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牙风依楠小传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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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刘媒婆，牙风依楠欢呼雀跃地过去抱住牙风尚都说：“爹爹好棒！没想到爹爹一朝谏官，竟能说出如此气煞人也的话来，女儿真真是越来越崇拜您了！”
看牙风依楠如此高兴，牙风尚都也没白费这一番口舌，可樊清月却看出了牙风尚都的为难，一脸愁容地看着牙风尚都说：“老爷，我们刚刚……是不是做了让你为难的事？”
此话一出，牙风依楠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向牙风尚都说：“爹爹，您刚刚不是……啊，刚才您只是为了赶走那个刘妈妈，所以才迎合我和娘的么？爹爹，您是不是不知道明日见了福伯伯怎么交代？”
牙风尚都叹了口气，好在妻子、女儿都还算懂他，他也算是有个安慰，“唉，无妨，这几日我也想了许多，本以为福祈已将此事放弃，却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招。但女儿的终身大事，我这区区官职哪能比得了呢？那福昶的事爹爹也曾有过耳闻，若是依楠嫁给了他，也免不了要受些苦……”
“爹爹……”牙风依楠看着牙风尚都为难的样子十分心疼，上前蹲下，扶住牙风尚都的腿，抬头看着他说：“爹爹，您别这样，如果……如果您真的那么为难的话……那、那女儿就……”
“瞎说，爹爹可不许你有这样的念头！”牙风依楠想说什么，作为父亲的牙风尚都怎会不知？难道自己真的要拿女儿的终身幸福来换取自己在朝廷中的稳固不成？牙风尚都看着眼前如此优秀的女儿说：“依楠啊，就如那刘妈妈所说，你是个才情都十分出众的女孩子，爹爹又怎会把你交给福昶那种靠不住的人手里呢？”
“爹爹……”牙风依楠把头放在牙风尚都的腿上，虽然牙风尚都这样说，但她心里知道他有多为难，若是因为她的事连累了爹爹，她怎能安心呐……
樊清月看着这一幕很是欣慰，但也还是为着夫君担心，“老爷，明日你该如何回那福祈呢？”
“唉，容为夫好好思虑一下吧……”
刘媒婆走后便气冲冲地带着虽她到“尚都府”的奴仆回了“福家宅”，见到福祈后便假装哭诉起来，“哎呦，福大人啊，您可是不知道啊……那‘尚都府’从上到下可是把老奴欺负得、欺负得老奴恨不得自刎谢罪啊……”
自刎谢罪？这什么跟什么啊？福昶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了，这媒婆就是没有文化，什么词都乱用，但他最关心的还是牙风依楠之事，于是福昶问道：“怎么，牙风依楠还是不肯？”
“是啊，是啊！那个小丫头口齿伶俐得很，什么污言秽语都说，听得我老婆子都觉得羞得慌。可那牙风大人却纵容女儿欺负我这老婆子，跟着那个牙风依楠一起拿话搪塞我，最后还把我给轰出来了呀！”
刘媒婆半真半假的将“尚都府”一事讲了出来，她的目的仅仅是因为害怕自己事情没办成，最后福家不给她钱银，像福家这种朝廷中人她怎斗得过呢？但也正是因她这半真半假的话语，才害得牙风依楠最终的悲剧。
听刘媒婆这么一说，福昶一下就急了，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下狠狠一摔，大声说道：“哼！牙风依楠这个臭丫头，小小年纪却心机颇深！他爹牙风尚都在朝上还不是有爹您护着，不然就他那刚直的性格早就被皇上问斩了，还能有今日的命来借着媒婆羞辱咱们福家吗？”
“爹，既然牙风家那么不识相，那咱们也就不要再与他们客气！从今日起您再也不要帮那牙风尚都说话，而那个牙风依楠……哼，儿子自会有办法将她掳来！”
“胡来！”福昶还以为父亲会赞同自己，却没想到福祈竟把自己给骂了，福祈沉了口气，皱着眉说：“你小子可别想给我惹事！虽说朝上都是为父在替牙风尚都说话，但朝中的秩序还需要他这样的人来维持，才能有你爹我这小贪的机会，不然你爹我想来财，就得向那些大人物们进贡、讨好才行。”
福祈似乎什么都明白，继续说道：“你爹我并不那么贪心，能有这些小利就足以，不然贪得越大，死得越快、越容易，在这一点上你当牙风尚都不知晓吗？也只是仗着为父在朝中能帮他说上几句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不是爹，您怎么还怕上牙风尚都那个不识时务之人了？”
“爹不是怕，这是互相利用，懂吗？”
听了父亲的话，福昶似乎想到了什么，“既然是互相利用，那咱们为何不好好利用呢？”
“嗯？你什么意思？”
“既然他牙风尚都都已经对您这小贪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就也不是真正多廉洁之人，否则他应该立即上报给皇上，除了一切贪嗔之人。可他没有啊，所以……咱们正好可以利用他这一点，逼他就范！”
“哦？你有何妙计，说来听听。”福昶邪魅地一笑，伏在福祈耳边说了些什么，福祈频频点头，似乎很是赞同福昶的计策，“怎么样，爹，这样既能治了那个牙风尚都，您也能高枕无忧的敛财，儿子我还能得到那个臭丫头牙风依楠，一箭三雕。”
“好，看来我儿很有朝廷中人的头脑啊，你的确比你哥哥更适合入官场。”
“爹您过奖了，哈哈哈……”
刘媒婆在一旁看着，虽不知他们父子二人在谋划着什么，但至少自己的钱银应该不会被赖账，于是大胆地说：“福大人、福少爷，看来福家对那‘尚都府’是志在必得了啊，老奴在这先提前恭贺大人、少爷了……”
“嗯……刘妈妈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来人。”福昶叫来管家，对管家说：“刘妈妈立了大功，赏！”
“哎呦，谢谢、谢谢福大人、谢谢福公子……”刘媒婆拿着两锭银子美美地扭了出去，而福祈和福昶则对视一笑，心中有了新的计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