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赋与花[陆小凤]》青悠浅唱

77、第七十六章

　　（大量原著内容引用，对于有花满楼参与的原著片段，我一向不知道怎么改，就这样放着。）
　　光泽柔润的古铜镇纸下，压着十二张白纸卡，形式高雅的八仙桌，坐着八个人。
　　古松居士、木道人、苦瓜和尚、唐二先生、潇湘剑客、司空摘星、花满楼、连铄陌。这八个人的身份都很奇特，来历更不同，其中有僧道，有隐士，有独行侠盗，有大内高手，有浪迹天涯的名门弟子，也有游戏风尘的武林前辈。
　　这些人本来没有可能相聚，他们有的只是知道名字，有的却有恩怨，比如连铄陌和唐二。他们在路上相遇，本没有恩怨，却在蜀中有恩怨。
　　连铄陌在青城山上有恩怨，青城派作为蜀中的地头蛇常常欺压当地百姓，而蜀中唐门也是当地的地头蛇，也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但连铄陌却能解他们的毒。居然是用琴解的，这谁也不相信，但谁也找不出为什么。
　　蜀中唐门的毒药暗器名震天下，唐二先生的不喜欢说话也同样很有名，但他看到连铄陌却开口了：“你就是琴医。”
　　连铄陌抱住琴微笑道：“只是他人的夸张罢了，我还是有用药的。”
　　唐二只是认真的看他一眼：“我想见识你的琴，我唐门的剧毒，能解的你还是第一个，怎么解？”
　　“这么解。”连铄陌笑了，手指轻轻拨动琴弦，伴随琴音响起，唐二能够清楚的感觉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顺着琴音流入他的身影，一种力量很温暖，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这让他感觉身体轻松很多。
　　“很神奇，但远不到。”
　　连铄陌只是笑笑：“所以他们夸张了。”
　　唐二没有说什么，毕竟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连铄陌谈论琴的问题。
　　他们相聚在这里，只因为他们有一点相同之处。他们都是陆小凤的朋友。
　　现在他们还有一点相同之处——八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心情都很沉重。
　　桌上有酒，却没有人举杯，有菜，也没有人动过。
　　花满楼点着桌上那盏六角铜灯的人，木道人叹了口气，终于开口：“每个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只要知错能改，就是好的。”他虽然尽力在控制自己，声音还是显得很激动，“但有些事却是万万错不得的，你只要做错了一次，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死路？”司空摘星问。
　　木道人点点头，拿起了桌上的古铜镇纸，十二张卡上，有十二个人的名字。
　　“他们本都不该死的，无论谁要杀他们，都很不容易，只可惜他们都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他从这叠纸卡中抽出了四张：“尤其是这四个人，他们的名字，你们想必也听说过。” 四张纸卡，四个名字。
　　高涛：凤尾帮内三堂香主。罪名：通敌叛国。捕杀者：西门吹雪。结果：逃亡十三日，死于沼泽中。
　　顾云飞：巴山剑客衣钵传人。罪名：杀友人子，淫友人妻。捕杀者：西门吹雪。结果：逃亡十五日，死于闹市中。
　　柳青青：淮南大侠女，点苍剑客谢坚妻。罪名：通奸，杀夫。捕杀者：西门吹雪。结果：逃亡十九日，死于荒漠中。
　　“独臂神龙”海奇阔。罪名：残杀无辜。捕杀者：西门吹雪。结果：逃亡十九日，海上覆舟死。
　　这四个人的名字，大家当然全都听说过，但大家最熟悉的，却还是西门吹雪。只要是练过武的人，有谁不知道西门吹雪？又有谁敢说他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
　　潇湘剑客忽然道：“我见过西门吹雪。” 经过了紫禁之巅那一战之后，连这位大内第一高手，都不能不承认他的剑法实在无人能及：“但我却看不出他是个好管闲事的人。”
　　花满楼道：“他管的并不是闲事。”
　　司空摘星立刻接道：“他自己虽然很少交朋友，却最恨出卖朋友的人。”
　　潇湘剑客闭上了嘴，唐二先生问道：“你认为他们犯的致命错误是出卖朋友？”
　　司空摘星道：“难道不是？”
　　唐二先生摇摇头，没有再说一个字，因为他知道他的意思一定已有人明白。
　　果然有人明白：“他们犯的罪虽不同，致命的错误却是相同的。”
　　“哪一点相同？”
　　“西门吹雪！”木道人缓缓道，“西门吹雪若要杀人时，没有人能逃得了的。”
　　“这十二个人都是死在西门吹雪剑下的。”木道人的表情更沉重，“现在又有个人犯了和他们同样致命的错误，而且错得更严重。”
　　“哦？”
　　“他不但出卖了朋友，而且出卖的就是西门吹雪。” “这个人是谁？” “陆小凤！”
　　一阵沉默，沉默得令人窒息。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潇湘剑客：“我知道陆小凤不但是西门吹雪的朋友，还是他的恩人。”
　　木道人道：“只可惜恩已报过了，仇却还没报！”
　　潇湘剑客道：“什么仇？”
　　木道人道：“毁人武功，夺妻。”
　　“咳咳咳。”连铄陌差点一口水喷出去。对上大家奇怪的目光，他眼神飘忽：“没听过西门吹雪娶妻的消息，哪来的夺妻。”
　　木道人淡淡道：“连公子，西门吹雪的妻不就是他在万梅山庄里的那位偃师，他还是你的兄弟。”
　　连铄陌的脸色有些扭曲，他打量木道人，冷冷道：“前辈措辞还是欠考虑，小鱼是男的。而且，你这话，西门吹雪可曾说过。”手中悄悄把木道人标记了。
　　潇湘剑客耸然动容，道：“可有证据？我没听说过西门吹雪断袖，陆小凤也断袖。”
　　木道人道：“西门吹雪已经放话追杀陆小凤就是因为那位偃师，也承认他喜欢那位偃师，陆小凤不是断袖，但他带人去了青楼还给人介绍女子，最后却毁了他的一双手。虽不是他原意，却因他而起，毁人武功，断人姻缘，无异于生死大仇。”
　　“陆小凤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应该当面问清楚。”
　　木道人却在摇头。
　　司空摘星道：“你不想去找？”
　　木道人道：“不是不想找，是找不到。”
　　这件事一发生，陆小凤就已逃亡，谁也不知道他逃到哪里去了。
　　木道人展开那十二张纸卡，道：“所以我请你们来看这些……”
　　司空摘星打断了他的话，道：“陆小凤既不是高涛，也不是独臂神龙，这些混账王八蛋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木道人道：“有一点关系。”
　　司空摘星道：“哪一点？”
　　木道人道：“他们逃亡的路线。”
　　要想找陆小凤，就一定要先判断出他是从哪条路上逃的。
　　木道人又道：“这些人不但武功很高，而且都是经验丰富、狡猾机警的老江湖，他们准备逃亡的时候，一定都经过很周密的计划，他们选择的路线，一定都相当不错。”
　　司空摘星冷冷道：“只可惜他们还是逃不了。”
　　木道人道：“虽然逃不了，却还是可以作为我们的参考。”
　　这十二个人选择的逃亡路线，大致可以分为四条—— 买舟入海。出关入沙漠。混迹于闹市。流蹿于穷山恶水中。
　　木道人道：“你们都是陆小凤的老朋友，都很了解他的脾气，你们想他会选择哪条路？”
　　没有人能回答。谁也不敢认为自己的判断绝对正确。
　　花满楼缓缓道：“我只能确定一点。”
　　木道人道：“你说。”
　　花满楼道：“他绝不会到海上去，也不会入沙漠。”
　　没有人问他怎么确定这一点的，因为每个人都知道他有种奇异的本能和触觉。
　　司空摘星喝干了第八杯酒，道：“我也能确定一点。”
　　大家都在听着。
　　司空摘星道：“陆小凤绝不会死。”
　　他的判断有人怀疑了：“为什么？”
　　司空摘星道：“我知道陆小凤的武功，也见过西门吹雪的剑法。”
　　他当然也不能否认西门吹雪的剑法之快速准确：“在上一次的时候，我发现西门吹雪的剑法不一样了。”
　　潇湘剑客显然已了解这句话中的深意：“可是在他战胜了白云城主后，就不同了。”
　　“对，我发现他的剑法开始停滞不前了。”
　　连铄陌淡淡道：“西门吹雪以前把自己活成了一把剑，但他要喜欢上一个人，首先得成为一个人。无情道他走不下去，自然要换另一条道，以他的能力，这个绰绰有余。”毕竟西门吹雪的剑道是武侠世界的剑，而里世界的昆仑派有的剑道可比较深多了。
　　司空摘星道：“看来陆小凤还是凶多吉少。”
　　木道人道：“前些时候我见过陆小陆小凤究竟逃到哪里去了？能逃多久？既然他不会到海上去，也不会入沙漠，那么他不是浪迹在闹市中，就是流蹿在穷山恶水间。
　　这范围虽已缩小，可是又有谁知道世上的闹市有多少？山水有多少？
　　唐二先生忽然站起来。
　　司空摘星引杯在手，大声问：“你想走？”
　　唐二先生冷冷道：“我不是来喝酒的。”
　　司空摘星道：“这件事难道你已不想管？”
　　唐二先生道：“不是不想管，是管不了。”
　　古松居士忽然也长长叹息了一声，喃喃道：“的确管不了。”
　　苦瓜大师立刻点头，道：“的确的确的确……”
　　他说到第三次“的确”时，他们三个人就都已走了出去。
　　潇湘剑客走得也并不比他们慢。司空摘星看了看杯中的酒，忽然重重地放下酒杯，大声道：“我也不是来喝酒的，哪个龟孙王八蛋才是来喝酒的。”
　　他居然也大步走了出去。
　　屋子里忽然只剩下三个人，还能保持镇静的却只有花满楼一个。
　　“啵”的一声响，木道人手里的酒杯已粉碎。
　　花满楼却笑了笑，道：“你知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木道人冷冷道：“鬼知道。”
　　花满楼道：“我知道。”他还在微笑，“我不是鬼，但是我知道。”
　　木道人忍不住问：“你说他们到哪里去了？”
　　花满楼道：“现在我们若赶到西门山庄去，就一定可以找到他们，连一个都不会少。”
　　木道人不懂。
　　花满楼又道：“他们到那里去，只因为他们都想知道一件事——” ——假如我是陆小凤，要从这里开始逃亡，我会走哪条路？
　　花满楼道：“等他们想通了时，他们就一定会朝那条路上追下去。”
　　木道人道：“他们为什么不说？”
　　花满楼道：“因为他们生怕自己判断错误，影响了别人。”
　　木道人道：“你有把握确定？”
　　花满楼点点头，微笑道：“我有把握，因为我知道他们都是陆小凤的朋友。”
　　他的脸上在发光，他的微笑也在发着光，他热爱生命，对人性中善良的一面，他永远都充满了信心。
　　木道人终于长长叹息，道：“一个人能有陆小凤这么多朋友，实在真不错，只可惜他自己这一次却错了。”
　　他拍拍花满楼的肩，道：“我们走，假如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找到陆小凤，那个人一定就是你。”
　　花满楼道：“不是我。”
　　木道人道：“不是你是谁？”
　　花满楼道：“是他自己。”
　　木道人也走了，屋子里就剩下花满楼和连铄陌。
　　连铄陌熄掉了灯火道：“你的眼睛不应该这样暴露的火光了。”
　　花满楼轻拉他的衣袖笑着：“总不能因为我让其他人看不见吧。”
　　“所以你就委屈自己。”连铄陌拉高的音调。
　　“我没有委屈自己。”花满楼定定地看着他，“抱歉，阿陌，我委屈的是你。”
　　连铄陌妥协了，手里慢慢地弹奏曲子。
　　“阿陌，我很高兴，非常非常高兴。”花满楼倚靠在连铄陌身上，“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连铄陌叹了一口气，捂住花满楼的眼睛：“等你什么时候可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现在不行吗？”花满楼笑道。
　　连铄陌摇头：“不行，作为我受委屈的惩罚。”
　　花满楼有些苦着脸：“看来那个地方一定很美，不然你不会这么罚我。”
　　连铄陌就笑笑，扭头向窗边：“那边的梁上君子不是走了吗？”
　　司空摘星一个溜地就下来，坐在椅子上，笑道：“花满楼你这么高兴让陆小鸡怎么办。”
　　连铄陌道：“司空摘星你不也很高兴。”
　　司空摘星大笑：“对，能看到小鸡倒霉我就很高兴。”
　　“你就不担心他吗？那可是西门吹雪。”连铄陌低头弹琴，刚才的互动根本没能打断他的琴声。
　　“为什么要担心，他可是陆小凤，而且我不信你不知道。”司空摘星还是大笑。
　　连铄陌无奈道：“也不知道陆小凤是幸运还是不幸。”
　　司空摘星就不干了：“什么不幸，有认识我就是他最大的幸运。”
　　连铄陌幽幽道：“要我提醒你，你还欠他多少只蚯蚓。”
　　司空摘星气呼呼地拍桌子：“也不知道那只陆小鸡用什么方法，居然不怕抓蚯蚓，天天找我打赌抓蚯蚓，我看认识他就是我最大的不幸。”
　　他们谁幸运谁不幸就先不说了，反正陆小凤现在过得蛮不幸的。
　　就现在夜已深，山中雾正浓，前面只有一片莽莽密密的原始丛林。他的嘴唇已干裂，衣履已破碎，胸膛上的伤口已开始红肿。他在这连泉水都找不到的穷山恶谷间，逃亡已有整整三天。现在就算他的朋友看见他，都未必能认得出他就是陆小凤。
　　丛林中一片黑暗，黑暗中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危险，每一种危险都足以致命，若是在丛林中迷失了方向，饥渴就足以致命。他是不是能走得出这片丛林，他自己也完全没有把握。
　　是他只有往前走，既没有别的路让他选择，更不能退，因为西门吹雪时时刻刻在盯着他，他不知道自己逃了多久了，应该三天三夜了吧，他现在又渴又饿，浑身破破烂烂的。
　　“真狼狈啊！陆小凤！”
　　对，就是这样。不对，陆小凤警觉地抬头，他看到树枝上倚着一墨衣男子，该男子穿着暴露而大胆，面容艳丽却不妖媚。
　　陆小凤自认为见过美人无数，但都没有一个女人比得上这位男子的美貌。
　　陆小凤冲他笑笑：“楚兄，你怎么来了。”
　　“谁和你称兄道弟的。”楚凌风皱眉。
　　陆小凤笑道：“你是连兄的朋友，我也是连兄的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所以我们也可以是朋友。”
　　楚凌风哼笑道：“都说陆小凤朋友遍地，原来朋友都是这样死皮不要脸来的。”
　　陆小凤却不以为意：“那这么说楚兄是同意和我成为朋友的。”
　　楚凌风撇嘴：“我看陆小凤出名的不是他的四条胡子，而是脸皮。”说罢，他丢下一个盒子给陆小凤，“要不是某人，我还懒得理你。这个盒子你到山庄内打开，要是它出了什么问题，我拿你替他。”
　　陆小凤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蝴蝶，一只翅膀完全透明的蝴蝶，“哟，裴裴，我的小侄女来了。”
　　楚凌风翻了个白眼，“不是，裴裴在连铄陌那，这是另一只，男的，还没取名字。”
　　陆小凤抬头看他：“哦，是小侄子，他可以过继给我吗？”
　　“做梦。”楚凌风冷哼一声，拿出一个盒子往陆小凤头上砸去，瞬间林间的蝴蝶都飞过来。
　　陆小凤手一伸抓住了丢来的东西，结果盒子打开，砸了陆小凤一脑袋瓶瓶罐罐，有金疮药，水壶和一些馒头。
　　陆小凤抬头，树上的枝桠却空无一人，只剩下两只蝴蝶飞舞。他掂了掂水壶，笑了：“所以，还是拿我当朋友了。”
　　楚凌风没有走多远，他坐在另一边的树枝上，手指空中微动。
　　凌风踏雪悄悄对你说：“我把窥探蝶给陆小凤了。
　　连铄陌将椰子水倒入罐子了，切一小片醋宝，醋宝就也叫醋蛾子，就是酿醋时会出现类似海蜇的漂浮物，里面是醋酸杆菌，也是红茶菌和椰果的原料，盖上布放到干净的地方培养。
　　耳边响起消息的提示声音，他擦手，在空中回复。
　　你悄悄对凌风踏雪说：“那就好，陆小凤那里不重要，按剧情走就可以了，主要是石雁那边，我们想办法把七星剑拿走就行了。我们只要搞定那账本，至于叶孤鸿就丢给叶孤城好了。
　　凌风踏雪悄悄地对你说：我看他估计也要学西门吹雪断袖。
　　你悄悄地对凌风踏雪说：那等着长老打断他的腿，他又不是叶孤城。
　　凌风踏雪悄悄对你说：行。
　　楚凌风就坐在树枝上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蝴蝶在这里聚拢散开，又到林子里面的另一个地方聚拢，当他们散开的时候，楚凌风出现在蝶群了，他低头看着到在地上的人，一个神似西门吹雪的人，在他的脖子后面有小小的红点，不知什么时候被虫子咬过的红点，刺入胸膛的剑也是对心脏插过。
　　楚凌风叹了口气，挥手召唤出许多蝴蝶，见蝴蝶融入叶孤鸿的身体，楚凌风干脆利索地把剑拔出来。他胸膛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但人还是昏迷的。
　　“你就这么谁吧。”楚凌风拎着他离开了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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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做配料的那些事。
　　陆小凤今天一早去找连铄陌，结果在他的小院里看到一大袋一大袋的椰子，猛然想到上次被抓去做巧克力把那些黑色豆子磨成粉，结果它们黏糊糊的，又要翻来覆去的磨的细细的经历，脚步一顿，转身想离开。
　　“陆小凤。”连铄陌的喊声叫住了他，看着他微笑的表情，陆小凤从没有这么害怕他开口。
　　连铄陌还是开口了：“你来得正好，我要弄些椰奶，椰油，椰蓉，椰浆正需要人手。”
　　“我。”陆小凤想开口，就被连铄陌劫住了，“很好吃的哟，上次的巧克力你们不也吃很多嘛，弄好了，我给你们做椰子宴尝尝。”连铄陌口齿一碰，报出一堆椰子美食。
　　陆小凤考虑了一会，咬牙同意，并且跑出去找了司空摘星，说连铄陌请吃饭。
　　司空摘星狐疑的看着他，不信。“陆小鸡，我才不上当，要是连铄陌真请吃饭，你会主动来找我，连铄陌也不是主动请吃饭的人，除非去找他，你要是去找他会带我。”
　　“死猴精，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陆小凤会是那样的人吗？”陆小凤气得跳脚，“我好心好意的来找你，你却这样对我，你别吃了，我和七童到时候全吃光，有椰浆饭，椰奶冻，椰子鸡，椰丝包，椰汁西米露，椰奶南瓜浓汤，菜蔬椰奶鸡，椰奶雪花糕，椰子炖蛋，椰奶咖喱炖鸡，椰奶咖喱虾。”陆小凤得意洋洋的报出一堆没听过的菜名。
　　“这是要做椰子宴啊。”司空摘星馋虫被吊起来了。
　　“做椰子宴也没你的份，都是我的。”陆小凤丢下一句就踩着轻功跑走了。
　　“陆小鸡，你别想甩掉我，听着有份。”司空摘星跺跺脚追上去，很快就超过陆小凤，他得意的挑衅，“要追上我，下辈子吧，陆小鸡。”
　　“司空摘星，你也是来帮忙的吗？”
　　当司空摘星跑倒连铄陌的院子里看到堆积如山的椰子，他才在心里大呼上当。“好你个陆小鸡。”
吴铭函的水下寻宝。
　　“咳咳咳。”吴铭函呛了几口水，看着灰下来的世界和还有很远的海底沉船，沮丧地点击回城复活的选项。
“我的复活币都花完了，闭气丸只有只分钟，避水珠好贵，不合算，不能承受深海的压强，做个隐藏任务怎么就这么难，这么沉这么远。”吴铭函苦恼地抓着头发，“算了，算了，最后弄一次，不行就放弃吧，我怎么这么非啊！”
吴铭函召唤一只白马一路颠簸又巅到南海。
“等等！”吴铭函好像看到熟悉的身影，咬牙：“赌一把吧。”他调转马头去追人，“流浪商人，流浪商人。”
“小郎君，找我什么事？”
“那个，你有什么可以到深海的宝物，便宜一点。”
“深海的宝物。我好像有不少，不过要便宜，那你就只能看运气了。”流浪商人摩挲下巴思考一翻。
“啊，我可是非酋啊。”吴铭函苦着脸。
“小郎君，话可不能这么说。”流浪商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车的宝盒，“我可是很将信誉的，你看看哪个宝物我没有完成任务，都是按照你们的要求做的。”
吴铭函嘴角抽搐，就是太听要求了，只听要求所以你的宝物才那么坑。
吴铭函食指指着宝盒口中念到：“小公鸡点到谁······，好，就是他了。”
“哎呀呀，小郎君真是好眼神，我的宝物绝对物有所值。”流浪商人把宝盒塞给他，“欢迎下次再来哦。”
吴铭函打开宝盒，里面就只有一颗变形丸，“靠，还真是深海宝物，也不知变成什么鱼，我要换货。”可他转过身来，流浪商人已经没有影子了，他磨磨牙骂道：“奸商，谁没有变形丸，还卖那么贵。”
又双叒叕的死在深海里，吴铭函坐在海边咬牙，“买都买了，不能浪费。”他把药丸扔到嘴里，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吴铭函低头一看。
“我去，美人鱼，这厉害了。”吴铭函跳到水里，游了一会，发现居然可以放技能。“看来也不是那么坑嘛。”他双手合十，“老天保佑我完成这次隐藏任务，得到无限期旅游往返机票。”变摆动尾巴游向海洋深处。
吴铭函在破败的沉船里面找了好久，终于趴在甲板在从一个缝隙里面扣出一个巴掌大的光鲜亮丽的小盒子。
“找来找去，也就这个最像要求的宝物了，就是找得有点费劲，也不知道船里的金子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吴铭函把玩这小盒子，“让我看看这里面是什么宝物。”
“什么嘛？就一个镜子碎片，这算什么宝物。”吴铭函打开宝盒十分沮丧随手丢开，“看来这不是我要找的宝物，又得重新找了。”
谁知道丢下的镜子碎片掉的木板上却发出了白光。
“我去，怎么回事。”
吴铭函来到城主府
吴铭函：我不是鲛人。
叶孤城：在这里你不用隐瞒身份。
吴铭函：我真不是鲛人。
叶孤城瞟一眼地上颗颗因为上药而疼到落泪的珍珠，敷衍道：嗯，你不是鲛人。
吴铭函：我真不是鲛人，我也不会织布。
叶孤城：嗯，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