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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慎一婚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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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缓缓地停在了香格里拉的门前,警卫上前敬了个礼,车窗摇了下来,伸出个脑袋来“我们是来参加袁慎一先生和许曼小姐的婚礼的。”
“B2”警卫简洁明了,没有拖泥带水地讲其他任何一句话
听了警卫的话,那颗脑袋向后转去,边比划着边对后面那辆吉利大叫道“我们车子停在B2”
两辆车子徐徐下行,到了B2,见醒目位置贴着“袁慎一先生和许曼小姐的婚礼专用停车场”。证明他们刚才是没会错意。但兜了几圈,发现已经没有空车位了。
“搞什么飞机呀,连个车位都没有。”□□驾驶员想骂脏话了
“发什么脾气呀,你。该生气的是我好不好,你这什么破车吗?刚下坡的时候这轮轱辘一直在打滑,汗都被吓出来了!”副驾驶座的圆圆脸双手紧握猛锤仪表盘
“你这么看不上我的车,当初干嘛要坐上来。”□□义愤填膺地说“我这车便宜又省油,有啥不好的!”
“得了吧你,要不是后面的车坐满了,我会上你的车?”圆圆脸又指着后面的吉利说道“不过后面的也不是什么好车,你们半斤八两。”
“损了点吧,你。好歹咱也是有车一族了!”□□主人一脸自豪
“了不起死了你,看把你美的……”圆圆脸正再多损他几句,却听见离他们不远吉利主人的呼唤声:“这有车位,小宝快开过来。”
“喂,小马正叫我们呢,那有车位。”圆圆脸指着吉利车的方向狂摇着□□主人手臂讲道
“瞎激动啥,有啥好激动的。”推开圆圆脸,□□也驶了过去
因为旁边辆车大家伙的占位,中间着两个车位是小了,但幸亏他们的车都很小,像是为他们定制般,正好停进了这两部车。
一个1米八汉子从吉利车的后座上挤了出来,不停地摇头“我说小马,你这车也忒小了点吧。”
“怎么着,那你该配什么车。”小马眉毛攒着一脸的不高兴“这部悍马怎么样?”指着早先停在这里的大家伙,然后脸一抽筋,翻了下眼皮,慢慢地转过头去“姥姥的,是悍马呀。”结果自己跑到那大家伙前异常兴奋地摸着它。
“有啥稀奇的,你们快看这。”说话的是位老者李工,大家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一片黑压压的车子,清一色都是奥迪,从A4到A8都齐活了,偶尔当中还停着几部荣威750。
“这有什么好让你们大惊小怪的,奔驰、宝马也没见你们这样呀!我刚看见那边有停玛莎拉蒂和莲花,还有那边的部法拉利呢。”圆圆脸尼尼兴奋地指着远处的大番茄一直跳,因为她知道车绝对是一个人的身份象征,要衡量一个人的品味、地位和金钱的多少一定要看他开什么车。就在那0.01秒的时间内,她作出了个决定,吃好喜酒后她要守在这部大番茄的旁边,认识下主人。
“吃了跳跳糖啦,你。真受不了你,快停下!”小马唾弃看着尼尼,什么心思,大家都看出来了,想要嫁出去的女人是最恐怖的!
“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个啥!”接茬的是老李,他耐性地卖弄着他的学问“荣威和奥迪都是我们市政府的专用车,一辆、两辆的没啥大不了,但那么多车在这里集会,说明来的都是政府部门的人。官员和奸商,你们觉得那个比较了不起?”
“这么多吃皇粮的来参加袁律师的婚礼呀。”后知后觉的尼尼发出了感慨
“嗯,听说他老婆是国资委的一科长,家里更是大有来头。”一脸风骚打扮的小可走来过来加入他们的话题,她可是八卦女王。败给这么个有实力的女人,她小可是服了。
“你干嘛,要和新娘子戈苗头(比谁漂亮)?”尼尼鄙视地看着可可
“说你智商低吧,这么好的机会,都是精英汇集的场所,我当然及我所能把自己打扮得最漂亮,说不定,可以找到我的白马王子呢。”可可不理睬一众的藐视的眼光,亦然漂移着她那翘臀走向电梯。
望着可可的“千娇百媚”小宝强压着要吐的感觉“要知道,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说不定可能唐僧呐。”
“是呀,要是碰上我们这样,浑水摸鱼的。她不是失算了嘛”小马也附和着,果然想结婚的女人是最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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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礼堂,不俗反雅。门口两边的新人冰雕反射着LED的光芒,显得格外的妖娆。费列罗摆放在四处,任人随便拿取。38桌席位加上一个硕大的舞台,在这里一点也不拥挤,分得很开。最为别致的是每个圆桌上还放着个小鱼缸,几条活蹦乱跳的小金鱼。滑稽演员在台上调侃人生,惹着早到的而无事可干的众人哈哈大笑,场面好不热闹。
穿过丛丛人影,尼尼还是很轻易地找到了正在忙碌的塔塔。见她神情紧张地数着红包,显眼的白色阿玛尼跃入尼尼的眼帘,英挺的新郎上前和塔塔说了几句,她突然勾下背,扬起脸大叹口气,狐狸却是开心极了,跳着跑回去作他的本职工作和人拍照。可塔塔却将刚刚数到一半的红包,又重新地数了起来。可怜的塔塔,尼尼在为她抱不平的同时也注意到原来袁律师还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呀。可这样的擅离职守,新娘不会生气吗?
望向一脸甜美笑容的新娘,穿着维维安伊斯特伍德出品的婚纱。胸口的施华洛世奇的水晶衬得她今天的皮肤格外的水嫩。不是顶漂亮但别有一番绰约,举手投足无一不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就拿尼尼手上的羊皮纸式的请帖来说,那300多份不规则的边角是女主人亲自烧制的,足以显示其的用心程度。与正在和他们一起拍照的小可想比,一个是正宫娘娘母仪天下,一个是永远进不了后宫的狐狸精。见自己的丈夫又去开小差,却不恼,一副风轻云淡、运筹帷幄的样子,袁律师的眼光真是没话说。真是名不虚传,一个了不起的女人。
塔塔今天穿着是拖地的白色连衣裙,上身成荷叶般抹胸设计是这整条裙子的点睛之笔,可是这裙子太长了,让她做起事来有些费力。她正在角落里与红包较着劲。忽然间有股红色的液体向她袭来,还来不及反应,长长的裙摆已被染成了红色。
一个娇娆的声音大声斥责道“你怎么搞的,数钱就不关注其他的事吗?我这瓶96年的红酒就这么没了!”说话的是新娘的小伴娘,塔塔这才捻起被污的裙摆,闻了闻,的确是红酒的味道。
“So,我要向你道歉。”塔塔抬起头,一脸严肃。连尼尼都看得住小伴娘是故成心找塔塔的茬,那酒是故意泼上去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迅速出现的狐狸拉住塔塔的一只手对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小伴娘作了个打住的手势“去,曼曼找你呢。”
小伴娘以为狐狸在偏袒塔塔,孰不知,狐狸了解塔塔以暴制暴的性格,发狠的眼神,像是回到以前,他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见被推开的小伴娘跺着脚走开,小可觉得好没意思,这么场好戏就被狐狸给破坏了。预起身主持公道的尼尼也移了下屁股重新坐好。
“怎么回事?”塔塔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另一只手也已被说话者抓住。转头望去,原来是自己的儿子,一个迟到的宾客。一身运动打扮,像从打完球场直接过来的。
婚礼上来宾非富即贵,得给狐狸面子,她觉得自己闹场有点过头了。瞬间清醒的塔塔猛扭转着自己的右手腕,想甩开狐狸,却被他拽得更紧,龇牙咧嘴地抬头想骂他,发现狐狸炯炯的眼睛发出与往常不一样的热量,仿佛他一放手,她就会溺水身亡一般,死死地扯着她。
OK,这边不行,自己的乖儿子呢?塔塔发出求助型信号,揪着小脸转向文志,以往的他大概因为刘海遮住眼睛的关系,外人一直觉得他眼神很闪烁,看不真确。可今天他氤氲的眸子里蕴藏着强大的力量,坚定,毋庸置疑地宣告着他的占有物。两个大男孩又较上劲来,台下的戏可比那台上的滑稽戏精彩多了,她的脸明显僵住了,三叉神经带动她嘴巴微微地张开,塔塔垂头放弃,看他们能ging多久。
幸亏袁爸袁妈来上救场,一脸痴呆表情的塔塔从尴尬的境界里挣脱开来。在袁爸袁妈推推搡搡下,塔塔来到了许曼补妆的房间,揉了揉刚被捏得生痛的双手,那两个小子玩真的。
新娘许曼在跟随着公公婆婆的脚步也进入的小房间,一边斥责着小伴娘的不小心一边忙不迭地和塔塔赔不是。
小伴娘也是个90后,是许曼的表亲。现在的她眼眶里积满了泪水,拼命地翻着眼皮不让它落下来,怕破坏了好彩头。不经意间看到了斜靠在墙角的文志,写满委屈的脸上顿时起了变化。刚才还叠叉的双手,不自觉地绕起了发梢,眼神开始涣散。瞄到文志也正瞧着她,连忙低下头,羞得脸颊通红,完全听不进新娘的训话了,一副小女生的娇羞。
“这像什么话,外面那么多宾客要招呼,你却赖在这里。”袁爸发飙了
“爸,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忙得过来的。让慎一休息下吧。”许曼看着狐狸,近似放纵地溺爱。
在儿媳和众人面前不好发作的袁爸,恨恨地指着狐狸的鼻子说道“只能一会,待会给我出来,知道伐!”
结果一会的功夫,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三人了。塔塔一屁股摊坐在了沙发上,朝他们俩望了一眼,一副昏瞆不明的样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恍惚见,塔塔听见呲~~的一声,只见小志半蹲在她的身边,已经撕掉了她脏兮兮的裙摆,她连忙并拢了双腿,单手捂住敏感部位,不想走光。另一支手重重地敲在他的脑门上,真的要死了,他在干什么?
“别乱动”他一点也不觉得痛并且还命令着她。
“可这样,你认为我还能走得出这房间吗?”污浊是没了,但这裙子短得一动就需要打马赛克,见不得人的啦。
狐狸见状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披在塔塔的腿上,翳昧地说“腿还是和以前一样美,没什么橘皮组织。”
“袁慎一,非礼勿视,你不懂吗?”塔塔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的。
“你也是,胡闹着什么?”她又指着文志的脑袋说到。
文志阴霾的脸挤不出一点笑容,从背包里掏出一条牛仔裤,估计那是他打球前穿的,递给塔塔,让她穿上。顺便拿起狐狸的上衣,抚平着说“阿玛尼的,可不能这么糟蹋了。”话说间丢了过去。
接过上衣的狐狸阴沉地笑了起来说道“但有些事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了……”这句话明显是接着他上句所说的,但狐狸的话很隐晦,听得塔塔一头雾水。
“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塔塔咆哮道,够了,管他们想说什么,憋到现在的怨气终于大爆发了。
被赶出来的两个人,站在门开并没有马上离开,文志面对着狐狸站着,将手放在他的胸前,像是要推开他,但没有下步动作,关上门的那一霎那,塔塔依稀听到文志对狐狸说道“你别忘了,你已经没资格了……”声音顺着合上的门嘎然而止。塔塔愣了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应该搞清楚一些东西,但又觉得现在时机不对,不该意气用事,先换衣服再说。
文志的牛仔裤塔塔穿地有点大并且过长,她将裤脚卷了上去,残留的裙摆遮住了过于肥大的裤腰,现在的塔塔竟然有了点混搭的PUNK,干脆将朋克进行到底吧,塔塔这么想着,将头发放了下来,顺意地甩了甩头,打开门。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狐狸见门打开故意大声对文志说到
“什么约定?”塔塔好奇地问,怀疑自己错过了什么精彩的部分
“没什么,初恋,我刚教育他,怎么哄女孩子呢。象他原本那样,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喜欢搞自闭男孩怪不得会让心爱的女人跑掉。”狐狸虚假地笑着
塔塔听了又见文志若有所思的样子,十分着急,怕触及了文志的伤心事连忙对狐狸耳语道“什么不好提,偏说这些戳心戳肺的事做什么?”
文志低下头一丝惆怅闪过,正好被塔塔抓住,她心想着,可怜的小志,这次伤得不轻,还是初恋,看来要记一辈子的了。可是儿子了,没痛过就不会成长呀,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现在她该说的都说了,该点拨的也点拨了,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了。摸着他的头说“他心爱的女人不就在这里吗?哪里跑掉了?”
一语出口,便听到两个大男孩异口同声地说“切~~~”
塔塔傻笑着,虽然破了梗,但至少气氛不那么沉重了。
文志跟着也轻声笑了起来“不会忘的,只要你不会后悔。”直接忽略她和狐狸的对话,上扬的唇瓣隐约有种坏坏的笑意。
“没问题,万事有我。”狐狸神秘地回应着他。
听着他们两没头没脑的对话,塔塔一点也插不进话,便推开他们从中间走了过去,到尼尼那桌坐下,开始秋风扫落叶般狼吞虎咽起来,看样子她早就饿了,还饿得不轻。
见塔塔入席的小马嬉皮笑脸地说道“塔塔你刚在门口的时候可真抢眼,整一个索马里海盗,看人家的衣裤袋双眼都泛着金光。”说到这,瞧见塔塔抬头白了他一眼,小马笑着继续说“我可一点也没夸张呢,不信你问大家。”
“那可不,人家索马里海盗还要用刀用抢,你只需靠那杀气腾腾的眼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牛!”小宝举起他的大拇指,煞有其事的样子。
这么无聊,拿她开刷?塔塔才没空理睬他们呢,嘴里不停地咀嚼着,手里还夹着。狐狸真够阔气,餐桌上除了澳龙、松茸之外,每人一份两头鲍,吃得她爽死了。
“塔塔,你包了多少红包给袁律师呀?”尼尼用手肘碰了下吃得不亦乐呼的塔塔
“1200”塔塔嘴巴里塞满了东西,含糊不清,但还算能听得出
“啊,就这么点呀?我还以为凭你和袁律师那么好的关系,最少应该是这个数吧。”小可伸出了一个手掌,晃了晃。
“我和他关系好?我和他关系要是真那么好,今天站在他身边的人就该是我,而不是别人了!”塔塔完全是用鼻孔说出的这句话
旁边的人听了她的话,大笑起来。尼尼捂着嘴含着笑意说道“好浓的醋意哦。”
“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多说哦,谁有空吃他的醋呀。”她向众人做了个鬼脸掩饰下过多情感暴露的尴尬,TMD她心里还真不舒服,他已经被别人贴上标签兜售回家了。喉咙口感到一阵苦涩,她吞了口吐沫继续说“我刚帮他收红包都快体力透支晕倒了,他本该包了大红包给我的。现在你们反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了。”她真有演戏的天赋,越说越觉得自己万分委屈,差点没给自己捐几把同情的眼泪。却被舞台方向的喧闹声打乱了。朝那方向望去,婚礼的高潮到了。
“那是证婚人,听女方家亲戚说,是新娘的叔叔。刚从本市上调到中央,现在是北京交通局的高官,也是刚泼得塔塔一身酒的小伴娘的老爸。”小可用食指轻轻指了下台上站着发言的人,一个40多岁,有点谢顶的中年胖男。又瞄了眼塔塔,后者仍埋头苦吃。
“新娘子这位置算是坐牢了,朝中有人好做官,古今通用!”老李每次的总结性发言都会一针见血。
台上接着上演着新人相互宣誓、承诺和长时间的拥吻,然后是游戏抽奖等,塔塔都充耳不闻,一心用在吃上,想把那1200元吃回来,至少少亏点。直到尼尼呼喊声惊到了她,她发现文志那厮竟然站在台上,挂着电贝斯,应该是要表演吧。
大事不好!塔塔咻地一声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台下。双手交叉护胸佯装生气地说“快给我下来,知子莫如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台上的文志,停下调音的工作,很听她的话转头就要下场。却被狐狸喝止“文志,你别忘了遵守我们的约定。”
刚转身的文志听闻便又回到台上,双手摊开,示意他们先讨论下,然后插着裤袋拽拽地看着他们。
“慎一,你搞什么,这是你自己的婚礼,非要搞砸吗?”塔塔即气愤又不解“文志唱得都歌都是分贝超过100的摇滚,你又不是不知道。”
狐狸先挥了下手,后台的聚光灯照在了文志的身上。然后才对刚被他无视的塔塔说道“安啦,我自有分寸的。”
台上的骑虎难下的文志轻声开唱道“碎星闪闪发光梦之星”声音很舒缓,让人听了有种莫名的清馨。
塔塔用力挠了挠头冲狐狸说道“你有分寸个头。”
然后莫过脸去向台上的文志叫道“他给你多少钱,妈妈出双倍,保持你现在的音响”塔塔今天算是豁出去了。
文志继续情人般咛唱道“I WANNA BE ”分贝控制在50左右
“三倍”狐狸不甘示弱,摆出副老子就是有钱的样子
“走吧走吧 ”分贝马上飙到70
“好吧,三点五倍,不能再多了。”虽然有点丢脸,塔塔还是竭尽所能地说出了底线。
“文志,不用考虑了,我出1万,你敞开了唱吧!”狐狸先发制人,开出了塔塔心目中的天价,气得她双手握住了拳头不停地在他面前挥舞。看着只会作样子的塔塔,狐狸浅笑,早掌握了她的套路。
“I WANNA ”扬声器吹出的狂风把塔塔刮到了角落,全身布满了阴影,她惨败阵下!
“I WANNA BE”似从肺里吼出的高音,吓得刚刚还在桌上吐沫横飞地高谈阔论的高官们丢下筷子便要走。
塔塔看见站在她身边的狐狸,冷冷地问“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差不多,我要清场,后面还有更好玩的。”狐狸说完便走去和那些要走的领导们打招呼了。
这时,塔塔渐渐发现,在场的人是走了一大片,但大多是领导和年纪大的人。留下的一些小年轻竟然都在台下空地上顺着音乐跳起舞来。
台上的文志继续地唱着:
黑暗浸染了世界
明明呼出的气息如此洁白
现在就去击毁
约定的那天以来
我们有什么改变了?
深夜的废弃车场的一角
狂怒的喊叫
无声的穿过
即使如此也请听我说
一定能赶得及
I WANNA BE
那铁青的
绝望一起
悲鸣响起
冲刺
在所有改变之前
走吧走吧走吧走吧
I
WANNA
I WANNA BE
冬天的夜,那个女孩跳下
向着错误的自由跳下
到底是什么错误
愚蠢的我不知道
不知为什么喜欢的那个女孩
从那之后
经过了许久
以自己的方式
活到现在
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教给我的
真正[永远]的含义
I WANNA BE
在这里
请注意我吧
因为我在这里
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人
请告诉我
因为我在这里
I WANNA BE
歌唱吧
高歌吧那热情的歌
不对现实绝望
我们的希望的歌
I WANNA BE
因为出生在梦之星
一定来得及
乘着今夜的风
继续寻找那个
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走吧
I WANNA BE
听到了么?
我一直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