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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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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陷入沉默，米契尔僵硬的笑了笑:“抱歉。不会有下次。”
“我不相信任何无法掌控的事物。”布鲁斯坚定的说道。“我没办法去赌。”
米契尔揉了揉太阳穴，蝙蝠洞里小蝙蝠发出不安分的声音。
每个平行世界的布鲁斯.韦恩都不好对付。米契尔心想，心脏部位隐隐作痛，他很想保护好每一个人类，他管辖范围内的人类。那些参与到天使活动的人类完全都是天使的失职。真搞不懂2号为什么会赞同这种行为。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布鲁斯打消焦虑。按理说米契尔本可以不跟他说的，可是……
布鲁斯抿着几乎有些发白的嘴唇，冷冷的看着米契尔:“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知道一切，因为我是蝙蝠侠。”
米契尔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此刻他说什么眼前的人类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祝你成功。但是我还是要劝告你。”米契尔平静的说道。“不要去探究，会给你带来伤害的。”
布鲁斯显然没有听进去，米契尔眼神有些失落，正要转身离开。
“关于外来者的资料在桌子上。”布鲁斯说道。
米契尔离开了，桌上的资料也一同消失。
今晚注定是无眠之夜，虽然他本来也不睡觉就是了。
米契尔拿着资料站在哥谭的滴水兽上，这里的视野很好，可以看到哥谭的全面。
真是可怜的城市。米契尔松开手，资料被风吹散，在空中燃起，带着火星变成了灰烬。
“布兰顿。”米契尔手握着十字剑，耷拉着眼，看不出喜怒。
“哥，加百列已经向混沌位面反应了情况。”沙利叶在米契尔报告情况的时候已经快速向上面反应。“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带着一小队在哥谭外围守着，目前混沌兽都在哥谭内，发现有想离开的一律清除。”
“收到。”沙利叶低下头，带着一队人向哥谭外围奔去。
米契尔撇过头，他的身后漂浮着很多白袍天使，在黑夜中是如此的显眼。
“亚列，你带两队全球地毯式搜索，发现近期外来异类一律清除。”
灰发天使点了点头，带着两队离开了。
“剩下的。”米契尔举起长剑，随即放下对准在房檐上趴着的混沌兽。“跟我一起清除哥谭市的异类。”
这场清除计划持续到了天亮，米契尔站在血泊中，淡灰色的眼睛望着破晓，看不出神色。十字剑上还流淌着鲜血。
乌列就站在米契尔的身后，只不过他没有看破晓，而是看着米契尔。过了片刻，他走到米契尔身边。
“都清除完毕了。”乌列小心翼翼的开口。
米契尔盯着太阳，没有说话。
“我们现在在清除战场，再过一小时就可以解开人类的沉睡魔咒了。”
“做得很好，乌列。”听到米契尔难得的肯定，乌列有些激动，脸颊微微泛红。
“这是我应该的。”
“应该的?”米契尔看向乌列，短促的笑了一声。“这些应该是我做的。米迦勒呢。”
米迦勒?乌列短暂迷茫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米契尔在说谁。
“克隆体吗？他还在混沌那边。可能跟哥哥的同位体们在一块。需要我把他叫回来吗？”
“随他吧。”米契尔收回布兰顿，似乎又想到什么，突然凑近乌列。
“你之前说喜欢我，人类情侣的那种。”
“啊，哥哥……”乌列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为什么哥哥突然说这个，难道加百列这个告密者说了什么？还是哈尼雅那个小绿茶?
“是吗？”米契尔有些固执的盯着乌列，只要他不说他就会一直这样看着乌列。
“是的哥哥。”乌列闭上眼。“我很喜欢哥哥，哥哥的一切，但我不会给哥哥造成困扰，也请哥哥……”
“那我们在一起吧。”米契尔似乎松了一口气，很轻松说出这个爆炸性消息。
“什，什么?”乌列被炸傻了，哥哥是不是被混沌兽伤到了？“哥……哥”
“我说认真的。”米契尔笑眯眯的说道。“不是一时起兴。不过我不太懂得爱，以后还拜托乌列教我了。”
这是在做梦吗？乌列大脑有些晕乎乎的。来不及细想，他把眼前朝思暮想的天使拥入怀中。他的气息他的味道，这是他的哥哥。
米契尔眨了眨眼，伸手抱住乌列，轻轻给他拍背。只要满足了乌列的心愿，就不会有什么危害了吧。
111号虽然满嘴谎言，但是111的乌列确实因为不知名原因送往了混沌。应该是他身上有什么机密不能直接给他一个痛快吧。
米契尔微微歪头，靠着乌列。只要预防好，就可以了吧。虽然不知道其他米迦勒是怎么解决的。嗯……还有超人。
如果乌列没有什么遗憾了，就没有动机了。米契尔心想。他离开乌列的怀抱，理了理他的衣领，语气还是这么温和。
“好了，你快回去吧，我还有工作没做完。”
乌列似乎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就这样愣愣的离开。
真是个傻孩子。米契尔伸了个懒腰，去混沌看看怎么回事。
混沌事务局。
神秘事务所里面并列着许多巨大的休眠舱，其中一个缓缓打开，白雾从里面涌出。
“咳咳咳，这私人通道搞得越来越花里胡哨。”米契尔挥了挥手，从里面爬出来。“传送通道也是这样，防着所有人就是防不住混沌兽。”
米契尔离开房间，走廊上有着形形色色的天使。
“嗨，777号。”一名红发的米迦勒看到了米契尔，很开心的招了招手。
“268号。”米契尔点了点头。
一名银发的米迦勒吹了声口哨:“小七子，啥风把你吹来了，你的世界崩坏了？”
米契尔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混沌兽不知道为什么顺着777号的世界通道闯进来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137号。”
137号歪着头，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背后的翅膀抖了抖:“这件事啊，我恰好知道一点点～”
“嘿，137。”268号摆了摆手，无声的说了些什么。
米契尔挡住268号的视线，直视着137号:“不是意外?你们又在搞什么?”
“这话说的，关我啥事。”137号手枕着后脑勺，语气有些懒散。
“你们三个挤在走廊干什么！别人怎么过去！”同样的红发天使抱着一堆文件跌跌撞撞往这边走来。“小七子?！”
“38。”米契尔似乎想到了什么，“混沌兽的事情你知道吗？”
“啊，那个啊那个。”38号支支吾吾，有些吃力的扶了扶他的眼镜框。“算了算了真的瞒不住你，你去找12号，我不敢说。”
12号?米契尔的心情非常糟糕，因为他是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缘由才会让那些混沌兽闯进来。这群低智商生物只是一开始不会伤害人类，要是他们知道人类可以吃事情就会变得很糟糕。
看着米契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向他们告别，三个天使看着米契尔的背影。
“你们觉得小七子生气了吗？”
“我赌三瓶圣水，他肯定很生气，没看到他刚刚差点对137动手了。”268号忍不住吧唧嘴，“777一向对人类的事情零容忍。”
“生气归生气，他可不会动手。”137号打了个哈欠。“777就是脾气太好了。”
38号不可置信看了137号一眼:“你可别觉得他脾气号，268号说得对。”
“小七子对人类的事情一向零容忍，他的好脾气，也只留给人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