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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七章：善恶正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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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遥远的，隐蔽的小岛，一群遮住了容貌，只露出眼睛的人，看着这座仿佛经变成了炼狱一样熊熊燃烧的小岛，眼底闪现着阴狠的神色。实验室不要了，这座岛，也不要了。延续了数百年的研究，在一朝崩毁之后，十余年来，全都是无用功。该换目标了。
火焰可以抹杀掉一切存在过的痕迹，□□+黑火油，生怕烧的不够彻底，又用炮火轰击了一遍，完全断绝岛上和岛下数千米以内一切的生机，这完全就是一场不公开的屠魔令。而最大的爆炸，还没有真正的来临。
“已经可以了，启动装置。”
看上去像是首领一样的人对部下传达了命令，先前的所有试验器皿已经全部切断了供养，红色的启动开关被按了下去，于是，巨大的云团升腾而起，整座岛被炸的七零八落，再不复先前模样。
半日之后。
一艘巨大的海贼船抵达了这座残破的小岛，看着这满目疮痍，所有人面色都不太好看。还是晚来一步，如果不是遇上了特大的海上风暴，他们也不会错过了解救的时机。
“老大！这里……啊，这是……”
看着已经流光了营养液的玻璃皿中的人，耶稣布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这是怎么回事？这，这不是……
蹲下身子，明知是无用功，还是探手在已经僵硬的躯体面前试了一下鼻息，香克斯的面色不太好看，解下披风，盖在这个人的身上，他淡淡地道：“救不了了，埋葬吧，还有，今天看到的，烂在心里，尤其是不许告诉她。”就这样死了也好，初代蓝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场悲剧，就让最后的延续，活出自己的人生吧。
“这真是太疯狂了。”
摸了摸腰间的枪，贝克曼对这个混乱的世界做出了感叹，人活的时间长了，总能见到各种各样光明与黑暗的存在，就算他们不能被称为活在光明下的人，比起这些伪善者也要好上太多。黑暗，从来不介意最大程度反噬光明。
虽然没能达成目的，但至少他们来过，亲眼见到了，这一场近乎完美的破坏，某些人为了对某些真相的……掩盖。
“走了。”
招呼了一声，香克斯带着众人离开了这座岛，就在他们埋葬已经逝去的人之前，遮住身躯的披风，被寒风轻轻吹起一角，那张断绝了生机的面容，赫然与娜库提拉有九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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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回小岛爆炸前的数分钟，身处在同一个世界的另一边。
重新进入了乱七八糟航线旅行的欢脱二人组继续不找方向地四处乱走，这样的冒险完全充满了各种未知的变数，不管是遇到新的挑战，还是当做完全放松身心的旅行休息都是相当有趣的，而两人之间对战切磋的成长效率也是很高的。
把喷风贝作为火艇的第二驱动源，在艾斯休息的时候选择功率大小就可以决定是快速赶路还是悠闲地在大海上随波逐流，这两个大闲人各自据守一边悠闲地晒着太阳。一个趴在船板上看水面的倒影，一个翘着二郎腿躺着看天空。
一排飞鱼从水中跃出，带起一道挥洒着水汽的彩虹，这样自由自在才是属于大海的人生啊~
“那边的云长得好像刚刚烤好冒着热气的面包诶。”
娜库提拉看着逐渐放大的云，忍不住蹿到了艾斯那一边，一巴掌按在他的后背上，发出了感叹。
喂——你是饿了吗——
被她按趴下的艾斯一手捂着撞到的额头，一边吐槽道：“就算长得像面包，你也不要这么对我吧。”
等等，这滴下来的水是什么……大晴天的没下雨，该不会……
“喂喂喂，你是饿的流口水了吗？”还滴了他一后背，这什么出息！反手抹了一把背后的水迹，他才发现，沾在自己手上的，是血。
“艾……斯……”娜库提拉双手捂着嘴，鲜血顺着指缝溢出，向前栽倒。
“月！喂，月！”
艾斯惊恐地抱住娜库提拉，完全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前一刻还在让他看天上长的像面包一样的云，下一秒就是这样在他面前吐血失去意识。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医生啊，不会任何医术，根本不清楚在她身上出现了什么变故。好在，眼前出现的一座造型奇特的岛屿让他升出希望，看样子应该是有人类生活的岛，如果能立刻找到医生是最好的。全力驱动火艇，艾斯向着那座仿佛像盛开的粉红蘑菇，被桃心状彩虹包围的小岛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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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空是如此的明亮，而我的人生是这样的黑暗，呼吸着同一个世界空气，不知道现在人在哪里的娜美桑，罗宾酱，你们感受到了我的气息吗？今天的我，依然非常努力，用功的，被这些可怕的人妖追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泪追不上他的脚步，在空气中抛洒出悲壮的弧度，山治拼命地迈动着大长腿，抱着必死的决心，在海滩上撒丫子狂奔，别人跑的是欢快，跑的是情调，他，跑的是命啊！！！！
天边的飞鸟鸣叫着愉悦的音符，配上他惨淡的人生，是多么的具有讽刺意义啊~~老天，如果这就是对他的试炼考验，那么，请让他在绝望中沉睡过去吧！他不想醒来啊啊啊啊啊啊！
咦，为什么鸟叫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轰鸣声，好像是某种在海上快速运转的发动机声音，船？是船吗？为什么会有船？
等等，真的是船，而且——老熟人？？
艾斯停火艇的方式不要太简单粗暴，在火艇还没有到海边的时候，人已经先跳上岸，任由自己的座驾一头撞进厚实的沙滩上停了下来。他单手抱着娜库提拉，另一只手奇准无比地拎起山治的衣领，用凶狠急切的语气问道：“喂！医生，这个岛上有医生吗……咦？你是……山治？？”
“艾斯……艾斯？你怎么会在这里？等等，她怎么了？？”
山治第一眼认出了艾斯，第二眼立马落在娜库提拉身上，她这一脸苍白昏迷不醒的样子，是被什么人打伤了吗？
“Yoho~~山治治~~我们要追上你了yoooo~~”
他还没有等到艾斯的回答，身后已经响起了以迪巴尼为首的一众人妖们欢快的笑声，绿着脸回过头去，山治就对上了带着一路尘烟呼啸而来的大军，同时，艾斯也看到了这恐怖的军团。
“我去——”这是什么鬼！！
吓到灵魂出窍的艾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跟着山治一起夺路狂奔，还不忘了向山治打听：“那些是什么人！啊山治！快告诉我，这岛上有没有医生！”
对了，医生，等等！
山治突然刹住了脚步，被迪巴尼他们追的都要失去智商了，娜库提拉现在情况危急诶！多日不见的美女情况危急诶！他现在还跑个屁啊！
神奇地闪过了迪巴尼充满爱意的熊抱，山治一脚踢在了他肚子上，停下了他的动作：“喂！等会再追！现在，带我们去找伊万！快点！”
“诶？伊万大人？诶？这两个小可爱是谁……诶诶诶诶？？？火拳艾斯和恶魔公主？？？”
迪巴尼认出来了这两个先前搞出了相当大动静的风云人物，忍不住惊叫道。现在全世界都知道艾斯是罗杰的儿子，都知道娜库提拉是红发海贼团最新升起的那颗将星，是能和海军大将赤犬分庭抗礼的猛人，这可是实况转播的大事件啊！再加上后来各种各样的传闻，这两位向来同时出现，看娜库提拉的样子，有什么人能打伤她？
“啊，那就暂时放过山治治，我们走。”
应该是嫌弃艾斯和山治的速度太慢，迪巴尼一手抓起艾斯和娜库提拉，又让其他人抓着山治，向着伊万科夫的宫殿跑去。
好吧，原来这里是伊万科夫的大本营啊……
经过了顶上一战，艾斯自然是知道伊万科夫的，这位可以算得上是自己人了，尤其是有着路飞和龙的那一层关系，至少不用担心会是危险的地方。
当伊万科夫看到艾斯和娜库提拉时，也是一副眼珠子要瞪出来的表情，是说自从认识了路飞以后，每个人都能把自己活成个表情包……
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娜库提拉的样子看起来就不太好啊。
留下卡罗莱因招待艾斯，山治也作为熟人陪同，暂时从迪巴尼率领的一众人妖们追逃爱心小游戏中解脱出来，伊万科夫带着娜库提拉去了治疗室。
两个小时之后。
就在艾斯要等到快爆炸，已经打算冲进治疗室一看究竟的时候，伊万科夫终于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脸色更是说不上来的凝重：“艾斯BOY，对娜娜小姑娘你了解多少？”
与其说时间用在给提娜库提拉治疗上，不如说是他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她身上的各种异状，最后得出来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他自问见多识广了，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形。
而正因为没有人不知道艾斯和娜库提拉的关系，他才要问艾斯这样的问题。他……真的了解娜库提拉的来历吗？
“我——”
艾斯本想说了解，可忽然想起来，他除了曾经对娜库提拉说过，什么时候她想对自己敞开心扉什么时候再说之外，并不知道她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过去。所以，他所了解的，和外界对她所掌握的信息，全部都是一样的。来自香克斯身边，红发海贼团，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也许只有红发知道她的来历，也许红发也不知道她真正的来历，但——你大约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伊万科夫样子很是严肃，如果艾斯不知道娜库提拉的来历，那他没有理由对他说出口，他不是娜库提拉，没有资格替她决定要让艾斯知道实情，这是她的选择，没有人能取代。
“总之，她现在没事了吗？”
来历不来历的他不想搞明白，他现在只想知道娜库提拉有没有危险。
看着艾斯紧张的表情，伊万科夫轻轻叹了口气：“不能说有事，也不能说没事，如果说生命危险是没有的，其他方面……”
“不要说！”
娜库提拉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她的语气有些急切，扶着门，身体微微发抖，一半是还没有完全恢复，一半是生怕伊万科夫会说出什么。
“求你……什么都不要说……”
娜库提拉看着伊万科夫，眼中充满雾气，为了忍住眼泪不落下来，她死死咬住唇角。
“放心，我什么都没有说。”
这句话话给了娜库提拉保证，她轻轻地说了声谢谢，随后转身跑离了房间。怕她出什么事，伊万科夫在后面跟了出去，而想要追上去的艾斯却被山治一把拉住：“虽然明白你的心情，但她不想让伊万科夫告诉你，就是不希望你知道，至少现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说，你就这么追上去，不是让她更为难吗。”
他是不知道娜库提拉在隐瞒什么啦，可女性的心理他还是很了解的，有时候，越是面对重要的人，就越不希望被知道无法面对的过去。当然，对于关心她的人来说，无法得知对方为什么纠结痛苦也是很难受了，所以这个时候偷偷跟上暗中观察这样的事就顺理成章咯。
“yoooo，山治治，艾斯Boy去找娜娜小姑娘很正常，你跟上去干什么？休息的够了，我们继续来玩快乐的游戏吧~~”
迪巴尼的声音粉碎了山治想要随行的美梦，在凄厉的一声“不要啊~~”之中，再度开启了追赶游戏的序幕，嗯，山治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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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有的熊猫血虽然稀有，但终究是能够找到相同血型的人，而娜库提拉的血型，却是伊万科夫从来没有见过的，大概可以说是仅此一例的存在，不仅如此，她的血液还有再生的能力，正是这个再生能力，为她带来了强大的自愈和毒免，甚至是负免的效果，这点是经过伊万科夫亲自试验的。她的伤来源于她的精神世界，硬要他找一个病因他是找不出来的，可确实能够感受到她精神世界的崩塌，以及某些生命力的消失，消失的生命力对她没有本质的影响，却又让她遭受到了重创，这大概和她刚刚清醒过来时所说的，混乱的，听起来毫无逻辑但又有所关联的话有关。
“她死了，我知道，我死了，我知道，但是……我还活着……”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再生什么的，以前觉得很厉害，现在一点也不想要呢。除非遭到一击毙命的伤害，比如，直接把心脏打穿，对吧。”
她背对着城堡，面向这座粉红色的大岛，坐在城堡的高墙上，看着面前这些平日里一定会吸引她的，充满梦幻可爱气息的风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身边没有任何人，她只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从她醒来的时候，她就全部回忆了起来，也从伊万科夫对她的疑问中，知道了这位人妖王觉察到了她的特殊。
这也是伊万科夫不明白的地方，这样的能力难道不好吗，就算是人造人，她也是有自己思想，完全独立存在的人类吧，只不过强悍了一点，独特了一点，不至于要守秘到这个地步吧。不希望被人知道特殊性，怕被抓走研究的心情他能理解，可她这种如临大敌仿佛天都要塌了一样的反应未免有些过激了，凭着她敢在众人面前抢走艾斯得胆色，还有什么能让她产生发自内心的恐惧？
抓着砖石的手有些用力，坚硬的石墙被她抓出了深深的指痕：“如果只是人造人，确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可我……不只是人造人啊。”
“不不，严格来说，我并不是人造人呢，人造人应该是有机器的，可我是有血有肉的，没有任何机器零件，活生生的人，而且是经过无数次再造培养，带着各种混乱记忆，怪异能力的……再造复制人啊。”
这才是让她崩溃的根本，不只是细胞分离，再生，复制，连带有着记忆的灵魂也被撕裂成无数块，一起成为研究试验的培养源，直到她出现在这个世上。
因为不堪心灵上的折磨，终于无法忍受对所谓长生，或者转生试验的科学家带着她出逃，好不容易混入了一条商船之中，却因为遭遇到了海难而导致全船沉没，也因为在这场海难，她的记忆被封存起来，连带地，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因为什么都忘了，所以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盲目地相信自己是从婴儿时期就生活在孤岛上，其实，她流落到孤岛的时候已经六岁了。但孤岛上没有第二个人类存在，她的一切过往痕迹又都消失在大海之中，无人知晓，除非她能恢复记忆，否则绝对不会想起来这些。
如果可以……她宁愿没有想起来。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不好吗，为什么要让她回忆起来呢。而这个让她记起过去的契机，竟然是与‘初代自己’的灵魂羁绊，她清楚地感知到，那个‘自己’，已经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尽管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的确是再也不存在于这个世上。这证明，不是那些人放弃了这个试验，就是遭遇到了彻头彻尾的毁灭。
说不上来什么样的心情，从此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自己，从此不需要再过复制记忆的人生，她也强大到了不用担心被人发现的程度，背后还有一个谁都不惧的靠山，只要她不说，没有人知道她是哪里来的，有过怎样的过去。
偏偏……在这里，被人知道了，而且，还是和艾斯在一起的时候被人知道，伊万科夫虽然承诺不会对他说出真相，但……她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只是个试验品，是个被人制造出来的试验品，记忆混乱到大脑无法承载这么多的试验品，有什么资格作为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呢，有什么资格拥有情感呢？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代的剥离，再生，复制，来自于无数个灵魂碎片的无助，绝望，在她‘醒来’的瞬间，冲击着属于‘娜库提拉’仅仅建立了十几年的自信，就算她的承受能力再强，心理再强大，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想通，想明白吧。
如果，就这样跳下去……
鬼使神差地，她什么都没有想，大脑中只接收到了这样的指令，闭上了眼，向下纵身一跃。
“你在搞什么！月！”
艾斯挣脱了方才一直拉着自己，只让自己偷听，不让自己冲出去的伊万科夫，紧跟在她后面跳了下去，随后发动了喷风贝，把她抱了回来。
“我在干什么？”她看着艾斯，眼底的情感让他有些陌生：“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是谁，你又是谁呢？”
“要我打醒你吗？还是要怎样？你把我从马林梵多救回来，现在，自己想从这里跳下去寻死？月，你是疯了吗？”
艾斯的表情也不太对，像是亢奋过度，没办法，他在这个时候脑筋极为灵光地请伊万科夫给自己扎了一针肾上腺荷尔蒙，精神本来就极其充沛的情况下扎这一针，能够起到能力翻倍的效果，而他把这个效果用在了见闻色霸气上，成功地聆听到了娜库提拉的所有心声。
这个能力确实很好用，但也的确很烦人，如果不是想要知道她在想什么，艾斯打死也不想用这个破技能。天天听别人的心声，怕不是要把自己活成个超级大八婆。（此时，远在月亮上的艾尼路默默地打了个超级大喷嚏）
这个艾斯……是怎么回事？
娜库提拉在一瞬间被他满脸的狰狞吓得清醒了过来，这副随时想要和人干仗的样子是什么情况，身上的火焰都要破体而出了喂！
“我用了见闻色，增强版的，你不敢说的那些我都听到了，你是什么人这都不重要，你就是你，就只是娜库提拉·月，红发海贼团的恶魔公主，我的……不说这个，现在，立刻，马上，和我打一架，用你的全力！不是说，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打一架就好了吗！如果解决不了，那就一直打！”
肾上腺荷尔蒙的作用有点过头，艾斯控制不住地召唤出了火焰，不过他还有点理智，知道后面藏着伊万科夫，硬是把那半句话咽了回去。
吃枪药了？娜库提拉本能地躲过了他的攻击：“我疯了？艾斯，是你疯了吧！”现在是打架的时候吗？不，这是打架的场合吗……来真的啊！
“大炎戒·炎帝！”
随着巨大的螺旋火焰出现，娜库提拉终于发现，她现在不先解决这个抽了风的艾斯是没办法思考别的，而他刚才的话和态度，也完全被她听进了耳中，这家伙从来不会用花言巧语哄人，所以，在他情急之下所说的，全部都是真心的想法，作为心思百变的女孩子，娜库提拉也是不能免俗地会被自己喜欢的人左右着情感变化，就算全世界都不能接受她，只要还有一个人希望她好好的，那就不是问题——这正是她之前劝慰艾斯的话，如今反过来用在她的身上，也是一样。
都是被命运开了一个天大玩笑的人，那就一起把这个玩笑还给老天好了。
“暗世界·审判·天火流星！”
这拆城炸岛的战火看在别人眼中开启的简直莫名其妙，尤其是对暗处观察的伊万科夫来说，这是他的城堡他的岛啊！有没有人考虑一下他这个主人的心情！你们这上来就是大范围杀伤的战斗，真的是热恋中的情侣干得出来的事儿吗！你们其实是生死仇人吧！切磋都这么玩儿真的！他已经跟不上时代了吗！谁来阻止一下他们啊！
“喂！你们都给我住手！！安布里奥·颜面成长荷尔蒙！HELL WINK！”
“噫——”
“呀——”
最终，这场还没有真正打起来就结束的战斗，结束于人妖王伊万科夫的加强版死亡媚眼……真是可喜可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