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休再拒绝我》黑色橘子

11、第10章

　　在学校就一个教授和学生之间的恋情，不，被称之为“奸情”进行公开的审议和表决，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周五下午两点。
　　本来预计要在学校大礼堂的，因为人数众多，就改在操场上进行。
　　这里可谓泾渭分明。
　　主席台上，坐的是校长和教务委员们。
　　台下，分为三拨。
　　左手边的是今天事件的主导者与支持者，他们情绪之激动，人数之众多。真的不容人小觑。还有各种条幅，啦啦队也搬来了。大有今天不将金教授赶出学校就誓不罢休的气势。
　　右手边的就是亦琛和秦川，亦琛穿了一套淡蓝色的套装，略施薄粉，显得高雅端庄；秦川也很少见的穿上了西装，配上淡蓝色的衬衣。这样的装束让他们看起来十分的登对。他们坐在最前面。相隔不远，同样坐了很多人。这些算是支持他们的。虽然没有激昂的情绪，也没有什么条幅。人数也是远远少于对面的人。可是对于亦琛和秦川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大的安慰。这样的情况，要比他们预想的好的多。
　　第三拨人，就是围在周围的看客们。那才是学校学生的绝大多数。他们在周围看着，也许会支持亦琛他们，也许反对他们。他们就是中间地带的人，也是可能被煽动的人。

　　校长苦着脸示意学生安静，这个审议会议开始。其实他是不愿意的，因为亦琛和秦川本来就是夫妻嘛，还不是自己说不让他们的关系曝光的。现在被人指为奸情，他要公布两人的关系来平息事件。结果被他们说一定要让学生受一次震撼教育。想想那些学生做法的恶毒和用心的险恶，也让他认为有必要进行一次再教育。于是，就有了今天的审议会议。
　　“今天，我们学校召开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全校审议会议。就金教授和秦川同学的事情进行讨论。在讨论之前，我要强调几个问题：
　　第一，今天的原则就是和平公正的解决问题。所以在将要开始的会议中，希望各位同学保持冷静，不要让事态升级；同时，既然召开全校会议，在最后会进行投票，以投票的结果决定这件事的处理结果。
　　第二，今天的会议包括下面几个议程：
　　首先是左手边的同学们发言，你们最好是选取几位代表，因为人数太多，不可能人人都说上话。
　　其次就是右手边的同学发言。可以是金教授和秦川同学自己发言，下面的同学当然也可以发言。
　　再就是提问阶段。在坐的同学可以对金教授和秦川同学提问，但是提问要注意态度和修辞。
　　最后是总结陈词。
　　双方陈词完毕后，有一小段时间讨论。然后全校的师生现场投票，对这件事情进行处理表决。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同学们不要互相谩骂，更不要进行人身攻击。如果有人动手，我已经通知了警方，将会将这些人逮捕。
　　要强调的事情是说完了。但是我还是对坐在左手边的同学有几句忠告：事情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这场会议如果真的开始了，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你们预料不到的。你们是不是真的要继续？”
　　“是。”齐声回答。
　　“那好，你们可不要后悔。也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现在，我宣布A大的第一次全校审议会议正式开始。首先，由坐在左手边的同学进行陈词。”

　　左手边，姑且称他们是正方好了。至少他们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是最正义的。
　　现在站起来发言的是一个女生。她穿的中规中举，长得也是挺清秀的，说话的声音不紧不慢，态度十分平和。与几天前的咄咄逼人，今天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的。
　　她的陈词是这样的：
　　“尊敬的各位师长，亲爱的同学们。
　　你们好！
　　今天我代表了广大的师生在这里进行陈词。
　　首先我要代表这里所有的学生就之前几天对金教授不敬的话语和行为表示歉意。请金教授原谅我们。”
　　不错，看来他们已经商量了战术，不再用以前的造势法，因为前一阶段的做法已经取得了相应的效果。今天如果还是用同样的方法，就会显得他们的低俗与卑劣。他们换了一种态度，立即赢得了众多人的好感。亦琛和秦川彼此互看了一下，总算没有让他们失望，如果是一群草包的话，他们爱的教育真的就不值得了。
　　继续听下去。
　　“我们都是在看了前几天贴在宣传栏的照片才知道金教授和秦川同学的关系。
　　首先带给我们的是震惊与不相信。
　　因为从金教授来到我们学校的时候，她就用她渊博的知识和特殊的教学方法征服了无数的学生。让金教授的课堂呈现全校甚至毫不夸张的说，可能是全国未有的盛况。包括我，这样一个不爱好历史的学生，在听过金教授的课后，也变成了一个历史迷。原来历史也可以这么的吸引人。我相信，学校的许多学生，都深深的喜欢着金教授，也是崇拜着金教授。
　　还因为金教授在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就表示她是已婚的身份，而且金教授是如此的年轻，不仅在学术上就有惊人的成就，从她幸福的脸上。我们一直都相信她的家庭也一样幸福。她俨然成为我们全校女生的追求目标和希望，我们都希望像金教授一样即有自己的事业也有幸福的家庭。
　　还因为秦川同学的表现。秦川同学是我们学校大三的学生，虽然秦川同学平日不太爱理人，也不喜欢和同学交往。但是凭借他的才智、身手，更重要的是他洁身自好的品德。是学校很多女生暗恋的对象，也是很多男生的偶像。几个月前，我们还听说他已经订婚了。
　　正是这样一位我们万分尊敬的教授，和一位我们十分喜欢的学长。
　　竟然是那种关系。（作不相信与痛心状）
　　今天我已经能够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在座的各位，试想一下当初你们看见照片时的震惊，就能明白为什么这几天学校会如此的不平静！
　　我们不能接受的是我们敬爱的教授，竟然在已婚的身份下和学生交往！我们不能接受的是我们心中的偶像，背后竟然是这样的令我们失望！更不能接受的是，教授在事件被曝光后，竟然是如此的坦然！
　　我们可以理解相爱的人之间的爱情，如果今天教授不是已婚的身份，我们顶多在吃惊之余还能送上我们的祝福。可是，教授，您已经结婚了！您和秦川同学的关系，是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的！也许您毫不在乎这些，您只在乎您和秦川同学的关系，可是作为一个有道德、有责任心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言语凄切，闪动着泪花）
　　所以，教授，请您一定要给我们这些爱戴您的学生一个交待！
　　让我们不再怀疑婚姻的神圣！不再怀疑教师的职业！
　　作为学生，我们可能没有立场来评议老师的私生活，可是教授不一样。教授是我们最喜欢的老师，是我们心中的偶像！
　　前些天的做法，是我们愤怒的行为。可是，有句话叫做“爱之深，而责之切”。正是这样的原因，我们才有那么激烈的行为，才会有今天在众多人的面前来请求教授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待！
　　尊敬的教授，对不起了！我们用了最坏的方法，但是我们的心是真诚的！
　　我们只有最简单的心愿，就是希望教授对我们有一个让我们心服口服的交待。
　　仅此而已！
　　最后，我要再次向在座的师长表示尊敬和歉意！
　　我的陈词结束了！”
　　鞠躬。
　　现场已经被她的言辞打动，响起了抽泣声。亦琛和捏捏秦川的手，差点就笑出声了。真是不简单呀，有当律师的潜质。明明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偏用最好的言辞包裹最险恶的用心，道貌岸然，博得一片暗暗的喝采！
　　校长说：“现在由金教授和秦川同学陈词。”
　　亦琛耸耸肩，表示没什么说的。秦川却不一样了，示意他来说。亦琛想制止他，但是秦川却已经打开话筒，开始发言：
　　“首先要感谢今天有这么多人来到现场，关心我和教授的关系。
　　就像你们说的，教授从教学以来，受到许多学生的尊敬和拥护。我就是其中一个，我虽然是历史学院的学生，但是对历史并不感兴趣！我也是在听了教授的课后才变得喜欢历史的。
　　相信各位都不能否认，教授不仅是学识渊博，同样也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我就深深的受到她的吸引，进而爱上她。不管有多少人反对，我对教授的心永远不会改变。除非我死了，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狂妄的话引来一片嘘声，更有个人在听了这样的话后脸色铁青。而且亦琛也感觉十分的丢脸，天啦！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我知道大家反对我们的理由，无非是这几点：我们是姐弟恋、师生恋、婚外恋而已。
　　对于反对理由的第一点。我认为不成立，原因就是：我是美国人。我没有你们迂腐的观点，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不管她比我大多少，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和教授的交往，教授家里人都知道，我家里人也知道。但是好像没有人反对。”
　　秦川停顿一下，表现的毫不在乎。台下乱糟糟一片，台上的校长的脸色也不好看，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对于反对理由的第二点。我同样认为不成立，原因是：不就是我是教授的学生嘛！大不了我就退学好了。几年前我就取得了麻省理工的博士学位，我会来A大读书，只是因为好玩。所以需不需要毕业都无所谓。不过我还是万分庆幸来到这个学校，不然我就不会遇到教授。”深情万分的看着亦琛。
　　一片尖叫打断秦川的话语。搞了半天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学生的身份。好酷啊，好感动呀！这是许多小女生的想法。
　　“对于反对理由的第三点。我同样认为不成立，原因是：你们只是听说教授已婚了，但是你们见过教授的丈夫吗？我和教授的交往持续了这么久，而且现在已经闹得众所周知，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不好奇教授的丈夫没有任何反映呢？但是，她结婚了又怎么样，她只能是我的人！
　　我的话说完了。
　　至于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我和教授离开这个学校而已。可是我们仍然会在一起。”
　　秦川放下话筒。
　　下面有一会儿静悄悄的，真是理直气壮呀！然后就是乱七八糟。这样的态度已经让下面的学生分成两派，一派变得激动真是不知廉耻呀；另一派激烈的支持爱无罪！

　　到了提问阶段。
　　这应该是本次审议的最激烈的阶段。
　　一个男生问：“教授，我问一个非常弱智的，但是大家都很关心的问题，那就是教授到底结婚了没有？”
　　“结了。”
　　有人又问：“教授对婚外情是怎么看的？”
　　“我认为婚姻是神圣而忠诚的。如果不是为了爱，根本就不应该结合在一起。如果结婚了，就应该对婚姻忠诚，也不应该离婚。”
　　“那教授对自己的婚姻忠诚吗？”
　　亦琛就着他们的提问说：“忠诚，而且我会爱我的丈夫一辈子。”
　　关键的问题来了：“那教授对秦川的感情呢？既然教授爱着您的丈夫，又怎么会和秦川同学在一起呢？难道这就是您对婚姻的忠诚？或者是在‘忠诚’的掩盖下玩弄秦川同学的感情？”
　　“我爱秦川，从没有玩弄过他的意思。”
　　此话引来一片鄙夷的声音，比起秦川刚才爱的表白，教授的话已经让很多的学生失望。看着所谓的正方洋洋得意的表情，以为他们终于捉住了教授的把柄。
　　“教授，您的话不是自相矛盾吗？您既爱您的丈夫，又对婚姻忠诚。又怎么会爱着秦川同学呢？教授，难道您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爱着我的丈夫与我爱秦川并不矛盾，同样也没有失去对婚姻的忠诚。至于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只要稍微又脑筋的人在我将话说到这种程度的时候都应该明白了。要是你们还不明白，那就没有再提问下去的必要。以后的问题我会拒绝回答。直接进入下一阶段好了。”亦琛直接将话题总结，让现场的气氛瞬间尴尬起来。但是她的话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秦川这时站了出来。
　　“我来提几个问题好了。就是左手边的同学回答好了。我听了半天，你们之所以会对教授和我的交往持有异议，就是因为教授已经结婚了。但是如果，我是说如果教授结婚的对象就是我呢？你们会怎么办？”
　　“如果秦川同学真的和金教授结婚了，我们当然没有立场反对，因为我们已经表示过了。我们可以接受未婚的教授和学生的交往，也可以接受教授和学生结婚。但是不包括已婚的教授和学生的交往。那秦川同学是金教授的丈夫吗？”
　　“呵呵，”秦川摸摸鼻子，表示为难，“喔，原来如此。我没有问题了。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他的话让本来再思考秦川会不会就是金教授丈夫的学生，此时又有了疑问。真是扑朔迷离呀！
　　校长表示进入最后的总结陈词阶段。
　　正方先总结，这时换了一个男生：
　　“今天我们已经将我们该说的话，该提的问都提出来了。
　　无论是教授，还是秦川同学，都进行了回答。
　　不管他们的回答究竟解答了同学们的疑问没有，或者说究竟解释清楚没有。每个人都心中有数。
　　我们没有更多的话要说，只是想说明一点。
　　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学识渊博的老师，更是应该从品格、人格方面影响我们一生的良师。仅仅空有一腹知识的人是不够格作为老师的。
　　所以我们仍然坚持我们的观点——那就是教授一定要清楚的给我们一个交待。
　　还我们即有学识，又有好人品的老师！
　　同时，还我们纯净的校园！”
　　在他的话音刚落下，跟着就有整齐而高昂的呼喊声。
　　“给我们一个说法！”
　　“还我们一个纯净的校园！”
　　“我们要有人品又有学识的老师！”
　　将这个气氛推向了高潮。
　　轮到反方了，亦琛简单的说：“我确实有很多的话要对你们说，但是不是在现在。你们直接进入投票阶段好了，在唱票的时候，会有很长一段空隙的时间，那时候我再说好了。”

　　既然当事人已经这么说了，校长表示：“现在对金教授和秦川同学事件的处理，校方再综合同学们的意见之后，认为有以下几种：A是让金教授继续留下来，同时秦川同学也留下来；B是让金教授离开秦川同学留下；C是秦川同学退学金教授留下；D是他们同时离开学校。同学们开始投票，最后选出的最高票数的方案就是我们处理事情的方案。现在开始投票，大家注意秩序，排好队，从左侧来投票，然后从右侧下去。”
　　现场的气氛有些紧张，但是因为组织有方，井然有序的进行。
　　抽这个时间，亦琛和小川低声说话。
　　“小川，你说一会儿的结果会怎么样？”
　　“谁知道呢？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我今天只在乎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你爱着你的丈夫，而且还说‘我爱秦川’。想着我刚才听着这句话的时候，那种从头到脚都舒畅的感觉，让我现在就还飘飘然，幸福的不得了。”
　　“小川，你也太夸张了。”
　　“没有夸张呢，宝贝。其实哪种结果都不要紧，因为我想待会你的一番话会让今天的审议会议变成一堂教育课，更是让投票的结果变成讽刺。想着那些人铁青的脸，还有幕后主使人气得跳出来叫嚣的感觉，就是想偷偷的笑。”
　　“小川，我看我们最好现在还是不要太得意。至少我就感觉到在你十一点钟方向有一双狠狠盯着我的眼睛，那眼神恨不能将我吞掉。”
　　“是吗？”秦川扫一眼，“好像没有看见，不过要是真的话，就是幕后的主使人了。啧啧，还真是狡猾，竟然站在观看的一群人中。”
　　“我看八成是对你因爱成恨的人。”
　　“是吗。可是宝贝，我对你的心可是绝对的从一而终，上天可鉴。”秦川作发誓状。
　　“行了，别耍宝了。”亦琛轻笑，“我相信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秦川抚着胸口说。

　　投票终于结束了，然后就有专人去点票数了。
　　校长就说：“刚才金教授已经说了，她有很多的话想对你们说。现在就请金教授讲话。”
　　亦琛现在也一点也不客气，拉着秦川就上了主席台。校长大人就将主席的位置让了出来。他客气的态度让所有的人都纳闷。
　　“首先我要感谢所有的同事和学生对我的关心。
　　我从没有想过要来学校教书，是我的导师和校长的极力劝说，我才接下了A大的聘书。
　　在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我用那么高的要求，甚至可以说对研究生的要求来要求来上我课的学生。可是竟然还是有那么多的学生来上课，真是让我十分的感动。虽然每个星期我都要回很多的帖子，每个月我都要改无数的报告。但是看着那么多认真的学生和质量越来越高的报告，我真的感到很欣慰。
　　而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今天所进行的全校的公审。同时也令我非常的寒心。
　　因为，仅仅就是一些照片，仅仅就是一些传单，仅仅就是一些煽动的话语。没有人来调查事实的真相，你们就如此的冲动，放弃学习，来公然的为了我一个人而四处奔走，放弃了作为一个学生最本质的任务！
　　你们都自诩为21世纪国家的栋梁，可是，一个个只会用眼睛看，只会用耳朵听就妄下结论的你们，怎么能担当这个重任？”她的话语严厉，让下面的很多人都低下了头。
　　“有谁看见过我的丈夫？有谁真正的了解我和秦川的关系？有谁？你们谁敢站出来说说！”亦琛盯着台下，没有人回答，静悄悄的。
　　“往往你眼睛所看到的，或者耳朵所听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实的真相。可是你们一个个仅仅就凭你们眼睛所看，耳朵所听就热血沸腾，自以为你们今天有了好戏可以看，生活不再无聊，自以为在主持公道。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你们可以辩解你们受了人的蛊惑，可是你们自己的心呢？自己的信念呢？哪里去了？姑且你们受了蛊惑，那么这个事件背后的主使人的用心，就是十分的险恶了，她无非是要将我从A大赶出去。可是她似乎忘了一个关键的因素，那就是她自以为抓住的把柄，却是最可笑的把柄！
　　这也就是你们最关心的问题。那就是我已婚的身份，我现在就告诉你们，那就是你们口中我这个已婚女教授勾引的男学生秦川，不巧就是我的合法丈夫。”
　　她的话音刚落，下面就像开了锅的汤。
　　天，怎么会是这样！
　　他们好丢脸！
　　有一个凄厉的声音响起，盖过所有叽叽喳喳的声音：“不，你是骗我们的。因为我们没有看见你的丈夫，你就可以说秦川是的。”
　　“对呀。”
　　也有很多人不相信。
　　“我可以证明。”校长接过话筒，“金教授来学校的时候，是我要求她不要公开秦川的身份的，今天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我要负很大的责任。”
　　哇，看来是真的，校长都出来证明了。
　　“对，你要负很大的责任。”有人接过话茬。
　　大家回头，才发现在围观的学生中，自动的让开一条大道，而来的人，却是人数众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真可谓浩浩荡荡。
　　天，亦琛看看秦川，两人苦笑。真是出名了，也有够丢脸的。两家的人几乎都全员到齐了。
　　“理事长。”校长嗫喏，看着已经冲上主席台的众人。
　　“哼，原来就因为我的女儿是教授，女婿是学生。他们就要接受全校的公审？”说话的就是亦琛的爸爸杜承垚。
　　很多人都认识他，而且他身后那一排九个风格各异的兄弟，更是让许多学生知道，原来金教授是杜家的人，看来她和秦川真的是夫妻了。
　　“是啊，我也从来不知道我结婚了的儿子和儿媳，仅仅因为一个是学生，一个是教授。就要受到这样不公正的待遇！” 莱尔.斯佩克特说。
　　又是一片尖叫，原来，秦川是斯佩克特家族的人。天啦，真是精彩呀！
　　“原来我的学生J. D仅仅因为结婚了，就要和她的丈夫受到这样的待遇。真是一群笨蛋学生。”泰德先生也来了。
　　这时的学生都惊呆了，天啊！地啊！
　　原来金教授就是J. D。也是，除了J. D，谁会有那么渊博地知识，那么特别地教学方式！
　　“理事长，不是我要召开会议。实在是她要坚持，说是要给学生来一次震撼教育，让他们明白要用心看事情、要有爱心、要学会宽容。”校长解释。
　　“是的。”亦琛回答，“你们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声援你们呀。”
　　“来了一群捣乱的。”秦川说。
　　“臭小子。” 莱尔.斯佩克特瞪他。
　　亦琛不再理会众人，反正今天的事情一闹，她的苦心已经被揭穿了。既然已经隐瞒不了了，就把话说开好了。抓回话筒：“安静，既然我的家人都来了。反正今天的脸已经丢够了，我也就不再嫌更丢人了。我来依次介绍我的家人：我父母杜承垚、金碧儿；二叔叔杜承淼、二婶婶费真真；三叔叔杜承鑫、三婶婶刘云嘉。那里站着的一排就不挨着介绍了，就是杜家的九大金刚，我相信经常看杂志的对他们一定不陌生。两位美女是我的两位堂姐，我是我们家族中最小的。
　　那边的是我的公公莱尔.斯佩克特，婆婆秦晓海。站在他们身边的是我和小川的大哥，两位美女是我们的姐姐。
　　好了，两家人都到齐了。
　　至于刚才的那位先生，就是我的导师，泰德先生。
　　他们都可以证明我和秦川已经结婚了。请问还有什么人不相信的？”
　　原来是真的，原来是真的。
　　台下的学生实在受到太大的震撼，响起一片掌声。。
　　有人尖叫：“不可能，不可能！秦学长是我的。”凄厉的声音引得所有人回头看，天，竟然是学校02级的校花李娉。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形，显然深受打击，在她倒下之前，坐在左手边的好几个刚才带头的学生已经冲了过来。
　　事情再明白不过了。
　　原来，她就是事情的主使者！
　　目送他们离开。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那些站在左手方的学生都纷纷低下头，十分不好意思。
　　亦琛说话：“其实我可以很早的就可以告诉你们真相，也就不会有几天的公审。但是我想通过今天的事情告诉你们几个道理：一是要用心去看事情，不要仅凭眼睛去看，耳朵去听；二是要有爱心，要学会宽容。幸亏今天我和小川是坚强的，你们看到的也不是事实，否则你们的做法不仅会将一对恋人逼得分开，说不定已经逼出人命来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实在是印象深刻。
　　“再大声点。”亦琛说。
　　“记住了。”叫声响彻云霄。

　　校长大人说：“我现在来宣布一下结果。”
　　“不用了。金教授可以留下，秦川也可以留下。”
　　“金教授留下来。”
　　……
　　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是支持他们的。
　　“还是读一下。共有14534人参加投票。选A的有6915票，选B的有1012票，选C的有3228票，选D的有3379票。最后的结果就是，金教授和秦川同学都留下来。”
　　“好。”
　　“哇。”
　　又是热烈的掌声，经久不绝！
　　现场气氛热闹，原来金教授的魅力如此大！

　　听说，李娉在她精心策划的阴谋被揭穿后，受不住打击，精神出了问题。被她的父母送到国外。
　　听说，其他几位带头闹事的学生，也纷纷转学。

　　从此，金教授和秦川的爱情就成为了A大的传奇！金教授与秦川的背景更是让人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