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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圣诞番外）第二代是幼贞和驯鹿装的组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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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起初送那堆醉鬼们戒酒药她只有幸灾乐祸的感觉——毕竟这群醉鬼说胡话的功夫太厉害了，是该治治——那么，第二个目的地，贞德·santa·lily将那本厚厚的外语辞典交到男子高中生样的忍者小哥手上时，夜月心中只涌起了强烈的共鸣。
同情。
是同情啊——！
虽然还没到新年，但她脑中骤然浮现出过去高三的除夕夜，她那没正经的老爸把新买的《三年高考》交到她手上，还美其名曰“书中自有黄金屋”的情景。
倒是把红包给我啊人类的臭老爸！
已经觉醒了身为神的自觉，却仍然不愿舍弃曾为人的一切。就这样以一种暧昧的自我认知前行着的“冥王”少女夜月，大力地闭了闭眼。
算了——既然经受过这样的心灵折磨，就不能让他人步入后尘，更何况自己还是这次这位并不成熟的“圣诞老人”的专属“驯鹿桑”。
她隐于宽大驯鹿装下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
“嗯？我不会修改宝具名啊？”
在与圣诞老人的战斗失败后，认命地接受了“今年份圣诞礼物是毫无趣味的日英词典”的风魔小太郎如是说道。
“风魔的祖先是异人，是继承了外来者血统的人。据说，我的父亲也是从南蛮流落至此的人。
对于他们来说，故乡的记忆渐渐衰落一定是件很难受的事。这对身为他们后代的孩子也是一样。我们已经不会说自己血脉所来自的那个地方的语言了。所以……至少用这些许蹩脚的单词来慰藉他们。这正是这形态为风魔忍者群的宝具所寄托的思念。”
名字，不会改的。”
“怎么会……”
即使不用看也能猜到，小圣诞老人此刻是多么难过自责的表情。
“连这种事都不知道的我……居然还自以为是地送了日英词典作为圣诞礼物……”
“嘛。”
无声无息（气息遮蔽般），驯鹿君的手掌搭到了二位的肩膀上。
“其实换一个初衷的话，这个礼物也是可以发挥作用的啊。”
摇摆的毛绒鹿角晃进视野中。
“你们想，刚刚风魔君说因为逐渐忘记了理应为故乡之地的语言，那么，现在身为游离于世界历史之外的从者，不就有机会学习一下了吗？借助这本……咳咳，日英词典。迦勒底还有那么多欧洲系从者可以指导你呢。”
驯鹿默默地点亮话术技能，然后，趁二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迅速从幼贞手上接过词典塞到风魔小太郎手中。
速度过快的结果就是——
“哎呀。什么东西不小心掉出来了。诶？花花绿绿的，是什么啊小太郎君？”
夜月毫无感情地震惊道。这种劣质敷衍的演出效果原本应该第一眼就识破了。但在风魔小太郎弯腰捡起从词典中掉出来的那张照片并看清它后，就不存在被戳穿的风险了。
只见他神色激动地喊到：“这不是！这不是那位！足柄山的大前辈……Rider·Golden桑的签名照！！”
“啊啊！！超稀有的！能捕捉到那位还在摩托上的化身为风的英姿……不论是角度光影都无可挑剔的清晰！右下角的签名也是！毫无疑问是那位大前辈飘逸的风格！”
“什、什么？”
猝不及防被小太郎的大叫吓了一跳，幼贞满脸困惑，“我不记得圣诞礼物袋……这本日英词典里，有放这种东西啊呜呜卟——”
“既然是夹在词典里送给你的，说明这也是圣诞礼物。”
夜月压住小圣诞老人，一本正经地顶着驯鹿角对小太郎说道，“至于圣诞老人不记得了？嗯，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啊缘分啊这种不可言说的东西啦。”
“总之，既然‘崇拜的前辈ssr级签名照’都随书附赠了，看来这本书就是小太郎君今年再正确不过的圣诞礼物了！要好好地使用它，让它发挥应有的作用。”
“嗯！我明白了！”风魔小太郎依然难掩兴奋地紧紧抱着词典和照片，郑重地向她们道谢，“十分感谢！驯鹿君的话也很有道理，我会诚心诚意地收下这个圣诞礼物并努力学习的！”
虽然好像忽悠成功了但让人在圣诞夜立下努力学习的誓言未免还是有些良心不安啊……
一直到拉姆瑞二号升空夜月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驯鹿……”
身边传来细弱但无法被忽略的声音。
“谢、谢谢你啊，驯鹿／御主。”
“不，谢我干什么。”
夜月拉住那两匹没毛小矮马的缰绳，假装没有听懂。“话说我们下一个目的地是哪儿啊，圣诞老人你快看”
“驯鹿！不要把我当小孩子耍啦！”
好叭。夜月乖乖闭上了嘴。
广阔的夜空中只有雪橇上寄挂的金饰银铃在“叮叮”作响。
来自遥远彼方的星辰莹莹闪烁，静静注视着她们。
“抱歉，我……我想，或许圣诞老人的工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啊不是！我不是说圣诞老人容易做！我是说、我的意思是，我以为我能做好……”
“结果，还是要经验丰富的驯鹿来帮忙圆场。”
“送出了那样意义不明的糟糕礼物，还自认为是出于为对方好的立场考虑……”
“难道不是吗？”
夜月叹了口气，转过身，将孩子低垂的圣诞色发带别到耳后，露出一双有些泛红的大眼睛。
“贞德之前不是也这么对玛尔达说，‘比起给人带去欢乐，我更考虑礼物的实用性’。”
“可、可是……”
“日英词典对小太郎君没有用吗？”
“有用……但我……差点搞砸了。多亏了驯鹿……”
“santa·alter·贞德·lily。”夜月突然正色，“你只是觉得自己差点搞砸了吗？”
“只是觉得‘哎呀，多亏了驯鹿的劝导才让小太郎君心甘情愿收下礼物了’吗？”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贞德。”
她看到一双明亮清澈的碧瞳，如一汪雪化后的春水般宁静包容。
“不……并不是。”
她感到了来自信赖之人的鼓励，使她有勇气说出某些她不愿也无法轻易承认的事情。
“驯鹿……我依然坚持礼物还是挑有用的最好，如果只是单纯地迎合许愿者的欲望，那并不是最好的礼物。
可是，除了实用性之外，我是不是还应该再考虑地更多一点？”
“我……果然有哪里做错了吗！对不起对不起，驯鹿，直到现在也没能想清楚答案……
我连圣诞老人也做不了，真是、真是糟糕透了！还不如……”就此消失的好。
眼看这个孩子陷入了更严重的自我怀疑，再这样下去恐怕连本就不确定的灵基也要产生动摇。夜月弯下了腰。
这种时候，只要拥抱就好了。
“驯、驯鹿？”
被打断思绪的幼贞在比她大一号的友人怀里不知所措。消极黑暗的想法在毛茸茸的驯鹿装抱上来的那一刻奇迹地如潮水般褪去。
“真是。居然拿正式圣诞老人的水准来衡量自己，这未免也太严苛了点啊，贞德。”
“事实上，小小的贞德亲，你还只是见习圣诞老人哦。”
“什么……”
“因为是见习圣诞老人，所以犯错是可以被原谅的。也因为是见习，作为考核人的驯鹿，是无法告诉你答案的——关于你的礼物筹备缺少了什么——当你想通这一点时，你就是个合格的正式圣诞老人了。”
“你以为前任圣诞老人的礼物袋这么容易就会给你吗？她当然要对你进行考核，确保你具有成为圣诞老人的优秀品质。”
“之所以先前没有告诉你，这是因为，在你向考官／驯鹿承认自己拥有不足时，考核才会正式启动。
这即是成为圣诞老人的第一步，时刻检查自己的礼物袋并勇于舍去那些辛辛苦苦准备但并不合适的礼物——承认错误并决意纠正，你的前辈，santa·alter·阿尔托莉雅语。”
*
【喂？】
【喂——】
【Ru——ler——】
【闭嘴。别烦。我在。】
非常干脆利落的三连。
结果某人顺驴下坡，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
【在干嘛？】
【在处理你背着朕那侄……珀耳塞福涅留下的烂摊子。】
Ruler就差没冷哼一声。
【？？？】
【我能留什么烂摊子？还背着珀耳塞福涅？】
【呵。你都不清楚，朕哪儿知道你怎么回事。】
【？？？？？？？？？】
或许只有表情包才能表达夜月疑惑中带着点小惊慌的心情，可惜小宇宙没法发表情包。
【你讲清楚。你说。没事我经受得住。】
个鬼。下一秒她表情就崩裂了。
因为Ruler说：
【你流落在外的女儿找上门了。】
【你……】
【怎么？还受的住吗？】Ruler的语气不易察觉地带上了点幸灾乐祸。
【你怎么，怎么无故污人清白？我我、我这不是才成年？你跟我说我都有女儿了？？？】
嚯。
在接手这个别人硬塞的大麻烦后就一直憋闷的Ruler感觉自己有被自己娱乐到。
【别问，问就是朕确认了。虽然具体还有待调查，但她确实身负某个神格。】
【而那神格上，只有朕……只有我们的气息。】
【懂朕什么意思了吗？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情况。神明的后代要想还是天生的神明，那必须是由两个神明结合而诞生，像赫拉克勒斯那种半神后封的只能叫宙斯闲着……】
“……？？！！！”
夜月早已经惊得手上缰绳都吓掉了，甚至顾不得去听Ruler接下来讲的话。
等她拾起来的时候，飞速运转的cpu已经把她脑子转得一片浆糊以至于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啊那个……啊这……虽然我知道雅典娜是宙斯生的，但那毕竟也是他把墨提斯吞下去在前，所以】
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原来你们希腊神……啊不对，是我们希腊神还能无／性／生／殖自我繁衍的吗？】
她还稍稍控制了一下措辞，没有直接道明是“咱们”。
只是那边Ruler听完这话则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你懂个屁朕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在成天学车……实在不敢车上码字，已经晕过了(╥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