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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章 ...

  •   “恩。。。”呼利海斯感到喉中火辣辣地疼,不由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喃喃地唤道,“水。。。”很快,一片柔软贴上自己的唇,随之是清凉的水。由于水的滋润让呼利海斯舒服地咕哝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但进入眼帘的东西却又将他狠狠地雷住了,口中的水“噗”的一声被全部喷了出来,将依然与他唇贴唇的邪刹唳给呛到了。
      “咳咳咳咳,小狐狸,你干嘛啊!喝进去又喷出来。”邪刹唳扶住床头不住地咳嗽,这小子怎么做事都不按牌理出牌啊!呛死了被。。。
      眨巴了一下眼睛,呼利海斯忙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戴整齐,衣服完好无损的在身上,这才不禁松了口气。
      “放心啦宝贝,我不是那种会乘火打劫的人。”顺了顺气,邪刹唳坐到呼利海斯身旁,冲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比较喜欢和清醒的人做,那样比较有意思。”话音刚落,一记铁拳就像他扫了过来,“嘿嘿,有话好说吗,别激动,别激动。”
      “垃圾,茶杯给我。”
      “邪刹唳。”邪刹唳皱了皱眉头,小狐狸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开口闭口就是垃圾,太有失身份了。
      “邪垃圾,茶杯。”
      “刹唳。”挑了挑眉,邪刹唳和他扛上了。
      狠狠瞪了邪刹唳一眼,要知道,呼利海斯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臭和硬啊,“垃——圾——”他故意拖长音调气邪刹唳。
      看到对方这孩子气的动作,邪刹唳忍不住笑了笑,也依样画葫芦,“刹——唳——”
      “茶杯!!”忍不住要暴走的呼利海斯。。。想让他冷静地谈论某个问题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好好,茶杯,茶杯。”任何一个大人都不会和一个闹脾气的孩子较真吧,虽然呼利海斯的年龄与孩子无法挂钩,但在邪刹唳眼里,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孩子,“但是喝了茶以后就不可以叫我垃圾了,知道吗?”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到呼利海斯的手中,“小心烫。”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呼利海斯并没有喝茶,而是将茶水倒到地上,然后一使劲,将茶杯整个捏成碎片,捏着其中最大的一片,火红的眼睛再次看向旁边一脸趣味的邪刹唳,“垃圾,你想自尽还是让我动手?”
      “你说呢。”呵呵,这小家伙比自己想的还有意思呢!
      “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呵呵,我们想到一起去了呢!”作出一脸英雄所见略同的表情,邪刹唳大步走到呼利海斯身侧,一把揽住他,“我也不想让血弄脏我的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见血,诶,我刚说好你怎么就又动手了,真是性急。”轻松地化解了呼利海斯的攻势,邪刹唳看着他那不服输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处于弱势的别扭表情,忍不住又是一阵猛笑。
      呼利海斯气喘吁吁地瞪着一脸悠闲的邪刹唳,气得血都快从脑袋里喷出来了,自己对面前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气呼呼地扔掉手中的碎片,打不过难道自己还躲不过么,当下决定当不成神鸟,当鸵鸟也可以,便扯着被子又躺了回去,还不忘记在气势上掰回一局,“垃圾的被子全是垃圾的味道,臭死了!”
      “哦?”邪刹唳也不介意,靠着床头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呼利海斯气得通红的脸,乐得嘴角一扬,差点又笑出来。真的是好有趣啊,不行不行,这么有趣的家伙不能一下子逗得太过分,万一把他气坏了以后就没的玩了。俗话不是说过么,好东西要细水长流。
      “垃圾。。。”呼利海斯闭着眼睛抓紧了被子,犹犹豫豫地开口。
      “恩?”懒懒地回了个鼻音,好奇地看着呼利海斯似乎更红的脸,“邪刹唳。”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安静。。。
      继续安静。。。
      没人打破这份难得的寂静,一个是气得忘记了打破,一个是懒得打破。
      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呼利海斯是属于那种别人死光了都轮不到自己死的自大狂系列的人,所以他选择的当然就是爆发。只见他掀开被子跳了起来,指着邪刹唳的鼻子骂开了,丢开了那少得可怜的王者风范,“你个垃圾这么计较什么啊!我爱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垃圾就要有垃圾的样子,别唧唧歪歪婆婆妈妈啰哩巴索的!”似乎一下子骂得太大声了,喉咙有些不舒服,便跳下床抓起桌上的水壶,一饮而尽。
      邪刹唳看得愣了好久,“噗”的一声,发出闷笑,然后从闷笑变成狂笑,“哈哈哈哈!我说小狐狸!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啊!吃一堑长一智知不知道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家伙!哈哈哈哈!”之前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又喝了整整一壶,诶。。。这下真的是神仙也挺不过去咯~~
      呼利海斯心里一惊,忙将茶杯放到鼻前闻了一下,一颗心都沉了下去,这熟悉的味道。。。在他有所反应前,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腕就将他深深锁进了身后的胸膛中。
      “嘿嘿,看来这是神的旨意呢。”在呼利海斯耳边呼出一口气,满意地看到他一阵颤抖。
      “垃。。。圾。。。”虚软无力,只能无奈地躺在那怀中,别说手了,这次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了,愤恨地闭上了眼,用最后的力气威胁道,“放开。。。不然,我。。。抄了你。。。全家。。。”
      “不放。在我手中,机会是永远只有一次的,你自己傻傻的再犯,已经没机会了。”舔了舔小巧的耳垂,打横抱起呼利海斯,将他轻轻放到床上,栖身压了上去。在他抵抗前,一个火辣辣的霸道吻就夺去了所有的抗议。满意的发现身下的人儿神智已经完全涣散,邪刹唳也就毫不客气了,该干啥就干啥,大掌一挥,床帘落下,掩盖了一切。
      * * * *
      “嗯。。。”好痛。。。全身都好痛。。。该死,昨晚睡相太差了么?还是床的问题?昨天是哪个垃圾铺床的,竟然让自己睡得全身疼,拖出去斩了!“水。”闭着眼睛喊了一声,可婢女的脚步声却久久没有响起,四周静悄悄的。“该死,到底怎么回事,人都上哪去了!”怒气冲冲地睁开眼睛,却愣住了,这不是他的寝宫!
      “冷静。。。”一定是睡糊涂了。。。闭上眼睛,努力让大脑清醒一下,却赫然发现自己身上是□□的,然后。。。将两只手举到眼前,左手在这里,右手在这里,那胸口的那只手是哪里来的啊?!他吓得忙推开胸口的手,一把掀开被子,发现身上布满了诡异的红痕,顿时一愣。过了很久才缓缓伸出手,在红痕上捏了捏,“不痛,也不痒。。。奇怪,是什么时候被虫子咬的?难道是花粉过敏?”
      “那不是过敏啦!”被无视了很久的邪刹利终于忍不下去,出声表明自己的存在。
      忽然听到生人的声音,呼利海斯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在旁边,警觉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往后靠。但他忘了,这里不是宫中,当然的,床就不可能那么大。所以,咱们的殿下,便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愣是摔得七荤八素,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痛痛痛。。。”呼利海斯苦着一张小脸抚摸着自己摔痛的屁股,本来就痛,现在更痛了,“什么破地方,地上连地毯都没有。”
      “哈哈!!”看到摔了个四脚朝天,目前正努力的安慰着开花的屁股的呼利海斯,邪刹唳终于忍不住朗声大笑起来。天哪,真是个有趣的家伙!
      “笑笑笑!笑毛毛!你就没摔过?!”被笑得恼羞成怒的呼利海斯一下子站了起来,却不小心牵动了腰,顿时痛得龇牙咧嘴起来,好痛啊这腰~~“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什么我全身都痛!”
      邪刹唳顺了顺一头银发,悠悠然走下床,拿起一旁的衣服套上,瞄了一眼手忙脚乱将自己裹了个严实的呼利海斯,暧昧不明的笑了起来,“你说呢?两个男人在一起还能干什么呢?”
      “打架。”呼利海斯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和那个红毛大哥在一起,就是打架。想到这里便顿时豁然开朗了,原来昨天晚上和这人打架了阿!难怪身上这么痛!那身上的红斑斑既不是被虫咬出来的,也不是过敏,而是打架打出来的啊。一旦想明白,呼利海斯便点了点头,一脸的恍然大悟,“难怪身上伤痕累累了。。。”
      邪刹唳看着自顾自自圆其说的呼利海斯,不由愣了愣,把吻痕理解为淤血。。。难道。。。不会吧。。。“二皇子殿下,还没纳妃?”
      “唰”呼利海斯的脸一下子红了,“垃,垃圾!这关你什么事情!!”他就是讨厌那些身上总是弄了乱七八糟味道的女人在自己身边转。
      “不会还没□□吧?”看那脸红成这样,十有八九了。
      “!”呼利海斯的脸红的快滴血了,他红着脖子吼了起来,“闭,闭嘴阿!!”
      “噗”邪刹唳发出一声闷笑,看来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呢。这么单纯的一个娇娃娃就让自己给捡到了,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呢。“那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行了周公之礼。”
      “什么礼?为什么我要和你行礼?”呼利海斯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自己没事干嘛和他行礼阿,有失自己身份。
      “周公之礼,就是,洞房花烛。”满意的看到呼利海斯瞳孔霎时放大,一脸惊呆的模样。
      “!”呼利海斯的脸一下子青了,上上下下看了邪刹唳几眼,脸又变白了,咬了咬嘴唇,表情扭曲起来,“那。。。你不会因此生出小娃娃吧。。。”
      “生什么?”这回换邪刹唳被雷到了,生小娃娃?谁生?我么?拜托,两个人都是男的,小娃娃怎么生的出来,又不是可以从地里种出来的。
      “母妃曾经说过,洞房花烛以后就会有小娃娃,我就是这么生出来的,既然,我们。。。所以。。。”说着说着,脸又忽红忽白起来,“我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所以,我想。。。”阿阿,那个决定实在说不出口阿,一想到要把这个恶劣的垃圾纳为妃子,就想用头狠狠撞墙。
      “哈哈哈哈哈!”邪刹唳似乎明白呼利海斯想说什么了,笑倒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不住地猛捶着椅子,“哈哈哈哈!天哪!小狐狸!你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想法阿!哈哈哈!虽然我们的确洞房花烛了,但我们都是男人,小娃娃谁来生?你生还是我生阿?”
      “不会生?”呼利海斯又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
      “对,不会生!”肯定地点了点头,努力压下笑意。
      “那就好。”冷冷的抽出剑,指向依然忍不住嘴角往上翘的邪刹唳,杀气渐渐浮现,“那就算我杀了你也没什么好内疚的了,不用担心一尸两命。”
      “喂喂!我说小狐狸,做人不是这么冷血的吧!昨天晚上还那么热情如火的,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这不是过河拆桥么!”邪刹唳调笑着晃了一下身,躲过了凌厉的攻击。
      “废了你这个垃圾,看你怎么祸害世人威胁天下苍生!”双手握住剑,对着邪刹唳的重要部位狠狠刺去。
      “哇!你还真狠得下心啊!”单手接住此过来的剑,在呼利海斯唇上偷了个香,转身跳出窗口,“小狐狸,我还会来找你的!等着我啊!”
      “垃圾!垃圾!”狠狠踹了身旁的椅子,呼利海斯张了张口,“。。。他叫什么来着?”没办法,呼利海斯就是有一个大缺点,不擅长记住人的名字,这也是为什么他称呼人一概都用“垃圾”的原因,这个缺点给他带来很多不便,比如现在,想骂骂邪刹唳却说不出他的名字,只能一遍遍骂垃圾,连自己都感到无趣,只能当吃了个哑巴亏。
      “不要让我想起你的名字!不然一定扎你草人!”你根本想不起来。。。
      * * *
      “殿下。。。”贝努哈哭笑不得地拿起桌上的纸,“这个。。。”
      “这个什么这个!给我把纸上画的人找出来,提着他的头来见我!”扔掉手中的毛笔,呼利海斯靠到椅背上,悄悄用手揉了揉腰,真疼啊。。。
      “这个似乎有点。。。”贝努哈看着纸上的一团不明物体,这么抽象。。。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殿下在故意刁难自己啊?!
      “怎么了?我画的东西你竟然看不懂?!”呼利海斯绝对不承认的事情里面有一样就是画功糟糕。他画的东西其实根本没人看得懂,只是他打死不承认罢了。
      “没有没有!殿下画的东西天下第一,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看懂的!”贝努哈被吓得将头甩得飞快。
      “那还不快去找人!”狠狠瞪了贝努哈一眼,将他给瞪了出去,然后又轻轻揉了揉腰,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完全无视周围一群手足无措的宫女,呼利海斯兀自捏着下巴皱着眉头沉思,“奇怪。。。做那种事情不应该是很舒服的么,不是叫鱼水之欢么?为什么我会那么痛?”
      “殿下,该沐浴了。”僵持了很久,一个宫女终于大着胆子轻轻提醒了一下,并不忘紧紧关注着呼利海斯的脸色。
      “为什么后面会痛得那么厉害啊?”在椅子上僵硬地扭了扭,一对秀丽的眉皱得更紧了。
      “殿下?”
      “烦死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看到我正忙着么!”被打断思路的呼利海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将围绕着他的宫女全部赶了出去。
      “是!”得到命令,众宫女松了口气,手忙脚乱地准备开了,往池里撒花的撒花,准备干浴巾的准备着,两名宫女走到又再次魂游天际的呼利海斯旁,伸手替他解起衣服来。
      “干什么你们!大胆!!”突然头颈内一凉,呼利海斯忙捂住布满红点的头颈往后靠去,结果一头撞在椅背上,痛得双手下意识去摸后脑勺,又突然想起目前不能见人的头颈,又忙将手缩回了颈间,一脸狼狈的朝跪在地上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的宫女们吼道,“出去!全出去!没我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是!”宫女们点了点头,争先恐后地退了出去,唯恐慢了一步就被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子拉出去斩了。
      但是。。。她们一到了安全范围内。。。
      “喂,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二殿下的头颈?”
      “看到了看到了!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红点呢!”
      “难怪昨晚殿下没回来呢!”
      “美丽的夜晚啊!想想当时的情景就让人脸红~”
      一阵寂静后,诡异而暧昧的笑声四起。
      再反观这个事情的主角,正一脸放松的拍了拍胸口,“还好,没人看到,不然我的王族尊严就毁在那个垃圾手上了。”。。。可怜的小狐狸。。。你真以为那些个宫女的眼睛是假的,单纯的装饰而已阿?!别傻了!你的尊严早没了~
      脱掉衣服,呼利海斯裸身站在落地镜前,一眨不眨地盯着镜中自己身上的红痕,“怎么会这么多呢?明明这么红,怎么不会痛呢?”捏了捏胳膊上的红痕,诧异竟然不会痛。再次抬头看着镜子,抬起右手,屈臂,但不管怎么使劲就是看不到有肌肉的痕迹,懊恼地甩了甩手,“凭什么火耶索那个垃圾有肌肉,我就没有!”戳了戳镜中的自己,不住地抱怨道,“一点肌肉都没有,难看死了你这身体。”
      “没有啊,我觉得很耐看哦,让人忍不住就兴奋了呢。”一个邪恶的,带着隐忍笑意的声音从呼利海斯身侧传来。
      呼利海斯一惊,脚下一个打滑,忙抓住旁边的帘帐稳住自己的身体,转头,发现那个万恶的根源正悠哉游哉堂而皇之地靠在他的卧榻上喝着他的茶,还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这让呼利海斯的鸡皮疙瘩从脚底一路狂奔到头顶,“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说呢?”笑了笑,放下茶杯,依然直直地盯着呼利海斯的身体猛看。
      虽然觉得两个人全是男人,如果自己遮遮掩掩就显得太不大气了,但忍受不住邪刹唳那猥琐到一定境界的眼神,呼利海斯一把抓起旁边的衣服躲到帘帐后面唏唏索索地穿了起来。
      “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啊~”抓起旁边的一颗葡萄丢到嘴里,某个很不要面皮的男人以一种很不要面皮的姿势很不要面皮的大剌剌地侧躺在呼利海斯的卧榻上,一边很不要面皮地大口大口地吞着呼利海斯的点心一边很不要面皮的直勾勾地盯着晃动的帘帐。
      “谁说我怕男人了?!我是怕被你的视线玷污!”穿好衣服后顿时觉得自己的气势也上升了一大截,呼利海斯便又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来,“进来多久了?”
      “嗯哼?”邪刹唳笑而不语,只是歪了下脑袋,状似很心满意足地咂巴了一下嘴巴。
      “你。。。不会从头。。。看到尾了吧。。。”气势瞬间缩了,一想到自己的房间里有个变态这么光明正大地看着自己沐浴更衣,不由一阵恶寒。顶着一头白色的头发已经很变态了,而且还动不动出现在自己周围污染自己的视野,真的是白色垃圾造成的白色污染阿~
      “嘛,不多不多啦。”笑了笑,金色的眼睛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很贱的笑容,“也就是看了一下前面,看了一下后面而已啦,别紧张,我看的都是外在的表象,没有看实质的内在。”
      “内在?!你个垃圾还想把我劈开来研究内部构造阿!!”该死,一想到刚才自己那么丢脸的抱怨被这么个垃圾看的精光光了,呼利海斯的脸就唰地一下红了个彻底,“垃,垃圾,为什么进来不出声音!进来前敲门是基本的礼仪知不知道!(喂喂,兄弟,这不是重点吧?)”
      “敲了门你会让我进来么?”
      “不会。”呼利海斯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我为什么还要敲门呢?”邪刹唳很理所当然地摊开手耸了耸肩。
      “你敲了门至少我可以做好防护措施,把门窗锁好啊!”
      “小狐狸,强盗抢劫前,还会发通知函,说我要来抢劫了,你们做好准备么?”邪刹唳摘下一颗葡萄,丢到了呼利海斯滑滑的额头上。
      “你个垃圾!不许用我的葡萄丢我!!”暴走。
      “那用我的葡萄可以么?”
      “不可以!!”
      “那我只好用你的葡萄来丢你了啊。”摆出无奈的表情,无辜地看着气到要炸了的呼利海斯,“是你自己不要用我的葡萄的。”
      “你!!”深深感到自己在对牛弹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阿,呼利海斯回头冲外吼了起来,“士兵!!士兵!!全干什么去了!!这么大一个白色垃圾没人看到阿!!”
      “好了好了,别怪他们了。”发现自己的小宠物一生气脸就特别红,邪刹唳想逗逗他的心越来越浓了(这个超级S阿!!),“他们全中了我的迷药了,现在。。。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如。。。”很邪恶的舔了舔嘴唇,邪刹唳起身,甩了甩一头银发。
      一股恶寒从心底冒出,一路窜延到四肢百骸,一个冷颤,呼利海斯慌慌张张地抓起一边的鞭子,往后推了一步,瞪着全身散发着阴险气息的邪刹唳,“垃圾!别过来!”
      “嗯哼?小狐狸,原来你喜欢这种粗暴的调调阿?”若有所思地看着呼利海斯手中的皮鞭,邪刹唳的表情已经不是可以用猥琐来形容的了,“抱歉我不知道哦,我以为会往这方面发展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呼利海斯扬起鞭子朝一步一步慢慢朝自己靠近的邪刹唳抽去。
      邪刹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就夹住了凌厉的攻过来的鞭子,“这么危险的东西可不能乱挥哦。”手上一使劲,连鞭子带人扯进了怀里。
      似乎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容易就被制伏,呼利海斯呆愣住了,一下子没回过神来,连挣扎都忘记了。
      “嗯,很乖。”满意地亲了亲呼利海斯的小鼻子,打横抱起,跳入浴池中。
      忽然的温度唤回了呼利海斯的神志,他发现目前邪刹唳正用一种暧昧的姿态抱着他,忙大力挣扎起来,“喂!谁给你这种权力对我如此无礼的!太放肆了!放手!!”可无奈不知邪刹唳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都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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