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所迫》花花送葬

18、第 18 章

　　璀璨坐在钢琴面前，和往常一样，试探性的弹了记下琴键，然后随意开始挥霍自己的个性。

　　在一个个性是消除的职业英雄面前使用自己的个性：还是光明正大，还对周围人产生影响，还不是第一次。

　　结果会是什么？

　　当然是平平淡淡地过去啦~个性是被允许使用在正确的职业道路上的，配合个性就能提高工作效益，这是一件好事。

　　但决不允许伤且危害到他人。

　　相泽听着钢琴曲，感觉身心的疲惫感都缓解了不少，他微微有些惊讶，仔细观察周围的客户，他们似乎都沉醉于钢琴声中。

　　这让相泽稍稍留意了一下对方个性。他想起店长说的对方是向往成为他一样的英雄吧，那么应该也会报考雄英？

　　手机铃声这时候响起来了。

　　相泽看了一眼，发现是一条紧急集合的通知。没办法，他只好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清闲时间，告别还沉醉在音乐当中的店长结账付款离开了。

　　一直关注相泽的璀璨自然看见了。他眉头一皱很不开心，联系方式没有，见面次数短暂，还没有刷够好感，人就跑了。是对方不喜欢璀璨弹奏的钢琴吗？

　　璀璨是不是被讨厌了。

　　一时间音乐声也变了味道，听众们直觉的刚还沐浴着暖阳、春风，现在就跌入深海，层层的压力与无尽延绵的黑暗，让他们感觉到死亡的逼近……这种难以忍受的绝望只有一秒的体验，就消散了。

　　依旧是那首轻快令人舒心的钢琴曲，似乎那一瞬间的黑暗是虚无缥缈的幻想。

　　“没有错，这位少年天生适合适合我们啊。”

　　他听不懂音乐，但是，这种内心深处的谷欠望被唤醒的感觉，让他感到如此的兴奋。这位少年弹奏的，确实是非常适合他们黑暗世界的奏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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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这样的咖啡厅有什么好的，通过透明的玻璃窗看见那群人一脸傻笑。”男子病恹恹地坐在咖啡厅角落，他对面坐着一个身着高级西装，四肢头部是由一团黑雾构成的男人。

　　“这家店的咖啡不错。”黑雾对面前的脸色苍白透露着死意的男人说到。

　　“明明自己就会煮咖啡，还要来这种人多的地方，真是令人讨厌。”他将手掌附在脸上，疯狂的扒着脖颈。“能杀了这些人吗？”

　　来这家咖啡店的人很多，他们坐在一起讨论着新的话题，脸上带着令男人暴躁的笑容。

　　“不行，现在闹出动静来太麻烦了，我今天是为了一个人来的。”黑雾淡定地抿了一口嘴边的咖啡，目光转向一楼侧厅的那个舞台上。

　　“我为什么要和你来这种地方。”死柄木低着头对着粉红色的兔子杯，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死柄木，他要开始演出了。”黑雾突然插话。

　　“他？”死柄木阴冷的目光顺着黑雾的视线看过去。

　　一架白色的钢琴前面正做着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少年，一头乌黑蓬松的短发覆盖住脸庞，依稀可以看见缝隙间黑色的瞳孔，下半张脸被一束阳光宠爱着，撒下的光辉似乎让他变得透明起来。

　　这只是一个侧脸，都令观赏的人身心舒畅。

　　但是这种美好恰恰是死柄木最为讨厌的东西。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看一个小鬼弹钢琴。”死柄木死死盯着那位少年，“黑雾，你是不是想死。”

　　“……”黑雾难得没有接话，他这次来仅仅是因为那位大人的命令，他注意到这位少年的时候就汇报给那位大人了，挑选他们需要同伴不是吗。

　　少年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慢放，白皙的手指抚摸上钢琴键，指尖下沉，音乐声随着指尖的舞蹈开始转动起来，令人陶醉而舒畅的音乐声以少年为中心向四周散开。

　　“果然是呢。”黑雾突然说了一句。

　　身边的死柄木皱起眉头，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十分干燥，情绪被声音安抚后内心的膨胀感让他很不舒服。

　　那音乐不论怎么听都是那么美好安宁，怀揣着希望。但是，黑暗的生物总是能闻见同类的气息，那隐藏深处的暴戾。

　　“我也是无意间听见他弹奏钢琴曲。很好听吧。”一直被黑雾举在手里的咖啡杯也被他放了下来。

　　理由，有了。

　　“浪费这种时间听一个小丑表演，真是够了。”即使这样说着，死木柄还是注视着那个一曲完毕后站起身来的少年，美好的想让人将他摧毁。

　　一曲梦中的婚礼将一些人带到梦幻的礼堂，迟迟不能醒来。

　　“他给我的感觉是同类。”黑雾有些赞赏地说到，“他没有我们看见的那么完美。”

　　“是吗？”稍微冷静一下的死柄木依旧死死地看着对方，“那么明明一样憎恶这世界，他为什么可以无所畏惧的享受。”他看上去天真不谙世事。

　　“我认为他很不错，是一个成功地伪装者。”黑雾隐晦地发动个性。

　　咖啡店最近有一个新活动，每次钢琴师演出完毕后，都会随机抽取一位客户，由他挑选想听的乐曲类型，钢琴师来演奏。

　　这是一个很考验钢琴师的技术的活动。

　　“你会点什么？”黑雾随机抽了一张纸条，不论结果如何都会是他们这一桌。

　　“我不懂钢琴曲你不知道吗？要是我，更想将那个人崩坏。”死柄木尝了一口加了糖的咖啡，甜腻到令他恶心。

　　“那真可惜。”黑雾仔细思考了一番，低头对侍者说了几句话。

　　侍者表情很奇怪地走回去，对着他们的钢琴师说了一声。

　　“是吗？”璀璨嘴角勾起一摸别人看不见的微笑，对着黑雾他们所在的方向鞠了一躬，“愿意为您效劳。”

　　啊，上钩了。

　　“呵~虚伪。”

　　“很适合他。”黑雾评价到。

　　钢琴曲再次奏响，轻快而活泼，让人心情感到轻松、愉悦。

　　死柄木更烦躁了，“这就是你选的音乐？”

　　“不是。”黑雾也有些不满了，虽然钢琴曲不错，但是那个少年究竟有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死柄木可不想在这地方浪费时间，起身离开了，再待下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黑雾听了一会儿，也觉得这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有点令人失望，咖啡也凉了。

　　转身也跟着离去，这一切，那个沉迷于钢琴的演奏者似乎没有发现。

　　我怎么会乖乖听话，璀璨和你们不熟。

　　璀璨心情同样不错，他想将自己的情绪再一次通过钢琴曲发泄了出来。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