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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两人终见面 ...

  •   “狗屁天命!天杀的怀……景!啊忒!毁我终生,败我名誉,我跟你誓不两立!”

      几句怒骂荡彻长空,在无边无际的浩瀚星空,留下回响。
      莺语奔过去扯着自家小姐的时候,整个脑子都是懵的,这这这……明摆着说夫家的不是,对方是个王爷,小姐你好歹留些面子啊!若传出去了,涑北王府的面子往哪儿搁?
      苏折楠还有再开口之时,推门声响了起来。
      见到来人,莺语适时浑身抖了一下。
      她眼中模模糊糊,看到一道皓月绸缎,她晃荡着脚步过去,那了绸缎面前,还鬼使神差地转了一个圈,然后双手拖住了脸,“我好看吗?”
      莺语觉得那人是罪大恶极之人,你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所以这人可不就是罪大恶极。
      丑丑面面相觑,绝对擦不出火花,不仅没有火花还会想看两厌,厌至呕心沥血。霎时,刚抬眼对视的两人,视线一撞上,那便是电闪雷鸣,风云再起,各奔东西。

      怀景刚转身要走,就被迎面而来的楼子凤和端着姜汤的苏折邶堵在了门口。
      而苏折楠则是捂着嘴,几跨步到了窗边,对着漆黑无底的长夜开始干呕。莺语急忙过去,帮忙顺着背。
      怀景捂着胸口,压下腹部上涌的翻江倒海的反胃感,强行让自己镇定展露平常,“没必要这样吧?本王说一句两句的也没什么用吧?”这幅温弱模样,非常少见,苏折邶这还是拖了楼子凤的福,谁让刚才怀王落水把妆弄花了呢?

      楼子凤一手覆背,一手拂袖,拂袖间一块玲珑剔透地龙形玉佩便被甩到怀景胸前,复又被一根红绳快速拉了回去,“你不去我就把这个扔了。”
      怀景哑然失笑:“子凤你扔了,可就犯了大罪了。”
      这枚龙形玉佩不是别的,正是涑北王府用来调用襄南王城禁卫军的御龙符。若问怀景,为何调兵遣将的御龙符会在绪阳王手中,那他只能捶胸顿足,仰天长叹,技不如人不仅要甘拜下风还要付出代价。
      若问是何技?自然非山水画与棋技二者不出其右。

      楼子凤捏着红绳的结,在空中甩了玉佩,无所谓地道:“本王敢扔,怀王敢上奏吗?”他顿了顿,又问,“你舍得让我负罪吗?”
      怀景干笑了两声,“哈哈——”谁舍得?谁敢?没人舍得也没人敢,对方就有那个本事。
      门外三人硬生生闯进了房中,莺语回头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捂了捂嘴,关键时刻她脑袋还是很好使的,“三位?夜闯我家小姐房内有何贵干?”
      怀景捂着嘴佯装闷咳一声,以解尴尬,“你家小姐因我染了病,我心怀愧疚,特地前来看看。”

      莺语不信,因为这话说的毫无诚意,心怀愧疚,就可以不端着二公子手里的姜汤了吗?
      起码她心中是如此认为的。
      干呕了好一会,苏折楠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这一阵阵翻江倒海,差点儿去了她半条命,夜让她头脑清明了几分。
      她软弱无力地扶着身旁的莺语,缓了缓道:“我刚才没乱做什么事,没乱说什么话吧?”

      “……”
      莺语不知如何答,事没做,但是话……您说的还挺押韵的。
      “小姐,先别管你有没有胡乱干甚么了,你先看看他们吧。”
      莺语扯着苏折楠的衣袖开始了,疯狂暗示。
      滚烫还冒着热气的姜汤被放置在圆桌上,圆桌旁还站着三个人,一黑一白一红,她稍微缓了口气,觉得胸口处的那颗心跳动的极其不正常,有些紧张,手心还微微出了一丝薄汗。

      这白衣人便是怀景,她月末嫁的那一人。面貌丑是丑,但那是伪装。身高体阔,不失刚硬不带柔弱,仔细瞧着眉眼还带着几丝邪魅和狂妄。
      苏折楠总结为一句话,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气氛安静得可听窗外簌簌风搔过树叶枝草的声音,莺语的一双铜铃般的眼珠子一直在两方间,转啊转啊。
      苏折楠气势不善,怀景眼睛不瞎看得一清二楚,他端起圆桌上的姜汤,就踱步到她面前,将碗递给她。
      “这位姑娘,你与苏二公子,非亲非故,何必纠缠不休?”
      苏折楠对此毫无半点波澜,因为他们通过气儿,只是苦了莺语这只鸟还被蒙在鼓里,适时“啊!”了一声。

      她接过碗,走到桌边,又放下。苏折楠觉得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蓦地跳到苏折邶面前,冲着那腰就抱了上去,“小公子,你怎么弄随便将人家的心意跟别人说呢?”
      抑扬顿挫的腔调着实把其余四人皆吓了一跳,其中莺语的反应最为激烈,她竟然差点当场接受不了,晕了过去。其次是苏折邶,他一张大口,能装下一个鸡蛋了,作为苏折楠的二哥居然不知自己三妹竟然还有这样的神乎其技的态度转变,差点信以为真。最后才是一言难尽的怀王和淡定自若的绪阳王。

      苏折邶象征性地扯着自家妹妹的衣袖,矜持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要注意名节。”
      苏折楠道:“名节是甚么?我没有。再者你我抱都抱过了,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她目的达成了,只要将这个暗示毫无波动地传到怀景脑中,对方便会潜意识记住,她苏折楠看上了苏折邶,这样就不会引起对方怀疑。
      怀景面对此情此景,欲言又止,终究忍不下去了,他一甩长袖,“浪荡,不检点!有辱门风,简直胡搅蛮缠。更何况……更何况!”他简直不忍说出那几个字。
      苏折楠在对方看不见地暗处勾了一抹笑,她缠着自家二哥的腰,仰头冲其抛了一个眉眼,霎时苏折邶差点儿忍不住将自己妹妹一脚踹飞。
      苏折楠又回头冲怀景道:“这位大爷面貌如此惨不忍睹,莫不是嫉妒羡慕这位品貌非凡,雍容闲雅,面如冠玉,气宇轩昂的公子了?”
      “哈——”楼子凤闷咳了一声,掩着笑,复问怀景,“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没想到,没想到。这位大爷——”
      苏氏兄妹和莺语,纷纷憋住了笑,独怀景一人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像是要杀这奇丑无比的女子泄愤。
      “我还有事,两位该如何纠缠就如何纠缠吧!”怀景一甩衣袍就大跨步离去。
      临门前,还瞪了她几眼,又道:“子凤,走吧。”顺便便抬了脚。
      楼子凤走前,还无声地用口型冲两人道,你们玩翻了。
      这个意思就是,怀王彻底地恼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作者太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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