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拾陆：试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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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收到了有关于上弦之零的消息，平田龙之介终于再次出征。这是一件只有他自己才能去完成的任务。
“啊鸡架，啊鸡架！”白斑的乌鸦给龙之介带着路，一路到了一处车站。
“那是什么东西？”看着面前的列车，龙之介陷入了迷惑。
“就是那里面……”
平田龙之介将信将疑地向四周看了一眼，观察力敏锐的他一看就知道这东西似乎是要拿着票才能上去。
但龙之介没得钱，一分都没得。
趁着警察不注意，龙之介直接用钩绳飞到了车顶上。
但烧煤排出的烟真的熏人。
好不容易爬到了鬼所在的末节车厢，发现竟然只有一个人。
[这不对吧……]那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上弦之零。
穿着西装的卷发男人，手上拿着一杯红酒，“等候多时了，神子大人。”
平田龙之介从车厢顶上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对方也给龙之介倒了一杯酒，“认不出我了吗？” 拉出了对面的椅子，邀请他入座。
“鬼舞辻无惨。”平田龙之介的直觉再次没让他失望。虽然没有把握，但是他也绝对不怂，接受了邀请。
“你在找我的忍者吗？”
[这个称呼倒是别致……]平田龙之介感觉他是故意的，但是龙之介偏偏不吃这一套。
“什么叫你的忍者？”听不太懂的平田龙之介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反倒是把鬼舞辻无惨给唬住了。
鬼舞辻无惨品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不是失忆了吗？听这语气不像啊。不会是谣传吧？]
[他怕不是在试探我是不是失忆……]平田龙之介把握着刀柄的手松开了一些。
“修罗，那个家伙是真的有杀人的天赋呢。”鬼舞辻无惨夸赞着他的忍者，同时还在试探对方。
[修罗是谁啊，我认识吗？要不还是转移话题吧……]
“你最好离我的家人远一点。”
[糟了……玩大了……]鬼舞辻无惨还是有点慌张，不停地用手指磨蹭着酒杯。
[为什么他看上去这么慌的样子？慌得明明应该是我才对吧……]平田龙之介此时也想不起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让鬼舞辻无惨戴上这么厚的滤镜。
此时，列车上的服务员给鬼舞辻无惨送来了晚餐。
等服务员离开，平田龙之介接着说，“那个家伙在哪儿？”
鬼舞辻无惨打开了盖子，是有钱人才能吃的煎牛排，“神子大人，来试试吗？”
[这又是干什么？我没有吃牛排的习惯吧？]直觉告诉平田龙之介，这招不能接。于是乎，龙之介又把牛排退还给了鬼舞辻无惨。
“我们好歹也是四百多年的交情……”鬼舞辻无惨又试探着说了一句。
“荒唐。”平田龙之介的这句话也彻底粉碎了鬼舞辻无惨想再度尝试交这个朋友的希望。
“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接近完美的生物啊，龙之介。”鬼舞辻无惨还决定尝试挽回一下
“我们都是最不该存在的东西。”
“你啊，还是一样啊！”鬼舞辻无惨把手一挥，把贵的要死的牛排打翻在地。
“你了解我什么？”
“你明明很清楚我们互相伤害没好处，为什么不联起手来？”
“因为这个。”平田龙之介拍了拍他腰间的不死斩。
“断绝不死”和“创造不死”的二人，注定无法站在同一边。
平田龙之介转身离开。
“神子！”鬼舞辻无惨没有喊住他。
[他没有变。]鬼舞辻无惨和龙胤神子合作的梦想再次泡汤了。
即使是如此，有一点是不变的——他们彼此残杀依旧都是没有好处的。
平田龙之介看着远去的列车也明白这一点。
追求永恒，追求完美，最后连自己的人性都被自己有意无意击得粉碎。
追求龙胤，追求不死，最后……舍去了和人有关的一切。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拾陆：试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