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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情感的互动。 ...

  •   当这个世界从远古开始,道心的恩德惠及一切人,感人至深,人人膜拜,敬仰,与此同时人心也开始觊觎窃取占有这种辉煌至善,牟取私利私欲,固定为天生的凌驾于凡夫俗子的优越感。
      于是大道隐匿,魑魅魍魉猖獗当世。
      破坏了人与人之间自然而然潜移默化的真情。
      从生心感动足以移风易俗的真情,一旦付诸于感官表象、文字语言,进入意识内部以回忆里的外物出现,于是成为了精神枷锁,道德绑架,设下欺世骗局,弥天大谎,诱惑一切人进入其中,向外控制人,强求人,压迫,榨取,欺骗。向外自以为是地对人负责,教导,实际上却只是在为自己的生存利益牟取私利。
      内因决定外因。难道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人的身体与意识之间的根源性矛盾。而孤立了唯一的主宰者。
      于是大道寂寞而悲悯地隐匿起来,它永远如此,悄无声息地出没。只余下刻骨的讽刺,无限的耐心与对使命的绝对忠诚,俯瞰着世人的自由选择。
      我只想明白,他们这样做都是为了什么。方向在哪里。难道不是来自于我内心的指示吗。
      永世之初,当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我为了什么而来。我生之初尚无为。
      我相信的是谁?难道不是那种感受吗。那种温柔的真情,让我产生信仰,成为我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就是为了那种我生心可以感知到的温柔而存在的,为了那种震慑我身心的威严雷鸣而时刻警惕的。
      所以我究竟要做什么。我有什么责任与使命。难道不是为了得道吗,最终归根覆命。
      他们如此忙碌,如此如此急躁,那么多责任,那么多事,那么多骄傲,纷纷芸芸。
      为什么我偏偏一事无成,如同行尸走肉。
      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他们在受到自尊驱动的恐吓恶心时,就会立刻模仿这一套欺软怕硬,不断造业。
      可我呢。我为什么还是如此茫然,不知所措。
      我究竟要做什么。天命,天性。我存在的全部意义。我的方向。得道吗?就是为了得道。这就是我这具身体的使命与责任。
      当初白人文明也是以真情感化中国的,不是吗。崇洋媚外也是来源于这种感动。让人自愿前往向化,自愿渴望融入。
      但也可以在我去了一趟波兰全部耗散殆尽。短短一两百年的造业,让曾经的真情荡然无存。
      剩余的只是互相憎恶,嫌弃,彼此都渴望颠覆对方。
      你一过去,对方得意忘形,戾气满腹,就想占有你,排斥你,取笑你,让你滚出去。这难道是当初的真情吗,已经不是了。
      试着思考,当初西方为什么能引起我的敬畏。
      不就是当我向外求知,于是感应到西方书籍的智慧让我身体内部,心灵,自然而然敬畏吗?那里有进取的能量。并不是因为他们打败中国,那里富贵荣华产生的功利性媚外渴求,
      而是因为他们那边也有进取可以感动人心的真情能量。
      于是引起我的仰慕,向往,谦卑,进取,求知求学,期望的情感。
      进取心就是这么来的。
      而不是西方那套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理论,自以为人种基因更进化。更不是中国人功利性媚外逐物的动力。
      永世之初,人的进取心从哪里来,也是这么来的,是身体内部的感应,这种生心可以共鸣的方向,就是一个人成长成熟的方向。
      而不是外物的推动,迷惑,欺骗,制造出来的□□恐惧。
      这在永世之初,表现出来的就是赤裸裸的弱肉强食,只是后世开始借用冠冕堂皇的表象迷惑人,借用神明的威严与仁爱作为幌子,诱导人。
      所以当我内心已经感应不到那种敬畏,可外物依然在制造恐惧迷惑,僭越窃取那种敬畏感,妄图靠此高人一等。不断诱惑勾引人们前往“朝圣”,满足他们的自恋自嗨的名利心。
      那么,我要怎么做。当初的敬畏,已经没了。
      感情就是如此,自然而然就在变化的,你曾经敬畏过,不代表你永远如此,无论对方怎么样,你都要继续保持敬畏。
      所以那个时候我只剩下厌倦,置身事外不想有任何关系的冷漠。
      甚至仇恨,怨怒,恶心。现在想到西方的一切,就是看待他们如平常人,这就是他们。没有半分敬畏、期望,幻想。只想置身事外,没有半分关系。冷眼旁观。
      对欧美,没有幻想,没有期待,没有进取,没有敬畏,无所求,而他们内心的共通的情感心灵,那种对神明虔诚谦卑的信仰柔情,也是他们自己人来负责。那是一眼望透的无聊,毫无新奇。他们自己人参与就足够了。
      这样一想,我还有什么值得过去,值得与他们打交道的呢,有什么值得学习,增长见识的呢。保持彻底置身事外的平常心就够了。
      这就是我的感情,这就是我。我的方向就是这个。如果别人有其他方向,那么这就是他们,也和我无关,就算全世界人都有一致的方向,觉得好像那边更进化,如果你不赶过去就是被孤立,不争不抢,不争先恐后,就会被遗弃,
      结果和我背道而驰,那么也与我无关。我生而为人就是这个方向。
      我就是这样。
      但我早已经更超越他们,就是如此。他们就是那样子。我不参与不介入。远远看着他们就够了。
      所以他们那边爱怎么样就怎样,只要我身体现阶段感受不到任何敬畏的感觉,就算他们把自己吹嘘吹捧飞到天上去一样,物种进化到什么程度,科技发展到外星文明,人类进化发展如何如何。
      再把中国贬低抹黑嘲笑到怎样的地步,觉得中国怎样堕落,被遗弃,没希望。
      只要我身体内部感受不到任何东西,我也一动不动,坚守中国的土地,一辈子坚守在这片大地上,他们和我永远没关系。
      我也永远不会相信他们那一套,不会焦虑,精神饥渴,唯恐自己不及人,对他们那边垂涎,嫉妒,怨恨,向往。
      被区区外物就轻易移动自身。激怒,转移。废弃。
      家人,亲朋好友那里没面子,我是不怎么介意的。当初也有羞愧,没脸见他们,不能承受他们的失望与质疑,不能完成他们的期待,可最终呢。还是不过如此。因为我的天性能做的,和其他人终究是不同的。
      当初我能够对西方文明产生共鸣,敬畏,向往,阅读他们的书籍,感受他们的文明之花,就是说明,我们来自于唯一的核心,这个真理。
      一切人没有错,都来自于唯一的真相。都被唯一的神明所创造。
      否则我不会感到那种敬畏并向往仰慕,渴望联结的。因为深处的联结早已经注定。这是生而为人的人与人之间真正的方向。如果没有共同的信仰,我是不会感受到的。
      那种美德,吸引我。

      整个社会体制都在推你上进,推你从家里出去,然后进入里面争取自尊。
      哪里都避免不了。去欧美照样如此。
      社会体制就是对信仰的背叛。那么多人,几乎涉及一切人,
      你能扛住那么大的压力,依然坚持自己的客观规律吗。所有人都在质疑你,取笑你,看不上你,而你呢,该如何。
      你的画面呢。需要迎合世俗主流吗。家里人对你的怨责,愤怒,推动,不就是在责怪你不去迎合世俗的堕落,不切实际,与骄傲吗。
      我将永远冷眼旁观。这就是我的感情。不能移,不能拔。深根蒂固。一两百年的荣辱成败得失不能撼动。
      斗转星移,海枯石烂,一千万年也不变。
      中国永远是世外桃源。
      根基稳固,即使你身材瘦削,但你依然不为外物倾侧颠覆,一颗石头需要很久才能抵达你的波心,产生回响。根基不稳,你身材再高大,依然轻易受到外物推移。
      皇帝制度就是对真正性情的误解,窃取,企图偷天换日,瞒天过海。
      刘邦(秦始皇、汉武帝)和项羽/李广的区别。开始于此。但并不是说刘邦没有性情没有意志力,他有,但不够,不能做到如项羽那般单纯专一,那般以不忍人之心为根基。
      项羽所说,彼可取而代之。
      刘邦却说,丈夫当如此。
      两者高下立判。
      孔子说,恶紫之夺朱。正是如此。
      人群都是以惧怕被社会主流体制孤立,在体制内部不如人的恐惧所驱动。世世代代被驱动上幻觉机器,随之运转。神用幻力驱使众生登上这架旋转不息的涡轮。一旦人群契合体制,那么也就自甘卑微并且孤立背弃了唯一的主宰者,心灵的光辉。
      千万年都是如此。我当初也是如此。
      把人类天生的进德扬升,偷天换日作这种弱肉强食的体制内的竞技,充满急躁,不耐烦,饥渴的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取代了古老质朴,无所事事的平常相处。这就是人类社会的永恒错误。
      人群受你吸引,同时不遗余力摆脱你。
      体制化的这种东西,将人与人之间的那种质朴无华的感情体制化,线性化作为一个流程,程序,套路,规矩,认为人人按此遵守,然后就可以进化了,就是在升级,进入天堂,否则就是自甘堕落,罪恶地狱种种吓唬你,愚弄你。
      于是,这套东西让人人都进入其中作为履行生而为人的真正意义的敷衍塞责。
      每一个人的身体遭到禁锢,奴役。心灵蒙尘,精神萎靡。
      那些抓住既定名分凌驾你的人,他们以为可以在心灵面前保持自我,保持情感的自由,实际上只是在让自己变得越来越无赖,堕落。
      当你进入一个体制,你一旦违反其中的一些规则,条约,触犯一些框架,被人抓到把柄,就要遭受自尊(□□)的羞辱打击。这样的体制注定走向堕落。
      如白人至上的体制,如我学校里那种成绩体制,如我在德国机场的那种体制,如波兰人的体制,如科举,如缠足。
      这样的体制意味着什么呢。堕落。自尊驱动的堕落方向。
      所以人不能丧失自我存在的意义。一切都比不上人与人之间的真情。无论什么都不能破坏人与人之间的生心联结,质朴感情的互动,那种最柔软的无所束缚的信任与期许。这就是中国人的道。浑然一体的道。
      在体制内部动辄得咎,为了那些微不足道的过失,与外物龃龉的过错,而急着羞辱打击他人的自尊心,控制占有他人的□□。
      那么这种体制意义何在,还自以为在负责,在敬业,爱人,使命。为了民族国家的未来着想,弄出一副严肃不苟的样子,实际上只是在为了私欲服务。何其愚蠢啊。
      人人都觉得自己明白,知道,他们进入体制,抓住那些可以抓住的知识,地位。然后就可以敷衍塞责了。
      这种体制有人的地方就存在,白人在的地方就有这种自尊驱动。你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爱。可实际上这种自尊驱动还是没有消弭,你如果要实际上消弭就需要承担所有责任与后果,一旦开始就不要停下。在异国他乡,你觉得你是那个为外族背负这种使命的人吗。所以离开,回到自己的国家,才是你的路。只可惜,我一直都不懂,一直都在纠结挣扎,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欧美作为一个文明体系,自尊驱动还有里面内部真正的联结,是对比于中华文化圈另一片深海。冒然过去,念诵一遍口诀而不作出实际改变,这大概就是前识吧。
      我作为得道而存在的人,究竟要做什么。就是消弭自尊驱动的束缚,让一切人真正平静下来,感受深刻联结的美妙。从家乡到国家到天下。这就是物理顺序。
      自尊驱动的体制持续了几千年,何其痛苦,疲倦,自卑。信仰程度降低。
      人人都机械惯性地持续,不去问怎么办,为什么,就急躁不耐烦地跟着,固定下来,不愿意去想。为什么,因为他们缺乏反思的天性啊。没有这种根系,他们一旦停下来,这样呆滞,是无法反思的,只能这样呆滞麻木。除了这个民族里真正能够反思的人。所以你不能责怪他们不反思,责怪他们为什么不看书,因为他们天生缺乏这种特质啊。
      无罪无辜,作为能够反思的你,难道还要陷入互相责怨的泥潭吗。如果不能拯救,不如离去。
      不以为人民服务、以不忍人之心作为根本,就妄想窃取众人的敬畏尊重,僭越篡夺这种众人自发推举的领袖地位,贪图功绩妄图占为己有,玷污蒙蔽这种人与人之间的感知的质朴纯洁,固定这种既得利益,并高高在上享受众人走向自己渴求融入自己,跪舔谄媚攀附自己但自己却始终认为他们配不上的优越感,恃宠而骄,就是想认定自己天生如此。
      但你依然得不到,你只能通过欺骗、行窃、诱惑。实际上众人的敬畏渴慕,自发推举并走向真正那个人的质朴感情已经受到蒙蔽玷污,取代的是,谄媚,跪舔,敷衍,疲倦,受到愚弄欺骗的机械惯性的服务与走向,他们走向你渴望融入你,只是出于恐惧与欺骗,生存驱动,上诈下愚,他们的身体一点也不真正感动,产生兴致与生机,反而整个□□精神气都显得死气沉沉,疲倦麻木。一切都停留于形式,深处的寂寞与悲凉,无人感知。
      人总是习惯依附于既定路径,看得见,摸得着,意识里存在的可以想到的外物。
      作为遵从,依附,亦步亦趋的方向。他们出现还是消失,都是需要依赖的,有据可凭的。
      这会让他们有所措手足,知道怎么办,否则无思无为,耳目内通,他们就完全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要有什么责任,也就不需要你刻意去敷衍了。
      上天生下你可没有强迫你履行什么职责,你又何必再去特地体制化然后敷衍了事。
      一开始就这样无思无为,如野外的生灵那样无忧无虑自然而然地生老病死,岂不是更快乐,自由。
      可人人都如此急躁,缺乏细水流长的耐心与信心,他们急得不行,争先恐后,你追我赶,生怕堕落了,看到别人上进就慌得不行。责任成了负担与包袱。
      他们依附于这个体制的唯一福利,就是让自己做到形式上的超越,高人一等,所以他们一定要牢牢抓住这种高人一等的福利与待遇享受,这是他们唯一能证明自己的自尊。否则他们牺牲自己的尊严与□□“卖”给这个体制,最终一无所有,这样的代价没有报偿,就这样毫无意义地受到愚弄最终空无一物地死去,怎么可以。所以他们会完全不理会真正的人与人之间的真情。这个产生罪恶与痛苦的体制让依附其中的人歇斯底里如冤魂一般要把置身事外的人拖入其中,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感到解脱的希望,感到自己的付出没有白白浪费。
      (我以为我只是做个普通学生去留学,没想到我缺乏自知之明地到那里自取其辱。)
      波兰人对我的态度,足以证明我走的方向是正确的。他们在白人体制内部作威作福亦步亦趋,一直都是以一种理所当然天生如此的白人自恋掩盖自己的羞耻心与心虚。可当他们看到我,一直掩盖羞耻的自恋壳受到可能破裂的危机,那种一直潜藏心底的罪恶与心虚,让他们无比害怕自己要承受同等后果。只是他们始终是为虎作伥,不是始作俑者。但他们毕竟是沾光,白白享受了这个福利与待遇,虽然不是出于人与人之间的真情来往,而是一种理所当然地占有既得利益,为了体制内的合群,为了不被孤立,为了沾光虚荣。
      所以他们看到自己这种精神福利不是天生如此,可能要付出对等代价的时候,才会害怕,心虚,愧疚,怨恨,诸多情绪让他们无理性蛮横选择逃避,扼杀,不想看到我,对我的出现(中国不可侵犯的精神之花)产生怨恨与嫉妒,想要把我一同拖入体制内部扼杀掩盖这个不稳定因子。他们是毫不负责的,也不想承担任何后果。毕竟他们认为自己不是犯罪的始作俑者。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小人之泽,亦五世而斩。君子与小人是相辅相成的,君子之泽,小人窃取占有,然而却不思进取,平白无故享受这种精神福利与物质待遇,过了几代人这样作威作福,作好作恶,就这样持续两三百年的造业,耗尽当初君子留给百姓的敬畏与感动,底下受不了的群众就会起来造反推翻。
      因为小人窃取占有这种光辉,恃宠而骄,恃强凌弱,靠这种表象对比自恋,固定下来,认定自己天生如此,躺在旧有功德上,已然取得的成就上,不思进取,自高自大。只取形式上的高人一等,敷衍底下的深意,无视深处的真情,因此耗尽了当初君子留给群众的感动与温柔,以至于最终只有互相怨恨,欺骗,嫌弃,彼此都把对方当做累赘与负担,只剩下互相利用、愚弄,当初的感动与深心仰慕、渴望服务的感情已经荡然无存。
      波兰,乌克兰,德国,相当于让我对白人的感情失去一切幻想与崇拜。只剩下置身事外的冷淡,避之唯恐不及。
      白人体制是非常恐怖,密不透风,几乎毫无缝隙的。他们不知道平常心看待其他民族文化,不感兴趣,也不了解。所以一概否定,把自己看作唯一的征服者。任何民族文化都要融入自己,才有希望。
      他们看待其他民族文化,没有平常心,更别提敬畏了,自以为可以僭越代替其他民族文化履行责任,播种文明。看待亚裔女性如猎物,□□,工具,没有独立人格的幼稚可笑的玩偶,是征服并且玩弄,完全在肮脏污秽地践踏、耗尽我一开始对白人的那种向往与敬畏之情。将一开始我在国内对白人文化与种族萌生的温柔情意腐蚀殆尽,直到荡然无存。只剩下绝望与置身事外的冷漠悲悯,到处都是厌倦,恶心,无聊。我对白人没有责任,他们自己负责自己。
      但遭遇的那种污秽与耻辱,让我现在想到白人就恶心,看到那种肤色就反胃。
      少数的微末善意抵不过我所遭遇的屈辱与痛苦。对于白人,要以最堕落的方向来提防,绝不能有任何幻想与平常心。
      (我那么好,我过去,他们嫉妒我,扑过来想玷污我怎么办。)
      这就是情感吗。需要保护,自己保护自己。那么就需要知道如何出现与隐藏。
      出现在自己有情的群体内部。消失在自己失去兴趣与没有感情的土地。
      我如此残忍对待自己,对待自己的感情,自己的身体。
      感情不可勉强。就是如此。
      感情就是这样一回事,不是可以被固定占有的,不是永远溺爱你无论你做了什么,感情会变化。最终寒心,辜负,失望。无论得道,失道,从来没有什么天生的无论你怎样,道就是眷顾你的溺爱。皇天无亲,唯德是辅。你越是妄作,越是恃宠而骄,越是敷衍随便,那么辜负道的厚望,它们就会消失,隐匿,重新选择其他有德者。
      这样就只是在自恋。不是感情,感情不能自恋,感情是心灵互通的,你对什么人有感情,什么人对你有感情。这种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你感动,你渴望保护,于是道对你也有感情,它给你力量让你去保护。
      外面人看白人内部的感情,觉得很羡慕,于是向往刻意融入,但实际上,白人内部保留感情,对待外部却只有残酷的生存性质。感情是不可勉强的。不是要求白人也要对异族有情(这是勉强不来的,他们没有就是没有,因为没有共同的历史记忆与情感体验),只要保持平常心的基础上不干涉不强求就足够了。知道别人内部也有类似的感情,不同于自己的精神之花,最终殊途同归,这样就够了。
      而我当初,一心要对待异族一视同仁,这也是虚伪,矫情。
      和白人那种要么刻意的一概而论,生搬硬套的一视同仁,干涉负责,要么刻意区分,完全无视,高高在上,高人一等。
      犯下的错是相似的。
      对感情的无知。将感情体制化,有我无人,固定在意识表象里,按照这种方式对待异族,同族。妄自尊大。把自己那套当作唯一的真理,可是自己其实并没有真正抵达真理的状态,其实就算自己已经抵达真理的状态,也是自己民族文化内部的感情为根源,所以要负责的还是内部。
      感情不是这样进行的。
      平常心,乡土情怀。古老的价值。就是对待异族的方式。
      行道者,那么我无论出现还是消失,都是存在的意义,都在验证存在的真相。而不再是生存的敷衍,惯性,机械,随便。所以我没有内心的来自至善的指示,不妄作。无思无为。那么我或许终生都不会妄作,妄动。
      制造巨大的痛苦,巨大的圈套。错认了真正努力、真正负责的方向。
      生存利益成为每一个人赴汤蹈火的方向。
      皇帝不是顶点,不是一个人生而为人真正主动的方向。
      可一旦体制化,一切人都被捆绑,占有,所属。为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服务,驱动。直到精疲力竭,骨髓枯竭。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让所有人为你一家一姓的私欲承受后果。
      感情真是如此吗?感情总是在变化的,无所束缚。
      你以为自己无论做什么,对方还是要对你好,还是要爱你吗。
      感情不受任何约束。是最主动自然,超然独立,无所束缚的。
      就如现在的白人至上的体制。一切人总是能被名词轻易束缚,陷入了长达千年的苦难轮回。
      直到把自己变得越来越僵硬机械,成为这个行政机器上的一颗无声无息的螺丝钉,失去了人格与声音。
      是什么让这种生存自尊的掠夺压迫变得更加轻易,就是当生存以情感之名纠缠一体,让人分辨不清。这种对内部民族的真挚的责任感,一旦到了异族,就成了表面上的负责教导拯救大爱实际上的生存利益。
      人们总是在迎合屈从体制意志的时候,就会打压怨恨真正的自由意志。
      那些天命所归真正的人在底层安分守己,任劳任怨,那些小人却窃据高位作威作福,兴风作浪。
      外部的危险来了,还是底层那些平日里受苦受难的人出去承担责任,出于一腔血勇自发抗拒外敌,而官府里鱼肉乡民的小人高官却争相作卖国贼。
      这个体制究竟让谁真正强大,自尊了吗。究竟让谁真正进化,高人一等了吗?
      是怎样还是怎样。不是怎样永远都改变不了。
      何必争先恐后,你追我赶。凤凰永远是凤凰,不是凡鸟叽叽喳喳,跳来跳去就可以改变了的。
      当满清入主中原,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窃取这个体制最高的位置,几乎没有什么阻力,因为这个体制与中国核心早已脱离,背弃。这个皇朝体制的顶端,不再是古老的约定,感情的羁绊,千千万万中国人誓死守护的承诺,生心愿意回报的真情。而是陷阱,轮回,被人窃取固定占有的既得利益但表面却涂抹粉刷地冠冕堂皇,这个位置是深渊一般诱惑邪恶,可以驱动成千上万在千年惯性下束缚于体制的中国百姓麻木机械为你提供无条件服务奉献,索取回报,卖血卖肉供给你的无法满足永无止境的欲望。中国百姓的沉默隐忍,无知无识,让你在有限的一生里都可以做到高枕无忧,以为他们不会反抗,任劳任怨,以为自己与自己的民族子孙都可以这样世世代代享受下去。
      但每一个中国人潜意识里都知道那个位置的最终代价是什么。
      而外族没有这内部的民族记忆,他们几乎是轻而易举得到,进入其中洋洋自得,充满优越感,仿佛这是上天对他们的恩赐,于是他们理所当然占有,享尽特权,两百年一直都认为自己是汉人的主子,汉人是满人的奴才,对着几百年予取予求供养他们的汉人始终冷漠寡恩,不负责任,把汉人当做牛马供他们榨取。
      这就是这个位置的巨大迷惑。无与伦比的迷惑与美丽。让人陷入其中,止步于此,被层层包围,温水煮青蛙,却丝毫不自觉。
      等到他们被清算的时候,他们才会发现这只是一场弥天大觉,一场谁也唤不醒的梦,满清在这个位置上自以为可以高枕无忧,千秋万代,一直成为主子地睡下去。以为可以这样理所当然,无缘无故地享受汉人的血肉骨髓而不需要付出代价。
      朱元璋打天下,他当初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悲痛于人民苦难而渴望尽心拯救的心态,里面参杂了很多私人利益,或者太多私人利欲在引诱他。所以当他提头血战最后事成后,登上皇位,要加倍从民众身上讨回来,加倍享受民众的服务,自己会死,但也要在自己的子孙身上继续延续这种福利享受,才对得起自己当初做牛做马提头血战赶跑外敌打下江山的辛苦,对得起自己小时候过去受尽屈辱摧残的辛酸嫉恨,至于民众,在他眼里,不过是任由他生杀予夺,压榨占有的私人财富,人力资源。他对于其他民众是存在狭隘的小农思想,他真正想负责的还是自己的子孙罢了。
      现在盎格鲁撒克逊民族也在重蹈覆辙,不是吗。他们始终认为自己是世界的主人,是统治者,是率先进化到这个世界人类顶端的先进人种。
      他们觉得这个世界人类种族进化的秘密就藏在他们基因里,被他们占为己有。
      你想进化,就需要被他们占有,播种,改善你落伍的基因。
      任何一个到他们国家的异族,都要被迫忍受他们的歧视排斥,甚至殴打霸凌。
      紧紧抓住这种优越特权,抓住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就是这样,在心理上翻来覆去自恋,享用,而不必做出丝毫负责。
      躺在已经取得的昔日荣光上使劲享受凌驾于其他人种的优越感。就是因为对其他种族的恩惠福祉始终是无意间造成的,而不是有意的,真正有深情的。
      这种无意间对世界上其他种族国家的感染启发,帮助教诲,不符合他们种族的生存性质,所以才要加倍从这群异族身上讨回来,无论是他们的精神还是物质赔偿。
      不断自居主子讨债、索求他们的精神以及物质回馈,
      否则怎么对得起当年祖先造福全球一切人种的恩惠,否则怎么弥补赔偿自己一直存在的骨子里的种族自恋自怜,自身种族生存的唯我独尊,对其他人种的欲望,仇恨与冷漠。
      他们对世界的造福既然完全是无意为之的,所以当他们发现自己无意间造福了全球,这会让他们的种族主义暴涨,他们其实是巴不得世界都水深火热,除了他们是天堂,对比下可以幸灾乐祸其他地方的堕落。
      所以他们怎么能不拼命享受恩人的待遇,一边自以为可以对异族负责,主持正义,实际上则是不断搅局,破坏,离间其他民族的感情。
      这种来自于其他民族国家的回馈报酬,在有色人种身上索取更多的利益加倍疼爱自己,子子孙孙享受这种福利,这样才符合自己的种族自恋,才能对得起自己当初无意间造福全人类引起的种族失落自怜心态,因为他们真正想要奉献的,存在感情的仍然是种族内部。
      对其他民族国家,他们确实没有感情,只能伪装大爱,使命。一旦伪装,就全部成为自身优越感自恋对其他民族质朴感情的玷污。
      这种野蛮的狂欢还在持续。没有结束。一直在堕落。
      透支他们对这个世界其他民族种族无意间造成的感动神往。
      可他们丝毫不以为然,只觉得理所当然,这就是对自己的祖先当年跨海殖民,造福人类,有恩德于一切有色人种的应得回报,都是他们该得的,完全不必让自己背负任何心理负担。
      难道他们不该享受这种回报。不该理所当然满足于这种本就属于他们的福利,享受一切有色人种的服务与回应。
      因为是他们,在为这个世界的进步发展真正负责,真正做出贡献,而其他民族人种,就只知道破坏污染这个地球,繁衍,制造疾病,垃圾,如同累赘,寄生虫,这群堕落的低级民族只会拖累自己。
      这种责任感,使命感,让他们有理由看不上那些如累赘一样天生低等缺乏自治的民族人种。也有理由去干涉教训管制这群天生就不懂自治的种族,控制、要求这群人要如何如何,他们完全觉得理所当然,履行职责,因为他们认为你们就是不懂的,不会的,需要被人管着,照顾着,保护着,而他们就是那个负责人,主人。
      他们为地球为人类前途命运着想的责任感紧迫感背负的压力,而这群低等下贱的民族人种竟然还敢不服从,没有他们,你们能有今天。如果不是他们,你们能过上今天的好日子。
      他们就做出一副承担责任的成熟男子形象,对比你们这群无知无识一辈子如此的幼稚如儿童女性的大众。
      占有这种光辉,占有这种美德,不容任何人与自己共享。
      就靠自己的体貌肤色发色,靠自己的基因血统,于是可以占为己有了。
      不断消费透支着当初受他们启迪感悟的国家民族的崇拜与向往,直到荡然无存,怨毒滋生。可他们也感受不到羞耻,也不知道惧怕后果,心灵深深禁锢于自身种族受上帝保护的天生骄宠,仿佛可以一直继续享受下去。一直这样说教,负责,要求下去。
      欧美与印度更像,类似种姓制度。在不同种族之间,不存在共情,不同种族拒绝这种转换思考,他们之间甚至人为制造生殖隔离。种族就是一级一级的,就好像食物链一样,而不存在如中国那样不断轮转的事实。所以他们不是不会共情,而是在拒绝这种共情能力,执着于种族优越,甚至因为其他种族身上的那种被他们看不上帝特质,而执着于隔离出去,拒绝平常心转换思考。
      所以你有什么辜负这个体制的吗,你究竟立足于何处感受神爱。难道不是你的身体心灵吗。所以凭什么让你尊敬他们,回报他们,理所当然享受别人的尊敬,别人的回报。如果你感受不到需要尊敬回报的感觉,那么一切尊严都在你自身,超然独立的姿态。你生下来就是无亏无欠,无为无思的赤子之心。把从真理的微末感知中得到的名词,文字作为唯一的标准,唯一的真理,要求所有人都遵从,迎合。那么就失去真正进步的道路。固守成规。
      因为唯一的真理,意味着感知力抵达顶点。是需要一个人保持谦卑,虚幻若谷,不断更新自我,不断探索求知,突破自我才能抵达的。
      真正的智慧意味着感受。是非线性的。是信仰。是文字声音抵达不到的感知,心灵的是非之心。
      你知道,而不需要分析解释,不需要理解。

      明确我真正要什么。就是抵达大道。就是得道。那么一切都明朗了。那就是我的目的地。我再也不会迷茫,不会做累赘多余的东西。东去去西去去,碰运气一样,侥幸幻想。净做些毫无意义的勾当,增添毫无意义的业力。
      所谓得道。就是内心的道。这是我唯一渴望的。明确这点。我就可以放下很多东西,安分下来,真正定下来,不被很多东西迷惑,控制,转移,误导。
      不会患得患失,不知所措。不会迷信外部的权威,外部的舆论。破除自身对他们的崇拜与幻想,变得真正理性。
      就可以平常心对待很多东西,不会焦虑,恐慌,嫉妒,怨恨生怕自己去不了,比不上,上不怨天,下不尤人。
      这就是得道吧。
      我要做的就是得道。
      一切都在内部。就可以一心一意。成为自己的主宰。与真理衔接。
      惟精惟一。永不分离。

      外面的一切都在诱惑你,好像你去那里,遇到那些人,你就可以提升自己一样。可以有什么不同 。
      这一切都在误导我。一切都在误导我。如果没有内心的力量指示,我哪里也不去,什么人也不见。无求于外。
      这个世界的一切体制都与我无关。尤其是国外,和我没有一丁点关系。
      中国的体制我知道。中国的一切才是我的根基。
      没有外国的参与,我照样可以实现我存在的意义。这就是我生而为人的意义所在。
      英语也没必要学了。了解外国,翻译典籍足够。

      我究竟要怎么做。我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当初我不是得道者。我还在顾虑什么。只有你们才最重要。不是吗。
      这就是他们,自尊驱动。这一切我都不敢兴趣。
      我要做的,就是以得道的姿态出去,消弭自尊驱动的影响,爱人。
      这才是根基。没有得道 ,一切都没有用。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你所不了解的白人文化比你更优越。但这与你何干。你只要得道,爱自己人,保护自己人,就够了。

      我突然感到,感情确实是不可掌握的。
      只能顺其自然。不能自以为是,设定,然后去做。
      你一边做一边知。知行合一,就是感情。不知其所以然而然之。你不需要分析理解。线性归类,然后怎么做怎么做。

      爱人,自尊驱动不重要,无我,一切都是自尊驱动,哪里都一样,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没关系。这几句话也生搬硬套到外国人身上,自以为对中国外国一视同仁的大爱,会让我受尽歧视侮辱而依然执迷下去,不做改变,敷衍无关。
      结果就是自我毁灭。会让我越来越精疲力竭,失去方向。不会和人交流相处。
      感情超越于意识。意识里的语言文字不能分析,固定,设定。

      我出现的地方是双重改变的地方。所以一定是我有感情,渴望联结的地方和人群。我改变,因为我们同步进取。
      在波兰,我没有感情,不想联结,也就不想出现,他们无论对我什么看法我都觉得累,都不想改变。所以只能被他们拖累,双重堕落。我不想改变,如果改变,也是双重进取,相当于我把他们从堕落里拯救出来。而不是那种想要反抗压迫挽回面子的被动姿态。

      中国的视角简单,大气,深沉,容忍,浑然一体。
      白人的视角狭隘,复杂,细分,短视,偏激,不容人。
      前者是真理。
      后者是自尊驱动。
      以中国的视角,超越性,来到欧美,寸步难行。每个人都在堕落,他们对你的玷污。不要对白人抱有任何幻想,任何崇拜,以及期待。
      超越他们才是我的归宿。因为他们就是这样。对他们彻底绝望,置身事外才是我的根基 。
      既然我已经超越欧美而存在。何必去那里,以他们的视角审视我,自然是成王败寇,阶级意识,没有话语权,屈辱卑微,视而不见的地位。
      以中国的视角却是真正的大气,真理。肯定一切的无上姿态。
      舍此取彼。孰好孰坏。难道分不清吗。只是要坚持啊。那么多人都在欧美视角里窥视你。那么巨大的压力,你孤身一人。坚持的却是连自己的意识也无法理解的存在。惟精惟一。相信的就是自己内心的主宰。
      知道自己超越他们而存在。知道一旦失去内在定力,自己将万劫不复。知道自己出现在他们中间的使命。否则,永远不要出现。
      真理没有文字。我从真理里面感受到的感觉线性化为文字,然后生搬硬套去实践,每个人都不做区分,都这样生搬硬套。最后自我毁灭。
      我把这些文字(无我,我不重要,这就是自尊驱动,自尊驱动不重要,重要的是爱人,一切人都是我,我就是一切人)当做标准去套,去敷衍,去强求,去宽恕,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吻合,适用。
      自己内部实际上并没有真正超越出去。只想着这样敷衍过去,什么都不想改变,尤其是对着我完全不感兴趣没有感情基础的乌克兰人,波兰人这些外国人。觉得也要一视同仁。因为我把这套文字当做真理,当做适用一切人的行为准则。
      一旦不行,处处碰壁,我就陷入虚无与消极,就想到死亡,想到一切都无法改变。觉得中国也一样,没有差别。
      用这些文字设定自我,驱动身体。好痛苦。好痛苦不堪的回忆。
      我究竟在做什么。这样愚蠢可笑。与真理,与仁德,与道,背道而驰。
      就这样被愚弄。我好不甘心。不甘心。我好恨。
      意识里的一切都在愚弄我。都在迷惑我。我好不甘心。可我有什么办法。我浑身都没有力量。我成了废人。
      在英美体系,我完全没有归属感,在中国我有。只是这种归属感不是在中国体制内部,那里也是我自小就格格不入的所在。我的归属感是在中国深处的文明。这种深处就在我内心。
      这种归属感不是占有,是情感,超然独立的。根源在于仁爱。你感受到了吗,那种温柔,你想要报答,想要保护,坚守。

      中国人与白人不同。
      华裔注定是尴尬的,特殊时刻只能任人鱼肉的,别看日常里华裔好像可以相安无事小打小闹地和白人这样过下去,但只要一个契机,种族灭绝,屠杀,集中营就会重演。
      白人不是你的上帝,救世主,真理,主持正义的人。
      他们只会把你们送上屠宰场,把你从他们土地上获得的资源、权利与赚到的资产全部剥夺,至于你为他们做出的经济人文贡献,他们一概忽略,理所当然。
      ——对于其他种族甚至白人内部的非日耳曼民族,只有单方面的索取,没有互相的感情。
      你贡献给他们的,他们不要白不要;
      你从他们那里得去的,他们死也要追讨回来,不是简单的你还给他们然后你被他们驱赶离开那么便宜,是连本带利,吃人不吐骨头,占尽便宜,把你奴役榨干最后一滴剩余价值,把你敲骨吸髓彻底压榨干然后毁尸灭迹。———
      历史总在轮回,而不是进步。犹太人就是华裔的前车之鉴。二战日裔美国人也是借鉴。斯拉夫也是借鉴。
      当初我好蠢。一切人,天下。都没有区别。一切。总是被这几个名词愚弄。好像手握几个名词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看不清真相。找不到实践的顺序。
      我的方向在哪里。情感啊。这实在是让我无知。我和现实脱离,堕入虚无。丧失斗志。都是因为我没有明确我究竟要什么。

      我究竟要怎么做。我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当初我不是得道者。我还在顾虑什么。只有你们才最重要。不是吗。
      这就是他们,自尊驱动。这一切我都不敢兴趣。
      我要做的,就是以得道的姿态出去,消弭自尊驱动的影响,爱人。
      这才是根基。没有得道 ,一切都没有用。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你所不了解的白人文化比你更优越。但这与你何干。你只要得道,爱自己人,保护自己人,就够了。

      我脑子里什么都不去想,因为我一想,就堕入这个世界的陷阱,体制,文字,舆论,语言。
      我的想法也可能是自尊驱动又一个圈套。所以无思无为。遵从身体的客观规律。

      感情是变化的,不同的。渐渐的。我要遵从的就是这种无声无臭的感情,意识不能控制,不能设定,甚至不能分析解释。
      我真正有感情的是对中国人,对异族的感情不可能做到和中国人一样事无巨细地包容理解,不可能做到完全一模一样的耐心与温情,明明没有兴趣也要假装有兴趣的去做些什么。
      所以不必勉强,但如果你对自己人的感情足够,那么对待异族你至少可以做到怀柔,做到平常心,不干涉,不忮不求,置身事外的冷静淡漠,知道他们自己人会处理,会解决,而不是类似西方那种觉得世界都要他们来拯救其他民族需要他们来主持正义贸然干涉内政。
      中国人这就很不错了。
      所以类似白人对待异族那种心态就很扭曲畸形,是对感情的践踏与玷污。表面上为了民主自由,为了真理,实际上全都是在干着种族主义与殖民管理的利己心态。
      其实西方犯下的和我当初那种心态很像,就是对待没有感情基础的异族也要拿自己的价值观与体制去套,去强行干涉,总想他们都生搬硬套上自己的那套东西才能安心,才觉得履行了自己的责任。
      觉得自己还有自己那套东西是唯一的真理,标杆,每一个人都应该迎合,融入才对。否则,自己当初得出的真理岂不是失效,这怎么可能,上帝只有一个,真理只有一个,怎么能不适用。
      但实际上他们对其他民族国家的历史文化并没有做深入了解,也不感兴趣,没兴趣和动力去了解,有的只是傲慢与偏见。但依然要把自己那套真理去强求对方,压制对方,改造对方。如果对方不从,他们不会认为自己出了错,只会轻蔑地认为对方是彻底堕落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那么就需要完全改良成为自己的人种,被自己殖民管制,才有希望。
      这种局限的视角将全球都拖入一个将感情体制化的泥潭里,强行要求统一。因为每个民族国家的感情都是不同的,而你对自己国家的感情不能复制粘贴到别国,感情与感情之间不存在高低优劣,只有殊途同归,专注于自身土壤的感情,而对其他民族文化的感情保持不干涉不介入,不忮不求,平常心的来往。这样一样可以抵达共通的大道,不存在争先恐后,你追我赶的上进之路。
      对异族的贪婪,占有,欲望,压榨,利己。对待其他民族国家不感兴趣同时也没有感情,无法信任。存在忌惮与戒备,总想向外控制,干涉,无法做到平常心。反而自高自大,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需要代替对方自己为他们负责。而不肯安分下来,专注于自己国家的感情。
      专注于对中国人的爱,才是我的道。你对自己人的感情越深刻充盈,纯正超然,你对异族也就不再盲目,不会崇洋媚外,可以做到平常心看待,不忮不求。
      我的过失与白人很像,把那套从真理感知到的线性化的文字当做真理本身,普世价值,
      然后对其他民族国家生搬硬套,一视同仁,刻意强求,觉得一切人都应该适用,这样才算作真理,而不顾感情的亲疏有别。急着把自己上升到全世界。急着全世界都应该这样差不多。
      这套文字语言,成了我给自己设下的最大的坑。全世界,一切人,多么巨大贪心啊,夜郎自大。但实际上坑害的只是我一个人。这个世界还是它自己的节奏,对我不屑一顾。
      感情就是真理。真理就是感情。唯一的真理,意味着你的感情专注于自身土壤,从这里你抵达大道。其他民族文化也是,专注于他们的土壤感情,从这里也可以抵达和你一样的大道。
      不需要你刻意去爱其他文化民族,一定要把他们也囊括进自己民族文化的价值观体系里面来,然后觉得这才是真理的唯一性,这才算超越性,这才做到了大爱。否则有漏网之鱼,就会觉得没有尽到责任。
      因为你想要你自身的民族文化的价值观代表这个世界唯一的真理,如果不是唯一的真理,那么你就会觉得自己不够强,仍然需要学习进取其他民族文化,那么这就是威胁,自己或许低人一等的威胁与自卑。
      你对异族没有感情,这很正常,并不需要你一定对他们也有感情,然后才觉得自己更接近真理的唯一性,更符合上帝的有容乃大,海纳百川。才是自己的超越性,进取所在。
      何其愚蠢啊。我多少次犯下这个愚蠢。我实在太可笑了。正如白人霸权体系的愚蠢。只不过我的愚蠢颠覆我一个人,白人却几乎殃及全球。
      明明没有在得道的状态,却以得道的表象思维强求自己,强求感情。
      就是因为这样,于是堕入白人的体制内部找不到路。
      而丧失了爱国,民族才是根基,情怀。那是一种感觉。殊途同归,远古的情怀。
      我不能让我的回忆,我的情感,我的身体,去一个我毫不感兴趣,毫无感情的国家民族而受到玷污。再也不会。

      你出去做什么。爱人。如果是爱人。那么你就需要保护他们的敬畏。异族人的敬畏心,就算他们真正表现对我的敬畏与质朴,但有什么用,我还是不爱他们,我还是感到厌倦,心中还是有忧虑,并且为了保护这种敬畏,还是需要得道。我不想出现在他们面前。对于我感情来说,它渴望出现在真正渴望出现的地方。
      你那种想当然的可以互相平常心对待,但你去的那些地方(白人体制内部),他们被体制束缚是做不到的,需要你得道,驱散他们禁锢于体制的自尊驱动,才能让他们回到平常心。白人体制,这是一种类似于学校的体制,将人的资质分为三六九等,高低优劣。有白人的地方就有这种体制,白人国家,以及白人影响的国家,所有白人都在有意无意地维护这种罪恶的体制,一群白人(无论年龄大小,白人民族区分)在的地方,即使他们身处中国,但也在有意无意复制这种体制(就存在于他们意识里的束缚),玷污、破坏这个世界古老的乡土情怀,殊途同归的大道。
      所以不出去。专注于国内。爱人,才是正道。国外自有他们自己人。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出去做什么,出去然后知道你比所有人都优越,这种类似白人至上的优越感,华夷的骄傲,你早已经疲倦了,没有意思。
      或者,改变他们的自尊驱动让他们敬畏你,但你就需要承担责任,保护他们敬畏的责任,你自己祖国才是你要尽心尽责的对象,对待不同文不同种的国家民族,他们自己人会负责的。
      关键是我没有承担大任的觉悟,始终认为自己平凡普通。
      但一出去,我遇到那些东西,就想变成行尸走肉,彻底死去,连同我的存在彻底抹杀。因为无论我改变还是不改变,我都没有兴趣。一眼看到头的无聊。所以我的感情有方向,有特定的对象,恋旧。在不感兴趣,也没有历史感情的人面前,无论做什么都如此疲倦、无聊,不想浪费半点精力在这种地方和人群里面。一切都让我想变成行尸走肉。
      这就是我吧。连我自己都不懂。

      脱离常识。就在于。我得道。于是好像都一样,都没有区别。无往不乐。
      从得道回到凡人状态,种种差别眼花缭乱。在物内看物,我开始混乱。匍匐而归。
      我的思维因为物内物外的变换而混乱。物外,万物齐一。没有差别。只有内心的光,惟精惟一。
      物内,种种差别,分类,不同,荣辱胜负,美恶黑白,高低优劣,人种民族,让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应付。只是越来越乱。越来越精疲力竭。而我也失去根基,方向。
      于是抓住物外的表象思维敷衍物内的落差区分,而自身状态还在物内,而不是彻底遵循内心的轨迹进入物外,因而走入虚无消沉,自我毁灭的道路。
      我的迷惑,求知。没有人和我在一条水平线上。
      实际上在物外是无所束缚的,无思无为,意识里一片清空,信仰的就是内心的某种无法控制的所在,一切都直面承认,让内心的光来做,不以人助天,不以心捐道。
      而物内的状态却抓住物外的表象思维(从真理得到的线性化文字语言)在意识里念一遍自欺欺人,敷衍了事,实际上内心的很多东西都没有真正去解决,超越出去。以为就算抵达物外的状态了,就是自己的任务了。
      我真的了解自己吗。一次次没有自知之明地出去。
      我不了解自己。虽百世不异。道德经就是如此。千年前我这样做,一千年后我还是这样做。永远不变。
      这一切从来没有变过。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变过。我的道也没有变过。万古如此,万古如新。
      即使是欧美白人文明的入侵,也无法从根本上改变我持续了千年的道。因为他们仍然无法超越我的道。

      出自宋代苏轼的《超然台记》
      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
      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美恶之辨战乎中,而去取之择交乎前。则可乐者常少,而可悲者常多。是谓求祸而辞褔。夫求祸而辞褔,岂人之情也哉?物有以盖之矣。彼游于物之内,而不游于物之外。物非有大小也,自其内而观之,未有不高且大者也。彼挟其高大以临我,则我常眩乱反复,如隙中之观斗,又焉知胜负之所在。是以美恶横生,而忧乐出焉,可不大哀乎!
      余自钱塘移守胶西,释舟楫之安,而服车马之劳;去雕墙之美,而蔽采椽之居;背湖山之观,而适桑麻之野。始至之日,岁比不登,盗贼满野,狱讼充斥;而斋厨索然,日食杞菊。人固疑余之不乐也。处之期年,而貌加丰,发之白者,日以反黑。予既乐其风俗之淳,而其吏民亦安予之拙也。于是治其园圃,洁其庭宇,伐安丘、高密之木,以修补破败,为苟全之计。
      而园之北,因城以为台者旧矣,稍葺而新之。时相与登览,放意肆志焉。南望马耳、常山,出没隐见,若近若远,庶几有隐君子乎!而其东则庐山,秦人卢敖之所从遁也。西望穆陵,隐然如城郭,师尚父、齐桓公之遗烈,犹有存者。北俯潍水,慨然太息,思淮阴之功,而吊其不终。台高而安,深而明,夏凉而冬温。雨雪之朝,风月之夕,予未尝不在,客未尝不从。撷园蔬,取池鱼,酿秫酒,瀹脱粟而食之,曰:“乐哉游乎!"
      方是时,予弟子由,适在济南,闻而赋之,且名其台曰“超然”,以见余之无所往而不乐者,盖游于物之外也。

      对于除中国外的国家,没有历史感情的国家民族,我都不想去,不想出现,什么都不想做。在那些地方,无论做什么,遇到什么,我都好像在神游,都想从皮囊里死去,如行尸走肉。
      我想,就是因为我对这些国家民族完全没有感情吧。永远不想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我的感情。为什么会这样。究竟为什么。继续出现在我完全不感兴趣的地方和人,我想,我会死去。
      即使那些人都是陌生民族,不认识的,我也没有什么喜新厌旧,只有厌倦,不想出现。不想遇到。
      无论他们对我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不想改变。我只想完全消失。所以不要出现在那些地方。
      就算他们对我敬畏如何,我也不想和他们相处下去,也让我觉得疲倦。不想被他们看到,他们的敬畏质朴留给自己人好了。
      我想,这种极度疲倦,就是因为对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感情吧,并且早已经彻悟一切。只想彻底离开,置身事外。这就是我的身体。我的感情。
      为什么会这样。
      我想,我对自己没有足够清醒的了解。
      我出现的地方,一定是我有深情的地方和人群,而不是为了生存敷衍自己随便去什么地方,然后遇到完全不感兴趣的群体(波兰的经历),顿时仿佛如行尸走肉一样疲倦,承受那些我完全不想承受的东西,干扰我的回忆,玷污我的情感,让我的身心疲倦至极,一分一秒也不想多待下去。这种完全不感兴趣,没有感情,意味着这个群体是这样让我厌倦透顶,他们的一切言行举止,思想意识都让我觉得厌烦无聊,即使我完全不了解他们的历史文化,可好像还是可以一眼看到头一般,索然无味,他们的一切我都想彻底置身事外,无亏无欠,但这个民族对我还非常有意思一样玷污纠缠,这更加让我厌倦了,少数对我敬畏平常心的人也因为多数这种东西,耗尽我的期待与幻想。而一开始专注于中国时,我对波兰的怀柔平常心,就是非常正的态度。
      只有我有深情的地方和群体,我出现,那么我才有内心的动力,不感到疲倦得真正耐性待下去,他们对我的自尊驱动我也可以包容,而不是如波兰那样被动承受,直到精疲力竭,行尸走肉,自暴自弃,而回忆里受到玷污的感觉导致现在还走不出去。
      这就是感情吧。我必定要出现在我有深情的地方。因为我的出现,不是单方面自以为可以与人无关的事,是共同的扬升,共同的过程。一旦为了生存一副敷衍幻想地样子出现,自以为可以单方面无关,实际上就是共同的疲倦与拖累。就如我出现在波兰,这种出现,是真正的堕落,随便。我出现的意义在哪里,让自己越来越怨恨厌恶波兰人吗,还不如一开始在国内那种彼此间平行发展无亏无欠的冷静淡漠姿态,不忮不求的平常心。我以为自己对待波兰可以和对待中国一样,也产生热情,动力,去理解,去包容。但不行,真的不行。我那种对中国的情感,是基于长期的共同历史经历与共同的情感体验,于是产生的内部的求知的动力与渴望。所以对待外族,一定要清楚自己的定位,你没有感情,你保持平常心发展自身就够了,外族他们自身内部有感情会自己管理好的,结果也是殊途同归,不用你瞎操心,瞎忙活。
      所以出现和消失,都是有深刻意义在。
      真正的出现,那些人因为你的出现而快乐,你给他们带来快乐与安定,一切都明亮起来,他们内心的创伤与疲惫都得到安慰,你给他们带来活力源泉,带来希望。
      真正的消失,他们感到失落,恍然若失,后悔,无措,因为你的消失,好像一切都黯然失色,索然无味,失去方向与标杆。
      这就是出现和消失的真谛。是共同,同步,互相的。
      我不想和随便什么人纠缠,建立什么共同回忆。承受他们的负面垃圾。这里有感情的真谛。我不想随便出现在什么地方。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全部都不想。我不想自己出现在一个地方和群体里面,然后互相怨恨,排斥,轻蔑,厌倦。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出现,一开始就保持置身事外,专注于自身民族国家的对外界的平常心,无亏无欠,不干涉不介入的怀柔与冷漠。这种状态多美好,前者自以为多去了一个国家多认识了一群人,实际上是越来越堕落。其出弥远,其知弥少。
      没有了解清楚就敷衍随便地出现在陌生文化和群体中,明珠暗投,众按剑斜视。
      所以行藏都存在真相。
      当我决定藏起来,一定是谁也看不到我,找不到我,绝不敷衍,随便地出现,被在意,被看到。
      当我决定出现,一定是出现在我深爱的,知道我的人/群体面前,共同的进步,承担责任,分怨共过,让德归功,真正有意义的出现。
      我还不断用记忆里对待中国的态度生搬硬套对待波兰,好像这样才符合真理的唯一性,普遍适用性。
      我对自己,实际上非常非常冷漠、不爱惜了。
      修身尚且没有做好。还谈什么爱一切人。
      感情,好恶,存在于人与人之间的某种行为准则。
      行藏都需要符合人心最诚实微妙的好恶。符合上天,大道的好恶。
      舍之则行,用之则藏。
      动于九天之上。藏于九地之下。
      感情是超然的,只有自尊驱动才需要套,就像当初去波兰,无论是宿舍还是语言学校,都是套,每次我把自己的身体驱动进去,都是进入套里面,生搬硬套地塞进去,遇到那些人,发生那些事,厌倦无比,相当被动,让我想变成行尸走肉,完全死去。我压根就不想遇到也完全没必要遇到,可就是一开始就错了,一开始出现就错了。
      感情的出现与隐藏,是深刻的。是不被生存左右,位移的。
      继续做感情所厌恶厌倦的,我就会彻底成为行尸走肉。就如我现在这样子。
      我的出现与隐藏,需要听从内心的指示。它让我出现就出现。让我隐藏就隐藏。这种指示是神秘的感知。
      当初它们是怎样隐藏起来,就是因为我不用它们,不敢用,害怕,自卑,逃避,不敢承担如此大任,于是它们隐藏了,消失了。最后我怨天尤人,自暴自弃,恃宠而骄,堕落自恋,暴饮暴食。它们就彻底离我远去。
      它们是怎样出现的,我深深悲痛于中国人的苦难,感动于他们的谦卑与善,愿意爱中国人,完全无我地去爱,保护中国人的尊严,抚慰他们的创伤,坚定忠实地为中国人的尊严与爱服务,努力,奉献我自身。因为我意识到我自身的渺小脆弱,单个力量的薄弱,只剩下自己这种真情可以认真守护,让自己从内心努力保持情感的纯洁真挚,是我唯一能做到的,至于别人对我的自尊驱动,我只能直面承认,从内部超越出去,通过对这种真情的信仰与奉献,让它来保护我的身体。
      这种心痛、痛哭,不忍,谦卑毫无自恋的真情才是让它们对我显示的关键。
      它们的出现还是隐藏,都不是我的意识能控制,设定的,不是我的意识能分析解释的。我与它们的合一,是对它们的彻底服从,我的意识一片空,因为我和一切人一样对它们完全无知,并且我的身体完全由它们来指挥,所以我是无思无为,一切都让它们来。
      神明在上。
      我对神明的敬畏,也是对一切人的敬畏。因为我知道光来自于一切人。
      在国外,你靠什么保护自己。力量吗,你没有,语言,人数,地盘,舆论话语权,以及白人体制下的权势地位财富,你一概没有。所以你唯一能获得保护的就是对它们的信仰与专一。
      不是我保护光,我来爱人,拯救人。是我努力保持自身对它们的完全无知无为的信仰与服从,专一与忠贞,由它们来保护我,指挥我的身体,也是它们在保护我的同时通过我同步保护一切人,平息一切人的自尊驱动。

      欧美的感情和亚洲不同。我的感情方向也是不同的。那种欧美种族之间的约会,恋爱,竞争,攀比。在我这里好像都不存在。我只是很快就回归乡土情怀,家国情怀,家庭,父母,亲友知交这种感情。
      而且现在我对于欧美那种感情观越来越抗拒,恶心。只想置身事外,不想有任何关系。
      欧美女性的白人意识也很强烈,斯拉夫女性不是中国男性意淫的那样,她们也相当鄙夷中国男性的,也有很强的白人优越。
      意识到亚裔在欧美白人的地位,这是何其堕落污秽的巨大偏见。我也放弃了对白人的表现欲,也放弃了作为一个女性对他们的幻想与向往。
      我对待自己实际上非常不爱惜。对待自己的一切,在大画面下,我有种自身微不足道的冷漠与清醒。
      我需要坚持的就是我的感情,我的感情也是这个画面的一份子,是必不可少的,而不是可有可无的,如果我可有可无,那么置其他一切人于何地。
      这种过分卑微,乃至于自我覆灭,绝对不是神明的画面。也是违背使命的。难道以为这样可以乞怜吗,还是在自恋自怜啊。
      处世不宜令人喜,不易令人厌。
      对于我来说,当我令人害怕,实际上我不享受这种受人敬畏的未知状态。因为我其实不想出现在他们面前,对他们没有任何表现欲。
      也不想让他们认识到我,懂我,慢慢不害怕我,就想置身事外,彻底无关。
      他们无论怎样都与我无关。因为这就是他们。
      我对他们不感兴趣。
      感情是有变化的。以客观规律来物化感情,分析感情,想要机械找到规则规律,是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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