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死里逃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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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飞驰，戈登和哈维终于赶在探望时间结束前到达黑门监狱，狱监收走他们的枪后接待了他们。
“两位警官想要探望哪位犯人？”
“艾丝。今天早上刚刚送来的那个。”戈登说道。
狱监哦了一声，翻了翻记录后告诉他们：“抱歉，你们要找的犯人已经不在黑门监狱了。”
“什么？你是不是搞错了？她今天早上刚被送进来！”哈维一听就急了，冲着狱监喊道。
狱监说道：“她是今天刚被送进来不假，但就在你们来之前的半个小时，她刚刚被转移。”
戈登感觉嘴唇发干：“她被转移到什么地方去了？”
狱监一把将记录本合上：“抱歉，不能告诉你们。她不在这里，你们可以离开了。”
戈登几步上前，一把抓住狱监的衣服领子：“最后一遍，艾丝被转移到什么地方去了？！”
狱监丝毫不怕：“警官，你再不放手我可就要按警铃了！”
戈登对他怒目而视。
“吉姆！小心卧倒！”哈维突然朝旁边一扑，将戈登拽倒压在自己的身下，同一时间，走廊尽头传来密集的枪.声，狱监躲闪不急被几枪.打死。
戈登艰难抬头，看见远处的走廊上有一双黑色的马丁靴正在走近，弹.头随着脚步散落在周围，清脆的声音在枪.响中也能听得见。
“哇哦，戈登，真是不巧。”维克多带着他的三个手下大踏步走来，手中的冲.锋.枪对准了戈登的脑袋。
“戈登…我的腿…”哈维的声音很虚弱，身子一歪倒在一边。
戈登看了维克多一眼，选择先查看自己搭档的伤势。
哈维中了两.枪，一枪大腿一枪小腿，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裤子。
“坚持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他拉起哈维的胳膊，试图让他靠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
“我想没那个必要了，戈登，因为今天你们都要死在这里。”维克多仍然用冲.锋.枪指着戈登，手指扣在扳.机上。
戈登身子一僵，悄悄地拿起哈维腰间的警.用.手.枪：“艾丝并不在这，维克多，她被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维克多眼睛都不眨一下：“别想争取时间，戈登，要不是你们愚蠢的决定，你本就不用经历现在这些的。”
“你真的以为只有GCPD有那段音频吗？不止！但是只有GCPD认为那是真的！”
“整个警局从上到下，全部都是拿钱听话走.狗！”维克多字字如针，刺在哈维的心口上，他此刻后悔至极，当初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会那么毫不犹豫地认为艾丝就是主谋？现在这些真的都是报应！
他死了活该，但是戈登没有理由死在这里。哈维捂住不断流血的伤口，表情痛苦。
戈登余光瞄见阿尔弗雷德出现走廊尽头，他缓慢地拉开手.枪保险插销：“你没有权力评判GCPD的警察，维克多。”
这句话彻底激起了维克多的怒火，两声枪.响同时响起。戈登在阿尔弗雷德的火力掩护下躲过一劫，他连开三枪，一枪打中一名维克多的手下。
冲.锋.枪追随着戈登的脚步在墙上留下一排弹孔，戈登奋力拖着哈维跑过走廊拐角。
“你们先走，剩下的交给我。”阿尔弗雷德说着，两枪再次撂倒一名手下。
监狱门外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布鲁斯从驾驶室探出头：“戈登警官！快上车！”
阿尔弗雷德不愧是海军出身，身手敏捷，紧跟着戈登坐上车，布鲁斯一脚油门，总算在维克多追上来之前驶出这条街区。
“阿尔弗雷德，你怎么会在黑门监狱，还带着布鲁斯？布鲁斯，学会开车了？”哈维疼的龇牙咧嘴，试图说话转移注意力。
“是我叫阿尔弗雷德来的，我已经到了可以开车的年龄，这个不用担心。”布鲁斯出奇地冷静，“戈登警官，艾丝在哪？”
戈登从后视镜中看着布鲁斯的眼睛，几个月的时间，他已经不是那个当初在父母被杀的夜里无助弱小的小男孩了。
他低声说：“她不在黑门监狱。我们被耍了，艾丝是无辜的，她现在很危险，我们必须马上找到她。”
“去哪里找她？”
他叹了口气：“我不知道，黑门监狱将她转移了，在哪里都有可能。”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阿尔弗雷德确认维克多没有追上来，将手.枪收起来说道。
“艾丝是我的朋友，我会帮你们寻找她。”布鲁斯边开车边说道，“但我希望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艾丝会被认为是罪犯，现在又急着救他。”
前几天艾丝在韦恩庄园被莫名其妙地带走，然后他就在电视上看到绿箭侠事件主谋被抓获的新闻，他当即将手边桌子上的一摞子书推倒在地上。
艾丝是绿箭侠事件的主谋？那她还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和他一起整理书籍吗？他才不相信！
艾丝的红色跑车还停在韦恩庄园里。布鲁斯在一次练车回来后，忽然听见那辆红色的跑车里有异样的声音。
他走近，发现跑车的广播居然开着，以两秒一个频道的频率换着台，随后车锁“咔嚓”一声打开了，机械女音咬字清晰：“布鲁斯·韦恩。很高兴见到你。”
布鲁斯当即后退两步：“你是谁？”
“我叫安妮，以这辆车为载体的智能人工AI。”
布鲁斯：“艾丝知道你的存在吗？”
安妮：“艾丝是我的主人。我可以连接上哥谭所有的无线电查询信息，评估后你对艾丝的危害值为5％，处于一级安全范围内。”
布鲁斯正处于容易对周围事物产生好奇的年龄：“安妮，你还知道什么？”
“所有无线电可以捕捉到的事情。比如艾丝在十三分前有一次离开黑门监狱的记录。”
“离开？”布鲁斯觉察出哪里不太对劲，忙转身喊道，“阿尔弗雷德！我要去一趟黑门监狱！”
*
艾丝一脚踏上桌子，伸手捋了一把头发，俯视被她几下就打趴下的杰罗姆，像个女骑士一样威风凛凛：“噩梦？你不配出现在我的梦里，杰罗姆！”
杰罗姆搞破坏的能力是很强，但是近战对打实在是不怎么样，在没有枪.支.器.械的情况下，艾丝可以完胜。
“哇哦。”芭芭拉丝毫不关心杰罗姆，反而对艾丝投以欣赏的目光，“艾丝，这我可着实没想到。”
她金发一甩，朝周围人抛了个媚.眼：“你们都看见了吗？”
艾丝则将目光投向天花板上的监控器。
监控器的另一头，雨果坐在监控室里，面带微笑地对助手说：“看她的眼神，我喜欢。”
“实验室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
“最早今天晚上就可以使用了。”助手回答道。
“非常好。”
回到牢房睡了一宿觉醒来，艾丝发现自己除了面部，哪都动不了。从有限的视野看出她正在一间实验室里。
雨果弹着一支注射器走过来：“艾丝小姐，睡的好吗？”
“雨果，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想我不应该对你知道我的名字惊讶，艾丝小姐。”雨果缓缓道，“但是我的确没搞懂你是如何知道的，你的梦境跟常人没什么不同，大脑皮层的活动也没有异常现场，我想你在这里藏了猫腻。”
“对吗，艾丝？”他用手指压住她的静脉，将注射器中的液体推入，“也许我应该换个角度再试试，现在继续睡吧。”
艾丝挣扎着，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归于一片黑暗。
雨果放下注射器，房间里的无线电影像闪了两下，忽地亮了。一位梳着高高发髻，上半张脸被一张猫头鹰面具遮住的女人出现在影像里。
“雨果。”女人下巴扬的很高，自带一股压迫的气势，“进行的怎么样了？”
雨果放下手中的东西，谄媚地笑道：“还在研究，我需要点时间。”
“时间不等人，雨果。如果你不能弄明白她的能力是怎么回事，那就杀了她，决不能让艾丝成为猫头鹰法庭的绊脚石，明白了吗？”
雨果的表情有微妙的变化：“明白了。”
无线电关闭，雨果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了，他转身面对因药物陷入沉睡的艾丝：“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实验对象，我不会杀了你的，所以，让我知道你的能力从何而来吧。”
*
戈登带着哈维最喜欢吃的热狗去医院看望他，还没进病房就投过玻璃看见哈维在偷偷喝酒。
“嘿！哈维，医生不是不让你喝酒吗！”他推门进去，一把抢过哈维手里的酒。
“但是它能减少我的疼痛！”哈维伸手去抢，没抢过戈登，只好接过热狗咬了一口，“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别安慰我说我救了你之类的话，吉姆，我是救了你，但是并没有让我好受。我真的做了一件很坏很坏的事情。”哈维表情无比难过，嚼热狗如同嚼蜡。
戈登叹口气：“你想要弥补吗，那就拿出精神来，我想我知道艾丝在哪里了。”
冷静下来后，戈登回想起了奥利弗曾经说过的话，他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时候，听到一个男人提到过艾丝的名字。
艾丝极有可能就在阿卡姆！
从医院回到GCPD，戈登意外地迎来了一位访客。在所有警官紧张严肃的表情中，奥斯瓦尔德拄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朝他走过来。
“今天过的如何，戈登？”
戈登看了他一眼：“企鹅，你来这里做什么？”
奥斯瓦尔德上前两步：“这是个好的问题，戈登警官。”
他抿着嘴转身，对着大厅里一众警官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多么正直的GCPD啊，多么正直的戈登警官。对于艾丝你们是如何处理的？”
戈登侧过头，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无论你想知道什么，企鹅，GCPD不是为你这种罪犯提供服务的！离开这！”
“不行，戈登。有一些事情我想要弄明白。”奥斯瓦尔德猛然转身，目光炯然：“艾丝是我的朋友，至少曾经是。即使她想要杀我，也必须由我来处置她！”
他深吸一口气：“我还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戈登，带我去见她，我不会做出什么违反法律的事情，这还算是你工作范围之内的事情。”
“少跟我扯这些话，企鹅。”戈登面无表情，他一点也不想让奥斯瓦尔德知道艾丝在哪，“我也不知道她在哪。o建议你闭嘴，少耽误我的时间，”
他撞开奥斯瓦尔德的肩膀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听见奥斯瓦尔德在身后喊道：“我把你当成朋友才来找你，戈登，我看得出来你需要有人帮助！”
戈登回头：“哦，你觉得你是那个可以帮助我的人吗？抱歉，我们的目的并不相同。”
奥斯瓦尔德拿着黑伞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嘴角向上提了提：“你想要找到艾丝，我也想找到她，表层意思来说，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有人在他们身后吹了个口哨：“再加上我一个。”
拿着冲.锋.枪的维克多赫然站在门口，他甩了甩手里的枪，对戈登脸上的表情熟视无睹：“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干活？”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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