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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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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越来越无聊了!”芭芭拉在西奥的公寓里大发脾气,就连塔比莎都哄不好她。西奥从外面回来,看见屋里的狼藉,问芭芭拉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出去!做一些刺.激的事情!而不是整天被圈在这里,面对着你的那些枯燥的文件!”芭芭拉怒气冲冲地喊道。
塔比莎拿着她的鞭子靠在一旁的桌上:“这是为了保护你,芭芭拉,你现在可还是个阿卡姆的逃.犯。”
“那又怎样?”芭芭拉瞪着眼睛,“我不在乎,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塔比莎还想说些什么,被西奥伸出一只手拦住:“我的确有一些事情,想要交给你去做。”
塔比莎疑惑地抬头望着她的哥哥,居然有什么事情不先派她去,而是派芭芭拉?
“我刚刚想到的,妹妹。”西奥安慰着塔比莎,“我想要一个人,必须让她去。”
“谁?”芭芭拉来了兴趣。
“艾丝。”
塔比莎很大声地哼了一句:“你说好的底牌,现在还要我们去找!”
“没关系,我去找她。”芭芭拉反而收起怒火,露出一脸笑容来,她朝塔比莎挤了下眼睛,“我会以姐妹叙旧的方式,很好玩的,你懂的。”
西奥在旁边又点了一句:“如果你能做完后顺便拿下戈登,那就更好了,芭芭拉。”
“交给我吧。”芭芭拉愉快地转身,踩着高跟鞋回房间准备去了。
“你在想什么?哥哥?”塔比莎皱着眉头质问他道,“我早就告诉过你,艾丝会毁了你的一切!”
“恰恰相反,妹妹。”西奥反驳她,“她是我上任后的关键,企鹅已经被我们搞定,下一个最难的,就是阿卡姆了。只要把阿卡姆搞定,就没有什么再能阻止我!”
塔比莎难以置信地看着西奥:“阿卡姆为什么那么想要她回去,你就没想过吗?”
西奥不屑一顾:“也许她有什么研究价值吧?谁在乎呢。”他自信地拍着塔比莎的肩膀,“别为我担心,我心里都有数。”
塔比莎气鼓鼓地甩开他的手:“你总是过度自信,哥哥。”
*
自从上一次被爱德短路后,安妮就一直试图更新她的系统,但是由于资料不足总是无法进行。
她向艾丝总结了目前所有存在的问题:“备用电池启动时间过长,无线电信号弱时信息更新慢,遇到爆发性的电流攻击会暂时失去核心动力…”
艾丝对机械一窍不通,想要更新安妮的系统必须要找托尼·史塔克,可惜她根本不知道去哪找他,没准这会儿托尼正忙着跟美国队长史蒂夫在纽约打内战呢。
她只得出行更加小心,尽量不让自己在公共场合露脸。尽管如此,某日夜间她回到家的时候,还是在门缝里发现了一张淡紫色的卡片。
卡片的一面用花体的英文写着:“保持警惕,敌人就在眼前。”背面是一只用烫金染料印在纸上的猫头鹰。
艾丝把卡片攥在手里,有些费解猫头鹰法庭到底是要提醒她什么,当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谁能来告诉她,如何避免每次开门家里都会莫名其妙地出现熟人?这房门安装的真是一点意义都没有。
“好久不见,芭芭拉。”她背对着她,悄悄地将卡片夹在咖啡杯下面,努力让自己放松,“是西奥派你来的吧。”
“为什么一定要谁派我来?”芭芭拉优雅地站起来,带着黑色丝绒手套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我想你了,艾丝。”
“我可没看出来。”艾丝干巴巴地回答她,“赶紧离开我家,芭芭拉,不然我要报警了。”
芭芭拉嘴角上扬:“报警?好啊,正好见见我们两个都许久没有看见的…詹姆斯·戈登。”她笑着扬了扬眉毛,眸子亮的的惊人。
一句话就把艾丝给怼回来了,她顿了一下,脸色很不好看:“西奥要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芭芭拉又笑了一下,而后忽然恢复成正常的神态,朝她伸出手,“艾丝,他已经是哥谭的市长了,加入我吧,我说真的,在哥谭没有靠山生活太难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艾丝还真的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的真诚,那个瞬间过后,站在她面前的还是芭芭拉·基恩,拥有美丽外表和蛇蝎心肠的反派。
“无论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加入你,芭芭拉,西奥要你找我就没安什么好心。多谢担心了,我一个人可以生活的很好。”
叫她挑谁做靠山,她都不会选西奥的!
她只是西奥一颗需要找回来的棋子,芭芭拉亦然。她不相信芭芭拉看不明白这一点。
“哦,那可真是不巧。”芭芭拉露出遗憾不已的表情,从怀里拿出一把手.枪来对着她,“我还指望着我们之间的姐妹谈话能再长一些,有趣一些。可惜现在我只能用强制手段了。”
“砰!”房门被人用力踹开,维克多手持上膛的双枪站在门口,枪口对准了芭芭拉,冷冷开口:“让她走。”
芭芭拉转过头:“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会死。”维克多说完,两只手.枪同时扣动扳.机,芭芭拉闪身躲在沙发后面。艾丝看的眼皮子直跳,真实的枪战!就发生在她家里!她该考虑换个地方住了!
“看来小企鹅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居然还有闲心派你来。”芭芭拉一边躲闪反击,一边不忘进行言语攻击。
艾丝趁着这个时间间隙一溜烟从门口跑了出去,维克多在身后一路替她掩护着来到楼下,安妮看见维克多就要开.枪.扫.射。
“安妮!停下!”她用最快的速度上车,要说夜间专车的工作教会了她什么,那就是娴熟的驾驶技术了。车尾一甩,她刚好载上子弹用尽的维克多。
维克多一点都不像是刚刚打完枪战,还吹了个轻松的口哨:“这车真棒。”
“你正在犯一个严重的战术性错误。”安妮出声提醒她。
“我没听错吧,是车在说话?”维克多仿佛打开新大陆。
艾丝没空理他:“安妮,把维克多的名字从警戒信息库删除。”
“遵守执行。”
维克多歪着头看她:“别告诉我那玩意是个黑名单。”
“差不多。”艾丝侧脸对着他,松了口气,“我们现在应该去哪?”
维克多说出了爱德的住址,艾丝直接拒绝:“企鹅还住在爱德那里?不,那地方我是不会去的!我不想看见爱德!”
维克多笑了:“啊哈,看来你和我一样不喜欢爱德。别担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把略小的枪交到艾丝的手上,“看准了再开.枪。”
是她在奥斯瓦尔德家里扔给他的那把枪。
艾丝犹豫了一下接过来,她选择暂时相信维克多和奥斯瓦尔德。
“可疑车辆正在靠近,驾驶员扫描结果:塔比莎·加勒文。”
透过后视镜,艾丝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加速追着她行驶,两车之间的距离在逐渐减小。
“交给我。”维克多将上半身探出车窗,举起装上新弹.夹的手.枪朝黑车挡风玻璃连开数枪。隐藏在车尾部的机.枪也启动进行扫射。
塔比莎驾驶的黑色轿车被迫减速左拐右拐,挡风玻璃被击碎,她只得趴下躲避子.弹。趁这个机会,艾丝拉开距离,一脚油门甩开塔比莎的车,全力加速行驶到爱德的家门口。
维克多收起手.枪,哼着小曲下车:“一段非常愉快的历程。”
爱德站在门口低声浅笑着迎接:“又见面了,艾丝。”
“要不是奥斯瓦尔德我才不想和你见面。”艾丝连个正脸都没打算给他。
“你应该感谢我,我重新唤起了他的斗志,现在我们是一个团队…”
“咳咳。”维克多极其自然地拿出刚收起来的枪握在手里,“我觉得艾丝说的很对。”
“有点自知之明,爱德。”他一手举着枪,大摇大摆地打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艾丝紧跟其后。
“好吧。”爱德也不生气,依然浅笑着应答。
房间里的电视正播报着哥谭新闻:
“刚刚就任的哥谭市长西奥·加勒文被爆惊天丑闻!前□□罪犯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爆料说,西奥·加勒文曾命人十分残忍地杀了他的母亲,就这一说法GCPD表示还没有掌握相关证据,不过一定会严查到底。”
“另外据一位自称闪电侠的人说,西奥·加勒文本人还有更多的犯罪事实有待被揭露,其中就包括阿卡姆劫狱和前一阵沸沸扬扬的疯子帮事件。”
奥斯瓦尔德精神抖擞地站在电视机前面,面带熟悉的微笑:“艾丝,很高兴你还支持着我,很快我们就要揭露西奥的真面目了。”
艾丝的注意力则全在闪电侠三个字上。
绿箭侠来哥谭就够了,闪电侠怎么也来了?这就意味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再次不在她知道的既定剧情中了,上次这样的情况出现时发生了什么,她可一时半会儿忘不了。
“艾丝?”奥斯瓦尔德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你想到了什么?”
艾丝回过神,发现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缓缓地摇头:“我也希望西奥尽快被捕,但是首先,我得去弄明白这个闪电侠。我要去趟GCPD。”
她才是现在正在被西奥追着的那个人诶,为什么这群人一个个的提到要抓捕西奥比她都亢奋呢。
奥斯瓦尔德拦住她:“不行,艾丝,你忘了上次绿箭侠的事情了吗?我不会再让你去冒险的!况且西奥可能还在满哥谭地找你!”
“可是没人再能像我一样了解他了,你怎么可能判断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是不是真正的他自己呢?”艾丝反问奥斯瓦尔德道,“他被称为闪电侠是有原因的,奥斯瓦尔德。”
“我们不可能躲的过闪电,任何人都不可能。”
奥斯瓦尔德深吸一口气:“不行,别想着说服我,你不能自己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GCPD我很熟悉,毕竟我在那里工作。”爱德跃跃欲试,试图给她一个友好的表情,却遭到了艾丝和维克多两个人的嫌弃。
维克多用依然拿着手.枪的手臂挡住他:“你就算了。我跟你去,艾丝。”
奥斯瓦尔德两步上去扯住维克多:“我要她没有一丝一毫伤痕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