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 5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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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的时候就是会灵光一现，想出一些让自己拍案叫绝的主意。
周六跟江卿烨知会了一声，便独自驱车回了家。老言局里有事情，家里就老胡和一个阿姨呆着。到家的时候，老胡正在摆弄她园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
遗传得好，我跟老胡一样，对一样东西的喜爱，往往只有三分钟热度。前几个月老胡骤然爱上了瑜伽，往家里买各种东西，每天晚上哼哧哼哧得跟着网站上的视频做一些奇怪的动作。
即便是不标准的动作，老言也总是在朋友圈里晒老胡健身的视频。
【夫人健身第一天！玫瑰玫瑰】
【夫人的健□□活。大拇指大拇指】
他发上去也就算了，还硬逼着我给他点赞，偶尔工作忙，没时间看朋友圈，他也打电话催促，没有一点寒暄，没有一句问候，只有生硬霸道的“给我点赞！”让我在吹着冷风的空调下感受不到一丝父爱的温暖。
然而，老言同志给老胡打卡没几天，老胡就移情别恋，跟着她的姐妹们往园子里搬各种花花草草。大概是人到一定的阶段就有固定的喜好，她们这一大帮姐妹，每天聚在一起剪剪杂草，浇浇水，日子好不快活，而老胡对那些花草的细心程度，远远超过了我。
到家的时候，老胡正和阿姨在园子里给老胡的新宝贝浇水，见我过来，也只是瞥了我一眼，继续嘬着嘴，弯腰低头倒腾那点盆栽。
我和老胡二十多年的母女之情竟比不过刚来几个月的盆栽？天理难容！
故意走上前，装作不经意地碰了碰老胡的胳膊，清了清嗓子。
老胡这才抬起头，“回来干什么？”
我亲爱的母亲在面对她亲爱的女儿的归来的时候，不是激动地抱住她嘘寒问暖，而是一句不冷不热的问话？
“回家拿一些东西。这些花是你最近刚买的？”
老胡瞬间笑开了脸，把水壶放在一边，这才仔细端详起我来，“是啊，刚才还想着你回来的时候让你带一盆去。”
我赶紧摇头又摆手，“别别别，我是连仙人掌都养不活的人。”全身上下写满了抗拒。
老胡像只是随口提提，见我拒绝，也不勉强，拉着我的手往屋里走去，“不凑巧，你爸局里有事去了，不然咱们能一起吃个饭，前几天你爸给带的大闸蟹我还给你放着呢！”
说来实在惭愧，上次外婆那件事后，我就没再回过家。
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回到屋子，老胡就风风火火地走进厨房，说什么也要和我一起吃顿饭。这我自然是同意，老胡的手艺，我也甚是想念呢！
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打开柜子，又从柜子里摸索出一个钥匙，打开了里面的一个盒子……
老胡和老言一直都很尊重我，从不翻看我的隐私。但是，这般层层关卡，一点点打开尘封的秘密，特别有青春期的仪式感不是？
盒子里的，是我这么多年的小秘密。
吹掉盒子上落的灰，擦拭干净，准备塞进包里。但是……我对我的回忆并没有估量好，精挑细选的包，还是小了，小了整整一圈。
带着盒子下楼，老胡正好把碗端到桌子上，瞥了一眼我手中的盒子，不满地说道，“你就是为了这东西回来的？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到头来还没有一个落了灰的盒子重要。”
瞧她这皱着鼻子要落泪的样子，要不是有二十多年的生活经验在，我怕是真以为她要落泪呢！
走上前去，放下盒子，按住老胡的肩膀，“说什么呢，这世上哪有比老胡同志还要重要的？”
老胡撇着嘴，肩膀一晃，躲开了我的手，“现在说得好听，等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恐怕一年到头都见不着你几次。”
我身形一僵，双手停滞在半空，竟无法反驳。
还是阿姨对老胡的演技看不下去，“哪会？女儿不就是跟娘最亲近的吗？以后把对象带回来，瞧不把您乐开怀。”
老胡这才哼哼唧唧地坐下吃饭。
中午不等老言回来，老胡就把大闸蟹给煮了。母爱啊，真是让人如沐春风。
离家前，老胡干脆把剩下的几只大闸蟹塞到我手里，前前后后又塞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胡！你这样搞得我在外面养不活自己似的。”在老胡又从房间里提出一个盒子的时候，我赶紧出声制止。
老胡一顿，饶过我把盒子放进后备箱，“养得活和养得好能是一个概念？这么多东西放家里也没人吃，扔了怪可惜的。你拿回去，下班了别老是出去吃，在家里做顿好的。”
于是，空手而来，满载而归。这么多年来，身边的亲人朋友，虽然大多嘴上对我满是嫌弃，但她们都是爱我的！
毕竟我这人本身就挺招人喜欢的。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脸！
幸好家里有电梯，关上车门，踉踉跄跄地走进电梯，又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前，伸出下巴按了按门铃。
江卿烨就像是在门口守着似的，下巴刚收回来没多久，门就开了。她该是被我此刻的狼狈样给惊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看我，又看看我满手的礼盒。
我冲她耸耸肩，“来自母亲沉重的爱，拒绝不了。”
她冲我笑笑，接过我手中的几个礼盒，把我迎了进去。她今天穿的是我的白T恤，恰好包住了臀部。周末在家，我衣服的主权都转移到江卿烨手中。以她的话来说，就是“宽宽松松的，很舒服。”
把带回来的东西分开装好，一转身，就看见江卿烨在我身后给我倒水。今日阳光正好，透过厨房的窗子照在江卿烨的脖子上，身上，还有细长的腿上，我的白T恤穿在江卿烨的身上才算是真正发挥了它的长处。
卸下一身的疲惫，轻叹一声，走到她的身后，抱住她，“哼哼，怎么办？”
江卿烨把水杯递到我的手里，握着我的另一只手，用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掌心被绳子勒的凹痕，“怎么了？”
“我觉得我好对不起老胡啊！”
“怎么突然这么说？”
“老胡说我有了媳妇忘了娘。”
她在我掌心的手指一顿，没一会儿又明白过来我的调侃，手指在我的掌心绕着圈，“阿姨知道了？”
“没，不过我觉得这句话，早晚会从她嘴里说出来。”在她耳后亲了一口，“怕不怕？”
她挣脱我的怀抱，边走出厨房边轻快地说，“不怕！”
我追上去，“怎么不怕？之前来我家的时候你还说丑媳妇见公婆紧张得很。”
“我又不丑。”江卿烨抽出一张纸巾擦着我鼻尖上的细汗，“有你在我身边，我不怕。”
***
关于江卿烨的生日，我提前一个星期就告知了我的同事们，让她们提前腾出时间来。至于江卿烨，我之前问过她还想邀请谁来。
当时她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在夕阳下慵懒地看着我，盯着我想了好久才发声，“没有了，想要的人都在了。”
周一一到下班时间，我们整个部门跟着了魔似的往电梯那冲，我和江卿烨被他们簇拥着挤电梯去，还好，大家都特别注意饮食，那么多人，居然没有超载。
电梯里，大家都一个劲地往我们那挤，闹得江卿烨红着脸靠在我一旁，低着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碎发间的耳朵跟能滴血似的。
哼！小学生才像他们一样幼稚！
生日宴会是我全权安排的。和江卿烨在一起的第一年，怎么说，也要给江卿烨一个难忘的生日。
长宁是临海城市，海边有许多供旅游居住的小别墅。记得高一的时候，班里都在追一部偶像剧，剧里的男主角就是在海边给女主角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当时江卿烨也随口说了句，“挺想去海边过个生日的。”
长宁虽然靠海，但江卿烨家好像距海边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作为一个临海人，去海边的次数少之甚少。
那栋别墅，是我和江卿烨在一起后不到一个月就跟房东说好租下的。夏天海边的游客总是很多，平时早几个月订也不一定能订到，但谁让人家是老言的朋友？过去笑眯眯地叫一声叔叔，事情就搞定了。
有时候啊，关系真的是比钱还要香。
那是一套复式别墅，两层高，院子挺大，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小型的游泳池，不远处就是沙滩，海滩上还有几个卖纪念品的小摊，海风一吹，总能隐隐约约地听到贝壳相碰的声音。
等我以后飞黄腾达了，也要买一个这样的房子！
我们到的时候，几个厨师早已开始忙活。招呼了几个同事，便拉着江卿烨去了楼上，神秘兮兮地从床上拿起一个盒子，在她面前打开。
那是一条草莓薄纱连衣裙，当初上网刷到的时候便喜欢得不得了，一整天都在脑补这条裙子在江卿烨身上会是什么样子。找了好久，才托了一个在国外留学的同学寄了回来。
天知道对于我这个爱献殷勤的人来说，瞒住这个小秘密有多么的艰难。每次看到这裙子，摸摸上面的衣料，都恨不得立刻叫江卿烨穿上看看。
我把裙子拿起来，置于江卿烨的眼前，“喜欢吗？”
江卿烨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抚摸着，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也就几个月前。”
“我之前随口说的话你都还记得啊！”她指的是高中时候说她想在海边过生日的话。
“那是自然，谁让我喜欢你呢？”
“这些花费了你不少钱吧？”
“没多少，也就大半个月的工资。”一对上江卿烨的眼睛，摸摸鼻子，低下头加上一句，“还有一两年的压岁钱。”
江卿烨叹了口气，捉住我的手，“其实没必要这么大阵仗的。”
我收起裙子，挂在手肘上，“只要你能开心，花多少也值得啊！”
“只要是你和我一起过的生日，不管怎么样，我都很开心。”
“哎呀！”我双手抓住她的手腕，“这么开心的时刻说这些干什么，钱都付了，退不回来了。呐，要不要我给你穿上？”
江卿烨抿着嘴憋了许久，“不要——”说着就要推开我。
“诶，不行，得我来。我得给我的仙女老婆穿上她美丽的羽衣。”
她把低着头偏向一边，嗔怪，“你胡说什么呀！”
靠着我强大的自制力正经地一厘一厘地脱下江卿烨的衣裳，再缓缓地给她穿上我送的连衣裙。全程江卿烨都是咬着下唇，微闭着双眼任我折腾，有时碰到她敏感的地方，江卿烨的嘴里还会溢出悦耳的声音。
若不是楼下有人在，我可能……可能……
顶着高压，总算是穿好了。果然，漂亮的人就是得配好看的裙子，她腰身的曲线被完美地展现，胸前的锁骨和沟壑被凸显出来，那雪白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这个美丽的小仙女是谁啊？”对上她的眼睛，带着笑意“哦，原来是我亲爱的老婆呀！”
江卿烨憋着笑意在我的腰窝那毫无力度地戳了一下，“又不正经。”
牵着江卿烨下楼的时候，我才体会到成为世界瞩目的焦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整个世界都因为你们而屏息凝神，只有你们是活动着的，大家都因为你们的出现而震惊。
瞧，小孟姐嘴边还拿着一片西瓜呢，吃都忘了吃，一愣不愣地盯着我俩。
当然，我心里也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江卿烨。
牵着江卿烨走到大家的面前，众人才恢复了正常。
小孟姐一手拿着一片西瓜，一手狠狠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我靠，言景行，你是拯救了全宇宙吧！”
“小江好漂亮啊！”
“美死我了！”
“我要是有小江一半的颜值，我还上什么班啊，直接C位出道啊！”
“景行怎么现在才让小江穿这条裙子，一早穿出来，美呆整个公司啊！”
我欠揍地扬着下巴对着众人，“仙女可不是谁都有机会见到的！”
江卿烨捏了捏我的手指。
大家都围着江卿烨七嘴八舌，而我则是走进厨房，一起忙活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做蛋糕，没有什么经验。平时都和江卿烨黏在一起，也不好偷偷练习。好在有个好师傅，虽经历了一些波折，总算是成功了。
大家都坐在长桌上，等我端出我做的一个蛋糕，我才跟着一起坐下。
没啥艺术细胞，试了很久，都没有成功，最终还是师傅接手，才照着我给的照片大致地描摹了一下。
画的是当初小孟姐拍的照片。江卿烨挽着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和我鼻子对着鼻子。
这是我俩众多的合照里，我最喜欢的一张。
毕竟是粉红色的回忆嘛。
图画下面还有一处留白，写着我和江卿烨的名字。
江卿烨一看蛋糕上的图画，便笑了，伸出手勾勾我放在腿边的手。
我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细语，“以前是你在草稿本上写我俩的名字，现在是我在你的生日蛋糕上写我俩的名字。”
我说:“我的名字在前。你要知道，我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你。”
她的眼角上挑着，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握紧我的手，对我说，“我知道。”
“这俩人吃饭前还要调情，也是没谁了。”
“这狗粮每天一大把一大把地往嘴里塞，难怪我最近胖了许多。”
“要是我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可能也会忍不住每天给你们秀恩爱。”
众人纷纷给了那人一个眼刀。
江卿烨是一个羞涩的人，一被大家调侃，便又羞红了脸，松开我的手，直喝着杯子的水。
小孟姐感叹，“也就只有言景行，才能让小江露出小女生的神态。”
江卿烨咬着杯沿不说话。
因为明天要上班，大家都不敢放开了喝，女同事们顾及着热量，也不敢放开吃。半个多小时，桌子上的菜几乎没怎么动。
“嘿！朋友们，咋不吃呢？在我这当什么客人呢？”
小孟姐咽下嘴里的果汁，“不能再吃了，再吃我上星期的健身房就白去了。”
我举起酒杯对着孟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孟姐，多帮我们复印几个文件你就能瘦了！”
她还敬我一个白眼。
小华:“这好办！你和小江亲一口，我们就吃一口！”
众人跟打了鸡血似的，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着饿狗的光芒。
我啐了一口，“切，恶趣味。”
“恶趣味？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小江顶着红肿的嘴唇来上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大家都十分鄙夷地看着我点头，“嗯——”
“那个是……那个是……”无话可说。确实有好几次，早上醒来觉着江卿烨甚是可爱，把她顶在床上一顿猛亲，有时刷完牙，觉得江卿烨刷牙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抱着她在洗手池又是一顿猛亲，甚至在出门前，回头瞥见她，心血来潮，又是一顿啄。
要怪只能怪我这个女朋友实在是太可爱了。
“那个……”我转向江卿烨，“要不……嗯，我可以亲你吗？”
江卿烨低着头，双手放在大腿上，右手的食指不住地抓着左手的手指。“嗯。”她以极轻的声音回复。
我咽了咽口水，摩挲着双手……
咦？这动作怎么那么猥琐？
“那说好了啊，到时候你们可得给我使劲吃啊！”
“好嘞，放心吧您！”
我用逐渐发烫的手揽住江卿烨的腰身，把她往我这边靠，屏住呼吸，缓缓靠近江卿烨。当我的唇碰到江卿烨相同的部位时，我清楚地听到周边那一阵轻声的惊呼。
这下好了，一亲上去，我便不想离开了。今天的江卿烨不仅那么好看，连嘴唇也是格外的香香软软。
甚是美味！
最终还是江卿烨撇开头，红着脸睨了我一眼。
我舔舔嘴唇，红着脸看向大家，“吃呀，别给我耍赖！”
张雨晨:“要不你们亲一分钟，我们吃一分钟？”
？？？……
这还是我所认识的高冷张雨晨吗？
我佯怒着摆摆手，“别给我瞎搞！”
然而我还是被他们给耍了一通，还没吃多久，他们便放下筷子，嚷嚷着要吃我亲手做的生日蛋糕。
他们铁定是被这蛋糕的色相给吸引了！
关掉大灯，我正要插上蜡烛，便有同事开口了，“言景行，女朋友生日，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插蜡烛的手一顿，接着插好这两个数字蜡烛，这才羞赧地挠挠后脑勺，“我不太会说话，不知道要说什么。”
小孟姐开口道，“你别在意我们，把我们当空气，想说什么就尽情地说好了。”
低头看看江卿烨，在暗黄的灯光下，她正灼灼地看着我，眼睛里的小精灵昭示着她的期待。
“就……很幸运，能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走过高中那段懵懂的时光。我会用我的一生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小孟姐拔高了音调，“没了？”
“没了……”
江卿烨站了起来，她抓着我的手有些颤抖。她笑着回应我，“好的。”
“呐，寿星也来说几句话吧？”
江卿烨还是拉着我的手，目光像水一般温柔缱绻，在我面前轻声说道，“喜欢你的这八年是我最特别的时光。谢谢你，愿意喜欢我，愿意和我在一起。”她面向大家，“谢谢你们来到这，也谢谢你们对我们的支持。”
短短的几句话，让我感动得要死，看着江卿烨失神，连蜡烛也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点上的。
在烛火的映照下，江卿烨显得格外温柔，海风一吹，烛火跳动着，连带着她的美丽，在我心里不断地跳动着。她正握拳闭着眼许愿，但我知道，她的愿望里，一定有我们的未来。
许完愿，她硬拉着我跟她一起吹蜡烛，这更加坚定了我的猜想。因为是关于我俩的事情，所以要我俩一起去完成。
灯开了，大家都纷纷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递给江卿烨。江卿烨得体地笑着接受道谢。我是最后一个送的，此处有点小心机。我刚递给她，江卿烨便笑着抱在怀中，“谢谢，我很喜欢。”
我疑惑，“你不打开看看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
江卿烨:“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众人:“咦——”
我和江卿烨分到的蛋糕，是我俩各自的小人和名字。此处不得不感叹：“师傅，你画的小人也太大了吧！我实在是吃不下了！”
大家都是一边走动一边吃着手里的蛋糕，声称这样一边吃蛋糕一边运动，减少热量的摄入，不会长胖。
我和江卿烨就靠在院子里的柱子上，就着海风和月光，吃着甜甜蜜蜜的蛋糕。
趁着夜色，我故意往唇角抹了一点奶油，“哼哼！”故意把奶油往她那边凑。
而江卿烨只是看了一眼，又看看前面的林皓，便低头不语，我正准备放弃这个念头，伸出舌头就要舔干净，却被江卿烨用手一拉，差点连手中的蛋糕都给砸地上去。
她把我拉到游泳池旁，那正没有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似乎正好可以干坏事？
呃……对不起，我的思想有些肮脏。
还没等我坏笑着调侃她，她便把手中的蛋糕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捧着我的脸，覆上我的唇。
这突然的刺激激得我手一抖，蛋糕朝下，刚好砸到江卿烨放在一边的蛋糕上。
这次的江卿烨不同以往的耐心，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和我的纠缠在一起，急切地吮吸着我的唇，像是要把我的每一寸都吃进她的肚子里。
等我俩都气喘吁吁地分离，我才有机会问道，“你怎么突然……”
她又啄了啄我的唇，“吃奶油。”她的嘴唇摩挲着我的唇角，“你知道的，我爱吃奶油。”
送走大家，便牵着江卿烨到了主卧。这也是我选这个别墅的原因。晚上，躺在床上，侧耳倾听，还能隐隐约约听见海浪的声音，沙滩上的小摊晚上也不会收，海风吹过，海浪的声音伴着贝壳的敲击声，这对于耳朵来说，简直是一种享受。
“你要不要看看我送的礼物？不看后悔哦！”
江卿烨对我宠溺（此处夸张）地笑笑，拿出我送的盒子，坐在沙发上缓缓打开。
当里面的东西呈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的表情明显僵住了。
我送的，是我自高中以来的所有的日记。
我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哼哼，这是我唯一想到能送给你的东西。”
“我是一个不完美的人，会做傻里傻气的事情，二十几年来也没有什么建树，唯一的成就，便是遇见了你，让这般漂亮，完美的江卿烨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上天对我的眷顾，我是一个嘴笨的人，也不知道如何表达对你的爱意。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把我，连同我的过去和所有的秘密，一并送给你。”
江卿烨的指尖紧紧捏着第一本日记的封面，“你真的要把这些给我看？”
“那当然，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爱上你的吗？”
她歪了歪头，笑到，“怎么爱上的？”
我坐到她的身旁，“因为美色。”
她哼哼几声，“我就知道。”
日记被我整理了一遍，所有关于江卿烨的内容都被我标注了一遍。尽管如此，标注的内容还是占了多数。
啊，这个在我生命中占着重要地位的女人呐！
“是在这里吗？”江卿烨突然指着一处地方。
那是我教江卿烨题目时，两人第一次脸颊相碰。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对江卿烨的感情，可那时心跳加速的感觉，我至今都还记得。
那天回到位置上心还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花了一节自修写下了这篇日记。
当时还调侃，连我自己都被江卿烨的美色迷了眼吗？
“你现在还被我的美色迷了眼吗？”
我捏捏她的脸颊，“岂止是迷了眼？早已经迷了心智了。”
今晚月色很好，风也温柔，江卿烨只对我微微一笑，便又勾了我的心智。目的性明确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那记载着我八年青春的回忆也被我弄倒在地上。
我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肌肤上，一手摸索着，解开她裙子上的裙带。
真好，由我亲手穿上的裙子，又由我亲手脱下。
有始有终。
坦诚相见之时，江卿烨却突然打断我。
“景行。”她的声音略微颤抖。
“嗯？”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知道。”
“满足我一个愿望好不好？”
“你说，别说一个，就算……”
“我想要你。”
嗯？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第 5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