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hapter 0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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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被他说得耳根发热，怯生生地问：“去哪？”
艾文抱过他的肩，把他往另一边带。
莱茵欣喜地靠在对方手上，没说什么话。默默地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动作。
路上，艾文几次对他欲言又止，让他一时有些发懵。直到原处一个还隐隐闪着白光的，如同巨型集装箱一般的机甲训练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莱茵才意识到艾文要带他来干什么。
艾文走到门卫那块，刷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卡。输入了一串编码，让莱茵也刷。
“我开了访客模式，”艾文说，“你以后随时想来练习就叫我。”
莱茵连忙高兴地点头道谢。
机甲训练场只对校官及以上的军官不限时开放。其他的士兵都得通过提前的申请，或是以高级军官的访客身份进入。
他看见艾文把他设定成了常用访客，这意味着只要艾文人在卡在，他就随时能进入场地。
真是开了个大后门啊。莱茵开心而惭愧地想。
艾文看出他的心思，平静道：“我给我器重的下属开放快捷通道，有什么问题么？”
“噗，”莱茵捂着嘴笑，“谢谢少校，我一定不会辜负你期待的。”
“我还能对你有什么期待，”艾文嘴角动了动，“我就该让你学着混吃等死，别的omega都不敢嫁给你。”
“我的天，我居然还带你过来学机甲，可能是嫌自己生活太没有波澜了吧。”
莱茵哭笑不得：“少校可别开玩笑啦，要赶上您的机甲水平，我还差了几百年呢。”
“都说了，私底下别喊我少校。听着生分。”艾文反手拉了电闸，带他走进一个下沉的电梯。
莱茵不是第一次来这个训练场，但坐上高级军官专用的升降梯还是头一回。他有些兴奋地四处打量，手指不自觉地揉在一块。
艾文默默注视着他的小动作，脸上还是无意识地浮出了微笑。
前线一年多的时光把他的柔情差不多消磨了大半，每日里除了战术分配就是上场杀敌，不断地连轴转着，仿佛永远没有停息的时刻。好不容易前线战事微歇，回到军营，看到莱茵的存在之后才久违地回想起鲜衣怒马的自己。
莱茵激动地熬过了地下一层的未分化士兵专用机甲区，一直到了最下层的alpha机甲区。
在脑中幻想了多年，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亲手驾驶的最高强度机甲，终于近距离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光亮的机身在白光灯下闪烁。机体足足比未分化时能使用的小型机甲大了接近五倍。八门炮口矗立在机甲的腰身两侧，远看就像一只死亡的骷髅鸟。充斥着足够令虫族胆寒的力量。
这就是造价极其昂贵的alpha机甲。和小型的未分化者使用的机甲比起来，后者简直像蝼蚁一般脆弱。
莱茵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眼里写满期待和狂喜。
艾文见他喜笑颜开，心里也很是得意：“提前带你来看这个你明天就接触的玩意儿，为的就是占你一半的喜悦……你不会嫌我自私吧？”
“当然不会！”莱茵抱着引擎边缘，不想动了。
艾文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还没有脑残到要跟一台机甲争风吃醋的程度，问：“你是想用普通训练机，还是用我的专用机？”
在他的脑海中，莱茵应当会特别开心地点头，要去看他用的机子。未曾想到，对方居然扒拉在训练机上，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啊……那个……”
“我觉得普通训练机就好。”
艾文受到了2200点暴击。
“为什么？”他困惑不解地问。
莱茵振振有词：“我又不能开你的机甲上场，肯定要以需求优先呀。”
他看着沉默不语的艾文：“傻啦？”
艾文头上冒起青筋，发出质疑三连：“你才傻。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莱茵：……quq
艾文顿时心软，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说得也有道理。我错了，原谅我吧。”
“根本不诚恳嘛，”莱茵叹了口气，催促道，“快办正事啦，门禁很快就到了，我想多练习一会！”
艾文点头，带他去了普通训练区，用莱茵的身份卡开了其中一台alpha专用机甲。
“第二性别认证通过，请莱茵·哈斯塔少尉进入驾驶舱。”
艾文随后刷自己的卡。
“第二性别认证不通过，请艾文·丹尼尔少校落座于副驾驶位，不得在行驶中途随意离开。”
莱茵心中一颤，回过头去。艾文倒很是平静地对他摆了摆手：“没事，我习惯了。”
“我在前线用的都是上头给我专门派发的破解机，这种普通训练机不让omega碰。”
莱茵问：“艾文，我之前没了解过这方面的理论。omega专用机甲和alpha专用机甲之间，有什么具体的不同吗？理论上威力不应该有差距呀。”
“比起alpha的专用机，beta和omega的还是会比较弱，对操控要求略低，”艾文解释道，“宇宙里的辐射很重，目前我们的防护服还没有先进到能隔离全部射线。”
“比如，有部分射线对omega的生殖器官有极其强烈的攻击性。开上天转一圈，就能把卵子给扼杀在生殖腔里边。这样太不人道了。”
“所以，omega专用机普遍是外壳较坚硬，但攻击力低，一般是用来护卫大本营的。”
莱茵点头，看了艾文一眼：“那你……”
“哦，我啊，情况不同，”艾文平静道，“我可不是因为这种原因才失去生殖能力的。”
他淡淡笑了笑：“不能生孩子的唯一好处，大概是可以自由的继续开alpha专用机甲吧。”
这也是他在前线能短暂地忘记自己第二性别的原因。
莱茵走过去轻轻拉住他的胳膊，小声嘟囔道：“我真的觉得你自己开心比有没有孩子重要多了……”
艾文哑然失笑：“我特别喜欢小孩子的。不然我小时候怎么会带你玩？我又不闲。”
“想到自己以后可能没亲骨肉了，我刚开始还是蛮难过的，”他嘴角勾起一个角度，“不愿意屈居人下是一回事，但……看不到生命的延续是另一回事。”
莱茵低头不语。他还没想好要怎样说服家人，不敢随便打包票。
见他不吭声，艾文倒也没再抒情下去，反倒反手把他拦腰抱抱起来。
“来，不说废话了，赶紧跟我学。”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Chapter 01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