，这几乎让她上瘾。
现在，青凤的模样，恰好取悦了她。
宋瑟瑟不去想自己被困，被束缚这件事，好像这样她就是自由的。
她在青凤身上的发泄，让她又一次确认了自己想要的。
“你想留下来吗？”
宋瑟瑟伸出手，边拉青凤起来边问道。
“？”
在青凤黑眸中，宋瑟瑟找到了她自己，那个褪下黑斗篷的自己。
她说，“我会开口，让魏盏留下你。但你，要属于我。”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20.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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