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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再次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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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厂外,一个少年接过另一个男人手上的照片。照片中的一男一女正在交谈着什么。男子虽然带着鸭舌冒,但少年还是在另外的几张里发现了端倪,认出了他,那个消失已久的袁慎一。他满脸胡子憔悴了不少。少年低头阴阴地笑着,这样更好,他细语道。
文志略显疲惫的打开门,看见塔塔已经坐在桌前等着他了。他不慌不忙,像是早就预料到似的走到她对面,拉开凳子坐好。
桌子上摆着上次游戏中的那两张牌,光和暗。
塔塔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地洗着牌
“怎么?上次输得太惨,想翻本?”小志的眼神百转千回
塔塔还是没说话,将洗好的牌放进袋子里给小志,示意她要抽。
“好吧,竟然你那么想玩的话。”他接过袋子,面向她笑着说“如你所愿”
塔塔大吸口气,将手伸了进去
是黑
塔塔死气沉沉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她并没有拿酒,意味着这次的比赛是不能用酒搪塞过去,必须回答。她等着他的提问。
“今天和袁慎一见面了?”小志扶额问道
“是”她昂起头,那又如何?
没想到这么爽气的回答了他,那她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吧,这样更好!
“呵呵,再抽吧。”
塔塔接着又抽出一张
是光
胜利女神终于站在了她的一边。她瞳孔兴奋地收缩了下,顿了顿,缓缓地问道
“是你设计狐狸老婆被抓的?”
“呵呵……”他笑了会,回答道“是又怎么样,她有本事别作那些破事。还做得那么明显,哪有几千万的国有固定资产在一年内折旧掉的?真笨死了!”语气里尽是不齿和嘲笑
塔塔不接话,只是定定地望着他好久,然后再重新洗牌
又是光
“叶熏和狄修是什么关系?”
小志拍了手,连续拍着并说道“真了不起,这都能问出来。看来,在背后指点你的高手不是一点点呀。”
“回答我的问题”塔塔凶凶地重复道“叶熏和狄修是什么关系?”
他立刻双手摊向她“好好好,我这就回答。他们是兄弟关系”小志轻摇下头“叶熏深爱着狄修,可狄修只是个冷血的医生。在他眼里只有病人和非病人之分。我向小薰建议有个方法能让他重新重视他。”
他低头叹了口“其实,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只不过互相利用而已……”
“再选吧,妈妈”他不想讲下去了
还是光
“姚灵对你来说是什么?”
小志本一副闲然自得的样子,一瞬间变了脸。好久都没有回答。
塔塔也不催,很笃定地望着他,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小志才张口说道“我本以为她是我的救命稻草。可惜她背叛了我、放弃了我。”
“据我所知,不是的吧。”塔塔终于忍不住插嘴
她涨红了脸,看上去很生气“你在利用一个纯洁少女的感情来掩盖你丑陋的心灵”
小志红了眼,他有些激动地问“你是这么认为的?”
“还没到你提问的时间呢”塔塔将他一军
小志显然开始火冒三丈了,他推翻了袋子,两张牌散落在地上。
“你以为用这点小伎俩就能赢牌吗?”
塔塔一愣,她按照狄修教的,在光的那张牌上用指甲划上一道痕迹,以确保以后一直能摸到它。
原来,他早知道她作弊,原来他诚心让她赢的。
塔塔有些不服气“你不也是,那光和暗根本不是50对50的概率,先抽的是光就要重抽,那已经去掉了……”
“你不是已经知道你想知道的了吗?袁慎一都和你说了吧,他回国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了我那首歌里的秘密,我故意和姚灵在一起好让他以为他只是多心而已。可他太聪明还是看出了什么,我只能给他制造点麻烦转移下他的注意力。至于小薰也只是我克制狄修的手段而已。”他慢慢走进她,塔塔一时间忘记了反应。任凭着他靠近,然后圈住了她“是,我是个内心丑恶、卑鄙、变态的人”
她才反应过来,她应该要挣扎的“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她望着她儿子那张突然陌生的脸,泪水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小志轻轻的为她拭泪,然后将她的几撮碎发捋到了耳后。每划过她的肌肤都似炽热般灼伤着她。
“不是变的,是与生俱来的,妈妈”他的唇离她的很近很近,他的气息呼在她脸上“也许在你的子宫里时……”他伸手抚摸着她肚子下方“我就爱上你了”
他的动作和他的话让塔塔一阵疲软“说什么荤话呢?”她猛然地推开他“我去你外公外婆家住一段时间,你一个人留在家中反省下。”她只有这样以退为进。
“去外公外婆家是第一步?那第二步是什么?把我送回美国去?再彻底忘了我?”不知为什么在说到彻底忘了我这句的时候,他颓然倒地,神情无比的绝望。心痛得几乎快说不下去。“我不是怪物,我爱你,这有什么不对。”他预感,他的母亲不会再接近他了。
不行,他要想办法制止这一切的发生!
塔塔揪着一颗心,想抱紧他。可理智让她怯步。她坚决地转身要去开门,却发现迟了。自己被他抱起扔回了他的床上。
“你想干什么?”塔塔警惕地问道,她感觉不好了
“不能让你走”小志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性
“你走了就不再回来了”害怕与愤怒的灭顶让他黑暗的一面显现出来
“不会的,小志”塔塔从床上起身,想哄住他。
见她预离开,他马上扑了上去
“晚了,妈妈……我和一起沉沦吧!”
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他扒得四分五裂,她已经无法流出泪来。和他说那些大道理是没有用的。她的天才儿子怎么可能不了解呢。
也许狄修说的有道理,文志这年纪对什么都好奇,尤其对这种禁忌的感情充满了征服的欲望。说不定和她作次爱,尝过了这滋味,新鲜感过了后,也就正常了。
她开始不再抵抗,文志起先楞地停了下来。直到她主动吻上他的唇,那未干的泪痕渗透进他的皮肤,他才继续吻了下去。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粗鲁地到处乱撞。她隐忍着痛任他在身上探索着。直到他没有技巧地进入她,太久没有欢爱的她忍受不了他的巨大,撕裂般的感觉让她想大叫。出于报复的心理,她恨恨地咬住了他的肩膀,让味蕾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心里暗暗叫爽。
她身上的这个男人,花了一年的时间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却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想回去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