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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六岁内的成长史---满满的80、90后童年成长回忆场景 ...

  •   在达成攻守同盟后,一直表示不会说出小石头吃鸡屎,弄得灰头土脸的事情来,随后其他两个小朋友都各自回家去了,送还小石头的任务自然落在了佳佳身上,佳佳抱着小石头往她家走去,把小石头送到吕勤秀身旁,再逗了会小石头便回家去了,吕勤秀还跨她把小石头带得如此好呢,但这只有带小石头的三个小朋友知道发生了什么。
      无独有偶,这样的事情不仅仅是发生一次,天空晴朗微风拂面,这不提都是有多爽快的天气,小朋友们又主动的到小石头家来带小石头玩了,套路依旧,在小石头家玩耍一会,大伙转到了大树坪下,这次四个大朋友带一个小朋友,开始大家在大树裸露出来的树根上跳来跳去的玩得好不开心,小石头由依旧由佳佳抱着在一旁逗着玩。或许大家玩累了,建议下棋,这棋也是不知祖上多少辈遗留下来的文化遗产,名字叫做“金木水火土”,棋盘非常简单,也就是在地上,用树枝画上两个交叉的长方形,形成一个十字架的棋盘,两个人对下棋,每个人四个棋子,游戏规则是:如果自己的棋子能含本棋在的位置上且空位没有阻挡的情况下能走完“金木水火土”五步,就可以吃掉对方的棋子,如果不能这样连续走五步吃对方的棋子,只能在棋盘上临近空位走一步,规则非常的简单。
      说干就干,两人一组,就地画起棋盘来,各自在地上找了有别对方的棋子就下了起来,
      刚开始,佳佳还抱着小石头,单手下棋,但这蹲着抱也坚持不了多久,就开始蹲不住了,不自觉中就把小石头放在地上坐着,一手顺便扶着,不让小石头爬跑了。
      这你一局我一局的相互赢着,玩得好是开心,也不知什么时候,小石头尿尿了,那时的农村小孩没有什么尿不湿,有个用旧衣服做的尿布就很不错了,这一尿不要紧,小石头还把玩起尿来了,抹得到处都是,还把尿湿了的泥巴拿来玩,就连佳佳的脚上都抹上了尿和泥巴,开始佳佳还没有反应过来,还认为是小石头在玩口水弄到她脚上,但是感觉有点不对劲,带着这点不对劲的疑问,佳佳扭头一看,这哪里是口水,脚上都有泥巴了,赶紧把小石头抱起来,一看,好家伙,这是尿尿了,弄得不堪入目。佳佳赶紧招呼其他三个小朋友到小水沟弄水把小石头的手和脸洗干净,把尿不湿上的泥巴清理赶紧,赶紧抱小石头回她家换衣服和尿布。
      说到换衣服,这不是小事,那时的生活,一人有三套以上的衣服还是很不错的,还有些衣服是用大人的旧衣服改的,遇到雨天,衣服不够换时,就只能起火烤衣服,幸好这是天晴,吕勤秀赶紧进行更换衣服,让佳佳先帮忙带下,在旁边的水沟里把小石头尿湿的衣服和尿布洗了挂到竹竿向阳上晒起来,以便晚上备用。
      这样的小事情,在农村成长的小孩,或许是见怪不怪的,每个人农村成长起来的小孩或多或少都听过大人们讲自己还不懂事时的传奇故事,也见过很多邻家小孩或这或那的传奇事情,大家稍稍回想,都还会偷偷的乐着笑,这或许在成年后压力大时回想小时候的乐趣来减减压,未必不是一个好的方法。

      1.2节:六岁前的成长史
      岁月不待黄叶落,新芽已出枝头上。
      匍匐前进起冲锋,稍不留神去无向。
      岁月如梭,很快到了小石头可以慢慢走路的时候,大人们在小孩小的时候总盼望着小孩长大,但是真到了小孩长大时,总是怀念小孩小时候,这不矛盾吗?单项思维下是矛盾的,但是在这只有为人父母的当局人才知道这不矛盾 ,小石头还不会走的时候,爬是爬不远,但是这一学会走路,可不得了,到处乱翻东西,什么东西见到都拿来玩,什么东西都要尝试弄弄,否则就哭闹着,甚是烦恼,还时不时的把自己的手脚刮伤弄伤,稍不留神,都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这反而需要占用一个人力来照看小石头,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吕勤秀早晚带着小石头去放牛,梦星阳就不用把牛绑一个地方让牛吃一阵草,再移动一个地方的耽误干活。
      牛交出去给吕勤秀带着小石头去放后,自己可以一心一意的下地干活了。
      早晚放牛的日子,开启了小石头学会走路后的新生活,当然这比起更小些时候每天背着到地里干活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感受,现在跟着奶奶往山上跑,这个新鲜感还是蛮好的。
      天放亮后,吕勤秀给小石头喂过迷糊,就把小石头背着到牛栏放牛上山,在农村一般放牛也是比较集中的,几户人家基本都会吆喝着放牛去了,群体放牛的好处就是牛往山上一放,山的这头几个人拦着,山的那头有人拦着不去吃庄稼就可以自由活动了---看柴火、拾松果等---农村人总是在忙碌着过生活,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就算晚一点放牛的人,爱好群体的牛也会闻着前路牛的气味找过来的。
      牛赶到山上后,按照老规矩,吕勤秀带着小石头在离村近的这头庄稼旁边看守---大家照顾吕勤秀带着小石头还要看些柴火回家烧或者拾些松子到集市上卖换点钱,离村近的地方看守,等下柴火挑回家会近些,不会那么累,当然,如果吕勤秀觉得离家近的地方柴火少了或者松果少了,她可以进行要求到远的那端或者跟着牛吃草走动的速度移动着在山上拾松果等,这就是农村人当时的淳朴,其他人也是一样可以选择着不同的方式进行,目的就是不要牛吃庄稼就可以。
      开始吕勤秀是背着小石头在拾松果,拿着小箩筐,在山上一个一个的拾起松果来。拾满一小筐再倒到路边的地上形成一堆,如此循环着,估摸个把小时过去了,也拾了一大堆,估计有两平担了(四平大箩筐---农村之前装水稻的大筐),而后,吕勤秀挽着小箩筐随着牛吃草的方向边走边摘着栀子(栀子花开后结的果,此果在南方农村通常用来做糍粑的染料,把糍粑染成黄色或者红色---看栀子的品种定颜色,除此之外,上火后也做凉茶冲饮,以上为自用,当然最重要的是摘去集市上的药店换些钱)。
      顺着山脊一路摘过去,十多分钟就赶上了牛群看了看自家的牛在一起吃草,接着在牛群旁边继续摘栀子,没过多久,小石头突然哭了起来,吕勤秀摸了摸尿布,没有湿,就只是哦哦的哄着小石头继续摘栀子,但是哄了好一会还是没见停下哭声,只好把小石头从背上放到前面来,一看,不得了,露出来的皮肤都被这该死的山蚊给咬了好多肿块,怪不得小石头闹得那么凶,更气的是,一只山蚊还没有飞走,还在小石头的小脚上吸着血,肚子吸到直可看到那蚊子鼓鼓的肚子,透过阳光,直可以看到蚊子肚子那通红的颜色,蚊子的两只后脚还在开心的不时摇摆动几下,好像说“看,这血多美味呀,头一次这样享受,可要多喝点,过了这村就没有那店了”,两只蚊眼还在咪咪的享受着。这情景,简直把吕勤秀给气坏了,她举起手,猛的拍过去小石头的小脚上,瞬间,山蚊带着它那享受的样子永远的在享受中过去了,蚊子顿时被打得血四溅开,身子在吕勤秀手挪动的瞬间变成了一个黑点,没有保存完尸,或许这都是被人打死的蚊子大部分的死法。这不打不要紧,一巴掌啪下去,小石头哭得更猛了---打得太疼了,这时吕勤秀才反应过来,给打过头了,刚才只顾着如何打死这该死的蚊子,谁曾想到下手过猛了,打得小石头哇哇直哭。这下就不是哄几下可以解决的了,吕勤秀赶紧抱着小石头边摇边哄,过了十来分钟,还是哭声不断,这可如何是好,估计这哭声给哭饿了,没有办法,吕勤秀高声叫乡亲们赶牛回家吃饭了,乡亲们听到吆喝声,各自收拾好自己的“战果”---茅草或者柴火又或者松果挑着过来一起赶着自家的牛往回家去了。
      回到家,吕勤秀赶紧给还在哼哼声的小石头涂上了点万金油(得省着用,要钱买),然后给喂了点水,稍微不那么闹腾了。吕勤秀再背上小石头,挑了两个箩筐就往刚才堆松果的地方去。
      走了两趟,把松果挑了回来,因天气比较好,不需要再晒松果。吃过早饭后,再给小石头为了米糊,吕勤秀把松果装得更满些,比较有卖相,背起小石头就往集市上赶,得快点条到集市上卖,早点到,到集市上看看能否卖个好价钱。
      一路紧赶慢赶的来的了集市经常卖松果及柴火的地方,因来得早,吕勤秀找了一个好地方,把松果摆好,吆喝起来了。或许是今天的运气比较好,很快就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到吕勤秀的松果前看了看,“这松果还是比较新鲜且个大,多少钱一担?”中年妇女问到,“三毛二”吕勤秀高开了二分钱让中年妇女还价,没想到中年妇女没有讲价,直接给了吕勤秀三毛二,还说你这孙女好可爱,早点卖了松果回去吧,吕勤秀挑着松果跟着中年妇女去。
      到了中年妇女家,吕勤秀把松果倒到了中年妇女家的柴房,出来时,中年妇女还给吕勤秀打了一瓢井水给吕勤秀喝,并在吕勤秀喝着井水时,给她端来了一碗温开水,让吕勤秀给小石头喝,还说别渴到了这可爱的小孙女,这时的吕勤秀别提有多高兴,这东家认真好,吕勤秀开心的应谢着。
      离开中年妇女的家,吕勤秀挑着两个空箩筐,没有买任何东西就往家里赶,还得快点赶回家去,趁着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到山上再摘点栀子,并和下午放牛时摘点,赶这几日晒干再去卖,换点钱,给小石头换上一袋淮山米粉。
      回到家,刚好看到蜜小云干活中途回家拿东西,吕勤秀让蜜小云先给小石头喂点奶(母乳,不是奶粉,奶粉很多农村家庭还买不起,就算买了,也是省着点喝),自己上山去摘栀子,小石头这被蚊子咬的肿块都还没有消下去,不能再带她上山,待下午放牛带上山时得给穿严实些。
      蜜小云在给小石头哺乳完后,背着小石头,挑着牛粪往地里赶去,得给小青菜上点肥,长势好些,一家人吃不完,还可以让家婆去赶集时拿些去卖换点钱。重重的一担湿牛粪,再加上背着小石头不方便换肩膀,压得蜜小云直喘气和流汗,不背着小石头的话,轮换着肩挑这担湿牛粪,可以不停歇就可以挑到地里,这会不行,得停停歇歇两三次才到达菜地,到了菜地,蜜小云把小石头放了下来,让小石头在一旁没有种菜的开阔点的地上玩,顾不上一身是汗的蜜小云,给菜施起牛粪了。
      在还没有施完一筐牛粪,小石头就调皮的跑到菜地,可能是那嫩绿的青菜苗吸引了她,也可能看着妈妈那不停在挥动的手,以为妈妈是在拔菜苗,好奇的她伸出带着微黑的小手,拔起了菜苗,还不时的把菜苗旁边刚施的牛粪拨开,这一弄,一手都是湿牛粪。幸好蜜小云发现得早,赶紧扔下手中的筐,跑过来,用干净的那只手,一把把小石头抱了起来并往小河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念叨着,“这是菜苗,我的小乖乖,不能摘,要等菜苗长大后才能去摘来吃,还有你这一手的湿牛粪,弄得脏得很“,这或许就是父母对子女的爱,自己手上弄得更多的湿牛粪,甚至身上都还溅有一些脏粪水,但是不觉得脏,小孩子手上同样的东西,就开始心痛起来,念叨着到了河边,蜜小云赶紧的给小石头清洁了手,并把小石头身上的一些泥土拍了,然后把小石头背了起来,自己清洁了下身上的脏污,接着回来把小石头拔起来的小菜苗还带根的种了回去,再浇上些水给刚种回去的小菜苗,就继续的给菜苗施剩余的牛粪。
      农活永远干不完,但是勤劳的人们还是有计划的要一件一件的干完,蜜小云施完这担牛粪后,接着背着小石头回村再挑第二担牛粪、第三担牛粪…..到了午饭时间,还差一担牛粪就够把这菜地施满肥,为了下午干别的事情,蜜小云坚持把这最后一担施完,或许真的累了,背着小石头挑粪还要背着弯腰施肥,这腰不老也疼得厉害,但是坚强的蜜小云,依旧挑起了最后一担牛粪,背着小石头往地里赶去,或许,这是最重的一担牛粪,前面□□担牛粪最多停歇三四次,这次不知怎的,没走出多远就要放下来稍微休息给2分钟左右才能继续走下去,确实腰疼体乏,但是不能久歇,否则就不想动弹了,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歇的来到菜地,刚小歇息会再施牛粪时,小石头哭起来了,可能饿了,也可能渴了,蜜小云顾不上歇息,一边哄着小石头,一边赶紧提起粪,赶紧施了起来,小孩的哭声似乎给了力量,顿时也不感觉到腰疼了,而且这担粪是施得最快的,但可能不是施得最均匀的,但顾不上这些,乱放乱发把粪施完后,挑起筐往小河里一路快走过去,快速的清洁完身上的脏污和清洁完筐就急冲冲的往家赶去,这回家的速度嗖嗖的,很快就到家了。刚好,吕勤秀也从山上摘栀子回来,收获不少,生栀子约有5斤。吕勤秀看着哭的小石头,赶紧开了门让蜜小云背着小石头先进屋。由于还没有做饭和煮米糊,蜜小云先给小石头哺乳起来,在哺乳起来后,小石头的哭声终于停止了。
      吕勤秀放下手上的栀子,开始张罗着一家人的午饭,说是张罗,其实很简单,那时的农村,饭一般都是用木制的蒸笼,一蒸就是一整天的饭,菜也是基本一煮就是一天的,不够菜吃的话,就再洗点青菜炒下,没有太多讲究,更没有顿顿肉,能每个月吃上一次猪肉就已经表示生活过得还可以了,而且买猪肉那时最不喜欢的是搭跟骨头或者弄点猪耳、猪肠什么的,也不喜欢瘦肉---没油水。吕勤秀把蒸笼抱进锅,把早上最好的菜放进蒸笼,盖上笼盖,放柴进灶,点火热饭,熟练的动作和流程。在放火热饭的同时,吕勤秀还把淮山米粉用瓦碗剩了些,倒上水,搅拌好,等饭菜热好后,再给米糊弄好给小石头吃。
      在农村,有一句话叫做打饭时,饭菜热好后,梦星阳和梦小凡就回来了,刚好可以吃饭,饭菜端出蒸笼,放到灶台上,各自拿着碗吃了起来。吕勤秀接过小石头,让蜜小云小吃饭,蜜小云起身拿碗的一瞬间才感觉到腰依旧疼,疼得厉害,特别是一直挑粪的右侧,肩也疼,但是这劳累的疼也常有的事情。蜜小云忍者疼,把饭吃了,还要接过小石头带,换吕勤秀吃饭。
      蜜小云带着小石头到房间,蜜小云想躺会,休息下这疼痛的腰---说休息,还不如说躺直,恢复下腰的原型,顺便哄下小石头休息会。
      吃过饭的家人,在稍微休息片刻,聊聊天,梦小凡和梦星阳就各自出去干活了,吕勤秀也把刚摘的栀子晒了出去,回来洗了碗筷,收拾了下家里的东西,就有人吆喝着放牛去了。吕勤秀到房间看了下小石头,还没有睡觉,告诉蜜小云她要背小石头去放牛了,顺便再摘些栀子。
      在给小石头喂食了一些米糊后背着小石头出门放牛去了,蜜小云也没有再休息去了,也扛起锄头到地里干活去。为了能摘多点栀子,吕勤秀选择了赶着牛群走的方式一路摘着栀子,或许困了,小石头在奶奶的背上睡着了。背小孩又要干活,特别是睡着了的小孩,背着不方便干活,因为一个手还要时不时的照顾下小石头,避免她的脖子往后倾,扭到脖子,就这样,一只手照顾着小石头,一只手边摘着栀子,还要不停的上窜下跳着去找栀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石头突然哭了起来,这怎么回事,吕勤秀嘀咕着,吕勤秀依旧哄着小石头,一边轻轻的拍着小石头的屁股走到开阔地,解开背带,把小石头放了下来,一看,不得了,难怪哭,这可爱的脸上拉出了一条红红的颜色,应该是刚才在栀子时太过专心,小石头背树枝划了一下,痛醒了,好家伙,幸好划得不深,如果被蔷薇这些带刺的树枝划到,那可不得了,虽然这种小伤在农村的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哪个人山里的农村小孩不是叠着伤疤长大的呢?但是这不断的哭声,还是让吕勤秀难过,都怪自己不小心把小石头给弄伤了,还有这可爱的脸上添加了一条红红的划痕,并且那可爱的眼睛里不断的挤出来泪水,形成了两行泪痕,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吕勤秀只能拿出比较有成效的办法,就是轻轻的晃动着小石头,让小石头感觉舒服,并哦哦的哄着小石头,让小石头快点停止哭声。摇了大约十来分钟,估计没有那么痛了,小石头渐渐的不哭了,并且还在逗中乐了起来,吕勤秀带小石头带山上的小路上,让小石头下来走走,小石头下来后,自己就一会捡着石头,一会遥遥小树,呵呵的笑个不停,把刚才的哭早抛在了九霄云外,尽情的自己玩耍着,吕勤秀也趁机休息会,整理下衣服上沾满的树叶及一些带刺的草种子。
      正当吕勤秀松懈下来时,小石头又哭了起来,她被自己弯下来的树枝在放手时弹起打到了脸上,当然小孩力气不大,弯不下太大的树枝,自然回弹的力不会太大,但是这也足够让小石头哭上一阵子的,吕勤秀见状,还是哄哄背起小石头来,趁着天还早,赶紧再摘些栀子,好攒几天的干栀子到集市上换钱买淮山米粉。
      继续摘栀子到太阳落山前,牛儿也吃得肚子圆鼓鼓的了,大家吆喝着赶着牛回牛栏,这一个下午收获也不少,有满满的一小箩筐,大约有生栀子4斤多,其他人的收获也不少,佳佳爷爷还砍了两担柴,摊开在山上晾干,待晒干后挑一些到集市上去卖,其他几个乡亲也各自有收获,还有一个乡亲逮了一条麻蛇(无毒的南方蛇),估摸有一斤多,可以卖个块把钱,这是今天下午所有人中收获最大的,这可是要抵得上好几担柴的,在当时的小镇,块把钱可以买上十来个鸡蛋。带着收获的喜悦,大家往村子里赶着。回到村子,各自把自家的牛赶进牛栏,便各自回各自家去了。
      回到家,吕勤秀赶紧把白天晒的栀子收回家中,就开始烧起水来,给家人洗澡,特别是得个小石头先洗澡,小家伙太晚洗澡容易着凉。一边烧水,一边收拾着衣服,并准备好小石头的衣服,放到门口的木盆旁,等下洗澡后方便换衣服。收拾妥当后,水也烧好了,吕勤秀调好水温,拿着木桶提了水出来,倒到木盆里,给小石头脱了衣服洗起澡来了,哪个时候没有什么沐浴露和什么宝宝洗发水,就着清水冲一冲头和搓搓身子就结束洗澡了,可给小石头洗澡,最头疼的就是小石头一洗头就哭,很不喜欢洗头,没有办法,吕勤秀不管小石头哭,抓紧给她揉揉头发,快速的擦干头发,然后给小石头洗身体。小石头这个时候会马上停止哭声,自己玩起水来了,还时不时的把水用小手用力的划着,把吕勤秀的衣服都弄湿不少。山里的天气是天越黑,气温越冷,得抓紧给小石头洗完澡,快速的把小石头的脖子和腋下等容易脏得地方洗过后,其他地方摸摸干净,赶紧抱小石头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珠,这个时候的小石头依旧是例行性哭,她要玩水,玩水呀,怎么就不给玩水了呢,当然吕勤秀不能让小石头任性的玩水,一是怕着凉,二是赶紧给小石头穿上衣服,还得忙其他家务呢。
      给小石头穿好衣服后,刚好蜜小云和梦小凡也回家了,吕勤秀招呼着这两小口谁来先带着吕勤秀,自己得先把小石头的衣服给先洗洗,晚上好晾干,避免半夜小石头尿床了有得衣服换。吕勤秀把小石头交给了蜜小云后,自己就将就着刚才给小石头洗澡剩余的水给洗起衣服来了。梦小凡也没有闲着,他挑起了木桶去村里集体用水的井挑水去了,这口井也不知是那辈人留下来的,只知道全村祖祖辈辈都在这里挑水用,井不变,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挑水的人在变更着而已。家里的大水缸,容得下差不多八担水,梦小凡这来回挑着八担水,把水缸挑满,再放一担满水在厨房备用。这个时候吕勤秀也洗完了小石头的衣服晾好了,因自己帮小石头洗澡时弄湿了一些衣服,她得先洗澡换衣服,她打了水,提上木盆去洗澡了。
      在带着小石头的蜜小云也没有闲着,趁着梦小凡挑水的功夫,把要折叠的衣服也收拾好了,并收拾了下家里其他比较乱的物品,特别是把一些锋利的柴刀、镰刀等物品放到小石头拿不到的地方,避免小石头去拿而玩受伤了。
      天色已经很黑了,蜜小云和梦小凡都已经洗澡了,吕勤秀也把洗澡水倒到后锅,前锅热起了饭菜,这个时候梦星阳摸着黑扛着锄头回家了,放好锄头就被吕勤秀催着洗澡,等下要吃饭了,吕勤秀一边催着梦星阳洗澡,一边放火热饭,在放火空隙时间,吕勤秀还去准备了一瓢糠,等下要喂猪用。
      大家都洗好澡了,吕勤秀把热好的饭菜放到灶头上,招呼着大家过来吃饭,并给小石头煮米糊。米糊煮好后,交给了蜜小云,让蜜小云给小石头喂,自己还要从猪食缸里瓢上几勺猪食,拌着刚才热饭的水和先前准备好的糠,提着去猪栏喂猪去了。听到吕勤秀的脚步声,这土猪就开始嗯嗯的叫起来了,养了差不多十个月了,才一百来斤,以前养猪是没有饲料的,或许最好的饲料就是冬天里的红薯了,除此之外,大家是舍不得给猪吃玉米之类的东西,因此那时的猪是吃着粗粮长大的,一头猪,就只一家人来年的希望,年底把猪卖了换钱,来年才好买肥和其他大开销用。把猪食倒到猪食槽里后,吕勤秀提着空猪桶放回厨房吃起饭来。
      各自吃了饭,收拾了碗筷到木盆里---专门洗碗的木盆,待明天早上再洗碗,或许现在大家都不理解,为什么要明天才洗碗,那么脏,这在当地是有个说法,就是碗不要当天晚上洗,留着,表示来日还有吃的意思,因此大家就习惯了来日早上再洗碗,当然时至今日小山村的习惯也改成了当天晚上洗。收拾完厨房后,一家人围着灶台就坐聊起天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聊的,除了讲讲明天去哪里干活的计划和谁今天又怎么了等等永恒不变的话题外,并无什么创意性的话题和想法。在聊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大家各自回房睡觉去了,结束了一天忙碌的生活。

      玩具自造乐更长,笑声总在玩伴中。
      不离泥巴与石头,赤脚敢往山上冲。
      岁月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小回头已经到了会说话的时候,走路都总是小跑着,根本停不下来,这个时候的她已经知道自己的需求,饿了会说、渴了会说,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小石头逐渐的好像比其他小朋友成长显得聪明,而且非常活跃,一岁多的她就能学着大朋友的模样玩耍起来,特别是堆泥巴这种事情。
      一天吃过早饭,佳佳和几个小朋友到小石头家来,带着小石头到大树坪玩,他们今天要玩的是堆泥巴,先由两个男孩子用葫芦瓢了些水,倒在佳佳他们准备好的泥上,拌湿后,各自进行自己泥品造型,佳佳没有像其他3岁内的小朋友那样,一通乱搞,让其他的小朋友生气,而是先看看佳佳他们做什么,而且佳佳给小石头留了一堆湿泥。佳佳选了堆一栋土房,她先把干泥与湿泥再进行搅拌,不要太湿,能成型为止,然后她再把泥巴弄成一个长方体,用小手不停的把四壁摸得光光的,还捡来树皮进行刮墙,有模有样的,像大人给墙抹平的样式。一通下来,房子主体已经完成,然后她得再做一个房顶,为了不让房顶塔下来,佳佳找来了一些树枝,铺在了刚才做的房子主体顶上,然后再把泥巴放到上面,用树皮进行摊开泥巴,并进行往上刷动,使得泥巴形成一个瓦房建筑的屋顶,这也是南方农村当时房子的造型,整个造型完成后,佳佳还要给房子画上窗户和门,这样才形成了一栋完整的房子模型。
      在看完佳佳的整个操作过程后,小石头也开始了她的创作,佳佳在一旁给他指点着,她那小手不停的在搅拌着泥巴,还不停的呵呵笑着,佳佳也不时的给小石头的湿泥巴中加入干泥,并帮她搅拌,以便泥巴能成型,搅拌得差不多了,佳佳叫小石头可以进行堆房子主体了,小石头一边看着佳佳已经完成的房子模型,一边自己进行堆放起来,佳佳也在一边辅助着。只见小石头两只小手捧着泥巴往一点堆,放湿泥巴的地方和堆的地方,如果是佳佳,只需要转身就可以够这,但小石头还小,她需要蹲下去捧泥巴,起来,小走两步,再蹲下,放泥巴,如此反复的进行着。“小石头,够了,做主体的泥巴够了,不用再弄了”,随着佳佳的话音,小石头停止搬运泥巴,开始有模有样的用小手挤着泥巴,像着佳佳已有的模型样子进行挤,左压压,右推推,还是有点样子,当然没有佳佳的模型做得好,但是也是有了一个支撑体,然后就地捡起树枝来放到这个“房子”主体顶上,再进行做屋顶,运泥巴的方式跟先前做房子主体的方式一样,来回的搬运这,仍然是佳佳提醒她,差不多够了,才停止搬运进行房顶的塑形工作,虽然小石头的房顶做得不像,但是她还是学着佳佳刚才建屋顶的样子,用捡来的树皮一直刮着,也刮出了一个类锥形,表面还挺“光滑”。整体塑形结束,小石头还拿着树枝给主体画了很多痕迹,来表示这是画的门和窗,佳佳在问,小石头,你这是画什么,小石头说这是画的门和窗呀,这不说还不打紧,一说,佳佳反而高声叫起来,“大家快来看,这是小石头画的门和窗,哈哈,这太搞笑了吧,这哪里是门和窗”,其他小朋友也围了过来看,只见小石头在这“房子”模型上到处乱画,这哪里是门、窗呀,分明就是“鬼画符”---乱来,当然这笑声没有让小石头觉得不好意思,还是继续的划着,她还给房顶画上了“瓦片”,这些画,只有小石头自己可以看得懂,至于是否符合大朋友的要求,这不重要,就像抽象画画家画的抽象画,在没有形成抽象画画派前,这也就只能称之为“鬼画符”一样,小石头认为她自己画的就是她想要的,她也还在呵呵的高兴着自己的创意呢,何须哥哥姐姐们的赞同呢?这就是小孩的世界,别人是不会懂的,现在很多人就是喜欢把自己的意志进行强加给别人,总是认为这就是对的,那就是不对的,素不知,这样不仅抹杀了小孩的创意,如果操之过急,反而让小孩产生恐惧,从而丧失了主动性和创意性,只要不往危险和向着违法、道德行为不好的方向发展,我们还是以小孩自主主动的创意进行,让其真正拥有一份自己的童真,而不是大人们自己想要的童真。
      大半上午过去了,大家各自有了自己的“作品”,自我都感觉良好,除了佳佳和小石头建了“房子”外,其他小朋友还有自己满意的拱桥模型、城墙模型,还都画上了自己喜欢的“画”,按照大家玩的惯例,这些“佳作”,得在原地晾晒干,等明天来,可能就能拿动来玩了。但是这些“佳作”往往还等不到明天,就会被大人们路过的时候一脚踢掉,因为等干了,一不小心踢了上去还是很痛的,大人们觉得这是碍手碍脚的东西,当然不会让这些玩意横行路上,当然,小孩子们或许明天也不记得了,想起来了,也没了现在正在玩的兴致了。
      完成了各自的“佳作”,小朋友们又在地上画起了画,各自占了地盘,有的画了抹掉再画,有的不停的延路画着,各尽其致的发挥着。佳佳带着小石头也占了一块地方,把地面的树枝和叶子清干净,也画了起来。佳佳在地上画起了“公鸡”,小石头呢,她说她要画一头牛,只见小石头拿着树枝就地“画”了起来,看她那模样,自我觉得她自己就是个画家,一边画一边说,“画一只耳朵,两只耳朵,一双眼睛”,似乎真的画得很像,还给牛儿“画”了草,让牛儿好吃饱。在一旁的佳佳问小石头,“你画这是牛吗?”,因为在佳佳看来,真看不出一点牛的样子,只有看到地上画了很多线,“是呀,”小石头用树枝指着地上的一条线说,“这是牛的头,这是牛的脚,这是牛的肚子,这是草”,“这哪里是牛,就是胡乱画,哈哈~哈哈~哈哈~”佳佳笑到东倒西歪的,小石头也乐呵着,谁说这不是牛的呢,这就是我这个年龄能画出来的牛,我说像,它就是像的呀,只是大家不理解而已,这就是儿童模式,他们的世界里只有他们自己懂,我们也曾今经历过,但是我们忘记了,我们根本回忆不起我们当时的想法是什么,如何自娱自乐还顺带娱乐他人,给众人提供了不少的笑料,从而也使得氛围总是愉快的,这种纯真无邪的相互说着对方的不像,是大人们再也没有的,大人们之间的说道带有太多的色彩,再也找不到这种纯真,这或许是成熟吧,但或许也是失真,因为人之初,性本善的善少了太多。
      “画”中作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晃眼间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大人们也逐渐的收工回来了,其中的一个小朋友还被家长呼叫回家吃饭了,佳佳抱着小石头往她家赶,把小石头送过去,但是发现小石头家的门还锁着,这是佳佳的妈妈呼叫她回去吃饭,没有办法,佳佳只能抱着小石头到她家去。佳佳的妈妈还给小石头盛了饭,倒了菜汁,出奇,小石头竟然自己吃了起来,还端得挺稳,不需要别人喂。在佳佳的逗着下,小石头还真把一小饭勺饭给吃完了,佳佳妈妈问她还要不要再加饭时,她还直摇头,说吃饱了,等下回家就不用再吃了,并且摸摸肚子说吃到鼓鼓的,这一系列动作,差点没把佳佳妈妈笑到喷饭。
      小石头的奶奶回来了,她寻到佳佳家里,小石头告诉她奶奶,她在佳佳家吃过饭了,吕勤秀连忙说谢谢佳佳妈妈,客套一阵后把小石头抱回家去了。其实小孩子窜饭吃在当时农村还是比较经常的事情,没有好菜吃,粗茶淡饭的,反正早饭就把一天的饭煮好了,加个人,加个碗一双筷子就可以了,小孩饭量小,就一碗左右,一家人怎么都可以匀了这点量,更何况那时的人们还是很热情招待邻居的,就算吃多了,晚上再洗点蔬菜,再煮上点饭也没有什么。
      回到家后,吕勤秀把小石头放一边,赶紧给热起饭菜来,以便其他人回来后可以吃饭。
      估摸着时间都有13:30,梦小凡和蜜小云及梦星阳才陆续回到家,吕勤秀都已经喂好猪,自己也吃好饭在等大家回来呢。小石头见到爸爸妈妈和爷爷回家,高兴得很,这个抱抱,哪个叫叫的,跑快了还时不时的摔伤一跤,好不快乐的样子。
      大家吃过午饭,吕勤秀洗了碗筷,一家人坐在一起聊了会天,主要还是逗小石头玩的时间比较多,小石头还断断续续的讲出来今天到佳佳家吃饭和她堆的泥房子的故事,这些表达得通过理顺才能理解明白,看着她那神气表达的样子又时不时的乐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天是聊不完的,时间是过得飞快的,转眼又到下午干活的时间了,吕勤秀依旧背着小石头去放牛,梦小凡和蜜小云及梦星阳各自扛了锄头到地里干活去。吕勤秀吆喝着大家放牛去了,小石头也跟着吆喝放牛了,今天佳佳的爷爷忙,叫佳佳代替去放牛,这可把佳佳乐坏了,因为这样姐姐可以在山上跟她玩,而不用老是被奶奶背着,不放下来。
      牛赶到了尖嘴山,吕勤秀选择了和佳佳到山的那头庄稼地旁看守,其他乡亲有的跟着牛群走,有的到别的有庄稼的地方去看守了。吕勤秀背着小石头带着佳佳走了十来分钟到了尖嘴山的另一头,吕勤秀找了一块开阔点的地方,把小石头放下来,让佳佳帮忙带着,自己到牛必经之地的山上砍柴---距离佳佳他们玩的地方不超过10米。小石头和佳佳在开阔地不时玩玩小石头,不时用树枝在地上画画,不时又捡起小石子扔起来,玩得开心得很,都不觉得时间过得快,巴掌大的地方,足足让小石头和佳佳玩了一个下午。这就是儿童的世界,有得玩,一个地方就可以玩上一整天,虽然简单,甚至一直重复着,就是不觉得无聊,也不觉烦恼,这在大人们眼里都近乎不可思议,但是每个大人们其实也经历了这样的一段时光,只是现在长大后,多了许多的琐碎事情,时不时还出现莫名其妙的烦恼,甚至动不动还生气起来,也不知气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在烦恼的时候,我们是否也像小朋友们一样倒空杂念,单纯的只做一件让自己可以高兴起来的事情,如听几首自己此时觉得最有心灵鸡汤的歌?或者干脆就高歌几曲缓解心中的压力或者闷气呢?为何要找别人发泄或者在自己身上燃烧那无名的怒火呢?
      “佳佳,准备赶牛回家了”,吕勤秀晒好砍好的柴后,来到小石头身旁提醒佳佳道。背起小石头后,带着佳佳去赶牛了,佳佳还时不时的窜起来逗着小石头玩,弄得小石头东倒西歪的这可弄苦了吕勤秀,小石头在自己背上东躲西弄得,很不好背但是又阻止不了,因此她只能用一只手时不时的托动下小石头的屁股往上顺势轻抛下来矫正小石头在背上的位置,这样会好背些。一路玩一路赶着牛回到村子,各自关好自己家的牛后都各自回家去了,一天在外的劳累,终归回到了家里。
      农村人先洗澡再吃饭的规矩,到现在都有一些老人家保持着,因为农村的夜里都是比较冷,特别是冬春季节,吃饭后再洗澡,在那通风的“冲凉房”里洗澡,就像城里人非要在雪地里冲凉水体验生活这般感觉---刺骨,没事找事做。因此吕勤秀回到家还是先烧洗澡水、收衣服,洗澡水烧好后,还是先给小石头先洗澡---如果遇到冬春季节,小石头就只能中午洗澡,趁着阳光,同时享受着“阳光浴”与“水浴”才暖和。给小石头洗完澡,再洗衣服,再自己洗澡,这一连串的流程走完,也就刚好到了家人陆续收工回家的时间,依旧是梦小凡挑水。热饭的工作有时蜜小云做,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吕勤秀干,因为蜜小云回家后要先带下小石头。
      大家洗完澡,吃过饭,除吕勤秀留下来喂猪外,其他人带着小石头提着凳子就往梦大新家赶。梦大新家今天买了台14寸的黑白电视,这是全村唯一的一台电视,等到赶到梦大新家时,屋子里都已经坐满了人,只见梦大新一家七八口人坐了较好的位置,前面大部分坐了小孩和老人家,一个挨着一个,没有多余的空位子,只能拿着凳子坐在门外面的走道上,当时也没有几个台看,更没有多少片子看,当天晚上梦大新家选择了《西游记》来看,电视虽小,但房子也不是特别大,这种新鲜感所有人都是超强的,就连小石头这么小,梦小凡抱着她依靠在门边看,都被这第一次见的新玩意给吸引过去了,特别是放到孙悟空的镜头时,小石头还经常呵呵笑起来。其他人看到精彩处也会大声讨论起来,甚至讨论到都听不清电视的声音,多次被梦大新提醒才安静下来。
      看完当天的西游记,梦大新还切换了其它台。差不多21点了,吕勤秀弄完家里的活,来到梦大新家,一是来凑下热闹,二是要准备抱小石头回家睡觉。好家伙,这以来不要紧,她也站在门口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屋子里的其他人都是头往前倾,各个都是认真的盯着电视屏幕,这个津津有味劲,堪比村里或者隔壁村连放两场电影的场景。电视剧虽新鲜,但是渐渐犯困起来,吕勤秀想抱过小石头回家睡觉,但是小石头仍是不肯,虽然她已经有眼睛微闭的状态了,但是一动她,她还是闹着要看,再看看屋子里的一些小孩,也是开始有些东倒西歪的,大人催回家睡觉,又醒过来,继续揉揉眼看起来,没多久又开始低头下去想睡了,依旧未能被大人催回家睡觉---因为大人只想小孩回去睡觉,自己还要继续过一把瘾,这行为在生活中比比皆是,这如何能让小孩回去呢?自己都不以身作则,特别是现在很多家长,自己回家翘着二郎腿,手拿着手机,头也不抬的吩咐着小孩做作业或者干其他的,自己一动不动的,如何教育得好小孩呢?终于,大家把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熬“失败”了,给大家放了一个停台图片出来,还带着沙沙声,屏幕闪着无限雪花。大家一直看到停台了才肯散去,在各自回家的路上大家还相互讨论着剧中谁厉害,谁怎么样。这给小山村添加了不少往日不曾有的热闹,也是从今晚开始,晚上全村人的焦点就集中在了梦大新家里。并且从今天晚上开始后的家里或村里人聚会点,有多出了一个话题---剧中谁厉害,谁有怎么怎么样,还有时痛骂坏人,那么坏。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六岁内的成长史---满满的80、90后童年成长回忆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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