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又救小记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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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德觉得自己真倒霉，真的。
本来劫持宴会厅的计划完美无缺，他们还意外抓到了布鲁斯·韦恩做筹码，有了这个阔佬在手，相当于金库的大门已经向他们打开，无数钞票正在向他们招手。结果韦尔斯脑袋坏掉了突然反水，他早就觉得这小子不可信！他一定是警方安插在他们直接的卧底。丹和马洛不知道怎么样了，可怜的丹被韦尔斯开枪打了，他平时还和韦尔斯关系不错。沃德估计他们下场也好不了哪儿去，因为他中枪后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里了，手上还拷着手铐，一个警察悠闲地坐在他旁边，正在看着报纸。
沃德明白了宴会厅劫持案已经以他们的惨败落下帷幕，干脆继续闭着眼睛装死。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走进来的女人有一头深红的长发，她肤色白皙，不算什么大美人，但是看了却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来亲切感。
沃德认得这张脸——这就是今天那个进来谈判的小妞。
她似乎弯下腰对旁边的警察说了几句话，沃德听见了起身的声音、脚步声，然后关门声，似乎警察出去了。然后她在病床旁边坐了下来。
“气色不错嘛，”那个女人说，她悠然的语气仿佛谈论今天的天气，“你运气不错，你的同伴们都还昏迷着呢。”
她已经发现他醒了！沃德怒气冲冲地睁开眼，怒视着她，“该死的女人。”他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咒骂声。
当这个女人走进宴会厅的时候，他真应该给她来上一枪！但是很奇怪的是，当时心底有个声音像是在说，别伤害她。
真是见鬼了。
女人对他的咒骂充耳不闻，“刚好有些问题想问你，今天你们劫持布鲁斯·韦恩的那个同伴叫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沃德瞪着她，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的嘴就像不受控制一样自己回答道，“马洛·贾尔斯。”
“这个贾尔斯这两天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么？”
“这两天他好像精神格外亢奋。马洛那小子一直是个瘾君子，最近他找到了一个新的供货商，一种新药，他说效果棒极了还让我们试试，但是我不沾那种东西。”
这不对劲，沃德觉得头有点晕乎乎的，同时又觉得身上暖洋洋的，连身上的伤口都不那么痛了，他就像喝醉了酒，倒豆子一样把他知道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他的供货商是谁？”
“好像是一个绰号叫公牛的男人，他们今晚还约好在码头见面。马洛说拿到了钱，他要买.......很多很多药......”
沃德感觉意识越来越昏沉，他说出了码头的详细地址，迷迷糊糊看见女人好像皱了皱眉头。
“那他为什么会有笑气？”
“笑气......哈，要将小丑从阿卡姆疯人院放出来，笑气......装备......我们已经有一支队伍......要钱......劫持宴会......”沃德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睡吧，你醒来之后不会记得有人来问过你这些。等你下次醒来的时候，你就会将你们的整个计划向警方全盘拖出。”
最后，他听见女人这样说道，然后他头一歪，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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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珀尔紧皱着眉头从病房里出来，对守在外面的警察解除了催眠，等他进了病房，艾珀尔转身搭电梯下了一层。
她刚刚走出电梯，就遇上了来找她的警察凯里·贝尔。
“嘿!科里森小姐，你去哪儿了！”
这位由戈登局长安排来医院负责陪她做检查的小警察还十分年轻，面上透着担心和焦急。
“拿X光报告。”
“还好么？”他关切地问。
“唔，很好，现在我要回家休息了。我腰疼。”艾珀尔随便找借口说道。
“科里森小姐，你可以去楼上的VIP病房休息，还有专门的护士为你服务。”
艾珀尔诧异地挑了挑眉,“GCPD的待遇这么好，工伤还能住豪华病房？”
“不是......”小警察涨红了脸，“是韦恩先生专门为您准备的，他说感谢您救了他。”
“......他人呢？”
“韦恩先生已经被接回庄园了，他有专门的家庭医生为他做检查。”
有钱人啊有钱人。
“不用了，我要回家了，还有明天我要工伤休息，你帮我请假。”艾珀尔面无表情地说道，不顾凯里的呼唤，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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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大雨。
港口风声呼啸，在夜色的掩护下，艾珀尔悄无声息地站在码头高处的阴影中，在雨中耐心的等待着。
现在她穿着做雇佣兵时候的那一套制服，纯黑色的紧身衣上缀以漩涡般的深绿色的纹路。脸上带着半边面具用以掩盖身份，她的面具看上去像某种鸟类的头骨一般，骨质的面具突兀的伸出一块，只露出一个下巴。想来想去只有雇佣兵“使徒”这个身份最合适行动，看来她的雇佣兵退休生活还要延后一点。
这样在黑暗里静静蛰伏，让她有种回到任务时候的感觉，不过之前一般都有死侍在耳边絮絮叨叨，他好像完全不懂这项工作需要绝对的安静，一直聒噪个不停，他有时候和艾珀尔说话，有时候干脆一个人自言自语，有时候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小零食吃起来。
急雨使视线变得模糊，艾珀尔抹了一把脸，供应商还会来么？
今天医院里那个劫匪倒是提供了不少线索，关于【快乐】的供应商，还有一个臭名昭著的罪犯似乎准备上演一出“逃出疯人院”，宴会劫持也是为了这次行动筹备资金。
她已经给劫匪下了催眠暗示，下次他醒过来的时候，就会乖乖的把他们的邪恶计划说给哥谭警方。所以现在亟待解决的问题还是【快乐】，等她抓到供应商之后，好好地给他洗洗脑，看看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关于药物制作的事情。
有人踩着雨水走来，艾珀尔警觉起来，听脚步声不止一个人，她迅速架好枪，透过狙击镜注视着港口。
借着昏暗的路灯光，她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容，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他神情阴鸷，更重要的是，他右手持枪，而枪口正指向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和胖子看起来风格迥异，他穿着一件棕色格子衬衫，带着黑框眼镜，因为枪的压迫不得不向后退去。
那个胖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TMD，你这狗娘养的记者，竟敢骗到老子头上！”
记者？这是什么发展？
胖子喘着粗气，继续威胁道，“把你的线人的名字告诉我，我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出卖我公牛。如果你不说，小子，你就得变成鱼饲料了。”
看来这个胖子就是公牛，艾珀尔眯了眯眼睛。虽然出了点意外情况，不过她还是找到了目标。
面对枪口的威胁，记者似乎依然不为所动，他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公牛明显被他的态度激怒了，他骂了一连串脏话，手指扣住了扳机。
那一瞬间，艾珀尔没有犹豫，她果断出手了。子弹破空而去，打穿了公牛拿枪的手腕，他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记者似乎吓了一大跳，扭头看向开枪的方向。
艾珀尔抛出勾爪缠到路灯上，从高处荡下，一脚踹翻了还想去捡枪的公牛，再给他的头来了一个狠狠的回旋踢。
公牛再度哀嚎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艾珀尔站定，总感觉这一切似曾相识，她转过身，面对着今天自己救下的“人质二号”，语气不善，“你是记者？”
对方怔了怔，“是。”
“在这里玩卧底游戏哈？勇气可嘉，只可惜差点脑袋开花。”
艾珀尔眯着眼睛对着小记者上下打量，他身材高大，看起来倒是挺结实的，不过有些人就是绣花枕头，要不是刚才自己出手及时，他已经一命呜呼了。记者的表情还有点呆滞，艾珀尔毫不客气的对着他的胸口啪啪拍了两下，“练了点肌肉就觉得自己所向披靡了啊！”
好硬...这家伙在胸前塞铁板了？
记者看起来有点错愕，不知所措地摸着自己的胸口。
艾珀尔环顾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叫什么名字？”
“额......克拉克·肯特。”
“肯特先生，很好。看在我刚刚救了你小命的份上，帮把手，”她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公牛，“把这个像死猪一样的家伙搬到旁边的仓库里去。”
克拉克似乎犹豫了一会儿，但是还是乖乖拖起了公牛，走了几步，艾珀尔倒是有点意外，“看不出来，你伴这个死胖子看起来还挺轻松的嘛？”
“......”
艾珀尔往仓库的方向又走了一截，发现克拉克·肯特还停留在原地。她疑惑地歪了歪头，示意他赶快跟上来。
“额......他很重，”克拉克强调道，“所以我会走得很慢。”
艾珀尔一脸迷惑，“我看出来了，你脸都涨红了。”
“......”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又救小记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