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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听到请大夫惊呆了 ...

  •   原身从小就是个被父母宠坏的孩子,长大了更是一坨移动的巨翔。

      原身的父母都是农民出身,由于能吃苦,再加上比其它人多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经济头脑,走上了经商之路,后来赚了不少钱,在村里盖了现在的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在整个镇里都算是有钱人,勉强混成了个土财主。

      由于原身父母没什么文化,有了钱之后,不会教育孩子,对原身不知不觉就溺爱起来了。

      平日里,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只要有办法给原身弄来,原身父母都会给原身。

      被溺爱的原身养成了很多不好的习惯。

      小时候还好,只是欺负同村的小孩儿,破坏邻居的庄稼,没少让父母给他擦屁股,赔付各种费用。

      长大了,原身就变本加厉了,身边聚了一群狐朋狗友,还被带着占了赌,输了不少家财。

      还娶了一个妻子外加五个小妾,生了七子三女。

      这时代的人全都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原身也不例外,他是个特别重男轻女的人。

      对待七个儿子,他是和颜悦色,供其上学;对待女儿,他是厉声喝斥,非打即骂,不当人看。

      连他娶的那一妻五妾,他都是一不开心就上手打,打得本该争斗的妻妾们,都互相同情体谅,相互关心,好得跟亲姐妹似的。

      平日里家里的女性生病了,他也不舍的花钱请大夫,他的那些一妻三妾都是因为常年受到虐待,陆续病死的。

      后来,原身的几个儿子娶了媳妇,他的儿子由于受到了他的影响,和他如出一辙,都是虐待老婆和子女的好手。

      萧轩在原世界,是个很爱自己老婆的男人,虽然他的老婆很早就去世了,可是萧轩始终没有忘记,老婆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对他不离不弃,和他一起打拼事业的日子。

      妻子死后,他没有再娶,反而是尽心尽力的养大自己和老婆的爱情结晶,最终事业成功,把儿子教育的也很优秀。

      所以,他最讨厌的就是家暴的渣男。

      一想到自己竟然穿进了这样的人身体里,他就心生厌恶。

      他想起了自己之所以会躺在这里的原因。

      原身败家多年,不管镇上铺子的事,也不管家里一百多亩田地的事,整日里吃老本,将父母留的钱给败了个七七八八。

      前两天,他又在镇子上去赌博,赌博一向是输的多赢的少,原身十几两几十两的输,玩得忘乎所以,不知不觉就输进去了整整五百两。

      听到“五百两”几个字,原身才被吓醒,当即扔了手里的牌,就想逃跑。

      可赌坊里的人哪是良善的,直接将他扣押,原身怕挨打,只好同意还钱,只是要个筹钱的期限。

      赌坊里的人对原身知根知底,不怕他跑,也就让他签了个欠条,放他离去了。

      原身大晚上的被从赌坊里踹出来,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连夜跑回了家。

      跑到家里后,原身翻箱倒柜的找钱,却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原身还有铺子,还有田地,但是他不想卖,在乡下,只有家里穷到揭不开锅的人家才会卖地。

      原身好面子,不想让人觉得自家没钱,所以打起了别的歪主意。

      ——他决定卖儿媳孙子孙女!

      儿媳们是没花多少钱娶回来的,孙子孙女都是现成的,卖出去,签个死契,能卖好大一笔钱。

      这其中有利可图极了,相当于低进高出,花最便宜的钱卖最高的价,只是做法极其残忍、手段相当于谋财害命而已。

      原身当然不会把所有儿媳都卖出去,他也怕儿子们不同意,虽然儿子们对他惟命是从,但这好歹是卖儿媳妇,他不想伤了父子情份。

      但是他又急需钱。

      所以原身瞄上了一向老实巴交、懦弱内向的四儿子。

      正好四儿媳长得不错,平日里文弱,细皮嫩肉的,可以卖个好价钱,再挑几个长得不错的孙子孙女,联系联系牙婆,到时候再从其他方面想办法凑一凑钱,还上五百两问题不大。

      原身第二天立刻联系了牙婆,事情谈拢之后,还签了契约,从牙婆那里轻轻松松拿了三百两银子。

      拿了银子后,原身走路都是飘的。

      这卖儿媳和孙子孙女的钱得来的三百两,就像是他自己辛苦赚的一样,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迎着正午灿烂的阳光,怀揣着三百两银子,原身踏进了院门,一眼就看见了长相清丽、身体瘦弱、腰肢柔软,在井边打水的四儿媳林清荷。

      林清荷是秀才的女儿,认识过一些字,她十分崇拜她的秀才父亲,所以总是不自觉的模仿林秀才,举止形态显得和普通农妇不同,别有一番风情。

      她的发髻总是梳得光滑,柳叶弯眉,长相温婉,在阳光下就像是四月的桃花,娇嫩又有致命的吸引力。

      当时就让原身看直了眼,心中的龌龊心思顿起,想着这四儿媳是要被卖出去的,马上就不是他的儿媳了,既如此,还不如先让他享用一番。

      所以,他目光下流的打量了林清荷一阵,趁林清荷转身进屋时,也跟了进去,没说几句话,就笑容银秽的往林清荷胸前摸去。

      林清荷被吓死了,左躲右躲,反而激怒了原身,原身三番两次逞坏不成,反而气急败坏,说出了要卖她的话,言语中极尽恶意。

      看林清荷被吓呆了,他又噘着恶心腥臭的嘴往林清荷脸上贴,却被悲愤愤怒的林清荷拿着烛台,一下子把脑壳给敲破了。

      临昏过去时,他还恶毒的恐吓林清荷,说她竟敢伤他,等他醒过来,就把她卖到窑,子里,让她做那万人骑的玩意儿。

      然后就是萧轩穿进这个身体里了。

      现在听到萧宇说,萧家兄弟竟然要把林清荷送到萧氏祠堂浸猪笼,萧轩不敢磨蹭,忙爬起来赶到萧氏祠堂,连话都来不及说。

      萧宇见阿爷起身,趿拉着鞋就要跑出去,眼里闪过意外之色。

      他本来以为自己给四婶求情,会被吊起来打一顿的,没想到阿爷不仅没打他,还因为他的话跑了出去。

      去干什么?看看四婶是怎么死的么?

      他眼里的泪水终于滚了下来,小嘴吸了两下,抑制住心中的酸楚。

      他不觉得阿爷会那么好心,会赶着去救四婶,但到底心里存了一丝希望,遂也跟着跑了出去。

      他脚上的布鞋又旧又破,还因为没法常换,脏脏臭臭的。

      但此刻,在月光冷清的夜晚奔跑,那一双破鞋穿在脚上,却显得十分有力量。

      他跑得快极了,小小的个子很快隐匿在了暗夜里。

      ……

      萧氏祠堂的那扇漆黑气派的大门被打开了。

      一个年轻机灵的族人立刻拿着发烛(又名火寸条、引火奴,相当于现在的火柴)去点火,祠堂里萧氏族人的排位一排排的列在高台上,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

      这祠堂还是萧家发达了,给族人盖的,所以特别气派。

      众人拜了又拜,正事才开始。

      萧氏族长忍住脸上的睡意,一脸严肃的望向了林清荷,喝道:“林氏,你可知罪?起了坏心,想要害公爹性命,犯了七出之三,不事姑舅之罪,还冥顽不灵,不知悔改,再不认罪,就要把你丢到河里浸猪笼去。”

      林清荷头发散乱的跪在地上,一脸木然,根本不屑搭理这群人。

      反正她说什么都是狡辩,还不如不说,说了反而要被寻错处。

      村里很少出现不孝的事情,所以即便是在大晚上,村里人也有很多愿意看热闹的,此刻见林清荷犯了罪还不痛哭求饶,阐述自己的罪过,一个个炸开了,纷纷出言指责她,咒骂她,要不是手里没趁手的,兴许还要拿东西砸她。

      这林清荷要是开了不孝的头,那以后村里的年轻人会不会效仿,不仅不赡养老人,还谋害老人?绝对不能原谅则个恶妇!

      萧氏族长萧旺财见林清荷惹了众怒,立刻绷紧了老脸,脸色阴沉。

      这林氏不孝是大罪,现在还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简直罪无可恕!

      眼睛不可抑制的瞟向萧家几个侄子,他不敢怠慢这几位,立刻咳了几声,向族里几个得用的青年挥了挥手,学县里的县太爷,张口就要打林清荷板子。

      先打她个半死,若是几个萧家侄子还不阻止,就只能把她扔进猪笼里溺死。

      等到萧轩赶到的时候,林清荷已经被打了十几板子了。

      这些板子在后背、屁股、大腿上分布,虽没有打出血,但是也让她去了半条命。

      “住手!”萧轩心里怒气冲冲,大声喝止了板子。

      他没想到萧家兄弟竟然这么畜生,让族人们对一个弱女子动粗!

      萧旺财见到萧轩,立刻点头哈腰的走上前,言语中满是奉承,“萧老弟,你怎么过来啦?不用担心,这恶妇我们会帮你惩罚,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满意尼玛呢!萧轩不屑的朝他翻了个白眼,但是由于眼睛被脸上的肥肉挤得看不见,所以没人能看清他的真正表情。

      萧轩直接道:“旺财老哥,我来是要接林氏回去的。这一切其实都是误会,白日里我到老四屋里找老四有事,不小心磕破了脑袋,林氏见没在我倒下时扶住我,心生愧疚,所以才把一切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说她打了我;我恰巧又昏迷不醒,没法解释,这才造成了误会。”

      “什么?”萧旺财傻眼了,睁大了眼睛道,“那这么说,林氏不仅不是恶妇,还是个极其孝顺的媳妇了?”

      “正是如此。”萧轩重重点头,“我不知道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怎么和你说的,但是我说的都是事实,他们不知道情况,才生了林氏的气。这一切实际上都是误会”

      萧旺财脸色变了又变,他本想巴结一下萧轩这个有钱老爷,没想到反而做了错事,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还是萧轩凑到他耳边,说之后会让儿子给他送去一条肉,他才眉开眼笑的轰散了一群吃瓜群众,结束了这件事。

      萧家七兄弟这才慢慢凑到萧轩身边,一个个对萧轩刚刚的行为虽有些不解,但还是异口同声的叫了萧轩一声爹。

      “别叫我爹!”萧轩双手背后,一脸嫌恶。

      他心里道:一群狗崽子,谁是你们爹?要不是突然出现在这具身体里,我一辈子都不会多看你们这群人渣一眼!

      挥了挥手,萧轩吩咐道:“老四,把你媳妇扶回去,小心一点儿,她受了重伤。”

      “噢。”萧老四呐呐的应了声,心里放松了些,太好了,清荷不会被浸猪笼了。

      林清荷被他动作粗鲁的扶起,脸色苍白,步子都走不动了。

      看着走在前面的萧轩,她的目光冰冷怨恨。

      这老东西果然不舍得让她死,把她弄回去,也只是想要把她买个好价钱罢了。

      萧轩走着走着,看着人群里一个小姑娘踉踉跄跄的跟着,青白着小脸儿,脸上全是眼泪鼻涕,心疼不已,直接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这小姑娘是林清荷和老四萧家炎的女儿,萧云儿。

      萧轩发现,萧云儿因为他的靠近,瑟缩着身体,被他拉起后,就低着头,躲到了一旁,默默走路,她的身体很瘦,所以显得脑袋又大又圆,无力的耷拉着,像个豆芽菜。

      小姑娘很怕他啊!

      萧轩自嘲的摇摇头,身体摇摇晃晃的,他感觉自己应该拥有一根拐杖了,因为他感觉自己只走了这一小会儿,双腿就开始打颤,腿上的肌肉开始酸软。

      等回到家,萧轩一甩袖子,让人把林清荷安顿好后,便对着萧家众兄弟往地上一指,面无表情,“跪下。”

      萧家众兄弟一个个傻眼的看着萧轩,互相望望,有些不知所措。

      但最终在萧轩的威严下,他们还是跪了下来。

      从小到大他们也没跪过几次,几个大男人因此羞红了脸。

      老爹萧锦赫犹豫了一下开口,迎着萧轩不耐烦的目光,语气中带着委屈,“爹,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我们跪下?”

      爹刚刚在祠堂里说的话他们都听见了,原来是他们冤枉了四弟媳,但是这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四弟媳不说实话,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的?

      他们不小心处罚了她,怪他们吗?

      全是她自己没说清楚好吧!

      “是呀,我们又没有犯错,爹,你为什么让我们跪下?”老五萧家树黑黄的脸上满是惴惴不安,不知道萧轩到底是何意。

      老二萧锦荣直接推脱责任道,“爹,这件事全怪老四,要不是他不问清楚四弟媳,我们也不会因此冤枉了她,要罚你就罚四弟一个人好了。”

      跪着的萧家炎闻言,看了自家二哥一样,心道,你们有给我问清楚的机会吗?一听说清荷伤了爹,就对她喊打喊杀,还逼着他休了她,何时给他时间,让他问清事情的缘由了?

      老三萧锦珉一向脾气火爆,是个炸、药桶,更是直言道,“即便我们冤枉了林氏,但林氏为了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非说爹你非礼她,她才打了爹你的,也是罪无可恕!她这是往爹你的身上扣屎盆子啊,这让我们几个做儿子的怎么能忍?”

      经过萧轩在祠堂的那一番说辞,萧家兄弟就脑补出了一个场景。

      林清荷见萧轩不幸撞伤,命悬一线,愧疚之余就想把萧轩受伤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想让萧家兄弟惩罚她。但是她伤萧轩,总得有个理由,总不能闲来无事,就拿烛台往萧轩头上敲,所以就找了个借口,脑残的说是因为萧轩非礼她,她才打他的,只为受到惩罚……

      萧轩望着几个互相推卸责任的男人,面无表情。

      这几个男人平日里没少作践家人,这次竟然把林清荷送到祠堂,想让她浸猪笼。

      这就是明晃晃的谋财害命啊,而他们竟然还丝毫没有自己做错的意识。

      翻了翻记忆,萧轩发现,这几个男人都是爹宝男,平日里无论做什么,都会以自己老爹为主,今日会这样做,想必是林清荷伤了原身的缘故。

      但是,做法毕竟太恶了。

      而且,为了孝顺老爹,甚至视妻子儿女的生命为草芥,这本来就是一种畸形心理。

      萧轩初来乍到,暂时没有改变这些家伙思想的打算,世界上最难的事就是把你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所以想要劝这些人做个好人,只能循循善诱,想要一下子改变他们是不可能的。

      萧轩目光又闪了几下,无视了几个便宜儿子的疑问,从脖子上取出一片钥匙,“老二,你到我我屋里床洞下面的小箱子取些银子来,去给老四家的和云儿找个大夫。其他人都回去吧。”

      林清荷现在是重伤状态,什么时候能好还不知道,而萧云儿又惊又冻了那么久,已经病倒了,真是苦逼的母女俩。

      老二萧锦荣闻言,长相刻薄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抬起头看了萧轩一眼,不期然对上了萧轩黑洞洞的眼,愣了一瞬,然后立刻拿着钥匙去了。

      萧轩让其他人都回屋,然后自己也转身回了屋里。

      萧宇迈着两条小短腿,跟在萧轩身后。

      他个子矮小,混在人群里也不起眼,围观了全程,没想到阿爷竟然真的把四婶给接回来了,还让二叔给她找大夫。

      萧轩走到自己屋子所在的后院,感觉到萧宇跟在身后,回过身看了他一眼。

      萧宇步子立刻停下了,还往后退了好几步,眼神里流露出怯意。

      萧轩目光伸出手,朝向他,吐出两个字,“过来。”

      萧宇咬着牙,仿佛萧轩是什么毒虫猛兽一般,支棱着耳朵防备着,但看到萧轩小眼睛里满是关切,他又鼓起勇气走到萧轩身边。

      萧轩牵起他的小手,不发一言的向自己房间走去。

      他只感觉自己肥胖的大手里握着的小手又细又硬,全是骨头,冷得像个硬邦邦的小冰块。

      萧轩想到原身柜子里还有小时候穿的棉袄,虽然过去几十年了,但还是崭新的,这时代也不存在款式过时的事情。

      有的衣服原身只穿过一两次,而且料子很好,特别是棉袄,又厚又暖。

      就是,可能放得时间长了,有些难闻的潮味儿。

      原身小时候的衣服不穿后,原身父母就把它们打包,放在了一起,想着以后原身长大了,他们还可以睹物,看着它们回忆原身小时候的趣事。

      但是他们后来去世,这些衣服也就没人再动过。

      此后的很多年,原身根本忘了还有这回事。

      这时候倒方便萧轩找了。

      顺着记忆,萧轩来到了放杂物的房间。

      家里很多房间的钥匙,基本上都是放在原身手里的,其他人都没有资格接触这些东西。

      打开杂物间,里面积了很多灰尘,地面上还有几粒老鼠屎。

      看到老鼠屎,萧轩惊得后退几步,身为老年版霸道总裁,他已经很多年没见到老鼠了,更别提见老鼠屎。

      “怎么了?阿爷。”走在一旁的萧宇见萧轩莫名疾退几步,不由得关切的出声问道。

      “没什么。”萧轩声音闷闷的,秉着呼吸,生怕吸进去了老鼠屎味儿的空气,握紧萧宇的干瘦的小手,鼓起勇气向前走去。

      没开灯的屋子很黑,萧轩拿出火折子,打开,吹了吹,光亮大了些,就着星星点点的火光,萧轩摸索着打开柜门。

      生怕老鼠钻破柜门,把里面的衣物咬坏,萧轩赶忙从装着秋冬季衣服的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摸了摸,还是好的。

      又翻了两下,萧轩终于找出一件大小适合萧宇穿的。

      在萧宇身上比了比,衣服除了太胖了,其他的都还好。

      “拿回去吧,洗一洗后就穿上,你身上的衣服太薄了。”萧轩将衣服递给萧宇,然后又捏了捏萧宇的小胳膊。

      指腹摩擦着衣服,感觉萧宇身上的衣服料子又粗又薄,很不保暖。

      现在的天气是深秋,不算冷,但却带着深入骨髓的寒,不好好保暖,老了容易得风湿。

      萧宇接过衣服,却懵了。

      阿爷这是要把这衣服给他穿?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新衣服了,他身上的这件衣服,还是七岁的时候,他娘央着他爹,给买的夏衫,粗糙单薄,破了也没什么衣服换。

      将衣服抱在怀里,感受衣物的柔软,萧宇的心里不由得温暖了一些。

      “快回屋吧。”萧轩拉着萧宇走出门,然后摸了摸他柔软多毛的小脑袋,轻声道。

      等回到屋,萧轩长长的舒了口气,原身的记忆又浮现在萧轩脑海里,他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

      女人和孩子在这个家里生活真是太难了,这个家里的男人,全部渣得要命,简直不把女人和孩子当人看。

      由于身体懒得要命,萧轩只好再次爬到床上,边睡边等着大夫到来的动静。

      他实在是信不过这萧家的男人们,他感觉,以萧家男人对女性的蔑视程度,即使到时候请来了大夫,也不会让大夫仔细给林清荷和冻得不轻的萧云儿看病,甚至还会想方设法省下药钱,不让大夫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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