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番外：清明盛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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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国寄来的邀请函
最终之战结束之后的第N个清明节，中国方面的黄泉联合西方的冥界分别向尸魂界和虚圈递出了邀请函，邀请尸魂界和虚圈的代表到中国参加一年一度的清明盛会。
“蓝染大人，这份邀请函我们虚圈不能不回应，您看带多少人去参加比较好呢？”白与黑分明的请柬看起来跟中国名物太极图极为相似。话说，为什么要用这种颜色做请帖？既然用了这种颜色，里面的字为什么要用红的？
东仙要手执这份请柬，因为市丸银在看到请柬的颜色之后直接扔给了他，在东仙要复述完请柬上的内容之后，在场所有破面以及他们的从属官都有一个疑问：东仙要是个盲人，那他到底是怎么看到请柬上的字的？
市丸银是属于唯恐天下不乱、天下不乱也要搅个天下大乱的性格，自告奋勇地第一个说：“嗨，我要去。”蓝染当场头上暴起青筋，他没有忘记情人节的时候，市丸银和东仙要是怎么联合作者耍他的。
“你不能去，银。我有事要派给你，另外，要也一样不能去……”分别给了市丸银和东仙要一个“我还记得”的眼色，蓝染又说：“那么，乌尔奇奥拉。”
“在，蓝染大人。”乌尔奇奥拉出列，向上首的蓝染行礼。
“我们虚圈一定要在其他地区的人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所以我决定派你、葛利姆乔和赫利贝尔一起去，你负责全权指挥。”蓝染在上座巡视了半天，心中叹息破面中鲜有好面孔，要是亚罗尼洛没有死的话，应该也可以安排他一个吧。
被点到名的葛利姆乔和赫利贝尔也出列，向蓝染行礼，三人同声道：“遵命，蓝染大人。”
“一个星期后，你们就出发去中国吧。”蓝染看着东仙要一副忏悔的表情，再看市丸银跃跃欲试想要跟去的兴奋神色，头疼地说：“银，你想去就去吧。”反正在虚夜宫里也是祸害破面，干脆放到中国去祸害别人。
“我正有此意。”市丸银的说法印证了蓝染的想法。
「二」、银子旅行团与白菜旅行团？！
“啊，这里就是中国了呢……”市丸银在踏下飞机的第一声感慨，让他和在他身边的几人都被无数奇怪的视线包围。没坐过飞机，不知道飞机制式套餐，没见过电视、不会用银行卡……这群到底是哪个乡下地方出来的人啊？
“市丸银，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大嗓门的葛利姆乔忍耐着强烈的想要杀掉用那种诡异的目光看着他的普通人，特意压低嗓门对市丸银说道。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该丢的脸在成田机场里已经丢完了。呐，妲己？”市丸银一脸狡猾的眯眯眼笑容看着面色不豫的妲己。
“妲己？”乌尔奇奥拉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神看着妲己，淡淡的冰冷语气呼唤妲己的名字。
看似毫不关心的表现，妲己却是心里暖暖的，乌尔奇奥拉只是不会表达他的情绪这一点，没有人比妲己更清楚了。“没事，只是在中国也许有我不想见的人。”当初的她，也许并不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而是跨越了时间的界限到了未来也说不定。那样的话，被遗留在这里的过去会不会还记得她？
牵起妲己的手，乌尔奇奥拉说：“既然是不想见的人，那么就不必特意去想，见到了再看情况处理。”目光转向举着写有“欢迎银子旅行团”字样的奇怪牌子，“那个就是来迎接我们的人了吧？”
但是……为什么是“银子旅行团”？因为在市丸银决定要去中国之后，蓝染和中国方面的主办人又交换了几次书信，提起了虚夜宫方面的领队为市丸银和乌尔奇奥拉·席法，而中国方面为了代表团的名字而特意开会讨论了一天。鉴于“代表团”一词太过于郑重容易引起普通群众的注意，所以决定使用“旅行团”一词，而“虚圈旅行团”和“尸魂界旅行团”又都过于诡异容易引起普通群众的侧目，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以上是中国方面的迎接人的说法。
“那为什么不是‘席法旅行团’？”市丸银眯起的眼角有些抽搐，真想从义骸里脱出用斩魄刀把在场爱笑不笑的这些人全干掉。
“啊，那是因为阎王大人的女儿拍板决定的。你们虚圈的已经算好的了，你看那边迎接尸魂界的人也来了。”迎接人好脾气地一脸笑容的面对市丸银的杀气。
“噗哧！”猛然掩住嘴，不用怀疑的确是市丸银在笑场。旁边迎接尸魂界的人举着的牌子上赫然写着“欢迎白菜旅行团”。白菜旅行团？“我们还是先走吧。我怕待会有人会忍不住拔刀。”市丸银笑着率先走开。开玩笑，待在这里会有什么后果只要知道朽木白哉性格的人应该都知道。“不过……还真是期待尸魂界的人看到这牌子时的表情呢！真是遗憾啊。”
「三」、不怀好意的来客
“那么，请各位在宾馆里好好休息，今天晚上有个欢迎晚宴，请大家准时出席才好。现在请跟我去前台领取房间钥匙，一、二、三……一共是五个房间吧？”迎接人走到前台正要说话，乌尔奇奥拉突然开口。
“四个房间。”在虚夜宫他和妲己也都是一个房间的。
迎接人抓抓后脑勺，他头皮在痒：“但是……这里是在中国，这个……中国是比较保守的，还是说二位是夫妻？”
“夫妻？那是什么？”乌尔奇奥拉看了迎接人一眼，空空如也的眼神让迎接人冷汗直下。
“我明白了……那么就是四个房间。各位还有其他的问题吗？不用客气尽管提。”在前台处领取了四把钥匙，分发到他们手中。听说虚圈的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还是尽量少惹为妙。
“妲己，夫妻是什么东西？”乌尔奇奥拉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问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跑进浴室里沐浴的妲己，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只有“夫妻”这种东西才能住在一个房间里。
浴室里水声不断，不过这并不影响妲己听清乌尔奇奥拉的问题。“我也不是很清楚，现世我可没去得比你多啊，乌尔。”等到水声停止，穿着浴袍走出浴室的妲己双颊被热水熏染上红晕，微湿的头发有几缕贴在脸颊和颈项上，衬得肌肤更加粉嫩晶莹。没形象地扑到床上，妲己拥着被子抱怨：“穿义骸真是难受，还要忍受这么稀薄的灵气，为什么中国方面要把‘盛会’放到现世举行？”
“那也是没办法的，这些义骸是能限定灵压的特制品，要是我们全部跑到黄泉去的话，光是灵压就把那里压垮了。”看妲己抱着被子把头埋在里面，有想把自己闷死的嫌疑，乌尔奇奥拉过去把被子从她脸上挪开，起身走进浴室。妲己说的对，穿义骸的确是很难受。不再想那个所谓的“夫妻”，多半也是这个无意义的世界所产生的无意义的东西。
等到乌尔奇奥拉走出浴室，妲己已经伏在床上睡着了。站在窗边向外望去，除了高楼还是高楼，耳旁传来规律的清浅呼吸，沉寂的房间似乎格外安静。于是，乌尔奇奥拉也上了床，躺在妲己身边。不一会，那浓纤合度的娇躯自动自发地挤进他的怀里，浅浅的鼻息在他颈边吞吐，微翘的红唇显出主人睡得如此香甜。顺势拥住那个泛着幽香的身体，乌尔奇奥拉也睡去了，晚宴还有六个小时，他们还能睡上四个小时。
“乌尔奇奥拉！有人外找。”葛利姆乔大剌剌地敲门，大嗓门其实比他的敲门声更响。
打开门的乌尔奇奥拉穿着浴袍倚在门边，平平的声音让葛利姆乔的神经瞬间紧绷，摆出了战斗姿态。直觉告诉他，现在的乌尔奇奥拉非常危险。“什么事？你旁边的这个人是谁？”
记起自己是为了什么才来敲门的葛利姆乔，收起手脚道：“这是中国方面的主办人之一，叫做帝昊。聊了两句，也不是很熟，只是听说他认识你的从属官而已。”
「四」、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
帝昊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外表是二十多岁的成年男子，身高与葛利姆乔不相上下，浓眉凤目，一身的帝王之气，站在人群中是能够轻易锁住人们的视线。
“能让我见见妲己吗？”帝昊看着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俊美男子，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同大提琴般浑厚。这个男人居然穿着浴袍待在妲己的房间里，这个念头让他十分不悦。妲己是他的，数千年的等待就是为了这一刻能再度见到她，将她拥入怀中狠狠占有，但是现在……他的妲己身边居然有其他男人？
“不能，她还在睡。你是主办人，而我们会去参加宴会，没有必要特意跑到我们的房间来。”乌尔奇奥拉说完就要关门，帝昊单手撑在门上不让他关。
“她和你住在一起？”帝昊猛地声音提高，浓眉也皱紧了。
“乌尔，谁在外面？”浴袍有些松开，露出胸口晶莹的肌肤，妲己用手掩嘴挡住小小的哈欠，走到门口。
乌尔奇奥拉走过去揽住妲己的腰，将她带进怀里，看她自动自发地将头枕在他肩上，问：“怎么醒了？你还没能适应义骸，灵压还需要调整才行。”自从情人节派对之后，乌尔奇奥拉和妲己的关系日渐亲密，不经意间就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契合。
“没事，我睡得差不多了，刚才是不是有人来？”妲己不甚在意，有乌尔奇奥拉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现在也还没走呢，妲己。”帝昊阴沉着脸，看着眼前契合无比的一对男女，心中的怒火是如此凶猛地燃烧。“在你的丈夫我面前，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你认错人了吧？”妲己没有看帝昊，只是淡淡地说，“这世上名字相同的人太多了，而且，我不记得有‘丈夫’这样东西。”
帝昊激动地冲了上去，乌尔奇奥拉抱着妲己响转到他身后，平平的声音无起伏地道：“再动手就杀了你。”在他面前对妲己动手，当他不存在么？
“你忘了吗？曾在不周山脚下握着我的手，鼓励兵败的我再度站起；在黄水边上，你指着那片高地，教我远望将来与你一生一世；还有每个夜晚在我怀中羞涩迷人、娇喘连连的样子……”帝昊没有回头，沉声叙述他心中无比爱恋的娇娃，专注地目光只跟随着他的……他的宝贝。
“那些……都是女娲大人的命令。”妲己从乌尔奇奥拉怀中探首，终于正视帝昊。“你是帝家的人吧？听你的语气，应该是帝家第一代的王——帝昊吧？你知道拜在妲己脚下的有多少帝家男人？帝殛、帝殒、帝盛、帝赫等起码十几个，‘历史的道标’不允许错误的道路，帝家的男人就注定逃不过妲己的魅惑。”
“不可能，这是为什么！你满口胡言……对，你不是我的妲己，你不是！！”帝昊不能接受这残酷的事实，他满心爱恋的娇娃竟然是奉命接近他的。
“为什么不承认？难道帝家的后人没有告诉过你，他们所迷恋的女子叫做‘妲己’吗？还是你下意识的不去接受这个事实？身为‘黄泉’的一员，难道你会不知道妲己早已在封神台之上被封神，天上地下再与她无关，外人不能进去，她也休想出来……”妲己的声音如同魔咒般盘旋在帝昊的脑海中。
对，面前这个与他记忆中的妲己一模一样的人说的一点也没错。他早就知道帝家诸多后人迷恋上的女子都叫做“妲己”，粉色秀发、满身幽香、温柔俏皮，没有一样不是他熟知的特点，只是他不承认。再后来帝家灭亡，夏、商的建立和灭亡中依然有着妲己的存在，虽然在夏朝时她叫做“妹喜”，他也曾经怀疑过妲己为何能生存如此漫长的时间，答案是惊人的：她竟然是金鳌岛的妖怪仙人，通天教主的第一弟子。
“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我不是被封神的那个妲己，也不是你心中的佳人，你何必执着到仅凭着一个名字就来打扰我？何不放过自己？”虽然拥有记忆，但是她不再是从前的妲己，她不再无心。
“放过自己？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帝昊沉默片刻，声音疲惫地说，“在下打扰了。”
「五」、晚宴即将开始
在帝昊转过走廊尽头之后，乌尔奇奥拉和妲己都看向站在一旁的葛利姆乔：“没事你把那个人带来做什么？”异口同声地把葛利姆乔逼退两步。
“啊，不，那个……我该去准备晚宴了。”葛利姆乔再狂妄，也没打算一次对上实力比他强的两个对手。
赫利贝尔也适时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口，说道：“大家都做好准备吧，我们是代表蓝染大人而来的。”
“切，暂时放过你，葛利姆乔。”被乌尔奇奥拉拥着回房的妲己丢给葛利姆乔一个“回头再找你算账”的眼神。
一阵兵荒马乱，因为不会打扮而全数被市丸银拉去美容院整理仪容并订购服装的虚夜宫十刃终于筋疲力尽又光鲜明亮地站在了美容院前。
“真是比打架更累！可恶，这什么东西，居然能勒得这么紧。”葛利姆乔极为不爽地扯着脖子上的领结，一身湖蓝色的西装白色衬衫，蓝色的领结紧紧地扣在第一粒扣子之下，衣架子般的身材让他格外显眼。
“别把领结扯松了哟，葛利姆乔。你不是还想再进里面去把领结重新扣起来吧？”市丸银身穿黑色的西服紫色衬衫，一款银色的领带与头发极为相衬。
“不，我可不想再进去了。”葛利姆乔松开手连摆，在那里面被几个人类的女人折腾还不能还手，这感觉太让他郁闷了。
“那里面的服务员可是非常热情地想帮你啊，葛利姆乔。不然为什么乌尔一会就好了？”
一身浅粉色包颈露肩夜礼服包裹住妲己的玲珑身段，长长的秀发也在脑后盘起，只余几丝碎发飘落，更添风韵，带着与晚礼服同色系长手套的双手正挽着乌尔奇奥拉的胳膊。乌尔奇奥拉身穿白色西装白色衬衫，与双眼同色的冰绿色领带用一枚金色领夹扣在胸前第二粒纽扣之下，与葛利姆乔不同，一丝不苟的穿着让美容院的人挑不出一点刺来。
“别闹了，晚宴派车来接我们了。”赫利贝尔身穿低胸的与她发色相近的金色及地夜礼服，率先坐上等候已久的劳斯莱斯，众人随后跟上。代表虚圈的晚宴，实在让人期待，不是吗？市丸银在看到金碧辉煌的会客厅时，笑得更加灿烂。
与住所不同，举行宴会的地方据说是一个主办人的别墅，在距离城市两个多小时车程的地方。这是座仿中国古建筑的别墅，占地面积较广，进门后先看到的是前院，种了些绿叶树，穿过前院便是第一进房屋，里面的门正对第二进打开，第一进与第二进房屋之间是一个花苑，宴会就是在这里举行，花苑中间的空地上和亭子里摆了好几张桌子，上面放着各种食物供人取用。
「六」、她是我的女人！
“这就是宴会啊，和派对完全两样的感觉呢。”葛利姆乔对上次虚夜宫举办的派对记忆犹新，印象深刻至极。“上一次派对你是什么感觉？”赫利贝尔除了享受到了一次把史塔克踩在脚底下的快感，就没什么值得深思的了。
“敢说的话，就杀了你。”妲己的眼神明显如此表示，一旁的乌尔奇奥拉虽然看不出来，不过八九不离十和妲己一样的意思。葛利姆乔屈服在“恶势力”面前，其实他也不想把那么丢脸的事情说出来：“不，没什么……那不是尸魂界的人嘛。”
“啊啦，朽木家的家主，六番队队长，原来是您带队来中国的啊。”市丸银你说谎，明明在看到“白菜旅行团”时还第一个笑场。朽木白哉自然不会与他计较，虚夜宫与护庭十三队难得的和平共处，不会由他来打破。
在主持人熟练的流程操作下，晚宴很快开始了。西洋式的晚宴最重要的部分就是舞会，第二进的房屋被改造成了舞厅，会跳舞的人可以进去自由寻找舞伴——很正规的晚宴，可惜的是，虚夜宫中没有谁会跳现世的交际舞。
市丸银则在一旁与西洋冥界的负责人相谈甚欢，妲己和乌尔奇奥拉在一旁聊天，葛利姆乔寻了棵较高的树一跃而上，双手枕在脑后躺着睡觉，赫利贝尔则跟在市丸银身后不离寸步。
“妲己，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至妲己面前，抬头一看，原来是帝昊。
“抱歉，我不会跳舞。”妲己拒绝，她不想和这人有牵连，更何况舞会里面几乎都是中国地区的人在跳舞，一眼扫过去十个里面有四个是眼熟的人。
帝昊被拒绝了也不恼，依然带着笑意道：“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舞步很简单的，很快就能熟练。”
“她不需要学这种东西。”乌尔奇奥拉站在妲己身前，挡住帝昊炽热的目光，“虚夜宫中不需要用到这种无意义的技巧。”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不想学跳舞？”帝昊不再无视乌尔奇奥拉。
“她是我的女人。”乌尔奇奥拉揽住妲己的腰，带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双唇，宣誓所有权。
“你……哼！”帝昊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吻得天雷勾动地火的男女，恨恨地转身离去。他本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夺回妲己，哪知……“我会留下你，只有你留下，我才有机会再次得到你。妲己！”
而在他背后，乌尔奇奥拉与妲己的唇缓缓分离，妲己的双手不知何时抵上乌尔奇奥拉的胸膛。
被吻得湿润的红唇双角勾起，水盈盈的双眸印出面前一无表情的男子，暖暖的体温相互融和，妲己伏在乌尔奇奥拉胸前，轻声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乌尔奇奥拉。”
夜，还很长。宴会也在持续地进行中，无人打扰的地方一对璧人其乐融融。
「七」、她也是第四十刃啊！
幸好在后面的几天正式的盛会中，帝昊没有来打扰乌尔奇奥拉和妲己。
说是“盛会”，其实也不过就是跟各个地方联络感情而已，除了跟尸魂界老死不相往来之外，市丸银的左右逢源将中西双方搞定是不成问题的，因此乐得轻松的十刃们干脆跑出去集体购物——其实是妲己和赫利贝尔在买东西，乌尔奇奥拉参考，葛利姆乔负责拎那些买下的东西——那是他认人不清的惩罚。
“我说，有必要买这么多东西么？”手上打了包的礼品盒已经堆得跟小山差不多高了，虽然举着不累，不过完全看不到前面的路，又不能让这些礼品掉下来，葛利姆乔有些不耐烦了。
“当然，这些可都是要带回去做礼物用的。”妲己走到葛利姆乔身边，扳着手指数给他听。“今天市丸大人不能来，所以要把他想买的柿子干带回去；东仙大人特别要求买一整套的锅具回去，因为只有中国才有得卖；蓝染大人虽然没有要求，不过赫利和我商量之后买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等策略书的翻译版准备带回去给蓝染大人的；剩下的就是要给各个十刃的礼物等等……随便哪一样，都是不能少的，不然他们说我们厚此薄彼怎么办呀？”
“知道了，知道了。”就会拿蓝染大人的名头出来压他，吃定了他不敢反抗，葛利姆乔翻了两个白眼，继续“盲行”。“这么多东西，还不知道让不让你带上飞机呢。”
“到时候再说咯。”妲己才不担心这个，倾世元禳的魅惑香能轻易地操控他人而不被对方发现，甚至没有后遗症。
一路步行回到落脚的宾馆，就看到一个不受欢迎的人物等在大厅。
“妲己，那是来找你的？”赫利贝尔可不记得虚圈和黄泉的交情有好到可以私下往来的地步。“看他的样子，似乎有话想跟你说。”
“我倒是不认为还有什么可说的了。”妲己站在原地没有动，其他人也没有回避，一起看着帝昊走过来，“还有两小时我们就要回去了，你现在过来做什么？”
帝昊拿出一封信，交给妲己，有些激动地说：“我向虚夜宫提出申请，要求常驻使节。”
妲己边拆信边问：“哪又如何？”若是以为蓝染大人会借重他们的力量，那就大错特错了，也许其他地方有地域限制，但是虚圈可没有，世界各地都有成为虚的整，数量还在增加中。
赫利贝尔也凑过去看那封信，看完也不禁暗自失笑，不愧是蓝染大人，拒绝得如此隐晦。
“哦呀哦呀，你们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回去的准备工作做好了吗？嗯？黄泉的帝昊大人，你为什么会和我们虚夜宫的十刃在一起呢？”市丸银正巧从楼上下来，这几天他代表虚夜宫跟中西方面的一群老头子除了开会还是开会，什么都没有玩到，郁闷得很。
“市丸大人，蓝染大人的来信。”妲己把信交给市丸银，顺便从葛利姆乔那里翻出柿子干，也递了过去。
“这是我最喜欢的柿子干呢，谢谢咯，妲己。”市丸银立刻摸出一只咬在嘴里，边咬边看信：“这上面说‘市丸银和十刃成员必须回归，除此之外黄泉可以向市丸银要求留人’？”
“对，市丸银大人，我在此正式要求让妲己留在中国。请您答应。”帝昊得意万分，他早就查清楚了在场的十刃成员只有他看不顺眼的乌尔奇奥拉和葛利姆乔、赫利贝尔。
市丸银放下信，停止嚼柿子干，语声清晰地说：“这可不行啊。”
帝昊赶紧问道：“为什么？不是说除了十刃之外可以随意要求的吗？”
赫利贝尔勾着妲己的脖子，对着帝昊说：“的确是不行啊，因为妲己她，也是第四十刃啊。”虽然名义上是第四十刃的从属官，不过在与乌尔奇奥拉胸前数字的同一位置，妲己也有这个数字。
“对，就是这样。所以，非常遗憾呐，帝昊大人。”市丸银率先迈开步子走了出去。“走了，该回去了。”
“是，市丸大人。”十刃同声回答，一起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番外：清明盛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