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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拾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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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察觉到傅月影已经抓住了暴雨心奴的迷达唇角一扯,露出个志得意满的笑。想有人质在手,料最光阴也不敢造次。可是不料觑见傅月影脸上露出惊诧神情,迷达暗道不好。
最光阴一心牵系傅月影手中的暴雨心奴,随被迷达逃脱。迷达走前还不忘把傅月影带走,对她倒也算是情深意重了。
离暴雨心奴傅月影不远的杜舞雩看见了暴雨心奴拿匕首捅傅月影而傅月影站住不知所措的样子,他情绪翻腾,看向暴雨心奴的眼神逐渐深沉,心中疑窦丛生。
对于逃走的迷达和傅月影最光阴虽然有些懊悔,但是更关心的是刚才被劫为人质的暴雨心奴。
他上前检查暴雨心奴,见他周身无事便放下心来。没有看见暴雨心奴捅傅月影的最光阴并未多想,也没有怀疑暴雨心奴的意思。他对着小蜜桃说,让它引路至碎云天河与殊十二父子回合。
他走过杜舞雩身边,见杜舞雩保持着之前站立的姿势未动,对其问道:“怎么了?”
杜舞雩眼神闪烁,似想把他看到的那一幕告诉最光阴,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只对着最光阴说无事。
最光阴不疑有他,带上小蜜桃暴雨心奴前往碎云天河,杜舞雩也一路跟上。
他本来就喜欢皱着眉,现在思虑着暴雨心奴与傅月影一事,虽眉头紧锁,但是别人却看不出他到底有何心事。
坐在小蜜桃身上的暴雨心奴自然不会如最光阴一样就此把事情放在脑后,他可是看到了杜舞雩看见他捅傅月影了。
虽然杜舞雩现在没说,但是不能保证之后也闭口不提。怎么样,才能让杜舞雩闭嘴呢?
能让一个人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他,让他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这种方式虽然简单快捷,不过杜舞雩不是傅月影。暴雨心奴就算想做,也得考虑他现在的能力。
呀,这可真是难办呢。
趴在小蜜桃雪白的皮毛上,暴雨心奴想着想着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小蜜桃突然停下脚步,最光阴一愣,走到跟前原来是暴雨心奴睡着了。他想了想,把一个没有知觉的孩子放在小蜜桃的身上还是不好 ,便一手抱起暴雨心奴继续让雪獒带路。
看见最光阴待暴雨心奴的举动,杜舞雩心中一叹,但终究是没有说话。
最光阴杜舞雩一行人在前往碎云天河的中途还遇上了追杀龙宿剑子的阎达,杜舞雩让抱着暴雨心奴的最光阴先离开,最光阴点头与小蜜桃一同走了。
有了杜舞雩的干涉,阎达只好收手离去。但是却发现了杜舞雩所使武学关系到潜欲四重印之事。
回到魔佛殿,阎达看见了正围着傅月神色焦急的迷达。
阎达不屑一笑,暗暗想道智体迷达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意乱神迷,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跟迷达说了没有成功击杀龙宿他们的事,却见迷达根本没有上心还是对着傅月影打转,不由开口冷笑讥讽。
迷达没有去理会阎达,他现在非常焦急,有种力气没处使的挫败。
傅月影身上的刀上虽然有法可医,但是自从被带回来之后,她的神智却已经丧失。只会茫然长大着双眼一动不动或露出恐惧的神色宛如濒临癫狂的疯子那样大喊大叫。
迷达不懂傅月影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眼睛不小心瞥到仍在地上的那柄染血的匕首,忽然想起这匕首是谁下的手?
当时最光阴与他鏖战不能分神,杜舞雩用剑也不会是他,难道……
迷达想到那个最不可能的答案,深吐一口气,竟愣住了。
阎达见迷达如此,还以为又是为了傅月影的事情,连连摇头。
碎云天河,殊十二正在设法解救被傅月影下毒的一页书还有剑之初,但是却丝毫不起作用,正在嗟叹自己无能之时,最光阴携暴雨心奴小蜜桃来到。
暴雨心奴醒来发现自己被最光阴抱着,仿若生怕沾上最光阴那样,立马从他身上跳下,站到一边靠住小蜜桃不动。
相比跟最光阴亲近,他还是愿意跟小蜜桃待着。
跟小蜜桃待久了,暴雨心奴慢慢被潜移默化也开始逐渐跟以前瞧不上的狗待在一起了。
暴雨心奴的作为让最光阴一时语噎,自己好像也没对他做什么吧?怎么……
最光阴从暴雨心奴的行为上发现了对方对他的嫌弃,很深的嫌弃,也许除了嫌弃之外还有些连最光阴自己还有暴雨心奴他本身也不明白的东西。
这让最光阴更加郁闷了,明明是他缠着自己,怎么现在反倒是他嫌弃自己了?
这苦境的人与事还真是让人难以形容。
用北狗特殊的安慰方式安慰了殊十二后,得知一页书和剑之初目前无法可解的毒患。最光阴想到与他颇有交情的荼山毒后,便欲前往荼山寻找求治其解毒方法,却听见剑之初说荼山已被波旬他们提前派人剿灭。
众人眼前最后的希望也被熄灭之时,最光阴忽然想起四智武童说过的话。因此,他决定前往罗浮山寻找鷇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