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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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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馆年值二三,红透了大半个华国
生日当天,来了位仙风道骨,风姿卓绝的客人。第一次,有人未将他压于身下驰.骋,而是与他恰谈一夜琴棋书画。
第二天,那人为他赎了身,因为他说他是他难得一遇的知己。
小馆知道自己有多红,那卖身契便有多贵。心史不免对那人多了份仰慕与感激。
客人将小馆尊为府中门客,待至诚。
大人与人总笑语晏曼,不仅家世卓越,还胸怀大志.... 与我本是两类人。小倌如此想。
一颗名为爱慕的种子在他心房悄悄落根,生了芽。
小倌感觉自己待在那是府中像是无赖的待遇,无甚用处,还总添麻烦。
那人却笑:“岂会”
小倌红了脸蛋儿。大人怎如此温柔?
是夜,他将自己献了出去。那人本推辞,最终却难免食之入骨。看着公子餍足的表情,小倌笑晃了阴霾岁月。
美好的日子过了不足三月,那位大人突将小馆叫到屋中,犹豫片刻,道:“近日吾……缠上了些麻烦,有几位政客总敌对吾,闻说其甚得汝名,不知花儿可否....去陪他一二。”
小馆用舌尖抵了抵腮帮,红着眼笑回:“吾本就贱妓出生,陪几个官人而已,又有何不可”
那人松了口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地笑着“如此自然是好。”
小馆看着那人的背影,伸手去够:“大人真能放下”
那人未听清,转身问了句。
小倌放下手:“无甚。”
那人又装模作样的向他道谢,离开了。
是道谢,而非道歉。
小倌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是枚棋子而已。什么温柔如水的大人?不过个伪君子罢了。
错将芳心付许。
无论男女,几乎所有人都在让他脱掉衣服,原以为这人是叫他穿上衣服的,后来才知晓,不过是换了种脱衣服的方法,又多了点目的与心机。
小馆心死,却始终没哭。
然门后的大人却哭的一塌糊涂。
花儿啊,我无能,护不住你,只得将你推出去,我知道情况不会有太大改变,但这是能保住你性命的唯一办法了。恨我吧,反正我已时日无多,愿你还能遇到真心待你的人,还愿你,笑得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