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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晋|江|独|家|-先起疑心 ...


  •   时逢笑说话之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唐雨遥的耳廓边,酥酥痒痒,让她想起了昨夜温情。

      唐雨遥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神色微愠,侧过头想躲时逢笑远些。

      谁知道她偏头的动作,刚好正面朝向时逢笑,两人鼻尖轻擦着鼻尖,一瞬既过。

      时逢笑顿时僵住,双眼瞪大错愕地看着唐雨遥,不动了。

      唐雨遥也没比时逢笑好到哪里去,心慌意乱,立即往旁边又挪了挪,双手紧握成拳状,垂在腿上,声音微愠道,“你若不想睡就出去。”

      时逢笑哪里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脱了鞋爬上了床的里侧,扯过被子兜头把自己盖住,然后快速闭上眼,动作一气呵成。

      “……”唐雨遥。

      “我乖乖睡觉!”时逢笑坚定道。

      唐雨遥拿她没辙了,自己若是去睡榻的话,显得多么嫌弃时逢笑似的,昨天她们还亲密无间,刚才时逢笑还为了保护她自伤了自己,她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背对时逢笑,合衣躺在了床的外侧。

      这张床并不算宽敞,但两人中间活生生像是隔了条河一样宽,唐雨遥几乎就没盖到被子,时逢笑睁眼看了看她的后脑勺,心底叹息一声,往外挪动,把被子往唐雨遥身上叠。

      “盖好,你身娇体弱的,受寒了怎么办?”

      唐雨遥没回答她,呼吸均匀,似乎已经入睡,时逢笑见她一动不动,也没有再赶自己下床的意思,嘴角微微翘起,心满意足的睡了。

      可是唐雨遥并没有睡着,她闭着眼睛思考方才来刺杀他的那人,总觉得这件事太过于蹊跷,他们这一路上,除了在韶官城外驿馆招惹上的事,根本就没有任何朝廷派来的追兵,顺帝手没有这么长,奔着她而来的杀手,那必然清楚她的身份,到底会是谁?

      她思来想去,找不出一丝线索,难免心神不宁,可惜那男的逃掉,陆三派去追的人迟迟未归,也不知道能不能抓住人,要是抓住了,有郭瑟在,她也不怕撬不开对方的口,说起来郭瑟年纪轻轻成为名医,靠的却不单单是救死扶伤的医术,她更擅长的,是用毒。

      唐雨遥这样想着,原本她打算到了金平就送郭瑟回锦城,让郭瑟从这件事中抽身出去,可眼下有用得着郭瑟的地方,她到是对自己思虑了一路的想法有了些迟疑。

      留下郭瑟,意味着只有有人受伤她能第一时间进行救治,但同时也意味着,时逢笑有可能会变心,她于风月上,实在是个生手,譬如现在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不带目的主动去与时逢笑亲近。

      心烦意乱间,被子动了动,谁在里边儿的人往她跟前凑了凑,一只小手轻轻搭到了她的腰上,唐雨遥浑身一僵,有点紧张。

      她是要像昨晚在客栈中那样么?
      她是不是又想做那种事?
      我要不要转过去抱着她?
      我抱她会不会显得太过于主动?
      我不抱她她会不会以为我排斥她?
      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才对啊!

      唐雨遥满脑子都是怎么办怎么办,向来泰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的她,第一次自乱了阵脚。

      被子里的人又往前拱了拱,整个人贴上了她的后背。

      唐雨遥双眼猛然睁大,心跳失速,枕在脑袋下的手心开始发汗,她僵着脖子,咬了咬牙,算了,她们昨晚都那样了,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转过身回搂住时逢笑的腰,唐雨遥把脸面朝着时逢笑,紧张得睫毛颤动,可眼前的人呼吸均匀,面带微笑,似乎是陷入了美梦,早就睡着了。

      唐雨遥嘴角抽了抽,原来,她白担心一场!!!

      她又好气又好笑,放在被子里的手伸出来想一把将时逢笑推开,但看着时逢笑安静的睡颜,她突然就住了手。

      时逢笑的额头饱满光滑,一双浓浓的眉很直,眉尾微微向下刻出温柔的弧度,双眸闭合,瞧不见黑漆漆的星眸和每每望向自己时的盈盈笑意,也没有迎敌时那种狠厉和自信,更没有坏笑起来的狡黠和痞气,只有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随着呼吸偶尔煽动一两下。

      唐雨遥的目光一寸寸下滑,时逢笑的鼻子小巧玲珑但鼻梁很挺很直,嘴唇像染了胭脂色,嫣红饱满,两人离得近,唐雨遥连她唇上淡淡的唇纹都能看清楚。

      这是一张略显青涩的少女脸,五官分开来看不算出色,可以说是其貌不扬,但凑在一起,安安静静的睡颜却出奇的耐看,平日里的嬉皮笑脸此刻恬静乖巧,有点像……

      像睡着的小狗狗?好可爱。

      唐雨遥轻轻笑出了声,下一刻瞳孔收缩,捂住自己的嘴,怕惊动了她。

      睡梦中的人睫毛动了动,呼吸如旧。

      唐雨遥终于松了口气,把手放回被子里,搂着时逢笑合眼睡了。

      翌日晨起,树上的雀偶尔发出一两声脆鸣,一行大的小的女孩子们都起了,只有唐雨遥的门紧闭着,八喜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直到郭瑟牵着笠儿过来,站在廊下问,“她们还没起?”

      八喜愁眉苦脸点点头,“我爹说今日有事让我过来伺候小姐洗漱,但她昨晚用了内功,今天肯定要好好休息,我有点不忍心叫醒她。”

      郭瑟眉头微动,“你家小姐用了内力就会很疲倦么?”

      “是啊,几年前她在山里打死豹子那一次,好些天没缓过劲儿来呢。”

      郭瑟低着头思索片刻,便道,“你家小姐师从何人啊?我行医数载,对江湖中事虽了解甚少,但内力乃学武者根基,到是有涉猎一二,像她这样的情形,当时有师父引导方能化解。”

      八喜认真听完她所说的,叹息一声答道,“是个不世出的高人,好像叫什么……啊对!叫元空大师,也是三少爷的师父,武功都是他教的,不过在小姐十三岁时就下山去了,早就没了音讯。”

      郭瑟到是没听说过此等名号,颦蹙秀眉,有些诧异地问,“你家三少爷也没有他师父的消息么?”

      八喜摇了摇头,“都没有,跟失踪了一样。那大师也是个怪人,走的时候只留了句诗给三少爷,夜里就下山,谁也没告诉,可能不想让人相送吧。”

      她话音刚落,吱嘎一声响,房门开了,时逢笑一身红衣走出,迎着晨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接着又一手捂在嘴上打了个哈欠。

      八喜立刻眉开眼笑朝时逢笑跑过去,“小姐您终于起了!我爹说今日有事呢!”

      时逢笑放下手点点头,抬眸朝院中的郭瑟看去,“郭先生,早啊。”

      郭瑟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左手上,动身朝她走过来在她跟前站定。

      关切道:“你的伤真的没事?”

      时逢笑点头如捣蒜,“没事!真的!你看,一夜过去就结痂了!”

      话一说完,便伸出手掌亮给郭瑟看,郭瑟双手拉住她的手,瞧着那道伤口果然结了赤色的痂,暗自松了口气,眼底带出淡淡笑意。

      “还好,只是皮外伤,不打紧,不过固本培元的汤药,还要再用几日。”

      “几日是几日???”时逢笑听得头皮发麻,紧张道。

      “让开。”

      唐雨遥的声音突然冷冰冰地从身后传来,时逢笑不由自主往旁边挪了挪,总觉得刚才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如芒刺在背,她侧头看过去时,唐雨遥已经往前面走了,只留给她一个清瘦的背影。

      时逢笑心道,奇怪?刚才是错觉么?

      “诶?媳妇儿你去哪儿?”

      时逢笑顿时丢下了郭瑟,拔腿小跑两步追上去与她并肩,唐雨遥没搭理她,自顾自在拐角处转弯,到了一个小房间门口,推门往里走。

      这是北月的房间,人已经起了不在房里,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就像没人睡过一样。

      “找北月吗?”

      “你又不瞎。”唐雨遥淡淡道,说完抬脚退了出去。

      时逢笑听她的语气,琢磨不透她为什么一早起来就冷淡得跟陌生人似的,便耐心挽住她的胳膊道:“呃……媳妇儿,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有心事?还是我惹你生气了?”

      “自己想。”唐雨遥道。

      对于她来说,时逢笑问的简直是废话,假如你看到头天晚上和自己同床共枕亲密相拥的人,第二天一大早就跟另一个姑娘手牵着手,能高兴得起来么?

      可时逢笑她是个死脑筋,食指在自己刘海边戳了戳,愣是想不到自己怎么得罪了唐雨遥,两人一同出了北月住的房间,刚走过转角,八喜小跑了过来。

      “小姐呀!先去前院过早吧!我爹还在等你呢。”

      时逢笑点点头,想到唐雨遥早起要寻北月,便主动替她问了。

      “八喜,北月去了哪里?”

      “郭先生她们都起好久了,北月姑娘和东花她们一起在前院过早,这会儿过摸着快吃完了吧。”

      时逢笑听完,就拉着唐雨遥一起往前院去,边走边跟八喜说,“你先去支会郭先生一声儿,今天我和媳妇儿要外出,三个隐卫都有伤在身,就烦请她留下多加照顾了。”

      “外出?”唐雨遥有些惊讶。

      “嗯,带你出去转转。”时逢笑一脸微笑地揽着她的腰道。

      唐雨遥眼角余光瞟到越往前走家丁仆从越多,两人这般亲密实在有碍观瞻,于是伸手把时逢笑往旁边推开了些,“好好走路。”

      时逢笑笑得跟个傻子一样,“都听媳妇儿的!”

      两人往前走着,八喜在后面跟着,对时逢笑越来越厚的脸皮表示叹息,悄悄在后面做了个扶胸口呕吐的姿势。

      正巧时逢笑转头来看她,“你怎么还跟着?”

      有了媳妇儿忘了丫鬟,八喜嘟嘴哦了一声,在时逢笑满眼嫌弃的目光下,转身往后院跑了。

      早膳设在前院正厅,有下人带路,还没到正厅两人就在回廊上遇到了南风和东花,独独不见北月的身影。

      “主子。”南风和东花齐齐朝唐雨遥欠了欠身。

      “人多眼杂,往后不必见礼。”唐雨遥道,“北月人呢?”

      “她内急,先走一步,你们从后院过来路上没见着么?”南风狐疑地道。

      唐雨遥眉头稍稍皱起,眼神飘忽不定。

      时逢笑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考,“陆府这么大,可能没走同一条路吧,你们今天就在府里好好熟悉下环境,我等下带媳妇儿出去转转。”

      东花想到昨夜凶险,立马扭头去询问唐雨遥的意见:“属下陪主子一道去?”

      唐雨遥看了一眼时逢笑,便道,“不用,按她说的行事,你们身上都带着伤,安心留在府里即可,和北月许久不见,你们姐妹间多说说话,也告知她一声,今日就好好在府里歇着,不必担忧我。”

      东花有些急,还想再说两句,南风却聪慧地从唐雨遥话语中分辨出了些什么,拽了拽东花的衣服,“那属下们就先告退了。”

      唐雨遥颔首,南风便拽着东花走了。

      等她们离开唐雨遥的视线后,东花才挣脱开她的手:“你做什么啊?有杀手要主子的命,为什么不让我跟去?!”

      南风左右扫了一圈儿,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殿下自有安排,咱们听命行事,守着北月就好。”

      东花听得一知半解,“守着北月?”

      南风点头,“嗯,昨夜的杀手不简单,北月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咱们刚救下北月,杀手就来了,殿下十有八九对北月起了疑心。”

      东花瞠目结舌,沉默半响后笑出了声。

      “哈哈哈!南风姐姐你在说什么哦?北月姐姐自小跟在主子身边,主子怎么可能会怀疑她?这也太于情不合了嘛!”

      南风道:“但愿是我多想,先这么着吧。”

      ——

      陆府实力不容小觑,乃是金平数一数二的大户,早膳十分丰盛,小菜都有数十道,时逢笑吃了个十分饱,刚擦完袖子,陆三就被一群手下拥护着过来寻她。

      他本就知道唐雨遥的身份,在面对唐雨遥时,自然也毕恭毕敬,半弓着腰向两人一一见礼后,才道:“马车已准备妥当,二位这便随在下出府吗?”

      时逢笑嗯了声,拉起唐雨遥一同出了府。

      金平城是西境第一大城,其繁华程度远远超过定康或韶官,白日里临街铺面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又因西境人好赌,一路过去,大大小小的赌坊多到不胜枚举。

      时逢笑和唐雨遥坐在马车上,单手将车窗帘子撩开一条缝隙,好奇地盯了一路。

      清晨阳光斑驳,人去熙熙攘攘,她忽然瞧见一个骨瘦如柴穿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从一家小赌坊中冲了出来,边抱头鼠窜边喊:“娘子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我真的是去赌钱的!”

      中年男子身后跟着跑出来一个虎背熊腰浑身肥膘的妇女,嘴里骂骂咧咧唾沫星子乱飞,“赌钱要牵手吗?!我看你就是会小情人找掩护!你别跑你给老娘停下!”

      两人一追一赶,路过了她们所乘的马车,渐渐跑远,时逢笑听了一耳朵话茬子,突地开了窍,想起了早起时分唐雨遥生的那通起床气来。

      陆三是骑马陪护一旁的,车上便只有她和唐雨遥两人。

      想到现在无人打扰,时逢笑眼珠一转,轻轻放下帘子往唐雨遥身边挤了过去。

      唐雨遥闭目养神,察觉到肩膀被一只手搂住,她缓慢睁开眼睛乜着时逢笑,“作甚?”

      时逢笑把人往怀里揽了揽,嬉皮笑脸地问,“媳妇儿,你早上不高兴,是不是醋了?”

      “不曾。”唐雨遥说完抿着唇,目光错开她,睫毛微微颤动。

      啧,典型的口不对心别扭着呢。

      时逢笑知她出身高贵,脸皮也薄,便不再为难她,自顾自道,“这受过的伤,流过的血,都是为了媳妇儿啊,外人也担心我,媳妇儿都不管我,还生我的气,我好委屈啊~”

      唐雨遥咽了下口水,被她的控诉弄得面颊泛红脸如火烧,伸手用力推了她一把,冷声道,“少来!昨夜我瞧过了,只是皮外伤!”

      “啊……媳妇儿你手好重,打到我之前的伤了,好痛……”

      时逢笑怪叫一声,假模假式捂住了自己的左边肩胛骨。

      唐雨遥闻言有些着急了,低头朝她凑近了些,目光落在她捂胸口那只手上,担忧道,“我鲁莽了,你痛得厉害吗?要不回陆府找小九看看?”

      时逢笑得逞,张开双臂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手按着唐雨遥的后脑勺往自己肩上带。

      “骗你的,看你这么紧张,又不忍心了。”

      “时逢笑!!!”

      唐雨遥怒火中烧,猛地一把再次推人,扬起拳头往她肩上捶了好几下,但却依旧控制着,没有用多大的力道。

      她捶,时逢笑便由着她捶。

      好几下擦着伤处而过,是真的有些痛,但时逢笑却笑嘻嘻地忍着。

      大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是说的现在的她们两了吧。

      时逢笑看着她因生气憋红的脸颊,心里一阵悸动。

      唐雨遥打了几下,发现这个动作不像是在打人,反而有点想撒娇,慌里慌张地要撤手,时逢笑却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用了些力把她往自己跟前拽了些。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认真道,“打得挺舒服的,干什么要停?”

      暧昧的氛围扩散而开,唐雨遥臊得耳朵发烫,脸更红了,急忙扭开脸,不再看她。

      时逢笑的声音沉了几分,“转过来……”

      唐雨遥没理,身子也开始往另外一个方向侧。

      时逢笑猛然凑近,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呼吸炙热,“再不转过来,我就亲你了。”

      唐雨遥呼出一口沉重地气,无奈地僵着脖子转回去,迎上时逢笑的目光,稍稍往后仰了仰头,企图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

      这个害羞的样子,太娇柔动人,时逢笑松开她的手腕猛地欺身上前,在她唇上飞快啄了一下,在唐雨遥双眸大睁惊慌失措时,俏皮眨眼道,“转过来就是为了方便亲一下嘛,你看,横竖都是亲,媳妇儿怎么就是不愿意配合我呢?”

      “时!逢!笑!!!”唐雨遥是真怒了,一句话声音拔高,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突然就有些后悔跟着时逢笑出来,这死丫头,越来越得寸进尺,鬼着呢,自己对她简直是防不胜防!

      见人真的动怒了,时逢笑收敛了笑容,小心翼翼伸手过去拽了拽唐雨遥的袖子。

      “媳妇儿?我错了,我不捉弄了你我保证。”

      “……”唐雨遥坐得远了些,再也不想搭理她了。

      时逢笑不松手,又拽了拽,“咱们来说说正事?”

      “……”唐雨遥觉得她已经不能再继续听时逢笑的鬼话了。

      时逢笑轻咳一声,坐正身子,“你一定不知道今天咱们要去哪儿吧?路上你也不主动问问我,但是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给你讲,我昨晚问你是不是要去找容归将军,我帮你想过了,将军府邸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加上容归将军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咱们只能将他引出来相见。”

      她喋喋不休认真分析,唐雨遥虽然有些气恼,但也仔细听了一耳朵。

      等她住了嘴,唐雨遥便主动回头来问,“如何引他出来?”

      时逢笑见她主动发问了,心里得意,眯着眼笑起来,“齐天寨金平秘属就是陆府,你肯定不知道吧,这个陆府呢,表面上是商贾大户,实际上也是齐天寨在西境的情报机搆。”

      “所以?”

      时逢笑朝唐雨遥身边挪了挪,唐雨遥条件反射地捂嘴往另一边躲。

      “哎呀你躲什么?我是想给你解释。”时逢笑笑弯了眼,“所以,咱们可以让陆三去结交容归将军,让他去引容归将军外出,然后你再伺机而动与他见面。”

      “商贾和将军如何结交?你在异想天开什么?”

      唐雨遥瞥了她一眼,完全不知道时逢笑到底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时逢笑哎呀一声,接着道,“你听我说完嘛!陆府隶属齐天寨之下,为齐天寨分堂,有钱有兵器库还有马园子,今天咱们就是先去钱库,陆三要把这些都交接给我!”

  • 作者有话要说:  遥遥开始心动而不自知~对不起忘记设时间,才睡醒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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