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歌剧院魅影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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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提姆和迪克都被对方给啃了之后，杰森残破的愧疚心终于有了一丝的动摇。
“行吧……”明明本来是打算给蝙蝠侠添堵的，不知道为什么是中途急转直下，现在居然硬是噎到了自己。抑郁了的杰森狠狠抹了一把脸，表示自己心很累，“我会暂时留在这里，你们包吃住。佣金就用情报付。”
号称二桶的大红鸟杰森直接把自己的行为定义为赚取外快。
家里唯一波澜不惊的老管家在瞬间微妙起来的气氛中端上了三杯牛奶，然后果断赶这三只鸟崽子去睡觉。
先不说杰森在自己“曾经”的卧室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另外两只小鸟也没能睡的很好。
半夜提姆交友用普通手机号码里收到了迪克的短信。
【布鲁斯什么时候回来？ RG】
【凌晨吧。 TD】
【那不是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吃早饭？ RG】
【我不去。 TD】
【我们都会在的对吗？ RG】
……
提姆侧躺在被窝里，盯着手机夜晚模式的屏幕，思考迪克这是为了说服他自己，还是试图说服自己？
想想明天的修罗场吧。
反正提姆是觉得自己需要一吨的咖啡才能安抚受伤的心灵。
你好。有人想看红头罩和蝙蝠侠一起吃早餐吗？
被窝里的小红鸟狠狠地打了个哆嗦，怀疑自己还在失血过多的后遗症之中。
一晚上的噩梦过去。
第二天早餐桌上的三个人面面相窥。
气氛诡异的异常，谁都没有吭声的意思，并且随着返回的布鲁斯落座，这种压抑的气氛达到了一个顶峰。
餐厅里居然连餐具碰撞的声音都没有。
哦。干得好。
这真的是太棒了。
杰森默默地拿面包磨牙。
他本以为他们会在餐桌上各自拿起自己的刀叉，来一场毫无风度惹人发笑的对战，然而那只大蝙蝠只是顶着比平日里阴沉了两万倍的脸，默默的吃早餐。
没有争吵。
杰森有些不适应这个。
对此另外两只小鸟也深感意外。小红和大蓝偷偷交换了一下视线，有些不懂现在这发展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要提姆来说，他更倾向于布鲁斯是被斯塔克气坏了脑子，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迪克倒是思索着也许布鲁斯想要缓解关系却苦于无话可说？
迪克试图说点什么带动一下气氛，然而无论他试着叽叽喳喳些什么，布鲁斯都用一个“嗯”草草打发，小红鸟提姆则是专心的喝着咖啡，头都不抬。
没一会布鲁斯率先吃完，然后果断回房间睡觉。
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杰森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火大，也起身走开了。
“晚上我去巡逻。”并且留下这么一句话。
迪克和提姆终于能光明正大的面面相窥。
“别看我，我没兴趣参与。”提姆淡定的继续喝咖啡。
迪克还能说什么呢？只好自己去追自己的小翅膀。
蝙蝠侠依然以探案为主，血源新娘的事情就被交给了红头罩。
哥谭的夜里多了一个巡逻者。
这种突如其来的信任让杰森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反而老实不起来，时不时地干一票。鉴于血源新娘只对小丑的模仿犯感兴趣，其他的坏人还持续活跃着。红头罩干脆重拾曾经的身份，开始整合这些哥谭本体的犯罪分子。
几次枪火冲突后，红头罩注意到有什么不太对劲。
仿佛是来自黑夜本身的窥探，就算去寻找，也只能偶尔找到一两只挂在某处屋檐下，仿佛没睡醒的蝙蝠而已。
红头罩心知肚明是那天那个小姑娘在偷窥他，却也无可奈何。
这外来的蝙蝠根本没办法清理干净。它们匿藏在黑暗中，作为真正的属于黑暗的原生种族，它们拥有太多人类没有的优势，就算是以蝙蝠侠的强迫症，也没有办法把它们完全隔绝在哥谭之外。
只能更加小心谨慎。
头疼。
红头罩忍不住开始怀疑，最近哥谭可能多了什么奇怪的负面buff，以至于他一回来就有种疯狂掉毛的错觉。
伊莉塔最近也在头疼。
蝙蝠侠只是疑似血猎而已，就算是真的血猎问题也不会太大。猎杀小丑的模仿犯是经过保守派审核的正常委托，而在工作之余的捕猎行动也说不上太出格。
她也没有真的伤害谁不是么？只是合法猎食而已。
不过那个红脑袋就不一样了。
一身圣水的怪味道让伊莉塔浑身都在炸毛。
蝙蝠家不都是物理系的吗？
难道咕咕骗她？？？
伊莉塔拿出了手机。
没什么事是搜一下解决不了的。
如果解决不了。
那肯定是关键字没选对！
红脑袋、红面具、红头罩。
然后伊莉塔看到了一个类似于口红盖子的鬼玩意……
肯定不是这个。
继续搜。
很快，她看到了红头罩。
还看到了法外之人。
这群人没有正义联盟或者泰坦那么的出名，据说根本就不算是正义阵营，非要说的话反而和伊莉塔所在的组织有点儿像。
唯一的不同大概也只处事方式上的区别？
是这群人乐于在世界之中翻江倒海，将自己的名声放出去，而伊莉塔的组织恨不得全世界都以为他们只是个传说。
法外之人。
红头罩。
伊莉塔思考着这两个名字，感觉有点儿耳熟。
……
想不起来。
伊莉塔托着下巴，蹲在哥谭专属滴水兽上面俯视着这座城市。小丑的模仿犯越来越稀有，给了她更多地时间去做别的事情，比如继续偷窥那颗红色的脑袋什么的，再瞅瞅自己的储备粮什么的。
生活是总归是美好的，无奈总有人会来惹麻烦。
这个拥有“圣剑”的魔法系红脑袋当真是个麻烦，不仅烦人还来路不明，最麻烦的是伊莉塔就是迷之觉得对方眼熟，还死活想不起来。
不是哪个死对头的后代吧？
红头罩来到哥谭已经一周多了，这就约等于伊莉塔已经一周多没有进食。
本来这也不是大事，来到哥谭之前伊莉塔也绝食了几十年了，如今却有些莫名其妙的熬不住，主要是时不时晃来晃去的两只鸟闻着都太香了，搞得每天天一黑，伊莉塔的独自就开始咕咕叫。
反正最近也没有小丑的模仿犯出没，伊莉塔干脆在屋子里装死，只每天上小蝙蝠到处□□看，消极怠工。
小蝙蝠眯起眼睛，在哥谭的夜风里面把自己团的紧了一些。
现在是晚上十点左右。
这天她又目睹了一次碧翠丝和那个小年轻吸血鬼的约会。事后碧翠丝返回，又过了一会那只新生儿才从后门离开，伊莉塔张开翅膀追踪过去，想跟上去看看这个年轻吸血鬼的据点在哪里。
谁知道在大概跟了半个小时后，这只谨慎的新生儿还在哥谭绕圈圈。
而此时在感知网的末端，属于她的身体听到了敲门声。
伊莉塔张开了眼睛，默默地把自己散发出去的思维被拔了回来。
虽然部分意识下潜不影响她刷剧，可是在和他人交流的时候一脸呆滞神游天外什么的，有可能会吓着人也说不定。
这就不太符合伊莉塔对自我形象的要求。
于是她回归身来，去给来客开门。
门外的赛琳笑着问她：
“我们做了意大利面当夜宵。要不要一起吃？”
吃什么？吃你么？
最近额外的饿的头昏眼花的伊莉塔迷茫了一下，才迟钝的意识到，可能赛琳想要邀请自己共进午餐。
自从上次的逃跑事情之后赛琳似乎认定了两人的友情出现了裂痕，正在努力的弥补，而对于伊莉塔来说，什么友情，根本就没有开始过。
随便吧，解释了赛琳也不会听的。
对于凡人来说友情似乎很重要，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一个“朋友”，但是有些时候，又说丢就丢。
这太复杂了，伊莉塔根本懒得去思考。
“好啊。”小姑娘同意了。
如果不让赛琳相信两人的友情得到了修复，那些不断重复的无意义的行为可能会一直重复下去，足够给伊莉塔增添更多的麻烦。
还不如速战速决呢。
作为一只地地道道的血族，伊莉塔对人类的食物没有太多兴趣，却也不至于吃不进去，平时也姑且会啃点薯片打发时间，所以此时面对一盘披萨她也毫无压力……
个鬼啊！
为什么意大利面要放那么多蒜？
伊莉塔迷茫了。
换来赛琳担心的目光：“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不喜欢吃大蒜算是问题吗？
伊莉塔一边内心吐槽，一边痛苦的往嘴巴里塞着大蒜意大利面，觉得自己这两个邻居的口味简直重到可以。
“碧翠丝呢？”伊莉塔问。
“她刚回来就去睡觉了，”提起碧翠丝来赛琳就忧心忡忡，“最近她睡得越来越多了。”又叹了一口气：“她以前就是这样，交了男朋友也不会多去想想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伊莉塔嗅到了八卦的味道，“所以？她被骗了吗？”
从本质上来说，伊莉塔并不是个八卦的小姑娘，不过为了不吃加了一吨蒜的意大利面，偶尔参与一下八卦也不是不可以。
小姑娘自己就是用着15岁的外表在骗人。自然不会觉得以赛琳的年纪去纠结碧翠丝的感情历史有什么问题，哪怕碧翠丝比赛琳大多了。
“她之前，大概是三年多前吧，我刚认识她的时候。”赛琳吃着另一份番茄肉沫口味的意大利面，一边说：“那时候她刚跟她的前男友分手。碧翠丝她跟我们不一样，有更好的家庭和身份，还有一个她自己说是高中就在一起，还一起读大学的男朋友。”
伊莉塔眨了眨眼睛。
这段时间也足够她了解自己所在的区域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了，也知道一个正经读了大学的姑娘，最后却沦落在这里工作，这是有多么的不可思议。
“发生了什么？”伊莉塔问。
“她被人拍了一些不好的照片，被卖了。GCPD没有办法……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赛琳用勺子怼了怼杯子里的冰块，显得心不在焉，“那个时期的哥谭还没有这么好，GCPD大概是觉得不划算吧，就没有帮助她。所以最后她找了一个‘老大’来做自己的靠山，然后就留在了我们这里。”
老套的故事。
在伊莉塔生活的年代，普通人家的女孩遇到类似事情的太多了，强占是一种常态。
“所以她会那么的喜欢蝙蝠侠。”伊莉塔这么说道。
蝙蝠侠改变了哥谭。
而在碧翠丝眼中，大概连GCPD能改头换面，那也是蝙蝠侠的功劳。
真是可怜了勤勤恳恳的戈登局长。
“渣男最后怎么样了？”伊莉塔熟练运用新学的网络词汇。
赛琳耸肩，然后把一块不小心炒糊的番茄皮挑了出来，丢入垃圾桶内。
伊莉塔秒懂。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歌剧院魅影2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