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寨的变迁》西夏一品堂

21、4

　　四月份的清明节到来了，也就是中华民族的主要节气来临了。特别是在四月五日的扫墓，几乎是家家存在，户户的游子都要千方百计地回家一趟，为自己家的祖坟而扫墓，为自己家里的祖先而上香。
　　但在当时那极“左”思潮的影响下，有的在自己家里偷偷摸摸的上香化纸，有的夜晚来到祖坟跟前，悄悄地在磕头点香，也有的在夜深人静时，用眼泪在默默地沉思细想。
　　有一天，李家寨村的大队支部书记兼大队队长李俊秀他来到了张虹的家里，说他是要来找张虹的父亲张建勋的。
　　这天张建勋他正好在家里，他并没有出去干什么事情，而是在一心一意的在等待着他那唯一的女儿张虹的，外出回家。
　　张建勋一听说大队长来他家是要找他的,他的心里十分高兴,但也很慌张的从自己上房的房子里走了出来,并急忙的问道说:
　　“李书记,你今天来我家,能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我能有什么重要事情呢，我是想让你的女儿张虹她明天在学校去教书,去帮助帮助李晓峰老师。你看你愿意吗？张虹她愿意吗？”支部书记兼大队队长李俊秀边说边往他的家里的上房走去.
　　“去,去.那能不去呢只要你愿意叫她去,她就是要去的。这样，她既能为大家服务,又能锻炼锻炼她自己的社会常识吗”张建勋一边在为李书记倒水,一边在回答着李书记的问话呢。。。。。。
　　到了晚间，张虹她回家之后。她听到了爸爸对她讲的这一喜信。她就高兴地不知所措，不知用什么语言来感谢自己的父亲，用什么行动来祝福爸爸。忽然，她急忙来到自己父亲张建勋身边，马上抱住他的脖子，高兴地连声叫了起来：
　　“爸爸，爸爸，我的好爸爸。”
　　“唉，唉。这成何体统。”张建勋一边用自己的手掀开了自己的女儿，一边在高兴地回答说。
　　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张虹她高高兴兴地向李家寨小学走去。准备为孩子们献出她自己的一份爱心。
　　张虹她不是张建勋的亲生女儿。可是妈妈的亲骨肉，也就是说是母亲带来的一个亲生女儿。
　　那年，张虹的母亲在生下自己的女儿不到三个月时间，张虹她自己的亲生父亲就得下了男尾炎。在那时医疗条件极度相差的年代，父亲的生命，就这样很快得离开了美好的人间。当时，张虹的母亲真是痛苦难忍，孩子是悲痛万分。一家人简直是走进了冰窖，全家人真正是掉进了雪海。
　　哭啊，哭啊。哭的大人鼻青脸肿，哭的小孩泪干脸黄。妈妈只能用哭的这种方法来证明自己的命苦，又只能用哭的这种方法来说明他们之间恩爱断绝。小孩张虹用自己的痛哭来找她命苦的起跑线，又用自己的痛哭找到她那痛苦深渊。
　　哭啊，哭啊。直哭到死去的丈夫百日来临，直哭到死去的父亲百天已到。到了晚间，张虹妈妈的哭声为死去的丈夫化寿衣。张虹妈妈她抱住自己幼童在悲哀的哭，致使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在暗自流泪，值使未来出屋的人都在暗自抽泣。
　　到了晚间，一切百日祭奠活动都到此结束了。张虹的奶奶把正在抱着张虹的妈妈和家里的其它主要人员，一同叫到了她的房间，并马上抱过自己的亲孙子，面对着媳妇她那悲切的脸庞说：
　　“孩子，自你生下来后，你还没有亲口叫一声你的爸爸。你爸爸他就走了。”
　　她又抬起她那忧愁而悲切的脸，面对着自己媳妇那苦涩而痴呆的双眼，不得不慢慢地说：
　　“媳妇。我对你说，你现在就是哭的天昏地暗也不起什么作用了，你的眼泪就是用脸盆端也救不和你的丈夫。今天，你丈夫他的百日已经过了，我们就要为活人着想了，为孩子着想了。”
　　“你现在还很年轻。我看你还是在外另找一个人家吧。你看怎么样？”婆婆伤心地对儿媳说。
　　“婆婆，婆婆。你是害怕我们母子二人拖累你老人家吗？”张虹的妈妈急忙跪在婆婆的面前哭着声说。
　　“不，不。你想到那里去呢？我不是嫌弃你，我看你还年轻，你刚结婚还不到三年呢。我是怕你到这个家里受罪。”张虹的奶奶急忙搀起自己的媳妇，连忙解释说。
　　“孩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向咱们村寨的张建勋说说，因为他在前一段时间托人说过，想为他自己找一个如意的妻子，那怕她是带着孩子的，他都愿意。假如你不悦意，那就别。。。。。。。”张虹的奶奶接着继续说。
　　“张建勋他是个诚实的人，也是个家庭比较富裕的人。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明天就让人和他撮合撮合。我决定不向他要一分钱，也不向他要一斗米。可是，我要他必须向我保证，任何时候，都绝不能虐待你们母女二人，不然，我是不会和他答应的，这你就放心吧。”张虹的奶奶她是在，带着很有刚强的口味在说。
　　“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下，那就是等孩子张虹她长大以后，一定要在每年的清明节或春节前，要为她早死的爸爸上上坟，祭奠，祭奠。不然，你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媳妇，孩子是一个不懂事理的子孙。”张虹的奶奶最后对自己的媳妇和孙女提出了一个基本要求。
　　“我一定按你的要求去做，一定，一定。我也要抽时间来看看你，你把我当作你的女儿，你的亲生女儿.要打就打，要骂就骂。这我绝不埋怨你。”张虹的妈妈又连忙跪在婆婆的面前，痛哭流涕的连声哭着说。
　　“别哭了，别哭了。赶紧把孩子抱进房间去，免得孩子醒了再继续哭。”张虹的奶奶最后说。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还不到一个月时间，对方就有了回话，满口的答应了这方面的要求。
　　娶亲的时间很快就来临了，对方的心情也特别高兴。
　　对方心想，在结婚的那天，他们在家里就可以大摆筵席，娶亲时锁呐在前面开道，中间新郎新娘坐轿，后面骡马压阵，真是威风凛凛。晚间又抱住新娘子过个新婚之夜。。。。。。。
　　到了娶亲的那一天，自己的一切梦想都破灭了。没有一件按照他自己的想象去来进行着。首先是来时不能披红戴花，走时要向婆婆挥泪撒别，进门时院内不见酒宴，入洞房时先祭奠原配丈夫。。。。。。。
　　自从张红和她的母亲走进张建勋的家里,张建勋视她们二人为掌上明珠,家中隗宝.处处在为她们二人着想,时时在为她们二人挡剑。由此，张红妈妈的脸上慢慢地带上了笑意,思想上逐渐的有了自己的幸福感。这样，他们二人把一个相互关怀，相互喜悦的幸福家庭慢慢的建立起来了。真正是在白天你推我让，在晚间是你拥我抱。
　　从此,张建勋的家庭也走上了美满的家庭,幸福的家庭。这样，不但使李家寨村的人人都羡慕起张建勋的这个家庭来，更使张虹她长到快七八岁时,还不怎么知道自己面前的父亲不是她自己的亲生爸爸。不过他们在每年的正月,全家人都要到张虹妈妈曾许过的老家回家一趟,来参拜婆婆,和清明节为自己的第一丈夫上上坟作为祭奠.她们一家再忙,在这两件事上,是从来不拖欠和推诿的
　　时间久了,他们二人的幸福生活又为他们全家增添了一喜,就是说,为张虹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弟弟____张伟.
　　随着张虹年龄的增长,张虹她也就慢慢地成为自己妈妈的得力小助手了,她不是防着自己的小弟弟在乱跑,就是帮助妈妈在摘些菜或者打扫卫生。。。。。。
　　李旭峰他今天傍晚和往常一样,仍然是在安排完了自己的当天工作后,又开始拉起了他自己的二胡来,欣赏起他自己的一大爱好来。他在当晚拉的是秦腔<赔情>.欣赏的是宋朝包文正在执法过程中,保持着法律的尊严,亲手铡死了自己的侄子,然后又回到家里,向自己的嫂娘赔礼道歉,以便取得她的宽恕和包容。拉着，拉着。李旭峰那甜蜜的美梦又来到了他的心田，幸福的婚姻又不断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由于李旭峰他自己和张虹的工作环境所致，他们二人的行动反而到拘束起来了。他们相互之间只能是笑语相恋，笑意相会。因学校的学员年年是在不断的增加，平时的任务还是比较繁重的。学员一共有四个年级，因而他们只能是一人带着全校的语文，一人是带着全校的算术。
　　自从李家寨村的大队接管学校后，学校不但在管理人员方面有所加大，而且在校园环境方面也有了改善和提高。张虹她进了校园后，李家寨村的村民们又为这所不景气的学校盖了一栋教室，使原来的学生走进了各自的教室。一，二年级在新教室，三，四年级在原来的教室。由于教室的原来桌凳数量有限，不够本校的学员使用，因此经过李旭峰和村支部书记的商议，村民们在新的教室里又用麦草泥和土坯盘起了二十多个桌子，让孩子们又从自己的家里端来小杌凳，以供自己的享用。
　　李旭峰和张虹的生活仍然是安排在村民的家庭里，他们每天的生活和本村的村民生活一样，是艰苦的，也是单一的。他们和本寨的村民一样，经常早上是玉米碜子，中午是玉米搅团，吃的馍常常是玉米面做的锅塌塌。晚间大都是在自己家吃的玉米做的乎乎稀饭。这时，人人只能讲吃饱了没有，谈不上什么营养不营养的问题。尽管他们的生活是困苦的，吃饭是艰难的。但他们二人在工作方面是从不退让的，而是你争我抢。常常是能让自己多多吃亏，而绝不让学校工作有任何漏洞。
　　半年的时间过去了，李旭峰和张虹他们的婚姻也就慢慢地开始启动了。
　　一天傍晚，张虹她又来到了正在拉着二胡李旭峰的身边，他们二人又开始欣赏起秦腔戏来了。当时是一人在高高兴兴地拉着二胡，一人在旁边哼哼唧唧地欣赏着字字动听的秦腔剧《三击掌》。
　　听着，听着。正当李旭峰他拉的兴致很高，张虹她也小声唱的得津津有味时，张虹她突然低下头，用自己那皙白的右手拉了拉李旭峰的衣角，低声在说：
　　“你停下，停下，别拉了。我有件事情向你说说。”
　　“什么事情，你说呀，你快说呀。何必让我停下，我们算说算拉吗。”李旭峰他一边继续拉着他的二胡，在欣赏他的秦腔剧，一边在回答着张虹的突然问话来。
　　“我是要你停下来你的事情，一心一意地在听我的说话，并对我要有一个满意的回答。”张虹有点不高兴的在嘟朗说。
　　“我停下，我停下。这就可以了吧？你真是事多到头顶了啊。”李旭峰他一边急忙的放下自己手里的二胡，一边面带笑容的对张虹解释说。并且又用自己的左手摇了摇正在生气的张虹。
　　“你都二十几岁的人呐，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找个对象呢？”张虹开始向李旭峰提出了她要提的问题。
　　“是啊，是该找对象呢。可是条件不允许呀。一个是我家是一个富农出身，是批判的对象。再一个就我本人又是个民办教师，是一个让人人瞧不起的臭老九。这谁还能跟我呢。”李旭峰他这时丧气的回答说。
　　这时，张虹看到李旭峰对他自己婚姻抱着冷淡的态度。张虹她自己的心里也跟着冰凉了起来。她也逐渐的埋怨起这个和自己在一个校园里工作的挚友，她更加抱怨起这个比自己年龄大几岁的这一男子来。平时，她那腰间随时在等待着对方的热情拥抱，她那漂亮的嘴唇在天天梦恋着幸福的亲吻。盼啊，盼啊。盼来的是冷漠的话语，盼来的是瞧不起的臭老九。等啊，等啊。等到了她自己的头脑逐渐的清醒过来，等到了她再次用以守为攻的方法，来试探试探李旭峰他对我挚爱的程度和热爱的深度。
　　“那么，我今天给你找个对象行吗？你愿意吗？”张虹开始用起新的办法来，对付起对方这个李旭峰来了。
　　“人家愿意吗？人家还没有和我说话呢，人家能同意吗？你再别拿我开玩笑了。”李旭峰抬起自己那锐利的双眼，惊奇的问起张虹来说。
　　“你说的这个人我熟悉吗？总的来说，我要的这个人是要和你一样的漂亮，一样的懂道理。不然，这谁也是不行的。”李旭峰接着继续又说。
　　“你怎么能拿我为标准呢？照你这么说，那就是把我许给你，你就同意了，是吗？”张虹她那双透明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李旭峰他那双锐利的目光而高兴地在问。
　　张虹她这时的脸蛋顿时泛起了红色，嘴角有了笑意，脸侠的酒窝在当时就比原来好像又深又大，嘴里的舌头仿佛又有了启动，开始舔来舔去的，她的一双手在她的胸前不断地在活动着。她的心思把刚才的怀疑仿佛忘的一干二净。她心灵的笑意慢慢的又恢复到原位，甚至高出了从前。但是，张虹她这时的心里还是不怎么踏实，她还要等到李旭峰的亲口话语。也就是说，要等到他李旭峰亲口对我张虹说“我爱你，我是终生的爱你。”
　　“只要你愿意，你不嫌弃。那么你就嫁给我吧。我爱你，我是终生的爱你。”李旭峰他抬起了他那高昂的头，情绪一下子变得骄傲了，变得自豪了。
　　“你说呢？”张虹她这时不由自主的扑了上去，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对方。也就是说，抱住了心爱的李旭峰。并且把自己美丽的脸蛋和柔软的嘴唇交给了心爱的李旭峰。
　　“我永远是你的人，是一生爱你的人。这谁也抢不到去，你放心吧。”李旭峰他也搂住了自己向往已久的心上人。并且用他那厚大的嘴唇，不做任何商量的在张虹那细小乳红的嘴唇上亲来吻去，亲的张虹她投了降。亲的张虹他松开了双手。最后，张虹她拉住李旭峰的左右手，亲切的问：
　　“你什么时候，你和你家里的人能到我家去求亲呀？”
　　“快了，快了。不出两个星期，怎么样？”李旭峰连忙接着回答说。。。。。。。。
　　时间过的真快呀，它不知不觉的就到了一九六三年的四月间。这时的天气虽然没有冬季那么寒冷，但当年的天气是有点干糙，寒冷。天气时常是在吹着西北风，年龄较大的人棉衣是急忙脱不下来，中壮年人的衣服常常是两套，一身棉的，一身夹得。早晨穿的是棉的，中午或下午穿的是夹的。人们常常是穿棉衣的时间比穿夹衣的时间还要长。他们在上工地劳动时，常常是穿一套，再准备一套。以防天气变化而备用。
　　就这样，李旭峰和张虹他们二人，在这简陋的校园里时常接受着寒冷的袭击和干扰。但是，他们二人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工作要求和教学目的。
　　除此之外，还在最大程度上，在慢慢地储备着自己的结婚之事，和结婚时所要告知的亲戚朋友的范围。
　　当然，人人都愿意把自己的婚礼办得豪华一点，亲戚朋友通知的更多一些，酒宴用的丰盛一点。但是李旭峰和张虹他们二人，根据当年人们的社会环境，和当时的地理风俗习惯。他们的婚礼只能是从俗就简，从繁就易而办。不可随心所欲，更不能挥霍浪费。
　　时间逐渐的就来到了五一国际劳动节的这一天。当然，李旭峰和张虹的婚礼也就选在了这个光荣的日子，这就是他们二人幸福生活和兴奋日子。更是他们二人的新生活的开始起跑线。
　　梦寐以求的婚礼开始了。
　　婚礼举行的很简单，但当时也不亚于别人。
　　早晨，张虹她穿上了自己借来的婚服。一同在李旭峰的陪同下，来到了自己父母的身边，并向他们做一告别，再向他们做了语言安慰和心理安慰。又在没有任何浩浩荡荡队伍的簇拥下，一起来到了李旭峰的家里。
　　女方是里两席，外两席的。再加上女方的一个煤人和她自己的一个大伯。男方是两席客人，一个媒人和自己的一个舅父。他们二人同时端着酒杯，共同来到了媒人和老人的席间，向他们开始一一敬酒，祝福。使这些老人心理感觉到自己从前的汗水没有白流，自己的苦水没有白吃。接着，他们又很有礼貌的来到了别的席间，向他们一一敬酒，以便表示他们二人对来客的感谢。
　　不知不觉的婚礼就到了傍晚，村里的人们大都来到李旭峰的家里开始进行贺喜，尽管他们没有带来什么物质东西，但是从语言上给了祝贺，脸庞上给了笑意。使李旭峰的家庭喜庆更迭，笑意满目。李旭峰他急忙端来一盘子喜糖，立即放在大家面前，并且连声说：“快吃，快吃，大家都来吃。”
　　贺喜的人员慢慢地离开了他们的院落，逐渐的离开了他们的房间。一会儿，房间只剩下李旭峰和张虹他们二人了。这时，他们才感觉到今天的疲劳，才觉得了这几天的劳累。因此，他们没有经过商议，就同时上了床，还没有来得及脱掉自身衣服，就一同睡觉了。
　　睡着，睡着。睡了两个多小时，张虹她慢慢地醒了过来。过了一会儿，张虹她推了推睡得正香的李旭峰，并有些生气的说：
　　“起来，起来。难道你把旁人打发走了，就把咱们的日子给忘记了吗？”
　　“没有忘记呀，没有忘记。现在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李旭峰一边坐起来，一边在说。
　　“咱们现在都各自脱掉自己的衣服，好好睡吧。可是咱们今天要记住我们的新婚之夜吆。”张虹着急的说。
　　“是呀，是呀。是要记住它，不然我们二人是对不住这个天地的。”李旭峰边说边把张虹拉在自己的身边，开始过起他们的新婚之夜来了。
　　“不急，不急。等我们都各自脱掉自己的衣服吧。你今天晚上必须听我的。因为我是你的姐姐，你知道吗？”张虹开玩笑的对准备拥抱她的李旭峰说。
　　“为什么我把你叫姐姐？我们二人不是同岁吗？你并不知道我的具体生日，你怎么能说，你会比我大呢？”李旭峰他立即停止自己的贸然行动，急忙的反问说。
　　“我们二人的年龄是同岁，这一点不假。可是我的生日是农历大年初一，你还能大过我吗？”张虹她边脱掉自己的婚礼衣服，边笑嘻嘻的回答着李旭峰的问话。
　　这时，张虹她已经脱掉自己该脱得衣服，她的上身只不过是深红色的半截袖衬衫，下身是深红色的短裤。李旭峰马上傻了眼，认真地观察起自己亲爱的妻子张虹来。她哪美丽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粉红色的脸蛋，一条粗长的大辫子挂在脑后，一对乳白色的双臂自然放在身体两边，一双小巧玲弄的小绣花鞋穿在美妻的脚上。
　　李旭峰他看着，看着。忽然跑出自己的房间，就连忙向妈妈的房间跑去，向自己妈妈要来了她的心爱之物——一幅银镯。这幅银镯是妈妈的当年结婚用品，是母亲常年来舍不得用的宝贝东西。当他接过母亲的这一赠物后，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并很快的把它戴在了张虹的手腕上。使自己的爱妻更加漂亮，更加美丽。
　　这时，李旭峰他急忙把张虹抱了起来，马上就放在床上，并高兴的对她说:
　　“白天我归你管，晚间你就可归我管了。对不对。”
　　“好啊。你能管我什么呀？你想管我什么呀？”张虹边扭着腰边微笑着说。
　　“我想管你的脸蛋，我想管你的手腕，我还想管你的胸膛和双眼。”李旭峰边说边把爱妻张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紧接着用他的双手攥紧她那皙白的手腕，他那嘴巴很自然的又靠近了张虹那甜蜜的嘴唇，自己一双幸福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爱妻那美丽的目光。这时是一个幸福的在欢笑，一个是美满的在庆幸，他们就这样，一会儿你压在他的身上，一会儿她压在你的身上。这样翻来倒去，倒去翻来，不知翻了多少次，他们谁也不清楚，谁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