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乱世风云之梨花殇》魔笛儿

50、你若安好，便是我此生所愿！

　　第五十章 你若安好，便是我此生所愿！
　　赵匡胤流着眼泪，看着眼前的自己的心爱的女人，或许就要离自己而去了，自己今后该如何？他感觉到她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看见她的眼角有一滴泪水滑过。他揉了揉自己泪水模糊的双眼，是，她眼角的确有泪水滑过。
　　“懿儿！懿儿！你听得见是不是？懿儿你醒醒！你一定要醒来！”符宣懿此刻只觉得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她试着睁开双眼，却又因为没有力气和刺眼的光晃的自己睁不开眼。即便他很想睁开双眼看看与自己说话的人是不是柴荣。自己如同做了一梦，一个好久好漫长的梦，可是自己就是不愿意从那个梦中醒来。
　　门口的柴宗训听闻便走进了屋子。
　　“母亲，母亲您醒醒，训儿知错了，母亲！”柴宗训虽然十二岁了，可毕竟还是个孩子。他跪在符宣懿的床榻前里哭了起来。
　　符宣懿听见了他哭泣的声音。是训儿，是她的训儿他无恙！于是她再次的努力睁开了双眼。在她眼前的是一个满脸胡须凌乱不堪的人赵匡胤。是他怎么会是他自己一定是在另一个梦境之中。
　　赵匡胤看见符宣懿醒了过来，顾不得拭去脸上的泪痕。
　　“懿儿你终于醒了！”符宣懿目光向下移，看着赵匡胤双手握着她的手。她想用力的抽出来却没有一丝力气。
　　赵匡胤看出她的意思，见她醒来已是高兴竟忘了自己的还握着她的手，他立刻松开了双手手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说完便起来转身走了出去。因为他知道她并不是她想要见到的那个人，那又怎样呢？只要她醒来，只要她无恙。
　　“母亲！母亲！你醒了！”
　　“是训，儿训儿没事，好好的在自己的面前。柴大哥说的对，训儿没事。他真的在自己我面前。”
　　柴宗训一边哭一边说:
　　“都是训儿的错，训儿知错了！”
　　符宣懿看着柴宗训微微一笑，可是赵匡胤为何会在这里？他不是应当在京城？
　　听见符宣懿醒了李彞兴和逍遥子也都赶快的进了屋。
　　“逍遥先生快看看，母亲她怎样了？”
　　逍遥子把过脉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也算是奇迹了！无碍，既然醒来再吃些药，个把月便会痊愈！”
　　“宣懿太好了你醒了！”李彞兴也跟着高兴。
　　符宣懿也没有力气多说一句，只觉得自己很累很累便又昏昏的睡去。
　　“先生这？”大家都着急的问道。
　　“既然醒来便无大碍，太过虚弱了，修养几日便会好些！”
　　这几日，赵匡胤一直没再去见她，因为他知道她醒来最不愿看见的便是自己，自己在待些时日，她好转后便会回京。她醒来便好。
　　经过了几日的精心调理，符宣懿看着总算是精神好多了，脸上虽然依旧挂着憔悴，身体也依旧的瘦弱，可相较之前的确好了很多。逍遥子的方子服下，腹部和肺部的伤口也在渐渐的愈合，右手的接好的筋脉也都在恢复，她也渐渐的开始吃些流食。
　　“娘娘已无大碍，再过上几天便可在屋中或庭院走走，再服些汤药，日后好好调理便会康健，只是这右手日后怕是不能写字作画了!”
　　“多谢逍遥先生！先生救命之恩，宣懿铭记于心！”
　　说完符宣懿让李彞兴和柴宗训儿都回去了，让秋月去给自己准备些吃的。屏退了所有的下人。
　　“先生我知道我此次能死里逃生都是先生医术高明，也是万幸。还烦请先生告知我实情！”
　　逍遥子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符宣懿。
　　“娘娘过些时日自会痊愈呀！”
　　“还望先生如实相告，宣懿感激不尽！”
　　“不过娘娘是何如知道我所说的不是实情？”
　　“逍遥子的眼中带着怜惜，表情带着惋惜，可见符宣懿的病情并不尽如人意。先生怕是要稳住皇上并未实情相告吧！再说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心里清楚！”
　　“这，娘娘果然冰雪聪明。草民不敢如实相告是因为皇上。”
　　“皇上，他？怎么还不走提起赵匡胤符宣懿便气不打一处来！”
　　“娘娘莫要动气，不是草民为了讨好天子在这里胡说。皇上为了救娘娘不惜自己亲自上了千年寒玉给娘娘退热，还亲自金针入体试药。这对龙体是极大的损伤，甚至或许会回减上多则十年少则几年的寿命！且这半月以来皇上日夜衣不解带的照顾娘娘，娘娘才得以康复。皇上对娘娘是真的疼惜，草民怕一旦说出实情他会弃天下永远在这里陪着您！”
　　赵匡胤她居然为了救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竟然以身涉险，符宣懿此刻应该感动不是吗？、
　　“先生但说无妨！”
　　“那年先皇病重皇上他寻了草民很久，草民在太行山修行，下山才知先帝病逝。草民觉得对不住先皇。所以这次听说娘娘病重特意来到洛阳给娘娘诊治。娘娘伤势及重如今草民也没有十分把握，草民也是用尽了毕生所学，给娘娘医治，可是娘娘本就体弱，此次又伤及内脏伤了元气，日后怕是要咳疾缠身。伤口处有时也会隐隐作痛。”
　　“这些都不打紧，我还有多久的时间，还望先生直言相告！”、
　　“这，这。”逍遥子十分的为难。他没有想过她会如此的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只是她伤的太重了自己已经进了权利怕也只能最多维持十年的光景。
　　“先生但说无妨！”
　　“若是好好调理，娘娘最多还有十年光景！”
　　“十年？十年啊？十年够了，只要训儿能够平安长大。我还没能陪伴他十年光景。”
　　“还请先生不要把此事告诉任何人，宣懿谢过先生了！”
　　逍遥子叹气摇头而去。
　　“母亲要多吃些，这样恢复的快！”柴宗训一边说着，一边把粥送符宣懿的嘴边。
　　“母亲这几日他都在打听您的病情，不如今日您见见他可好？”
　　柴宗训小心试探的问符宣懿。
　　“你不恨他夺了你的皇位？”
　　“恨，怎么不恨！看在他这半月照顾你您的份上，还有他为了救你也受了不少的苦呢！母亲你就不想谢谢人家？”
　　符宣懿看着柴宗训调皮的样子。这怎么今日柴宗训对赵匡胤的态度哪里是恨，分明就是来替他讨好求情的。
　　“母亲不说话，训儿就当您答应了！”
　　柴宗训一看复符宣懿并未反对他把碗中的粥喂完后便急急忙忙的出了门。一会儿的功夫赵匡胤便走了进来。
　　“懿儿，可好？”赵匡胤看着眼前的人，面色虽然还有些憔悴，但看她逐渐的恢复了很多，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了地，如今亲眼见到她没事自己也算安心了。
　　“你，什么时候回京？别毁了柴大哥辛苦打下的江山！”
　　赵匡胤看着符宣懿。她这次好像没有生气。语气虽然带着指责和质问，但和之前比也是柔和了许多，至少她没有直接下逐客令赶自己走。
　　“我，过几日你有所好转我便回京！你，都知道了？”
　　“是，柴大哥亲口与我说的。这次谢谢你救了我！”
　　“我……”赵匡胤突然觉得自己轻松了很多，那种犹如一座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山被移走了，他还以为这个误会一辈子都不会解除，她会怨恨自己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如今她知道了事情的缘由，此刻自己竟不知道跟她说些什么好了。
　　“为什么当年不直接告诉我，还瞒了我这么久？”
　　“柴大哥交待了此事万不能让你知道，怕你为难！你不知道真像的反应是最真实的反应，这样文武百官才不会造次，四方节度使才不会已清君侧的名义掉头来攻入汴京！当然李筠是个例外。你没有在李筠版乱的时候联合夏州复国，不然我真的是不知道应当怎样做才好。”
　　“你都知道了？”
　　符宣懿想着这个里彝兴还真是，怎么就这么半月的功夫他和柴宗训都向约好了一般倒向了赵匡胤一侧。
　　“你，还是尽快回京吧，国不可一日无君柴大哥托付你的除了我还有天下天平和所有的百姓！何况我已经没有大碍了，”
　　接下里的几日符宣懿也许是因为打开了心结，也许是赵匡胤在身边形影不离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的伤恢复的很快，逍遥子说可以适当的出去走走。赵匡胤便日日陪着符宣懿出去散散心，透透气，符宣懿慢慢的也能自己走走了。走累了，赵匡胤便蹲下来给她揉揉腿。他们之间是这两年多来，不再互相出言伤害彼此，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光中。
　　赵匡胤也很欣慰现在的每一天，因为他深知这场误会真的太不容易解除。他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与她的每一天的相处，看着她的身体恢复的越来越好，和之前惨白的脸色相比现在也慢慢的有了些血色。只是她不曾和从前般开心的笑了。或许在她的心中柴荣的离去是一种深深的痛，可是自己不希望也不想看到她如此的忧郁。他只想她能够快乐的生活下去，哪怕不在自己的身边。他也感谢上苍没让自己失去她，是呀只要她无恙不是自己所希望的吗？如今自己除了希望她平安无恙的活着，还希望她快乐的活着。可是她符宣懿所经历的一切，能过让她展颜何尝的容易呢！
　　“今天可以了，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恩”
　　赵匡胤觉得好久好久没有和她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过话了，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明日我便回京了，荆南那边来了消息了，张文表被抓了，这个时机很好。”
　　“恩”符宣懿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
　　“此事你回去也不要再查了，此事就此作罢吧！”
　　符宣懿平静的说道。
　　“那怎么行，此事害得你差点丢了性命！待我回去定会严查!”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查了！查起来此事定会牵连甚多！如这天下始终要一统的。你，定会做到！”
　　赵匡胤看看眼前的人，自己要的也就是她安好，便是赵匡胤此生最大的心愿！
　　翌日
　　清晨赵匡胤准备好行装，此刻他离宫已经快有一个月了。朝中事情也是比较多，赵匡义和赵普也是每日都来人崔他回去。他即便再不舍，也知道自己还有未完成的事要做。
　　符宣懿在秋月的搀扶下到门口送他，柴宗训和李彝兴站在一侧。
　　赵匡胤看了一眼李彞兴：
　　“记住你说的话！护好她！”
　　然后又看了看柴宗训“照顾好你的母亲！”
　　接着赵匡胤走到了符宣懿的面前他不舍的看着她，他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拿出那只梨花簪。那只他第一次送她的梨花簪，那只见证了他们一切爱恨离愁的梨花簪！
　　“你把它落在下了，我这次给你带了回来！”然后他亲自把簪子重新插在符宣懿的发髻上。只是这次他们如今的身份已经不是曾经的那对懵懂的，互生爱意的少年。现在的他们心中各种滋味，因为这是一端回忆的开始。也是一个长长的或许此生再也不会相见的离别的开始！
　　“戴着吧，日后就当做我在你的身边。洛阳行宫太过显眼，朝中定会有些势力。会再次派人来。过几个月待你完全康复，去房州吧！那里相对安全些！气候也好修适合你修养。”
　　说完上便马儿去，赵匡胤不敢也不再回头，他怕他这一回头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回京的决定会反悔，自己会不想走了不想离开她，自己何尝不想留下来陪她。哪怕就是这样每日陪在她的身边，只要自己每天都能见上她一面就好，自己没有其他的奢求。可是自己不能，因为先帝柴荣托付给他的何止她们母子，还有整个天下！他赵匡胤要完成他的遗愿不是吗？此一去怕是此生再不能相见！泪竟然顺着脸颊散落在风中！
　　符宣懿看着赵匡胤渐渐远去的背影，是的此一别便是永远！
　　三个月后，郑王柴宗训和符太后迁往房州。多日的辗转，房州的府邸不如洛阳行宫大，倒也修的雅致。赵匡胤也不好派兵驻守。是李彞兴的人都住在周围暗中保护王府的安危。
　　“娘娘房州知州前来拜访！”
　　“知州？”符宣懿和柴宗训到了厅中。
　　“臣参见太后娘娘，郑王殿下！”
　　听此声音有些耳熟！似曾在哪里听过！
　　“平身吧！”
　　这知州一抬头，符宣懿一看。
　　“您是辛先生！”辛先生头发有些花白。
　　辛文悦看了看符宣懿:
　　“苏婉！”
　　“先生怎会来此？”符宣懿再见到自己的老师有些惊讶。
　　“是皇上特意让臣来保护娘娘和王爷。”
　　是他,他还想着自己在房州的安危，如今自己儿时的老师来做着房州的知州，可见他赵匡胤是多么的用心。
　　“训儿这是母亲的老师！日后便让先生教你读书可好？”
　　“是母亲！训儿见过先生！”
　　柴宗训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也经历了人生中的诸多变故。如今母亲能够平安便好。他知道了事情的真想如今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奢求，只是他年纪虽小可是毕竟曾经是帝王。如今只能在这房州之地苟安吧！或许自古以来房州这个地方便是落魄皇族皇子们的最后归宿吧。他视乎体会到了当年太子李旦，李显的心情。这世上又有几人能有自己这悲剧般的人生呢！
　　就这样辛文悦成为了柴宗训的老师，柴宗训也很愿意与辛文悦一起谈论古今。因为这位辛老师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是很多观念都与柴宗训非常的志同道合，虽然两个人年龄差距有些大，还是成为了忘年之交，柴宗训和他的父亲柴荣一样喜欢下棋，遇到这位辛先生真的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对手！他们总是一起下棋对弈。
　　“先生这棋艺真是厉害！怎么觉得跟母亲的章法如出一辙？”
　　柴宗训有些好奇，先生的章法的确与母亲的章法相似。
　　“太后娘娘的棋艺是我教的，娘娘儿时便棋艺精湛。当年就连宣祖也是没赢过几局！”
　　“宣祖？赵匡胤的父亲赵弘殷？那不是在赵家吗？母亲娘家不是符家？怎么儿时会在赵家？”
　　“先生，我母亲为何幼时会在赵家？”
　　“这，老朽也不知其中原因。只是当年在洛阳教书，你母亲当时是陛下的陪读书童，就在赵府了但是她很是聪慧，文章策略写的也好。一点也不输那些男孩子，至于后来发生的一切老朽不知详情！”
　　柴宗训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自己印象里父皇和母亲十分恩爱。一直以为是那赵匡胤对母亲的觊觎。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他们是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其中的变故自己不太知道。难怪当时自己幼时母后离宫了一年多。他手中棋子落地。
　　“王爷，似乎您的心思不在在棋局之上啊？”
　　柴宗训一看自己已经陷入了死局。在辛先生走后。他便一个人在屋中待了许久。父皇之所以把母亲和自己托付给赵匡胤，那赵匡胤对母亲定是情深，上次母亲遇险也不难看出他对母亲的感情。
　　柴宗训急匆匆的来到符宣懿的房中。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跪了下来。
　　“母亲。”
　　符宣懿看着柴宗训，
　　“训儿怎么如此着急？是出了什么事情？”柴宗训一项稳重。今日却十分的慌张。
　　“母亲儿时可是在赵府做他赵匡胤的陪读书童？”
　　符宣懿看着他：“训儿是听谁说的这些？”
　　“母亲孩儿知道您虽非孩儿生母，可您对孩儿却十分疼爱。甚至不惜用性命来护着孩儿，可孩儿如今已经长大，希望母亲能够随自己的心生活下去。而不是在这里陪着孩儿！孩儿只希望母亲能够过的随心。赵匡胤对母亲的深情孩儿看在眼里，母亲既然已经痊愈不如去汴京找他吧！”
　　柴宗训一边说着，一边流着眼泪。因为他对自己母亲是多么的不舍他虽然希望母亲能够跟着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可是却有自私的不想母亲离去。
　　符宣懿扶起了柴宗训。
　　“傻孩子，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我已是你父皇的皇后，是当今的太后。那便一直都是！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总归是要向前生活下去的。”
　　“可是母亲，您在这里真的快乐吗？母亲当真能够割舍得下他对你的那份情？孩儿不希望母亲因为孩儿而追悔一生。”
　　“好了训儿，每日与我的训儿相伴母亲已经很知足。日后不要再提这样的事情了。以后我们都好好的生活下去。母亲会一直陪着你。”
　　“可是母亲……”
　　柴宗训看着符宣懿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符宣懿看着他摇摇头。
　　汴京皇宫中，赵匡胤已经回来数日，本要彻查洛阳行宫行刺一事。可临行前是符宣懿却不希望他在追查此事，又在出征南平和武平，此事便暂且搁置。
　　崇元殿内
　　“臣启禀陛下，昨日秘密截获郑王与西平王谋反一封迷信。此密信乃是符太后模仿您的笔记下诏，欲将京中所有军队调出京城，到时西平王领兵一举攻入，他们要联合起来一起助郑王复周啊！”
　　韩龙递上密信，由王继隆承了上来。本来此事想待到平定了武平和南平再做处置。没想到他们却先耐不住了，这么急着除去符宣懿母子。
　　他打开密信，果然字迹与懿儿的字迹难辨，若不是自己自幼与她一起长大，很难分辨这字是真是假。
　　“依韩爱卿看，当如何处置符太后郑王与西平王？”
　　赵匡胤在龙椅上问道。
　　韩龙一听此话，觉得上次没有除掉她们这次看来是成了，只要皇上下旨赐死他们，自己妹妹便无可替代。那自己今后的地位权势和富贵那是用之不尽的，他心中暗暗得意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
　　“回陛下，臣以为郑王符太后不感激您的恩德与赏赐。竟敢联手西平王李彞兴妄图复国，实属不知感恩，谋逆大罪，其罪当诛！”
　　看来这下不但除掉了妹妹的绊脚石，还搬倒了护着他们的西平王那棵大树，要不是他西平王坏事，那符氏和那郑王小崽子早就到阎王那里去报道了。这次搬倒了西平王，自己又立下如此功勋心中很是得意。韩龙此刻在殿中正等着皇帝下旨出去那几个碍眼的人，再对自己的封赏。
　　赵匡胤听闻狠狠的扔下了那封密信。
　　“大胆韩龙，你胆敢污蔑郑王和符太后？让朕去诛杀他们，陷朕与不仁不义的地步,日后朕岂不是落得个心胸狭隘容不下前朝遗孤。与那之前北朝的昏庸暴君一样，被天下人唾骂？”
　　“陛下，这物证在此，此乃符太后亲笔书信。这只有符太后临摹谁的笔记便像谁的笔迹啊？他们不甘心您夺了天下，所以联合起来要谋反啊，陛下，臣一片忠心，还望陛下明鉴！”
　　韩龙跪在大殿上，振振有词。
　　“那依你的意思是，符太后近日才写的密信吧？”
　　“是，陛下！”
　　“臣启禀陛下，那符太后懦弱，郑王年幼，不可能做出如此忤逆之事，老臣愿已项上人头和全族老小性命担保！”
　　范质说道。
　　“臣等复议！”
　　王溥、潘美等人也都一同附和着。他们平日最看不惯的便是这韩龙如今他竟然如此嚣张敢污蔑前朝太后和先皇遗孤。
　　韩龙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