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华尔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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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呼吸一滞，大步朝罗恩和帕德玛坐的桌子旁走去，罗恩正气呼呼地瞪着在近旁跳舞的赫敏和克鲁姆。哈利坐到他旁边，打开一瓶黄油啤酒，也一言不发地瞪着昭彰和塞德里克，一边觉得有爪子抓挠着他的五脏六腑，一边目光不受控制地被舞池中央的少女吸引，她是那么美丽，可是塞德里克碍眼的胳膊揽着她的腰——他凭什么——哈利再次强烈地意识到塞德里克就是一个没用的帅哥儿——他那点脑子还不够装满一只鸡蛋壳呢。
一曲终了，昭彰向舞池下方打量了一下，找了张空桌子坐下，塞德里克俯身跟她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往吧台走了。
哈利朝那边张望着，有些犹豫，帕瓦蒂姐妹被冷落在一旁，十分不满地随着音乐的节拍抖着脚，很快就被布斯巴顿的男生邀请走了，赫敏走过来坐在帕瓦蒂空出来的椅子上。
“你好。”哈利心不在焉地说，罗恩一声不吭。
“真热，是不是？”赫敏跳舞跳得面颊上微微有些泛红，用手掌给自己扇着风：“威克多尔去拿饮料了。”
罗恩酸溜溜地看了她一眼：威克多尔？他有没有让你叫他‘威基’？”
赫敏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啦？”
“如果你不知道，”罗恩刻薄地说：“我也不想告诉你。”
赫敏一脸吃惊，转头去看哈利，哈利没心思管他们，他发现一直在教师餐桌边和卢平喝酒的小天狼星站了起来，向昭彰走去。
“你跳的不错。”男巫随意靠在餐桌边，冲昭彰点了点头。
“谢谢你，西里斯。”女巫说：“我刚刚没看到你和莱姆斯，你们不跳舞吗？”
“事实上，我正要问你呢。”英俊的男巫散发魅力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拒绝他的要求：“我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女士？”
女巫一愣，稍显困惑：“教师可以和学生跳舞吗？”
“为什么不呢？”小天狼星果断忽略了身后正以此为借口拒绝学生们的卢平。
“布莱克教授？”塞德里克端着饮料回来，惊讶地和桌旁的男巫打了个招呼，随即反应很快地把两杯饮料递过去：“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当然符合了。”女巫喝了口冰镇的黄油啤酒，舒适地叹了口气：“谢谢你赛德。”
小天狼星眨了眨眼，不客气地接过了饮料，昭彰看了他一眼，对他明明没有去跳舞还抢学生饮料的做法表示鄙视。
“所以……你的回答呢？”小天狼星对上昭彰投过去的眼神，丝毫没有感到不好意思。
“嗯……”昭彰为难地看了眼塞德里克，小天狼星审视地跟着她转过视线：“我正在邀请昭和我跳舞。”
高大的少年这才明白这位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来这边是为了什么，他看向女巫，关心道：“你休息够了吗？”
“……在这杯黄油啤酒之后，我想。”
看出女巫有点不自在，塞德里克安抚地笑了，他和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小天狼星此时很有攻击性，这让他下意识地也要露出针对的姿态，但塞德里克克制住了这种微妙的冲动，毕竟自昭彰替小天狼星摆脱了污名之后，小天狼星就好像成了女巫的一位可靠的长辈。
“只要你开心。”塞德里克冲女巫露出温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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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入舞池，女巫将手搭在小天狼星肩膀上，费解地说：“你喜欢跳舞？”
“不。”小天狼星毫不犹豫地说，注意到女巫偷偷皱起鼻子的微表情，他又很快接上：“我只喜欢跟你跳舞。”
“……”女巫动作明显慢了一拍，还好小天狼星带着她稳稳地接入了下一个舞步，女巫看向他那双浓密睫毛遮掩下的灰色眼睛：“你……”
男巫扬了扬眉表示询问，女巫忽然脸红，从他英俊的脸上移开视线，不说话了。
她沉默下来，小天狼星却低着头，在极近的距离下看着女巫灯光照耀下红红的脸颊，忽然说：“你真漂亮。”
昭彰咬住嘴巴，脸更红了，她抬头看向男巫，想让他别乱说，但话到嘴边，愤愤道：“你很不对劲！”
男巫觉得心脏的某些地方塌了一块儿，他克制住蠢蠢欲动想摸摸女巫的头的手，眨了下眼睛：“什么？”
昭彰深呼吸了一下，还是没能说出口，她轻哼了一声扭过头，怪她视力5.0的眼睛，她已经看到大厅的隐蔽处几对儿再槲寄生下接吻的情侣了。
“专心。”小天狼星忽然说道，昭彰刚想问专心什么，随着音乐的一个欢快节拍，忽然被扶在腰间的两只有力的手举了起来，昭彰惊慌地扶住小天狼星的肩膀，低头从他明亮的灰色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灯光璀璨，而她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
“西里斯！”被放下来后，昭彰才想起了呼吸，惊魂未定地瞪了他一眼。
男巫深深看着她，脸上绽开了笑容：“试试看？”
昭彰对上他好像散发着光芒的笑脸，没能拒绝。音符跳动，裙摆飞扬，发现被举到空中的感觉还蛮有趣，女巫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曲终了，昭彰打算回到圆桌旁，却被男巫勾住了腰，小天狼星低下头，黑发优雅地在他英俊的脸颊旁垂下来：“再来一次。”对上少女无奈的神情，他低声补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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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赛德，你在等我吗？”带着热气回到桌边，发现塞德里克还在原地，昭彰歉意地问道。
“别在意。”少年说：“我去拿些喝的。”
“交给我吧。”小天狼星示意他坐下，心情很好地离开了。
塞德里克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布莱克教授对昭的态度……不，应该是他想多了吧。
“你是赫奇帕奇的级长和魁地奇队长。”昭彰扯了下他的袖子：“你可以去和其他人跳舞的。”
塞德里克看了她一会儿，笑了：“好。”
等小天狼星端着饮料回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坐在昭彰身旁，看起来好像他们就应该坐在那里似的，好些男生虽然想上来邀舞，但是都被两个英俊男巫暗含威胁的眼神吓走了。
喝光一杯橙汁，终于有女生鼓起勇气邀请塞德里克了，是赫奇帕奇的同级生，少年看了眼昭彰，获得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塞德里克无奈地笑了，彬彬有礼地牵起了女生的手。
小天狼星毫不掩饰地长出口气，伸直了长腿。
昭彰看了他一眼，没多说话，认识快两年，女巫已经对小天狼星看似开朗实则高傲的性格很了解了，没必要建议他也去跳个舞。古怪姐妹演奏的曲子十分动听，坐在这儿欣赏也不错。其实昭彰总觉得这些满脸胡子，衣着新潮的男巫是走摇滚风的，可能是为了回馈母校才来演奏舞曲。
塞德里克被拉走之后被女生们团团包围，不跟他跳一支舞就白读霍格沃茨了似的，好几个女生甚至在舞池下方满脸期待地排好了队，小天狼星漫不经心地喝着酒，偶尔有女生在朋友们的鼓励下突破小天狼星冷淡→不耐烦眼神的防线，走到圆桌边，也都被对方毫不温柔地拒绝掉：“我不想和你跳舞。”
从眼冒泪花地跑到朋友身边寻求安慰的女生身上移开视线，昭彰有些头大，总觉得今天之后要被记恨上了，她叹了口气，对看起来无聊得很的男巫说：“我有一个建议，去掉‘和你’两个字怎么样？”
“为什么？”小天狼星皱起眉：“我不应该说出事实吗？我确实不是不想跳舞，而是不想和她们跳舞。”
“梅林啊。”昭彰扶住了额头。
抛去这些，圣诞舞会还是很有趣的。卢平看起来十分好说话，但却温和地拒绝了所有女生，一个人坚守教师餐桌；卢多·巴格曼很有精神地在舞池下方四处游走，但当他过来和小天狼星打招呼时，被对方很不客气地几句话噎走了，现在在和麦格教授跳舞；海格和马克西姆夫人跳着华尔兹在学生中间穿梭，在舞场上划出一道很宽的轨迹；卡卡洛夫和斯内普不见踪影；哈利和罗恩从跳了开场舞之后就表情阴郁地在桌子边坐着，罗恩和赫敏不久前大吵一架，拉着不情愿的哈利走向了门厅。
“看起来好像人少了许多。”昭彰环顾四周。
“是吗？”小天狼星也看了看：“可能是去花园了吧。”
“花园？”
“别逗了，这可是圣诞舞会。”小天狼星伸展了一下身体：“我敢保证有许多学生在外面，散步，藏在花丛里……我以前和詹姆有时会去吓唬那些情侣，哈哈哈那很有趣，你知道吗有一次……”
昭彰投以看熊孩子的目光，但小天狼星并没有发现，依旧兴致勃勃地讲述了他和詹姆是怎么把花丛里的情侣吓得分道扬镳的：“哦，你想去透透气吗，昭？”这次他看出了对方脸上显而易见的怀疑：“单纯散散步。”
昭彰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华尔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