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a joke[小丑]》霉困困

7、耀眼的他

　　第7章
　　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我其实已经做好了被小丑拒绝的准备，却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

　　“好，”小丑笑着看向我，脸上没有涂油彩的他看起来英俊极了，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不介意等我表演完？”

　　“当然不。”我被这巨大的惊喜几乎冲昏了头脑，目光落在小丑的身上忘记离开，怔怔地盯着他从后面走上舞台，消失在幕布后。

　　上一个表演者还在说着略显低俗的笑话，但很明显，观众们就喜欢这样的笑话，我的耳边都是他们的哄笑声。

　　“……而男人们挑女人就像挑车位，他们会说，那里有车位……那里有另外一个车位，搞不好能停。我要付钱？那就算了。残障车位？希望没人看到。”

　　说实话，台上的表演并不算差，看周围人的反应就知道了，但我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甚至觉得有些度日如年，因为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小丑上台，听一听他准备讲些什么笑话了。

　　终于，这位表演者的表演结束了，主持人在掌声中致谢了这一位表演者，请出了小丑。

　　“他形容自己是一辈子的哥谭市民，从小就知道自己的使命是给这个冰冷黑暗的世界带来欢笑。”

　　听到主持人的这句话，在上一个表演者表演时一直僵着脸的我忍不住笑出声。小丑能不能给这个冰冷黑暗的世界带来欢笑，这我不知道，但至少，他给我带来了欢笑。

　　——也给周围的人带来了欢笑。

　　我身边是一片哄笑声。这个开场至少还不错。

　　小丑在观众们的笑声里上了台，从这一刻起，我的眼中便只有他了，只有被暖黄灯光围绕着、显得有些扭捏、但也正是因为这份羞涩才更加可爱的他。

　　整个剧场一片黑暗，所有的光都照在他的身上。

　　在众人瞩目下，对着话筒，小丑突然不受控制地笑起来。

　　在笑声里，他磕磕绊绊地向台下的观众问了好，之后便又是不受控制的笑声了。

　　他明明是在笑，但表情却很悲伤。他不想笑的，我看出来了，可他似乎并不能控制自己。他用手按住自己的喉咙，磕磕绊绊地说出了下一句话：“我小时候超讨厌上学。”

　　我注射着台上的小丑，周围是各种各样的低声絮语，他们讨论着台上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到底还要不要开始表演了。

　　我看着小丑，感觉自己的心似乎都揪了起来，只垂下眼睛，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膝盖，甚至有些想要落泪。

　　小丑的脸上是笑容，但那笑容实在是太丑了，我低下头，没有再看。

　　在又一阵剧烈的笑声之后，小丑终于磕磕绊绊地说完了一句话，而接下来就顺利多了，他终于停下了笑，翻开手上的本子，说出了他的第一个笑话。

　　此时此刻，灯光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脸上依旧有着羞涩的神情，但不再被笑声困扰的他已经足够自信。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天生就应该是一个谐星。

　　他天生应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所有人都忘记了之前的他那停不下来的笑声，他们被小丑吸引，发出善意的、被感染的笑声。

　　我的目光也落在了小丑的身上，毕竟，他那么耀眼，不是吗。

作者有话说

　　明天还有一章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