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之有钱小媳妇》微凉知秋

36、与周承武电话里吵架

　　好你个没人要的王小朵。连你嫂子都敢打。还有没有王法了？就冲自己有几个臭钱儿连亲戚都不认了。你有啥了不起的，你再有钱有什么用？一个女人跟着一只公鸡拜堂，说出去都丢人。你以为周家大小子要你啊，我可听说了。你这次去伺候人家，人连理都没理你。人家在军中当大官的能要你。看你自己是大学生，有几个臭钱儿，比你优秀的女人有的是。你也就自己觉得不错吧。自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刘玉娥的话越说越难听。她是不管真假，有的没的，反正怎么难听怎么说。再说王小朵那几个女同学可在哪里听着呢，她就不相信她说的话传到学校里去王小朵还有脸见人。这些年她是深刻明白流言蜚语又多好用，在村里她可没少用。
　　王小朵被她这一连串的话气笑了。她冷笑的看着刘玉娥说道。刘玉娥，你还知道的不少嘛。拿话埋汰我是不是？那你就要做好被揍的准备，说着上去骑着刘玉娥就是一顿乱揍。小朵揍人可是有技巧的哪疼往哪打。除了刚才那两巴掌打在脸上，剩下的都打到刘玉娥身上最疼的地方，打的刘玉娥在地上嗷嗷直叫。
　　王勇在旁边看着赶紧上前拉着。没想到小朵的劲儿那么大。再加上王强看着他哥上前赶紧拉他大哥，嘴上说大哥别冲动别冲动。娘，你快点拉着点小朵去，别再打了。他拉着王勇，可明眼人一看就是在拉偏仗，他娘哪能拉得动小朵呀。王欣然傻傻地站在那里不动看着她娘挨打。小朵打了一通心中的气也出得差不多了才起来。
　　刘玉娥被打的只有哼哼的份儿了，哪还有说话的力气。
　　小朵看着身后跟王强撕扯在一起的王勇。不客气的说道，怎么着呢？大哥，你也要跟我过两招儿。
　　王勇心中有自己的盘算，他又不傻，听着小朵说了这么多心想回去得好好问问自己的孩子。刘玉娥要钱的时候他就想着。小朵愿意给钱就收着，这样的话也平息了玉娥心中的怒气。这事过一段时间就过去了自己在想办法找补回来，没想到后边却动起手来。
　　王母在旁边被气得直哭。王勇上前扶着起刘玉娥。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得了钱就走得了，哪那么多废话，揍也活该，回家去，丢人现眼的。刘玉娥知道今天在这里捡不到啥便宜了，一瘸一拐跟着王勇顺坡下走了，王欣然当然也跟着后面回去了。
　　王小朵揉了揉自己刚才打人打疼的手腕子，活动一下说道，二哥把东收一收。对着顾客还有同学们道，不好意思啊，让大家见笑了。一会收拾完，大家看中的衣服，我给大家打8折。
　　大家听到打8折，都有些不明白。小朵看出来大家不明白就解释道，一会儿看到的衣服如果我卖10块钱呢，给8块钱就行，便宜二块钱。就当是刚才对大家惊吓的一种补偿。说完自己也动起手来，跟二哥一起收拾掉在地上的衣服。几个顾客和小朵的同学选好了衣服算好了钱就走了，小朵则留在店里看店。
　　看人都走了，没有新来的顾客进来的空档。王母唉声叹气的道，我就没见过这样四六不懂的人。人家都懂得家丑不可外扬。我当年就应该极力阻止她嫁给你大哥才对。现在你大哥也被带歪了，歪了都歪了。家里还有一个小，怕是这小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哎……
　　娘，儿孙自有儿孙福，人家说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跟我在城里享福吧。
　　娘，我跟小云也会孝顺你和爹的。我们争取把孩子养得直直的。王强逗王母开心。
　　老二，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我可要当真了，你以后啊孝不孝顺我们都无所谓，可一定要把孩子教育好。
　　娘，你放心吧，在说小云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是啊，这些年你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把小云娶过来。这孩子又会过日子又明事理。
　　所以说您就不要操那么多心了，大哥他们也不是坏人。咱们正常走亲戚就行了，都是一个娘生的我们不记仇的。小朵继续开解道。
　　对，妹子说的对，这要是大哥家有个啥事，我们也不能看着，平时啊咱们就各过各的好。
　　哎，我能咋办？也只能这么办了。
　　王强看着他娘想明白了，他又回头逗小朵道，妹子，你的身手不错呀。那刘玉娥可是我们这儿远近闻名的泼妇，几个大老爷们都弄不过他。记得有一年大哥跟人家打架。她上去把一个大男人又是挠又是抓的，给人弄得满脸血葫芦似的。在你这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唉哟，看得我呀，那个开心的。
　　二哥你这叫什么？这叫典型的幸灾乐祸。
　　老二你看看你，嘴上没有把门的了，赶快，该干啥干啥去。王母听不下去骂了王强一句。
　　对了，我下午得回趟村儿，小云的那个腌菜明天早上要送到城里来。
　　那你还不快点走，回去帮忙打打下手，她总一个人弄那么多也怪累的。
　　二哥，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二嫂那个淹菜做的不错，听说在大集上卖的也很火。我看要不然你也在广源市场租个店面。在省里买一套房子。这样一一也能来城里读书，城里的教育水平比咱村里强。
　　这事我倒是没想过，你这么一说我心有点活泛。回去跟你二嫂商量商量，正好手头有点钱，要是她也同意的话，我也在城里买套房子这样的话离你们近，不跟你们说了，我现在就回去把这个事跟你二嫂好好商量商量，我走了啊！说着推开门就走了。
　　你看他这风风火火的性格。说是风就是雨从小就这样。王母在后面指着门道。
　　我看二哥的性格挺好的。做事不拖拉，想到了就去做。还有二嫂那个腌菜，你看着不起眼，你想在农村大集上都能卖的那么好，要是在城里的话销售量肯定会更好。再说了二嫂的在城里一直有几个固定的客户，她维护的都挺不错。要我说呀二嫂把这个做好了，有一天做大了的可能性也有。
　　你这么说我心里五味杂陈滋味不好受啊。你过的一天比一天的好，你二哥也走上了正道，可是一想到你大哥家，哎呀，这心里呀可不好受了。
　　你看看你啊，话说来说去又说回去了。行了行了啊，咱俩赶快再收拾收拾……
　　就在她娘俩准备起身干活这空档，隔壁布店的老板娘过来喊道。小朵在吗？电话，京城里来的。
　　哎，张姐来了。娘，我去接一下电话，小朵去隔壁店里接电话。
　　张姐说是京城来电，小朵心想肯定是方言。因为自从回来这一个多月了，周承武从没亲自给她打过一个电话。电话一接起来小朵就说，方言是你吗？
　　是我，周承武，周承武依旧冷冰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伶不仃听到这么冷的声音，小朵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问道：怎么是你啊？
　　嗯，是我。
　　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有啥事吗？
　　最近到处开会和演讲很忙，所以前两次都是让方言打的。周承武解释道。
　　哦，那你现在忙完了？
　　还好，比前一阵子好多了。
　　哦！
　　你很忙吗？
　　还行，不是很忙。
　　为什么不回信？
　　啊？信啊，为什么没回信，那个啥，太忙了，嗯，太忙了。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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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聊的内容非常没有营养不说，最后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尴尬的要命。
　　我还以为你会关心一下我的腿伤怎么样了。周承武依旧低沉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仔细听能听出一丝埋怨和生……气？
　　哦，那你的腿好彻底了吗？小朵乖乖的问了一句。
　　已经开始恢复训练了。
　　哦。然后小朵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周承武问。
　　哦？啥话？小朵弱弱地问回去心虚的不行。
　　你，我媳妇。那边周承武的声音冷的要命。
　　那个……哈哈哈，那个啥，我知道了。小朵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了脸蛋红扑扑的。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周承武咬牙问道。
　　啊？说啥？小朵彻底蒙了，心说大哥你到底要干啥？
　　把我忘了吧？周承武的声音都不能用冰冷来形容了，用阴冷，对，就是阴冷这个词最准确。
　　我……我怎么会呢，真是太忙了，见谅啊！边说小朵在脑子里边迅速回忆起来这几个月自己生活状态，好像是没怎么想起过周承武，就是刚回来那几天，嗯，会常常想到他，可是后来忙起来了就没有想过他了，只是在方言打电话来的时候，能想那么一会儿半会儿的。所以当周承武问她时，小朵心虚了。但是迫于某人给到的无形压力，出于求生的本能，还是要硬着头皮否认就对了。
　　我说对了，很好，非常很好。周承武那要命的声音又传过来了。
　　那个，不是我最近挺忙的。所以…所以…想的有些少，但我向你保证绝对想来着。虽然心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必须强调自己想的立场，好像如果自己放弃求生了下一秒周承武那副迷倒众生的冷脸将带着一脸寒霜从电话线那边爬过来，然后……想一想小朵被自己吓得一激灵。
　　是吗？我以为你忘记了我这个丈夫。周承武冰凉的嗓音从电话筒里传过来。
　　不是，那个谁，周承武你能不能带点温度跟我说话，丈夫这个词我觉得你用的为时过早，我只是答应跟你相处看看。说道丈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可是跟着一只公鸡拜的堂，以此类推的话那只公鸡才是我的丈夫吧。我决定了回头就把那只公鸡杀了。不，明天我就回去把公鸡杀了，咱俩就没有关系了，我跟公鸡分手了。小朵刚开始还有些底气不足因为自己确实是没怎么记得人家，毕竟答应好的要在一起试试的，可是后来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哼，谁怕你啊，姑奶奶刚刚打完一架。
　　电话那头的周承武没想到小朵突然发了脾气，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话又把那只公鸡搬出来。王小朵，注意态度。周承武声音中带着几分严厉。
　　我……我态度怎么了？本来就是嘛。哼！
　　你这叫恶人先告状……
　　哼，我怎么先告状了？我当时是怎么离开京城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我都回来多少天了，没见您给我打一个电话。我就不相信你，你在忙抽出10分钟的时间给我打个电话很难吗？你说你让方言给我打电话了，方言是我的谁？他给我打电话，我只能认为是一个普通朋友的来电，一个普通朋友之间的问候，仅此而已。小朵后四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我都跟你解释过了，我这一个月确实是非常忙。我给你写……还不等周承武说完，小朵就打断道，行，我知道你忙，那你就继续忙去吧。挂了。说完就毫不犹豫的把电话给挂断了。挂了之后一扭头就看见偷偷看着自己的老板娘，小朵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你啊，张姐，我还有事先回去了。然后匆匆的跑回到店里。
　　王母问她是谁打来的电话？是承武吗？
　　不是，是他的通讯兵。就说了下周承武的腿伤恢复的不错。
　　哦，那就好。王母也没把小朵话放在心上，继续去整理手上的服装。
　　小朵坐在收银台里发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无名烈火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本来听到周承武的声音她是有一丝高兴的，虽说这些日子自己是没有过多的想起这个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周承武也确实在她的心里留下了痕迹。但你说有多大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这么说不能怪小朵无情。现在小朵回想起自己对周承武之所以会好感暴增，多少跟知道周承武的事迹是有关系的，说白了小朵内心深处是敬佩和仰慕这样的男性的，外加上诸多外界的干扰，她觉得自己当时是有些头脑发热冲动了。特别是贺兰兰和张岩的出现，犹如一盆冷水让她清醒了起来。即使她不在乎周承武的过往，但是周承武却是要给她一个解释的，更确切的说法是要给她一个安心的理由。刚开始回来的时候内心不是没有期待的，想等周承武给个解释，可是后来等来的却是方言的电话，这让人很失望。再后来，信是等来了，可是没有一句是自己想要的内容不说，她很想问一句您那叫信吗？比电报能长多少？再后来她也确实是很忙，渐渐地就有些有意或是无意忽视了跟周承武之间的事情。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忙的都没有回周家庄。还是周母时不时过来看看她。还有就是她现在每天生活在大学校园里，与身边的女孩来往越多就越忽略自己那个荒唐的婚姻。仔细想想自己最近一次想起周承武是什么时候，大概就是很久前方言打来电话告诉她，周承武的腿已经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吧。他还说他们团长很忙，到处去演讲。要开各种的会议。自己当时听着也没有太大感觉，只是说了一下。腿伤好了就行。然后就挂电话。
　　还有刚刚接电话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现在想想自己好像除了有一点意外并没有脸红心跳激动地感觉。这是不是就说明，其实周承武在自己的心里也就是那么回事。越想越糊涂，小朵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使劲的把自己摔在收银台上趴在那里不动弹。
　　那边的周承武被小朵狠狠的挂掉电话之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的电话，听着那边的嘟嘟声。心说这丫头，是谁给她的胆子，竟然挂老子的电话。还有那只该死的公鸡，等老子这回回去一定给杀了。用力的挂断电话对着门口道：方言，进来。
　　是，团长，您有什么吩咐？方言进来笔直的站好。
　　给我打请假报告。假期一个半月。理由回老家探亲。还有申请一辆吉普车。好了，去办吧。
　　是，团长。
　　回来，写上请假日期从明天开始，你现在就去师长那儿报批。师长不签字你就不用回来了。
　　啊？是，团长。
　　方言的办事效率非常高，还没到下班的时候方言拿着批好的请假报告回来了。
　　报告团长。师长说了一个半月时间太长，最多给您一个月假。这是一个月的请假报告。师长已经签完字了，说你可以随时出发。
　　知道了，帮我把车加满油，今天晚上就出发。
　　是，团长。请问团长，我可以申请跟您一起回老家探亲吗？
　　周承武看了一眼方言。我也放你半个月假，回去看看老首长。
　　那个，团长。我不想回去。
　　这是命令，服从命令。
　　是，团长。方言这会儿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两个嘴巴子，让你嘴欠，让你嘴欠。这下好了跟屁虫没当成回去爷爷那里受罪去。
　　当天晚上周承武就收拾收拾开着车往老家出发。
　　王小朵这一夜做了一宿的噩梦。梦见周承武拿枪到处追杀她，她怎么都逃不过。最后精疲力尽的被吓醒了。醒来后，看见自己脸庞湿了一大块的枕巾。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这是哭过啦。讨厌的周承武。让你没事打什么电话，打电话的。本姑娘的心都被你搞乱了，真烦人。夜不好眠的小朵同志。大早上精神很萎靡，吃了早餐拖着疲倦的双腿来到了教室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