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之有钱小媳妇》微凉知秋

82、京都拜年2

　　陈主任被小朵逗笑了，没想到小朵这般风趣，赶紧说道：配得上，配得上。这是你父母谦虚。瞧我光顾着说话了，快喝口水。
　　小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香瞬间溢满口腔。虽然不懂茶，但她敢说这茶一定不简单。
　　小朵刚放下茶杯，就见陈主任拿起两块巧克力放到她手边。这巧克力呀，是我小儿子年前给送过来的，听说是他朋友从国外给带回来的。他知道我喜欢吃这玩意儿，你也尝一尝。
　　小朵把巧克力接过来看了看。这是一款英国早期的巧克力品牌。经典款牛奶巧克力。把它放在嘴里。久违的香味儿充斥在唇齿间。不知道为什么小朵觉得瞬间好幸福。把巧克力咽下后小朵对陈主任再次说了声谢谢。
　　你这孩子太客气了。打从一进屋说几句谢谢了。你也别叫我陈主任了，听着也怪生分的。周旅长得老石重用说句见外的话，咱们也算是自己人，你的年龄，跟我小儿子差不多大。就叫我陈阿姨吧。
　　这样行吗？小朵有一些不确定的问道。
　　怎么不行？这么说定了。陈主任也是个强势的女人，别看说话慢条斯理的，但气场很强大。
　　好，陈阿姨，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阿姨，我给您准备了个小礼物。说着小朵从包里拿出事先包好的那条翠绿色的丝巾递给陈主任。
　　你这孩子有心了，还给我准备礼物了。我能打开看看吗？陈主任看着手里别样的包装纸盒问道。
　　可以，希望您能喜欢。
　　小朵不是准备了两条丝巾，一条蓝色的，一条绿色的开始的时候她都想绣祥云图案。她觉得祥云一般老年人都喜欢，幸好没有这么做，她觉得在绿色的丝巾上绣祥云肯定没有蓝色的效果好，于是绣了兰花。
　　陈主任打开盒子拿出里边的丝巾展开。顿时被丝巾上的兰花吸引住了。她轻轻地抚摸上面的刺绣。我有多少年没有看到过这么精致的绣工了，这是在哪里买的呀？
　　这丝巾是我在京都的百货大楼买的，上面的图案是我绣上去的。小朵有些不好意思的据实以告。
　　这是你绣的？陈主任不可思议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不仅读书好，这刺绣的功夫也了得呀。
　　阿姨，您过奖了。这刺绣我是和村里的大娘们学的。跟他们比呀，我这真是算不了什么，只是能看罢了。
　　你这孩子可别谦虚了。不瞒你说我家祖上就是干刺绣的。绣工的好坏呀，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村里大娘们都是这手艺我可不信。
　　嗯，好吧。小朵心说这是遇到行家了。
　　陈主任爱不释手的拿着小朵的刺绣反复地观看。看够了才小心翼翼的把丝巾折好又放回到盒子里。你的刺绣啊，我回头得拿回家里去让他们看看，好好的刺激一下那些小辈们。整天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的。得让他们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您真是过奖了。我这点手艺真是跟刺绣大家比起来不值一提的。小朵心里那个苦啊，啥运气呀？遇到了个刺绣世家的后代。
　　陈主任刚想又说什么？刘成这时候过来请大家吃饭。
　　周承武和老首长那边更有意思，从进屋到现在，周承武一直在跟首长汇报驻地的情况，老首长时不时的要给点评两句。直到刘成过来请大家吃饭两个人还意犹未尽，直接聊到饭桌上，完全把另外两位女士当做了空气。
　　陈主任好笑的看着自家的男人，歉意的说道。老石就是这样的人。一说到部队上那点事儿，就跟走火入魔了，啥时候说够了自己回了魂才算完事儿。只是苦了周旅长了。这从进屋到现在怕是连口水都没喝。
　　没关系的。只要老首长高兴多长时间都行。还有啊，陈阿姨，您不用周旅长周旅长的叫他，叫他周承武就行。
　　好，我以后啊，就叫承武吧。不瞒你说。一见你就莫名的亲切，跟你这一聊天啊，就越发觉得亲近。
　　陈阿姨您高抬我了。
　　别人想让我高抬，我还不抬他呢。哈哈哈哈……
　　小朵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个人的谈话越发轻松起来。
　　沉迷于军事世界的两个男人听到两个女人的笑声终于抬头看过来。
　　陈主任，你跟这丫头还挺投缘的。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笑了几次了？石首长笑呵呵地道。
　　是挺投缘的。你不知道啊，这丫头读书读的可好了，现在本应该读大二的，大三的课程都结束了。还有啊，她刚才送给我一条丝巾，上面的刺绣是她自己绣上去的，那刺绣水平跟姑姑不相上下的。
　　没看出来小姑娘这么厉害，我说小周，你小子这是走了啥狗…正在这时陈主任在旁边咳嗽了一声。老首长立马改口道，这么好的媳妇儿。
　　小朵被夫妻俩的这种小举动逗笑了，微眯着眼睛看着承武眨了眨。
　　周承武边给老首长倒酒，边给了小朵一个销魂的眼神儿。嗯？意思就是承武回了她一个眼神而已，但是在小朵看来这眼神实在是太电人了！
　　饭桌上男人谈论国家大事，女人谈论自家小事儿。快吃完的时候承武又给老首长倒了杯酒。又给自己也倒上。然后对老首长说道。首长有件事情，我要跟您汇报一下。
　　说吧。该汇报的刚才不都说的差不多了，这又想起啥了？
　　是这么一回事儿。我媳妇儿啊，过年的时候给我们部队买了20多头猪。当做新年礼物送给战士们。承武每个字都说的很慢。
　　啥？我没有听明白，什么叫你媳妇买了20多头猪送给战士们当做新年礼物？老首长疑惑的问了一遍。坐在一旁的陈主任也向小朵投来疑问的目光。
　　您听我慢慢解释。周承武就把小朵买猪，然后把猪全部送给部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学了一遍。然后又说道。这事儿啊，本来没啥，但是我怕有些人在这上面做文章。所以给您汇报一下。
　　听完承武的汇报，老首长没有马上说啥。沉默片刻看了看周承武，又把目光放在王小朵身上。小朵这会儿哪敢吃饭呢，把筷子放在桌上，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就像等待审判的犯人一般接受着首长夫妇投来的目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是这两个人身上的气场真的不是一般的强大。压的人有种不得不低头的错觉。
　　终于老首长把目光收回去。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旁边的陈主任看到后想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埋怨道喝酒慢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样大口的喝酒很伤身体的。
　　老首长摆摆手。把手放在桌子上，然后抬头看着小朵问道，丫头，你跟我说说，你为啥要送二十几头猪给部队？
　　小朵下意识的往周承武那里看。一直观察老首长动静的周承武，一听老首长这么问马上想要插话。可是被老首长一抬手阻止了，我想听听你媳妇咋说。
　　小朵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自己是不是闯祸了？听见老首长这么说了她必须自己回答，于是在心里整理了一下要说的话道。买猪的经过刚才周承武已经说过了。我现在想说说我买猪的初衷。有一次孙勋到家里来吃饭，两个人讨论着过年怎样能多给战士们弄点肉的事儿。说是部队上的供给都是有限的。年前我去赶大集，正好碰上有个村子有集体的几十头大猪要卖。一听马上就联想到他们谈到的过年吃肉问题，于是就跟着人家过去把猪买回来送给战士们吃。我的初衷就是这么简单。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我的理由也很简单。今年探亲过来我和战士们在一起训练有一个多月。所以我知道他们训练有多么苦多累。更不用说那些经常会外出做任务的战士们，他们就更加辛苦。我很佩服他们。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训练场上，他们都没有一句怨言。在我心中战士们都是最可敬的人。我愿意在自己能力范围内送给他们一些什么，来表达一下我对他们的敬意。就是这些没了。小朵眼神真诚地看着老首长和陈主任一口气说完。
　　小朵啊，你一口气买了20多头猪，阿姨很想问问你，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陈主任一针见血的问到问题的关键。
　　小朵瞬间就明白了承武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去说这件事情。主要还是钱。两三千块钱对于小朵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可是对于这个年代的大多数来人说，那就是一笔巨额了。何况像她这样一个还在读书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
　　小朵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在尽量不拖沓的情况下，把她这两年开店卖衣服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后老首长没有说话，倒是陈主任看小朵的眼神儿都不一样了。其实陈主任听到一半的时候心里就是惊讶的不行。她是真没有想到，一个20刚出头的小姑娘，竟然能做出这么大的事业了。于是在小朵讲完后，她马上说道。老石，你们这政治工作做的不到位呀。只跟我说小朵是个大学生。我看你得赶快派人下去调查清楚补一份材料上来。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会儿我就让人下去把这件事办了。我说你小子也真能沉得住气，猪也收了，肉也吃了才跟我说这件事情。怕是这件事情已经吹到了某些人耳朵里了。还有你媳妇做生意的事为什么不主动像我汇报？
　　小朵听见老首长这么说，漂亮的眼睛看看老首长又看了陈主任，最后落到周承武身上。弱弱的问了一句，我是不是惹祸了？
　　你做事的初衷是好的。这种事情以后要是愿意做还可以继续做。老首长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朵松了一口气答道。
　　你不用担心。承武既然当时没有拒绝你。肯定已经想好了如何处理。就像老石说的你做的都对。是这个时代呀……不说了，不说了。希望以后都能好起来。阿姨给你加个鸡腿。你是个好孩子。不是谁都能够舍得拿出那么多钱去给别人买东西的。
　　你阿姨说的对。把心放到肚子里。老首长在旁边插话道。
　　承武拿起酒杯又给首长和自己倒满了。对着喝葡萄酒的小朵说道，咱们敬老首长和陈主任一杯吧。这些年如果没有二位的照顾，我想我也走的不会这般顺畅。
　　你们首长是个爱才之人。不是我夸他，你能遇到他呀，也真是你的运气。当然你自己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要是那种扶不起来的阿斗。我们怎么使劲儿也是白搭儿。
　　是啊，陈主任说的对。以后啊，你还要继续努力。咱们把杯中酒干了。老首长举起杯子跟大家碰了一下。
　　接下来的谈话就轻松多了，主要都是围绕着小朵开服装店这件事情。小朵更加详细的把自己的服装店给大家介绍了一遍。一顿饭吃了很久。吃完饭大家又喝了会儿茶。这回四个人都坐在了一起。老首长问承武，一会儿你们是回部驻地还是有其他安排。
　　承武说一会儿打算去方首长那坐坐。
　　陈主任在旁边接话道，今天都这么晚了就在家里住下吧。要去老方那明天也行，主要是我还有许多话想跟小朵说呢。
　　我们晚上去招待所吧，承武推辞道。
　　去什么招待所？家里又不是没地方。今天就在这儿住下吧，明天吃过早饭再去他那里。
　　是，老首长。于是周承武和小朵就住了下来。
　　两个男人的谈话从客厅转移到了书房。厅里只剩下小朵和陈主任。小朵这才知道石首长为什么叫自己夫人陈主任，陈主任现在是京都军医院妇产科主任。谈到自己的职业，陈主任就立马问到。你们两个结婚已经差不多有一年多快两年了吧，看你这样应该也没怀上吧？是避孕了吗？
　　我们没有避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怀上，您要是不说的话，我还没有注意到呢，是呀？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怀上呢？
　　你这孩子，年轻就是马虎。不过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日子倒是没有多少。没怀上也算是正常。不放心的话就来医院找我，我给你们检查检查。
　　行。肯定少不了麻烦阿姨呢。
　　这有啥麻烦不麻烦的呢？我跟你投缘。我这辈子啊，就是没有女儿缘。生了三个孩子都是男孩。
　　陈阿姨，你要不说我还没注意到，您家的孩子都不跟你跟老首长住在一起吗？
　　老大结婚了，过完年领着媳妇孩子回媳妇娘家去了。老二新处了个女朋友。这不过完年也去献殷勤去了。小儿子比你大一岁。在京大读金融专业。放寒假就去她姥姥家了，过年都没回来。你说说我养他们三个有啥用？
　　嗯，是没啥用。我娘老说我是泼出去的水也没啥用。小朵赞同的小表情把陈主任逗得哈哈大笑。你这孩子啊，像开心果一样，一说话就让人心情愉快。好了，不说他们了，说他们我就来气。说着陈主任站起来。拉着小朵的手道，咱们去楼上，我的房间有一些衣服啊，是家里小辈们孝敬给我的。给你看看他们的绣工，让你评价评价。
　　两个人来到陈主任衣柜旁，陈主任打开衣柜门，小朵往里边一看，丝绸的衣服占了大多数。主要以旗袍为主。上边绣着各式各样的花纹图案。
　　陈主任从里边拿出一件深蓝色的旗袍。胸口和下摆都绣着兰花。陈主任盯着这件旗袍说道，这是我姑姑给我绣的，还是我年轻的时候她送给我的？要不然我说咱们有缘呢。我喜欢的花朵就是兰花了，没想到你送给我的丝巾上竟然就绣了兰花，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我这是误打误撞，撞上了。
　　是啊，所以说才叫缘分嘛。
　　陈主任摸着旗袍上的刺绣，我姑姑的手艺是不是特别好？可惜呀，她老人家已经不在了。下面的小辈们没一个能比得上她的。看看这些就是他们每年孝敬过来的。和我姑姑送给我的旗袍相比没一个能入得了我的眼的。说着陈主任又拎出两件旗袍送到小朵面前让她看。
　　小朵接过旗袍看着上面的刺绣。她不得不说陈主任的眼光真毒。其实这些刺绣的水平并不是像陈主任说的那么差。都是有一定水平的刺绣。小朵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说绣工都需要时间的打磨的。
　　你那么年轻，就能绣出那么好的东西来，我看啊就是他们没有认真努力的去钻研。觉得时代变了刺绣不重要了。
　　实话跟您说吧，我在刺绣这块儿也下了不少功夫。
　　哈哈哈，我就说吧。
　　你也做旗袍吗？你的刺绣手艺也会用到旗袍上吗？
　　我到现在为止还没设计过一件旗袍出来。不瞒您说，我觉得旗袍在我心目中是非常神圣和高贵的。轻易我不敢碰的。更别说动手刺绣了。一直觉得自己的刺绣就一般般，要不是今天碰到您给我这么高的评价，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招人稀罕呢？平时都设计什么样的衣服？
　　我现在设计的衣服主要还是根据现在大众的审美要求走的，不敢太前卫了，要不然设计出来的衣服就没人买了。您等一会儿，我下楼去拿一下我的设计本，在我包里呢。
　　你怎么出来串门还带着设计本啊。
　　我是灵感来了就会画两笔的那种。所以随时随地都会带着笔和本。
　　要不说呢，出色的孩子总是跟平时的努力分不开。
　　阿姨，您就别夸我了。小朵下楼从兜里拿出笔记本。
　　两个人坐下来边看小朵边给陈主任讲解。最后看的陈主任心里都痒痒了，对小朵说道，我能有个不情之情吗？能帮我设计一套衣服吗？当然，我是付费的。
　　小朵被陈主任的谨慎的样子逗乐了。笑着说道，陈阿姨你说什么呢？能给您设计衣服是我的荣幸。你先想想，想要什么样式的衣服？跟我说一下，我把它画出来，然后我们再讨论。
　　这样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
　　于是，两人剩余的时间一直都在不停的讨论衣服的设计。晚饭吃得都很匆忙。一直到睡觉前才把稿子定下来。小朵把陈主任的尺寸写在本子上说道，不过这衣服得等我回省城做完才能给您邮寄过来。
　　不着急，反正也是春装，还有些日子能穿呢。
　　两个人又唠了好一会儿，才各自回到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小朵他们在石首长家吃了早饭，然后跟石首长和陈主任道别后才开车去方首长家。陈主任对小朵不停地的叮嘱：下次来京都一定要到家里做客。小朵都一一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