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その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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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不太常见到忍的日子。
忍还是像蝴蝶。炭治郎和满之梨都说过，轻飘飘的。
上次忍来，很快就走了。至少对满之梨来说很快。药劲不小，满之梨醒得晚，炭治郎给她拿来穗香太太煮的白粥，进到房门，只看见满之梨惋惜极了。捧着满天星左看右看，小心翼翼装进花瓶。可惜在过几日就干枯。满之梨心里空落落，自己采来无名的野花。大抵学堂是教过花道的，装饰一番，颇有甘露寺画室里的模样。
炭治郎到过那里。看那家女儿讲作画，纸上是花瓶，花瓶也在画架一旁。多看两眼，又会被凶狠面相的男孩撵出去。
满之梨康复就不再卧床，整日念念有词。炭治郎再到她家，花瓶多出一束月季。这是他认识的花。满之梨循着目光望去，解释道：小忍姐姐送的……
原来只是炭治郎觉得不常见到忍。
但这也是正常的。炭治郎想，满之梨和忍小姐本身在学堂也能相见。
可还是好奇：最近在做些什么呢？
主语也含糊不清。
满之梨抚着月季：问我吗？还是小忍姐姐？
炭治郎一阵心虚：啊……都是的……
满之梨拿给炭治郎两张票子：在稽古了。等到日期，可以来看看。
炭治郎接下，读出上面的字：呼啸山庄？
“是呀。呼啸山庄。”
满之梨重复着：但我不太喜欢这个。
“炭治郎，喜欢小忍姐姐？”
她问。
炭治郎惊得茶杯也拿不稳：怎么会！
“怎么不会？”满之梨问：你一点都不喜欢吗？好感也没有吗？
炭治郎被质问得奇怪：满之梨不也喜欢吗？
“也？”
满之梨比生病时还憔悴，像那株早早失了生息的满天星。她好像要哭了：你还说也……你怎么能……
炭治郎几口气都叹不完：我真的没有。但也不是的……
他慌乱着组合遣词造句：不是不喜欢，也不是喜欢。但是喜欢的，不讨厌。可是，不是满之梨说得那样。
满之梨问：真的吗？
也叹气：可是你懂什么呢。
“我明白的呀。”炭治郎说：我只是，觉得忍小姐那么漂亮……仅此而已。
“……你说得对。”满之梨拂去眼泪：小忍姐姐，多漂亮。
炭治郎也好想在脸上拂一拂、拭一拭。他险些急出汗了。原来满之梨真的哭了。
又想：这话也像听过的。满之梨说小忍姐姐的名字漂亮，满之梨说过几次小忍姐姐的漂亮？满之梨是……
“满之梨是……喜欢忍小姐的……？”
炭治郎问。像满之梨最先问他那样。
满之梨闭口不言，屋里就都是外面的虫鸣声。蝉、蛐蛐。炭治郎分不清。他被带得跑神，想：善逸就能分清的。善逸总是对声音好敏感。或者还有……总在外面跑的、精气神十足的孩子……是叫伊之助吧？伊之助一定也可以。还有……
炭治郎悄悄看满之梨。
还有……满之梨到底在想什么呢……满之梨的心声、满之梨真正想说的话，恐怕是善逸也听不明白。像满之梨开口的、满之梨过了这么久，终于开口的。
满之梨说：我喜欢小忍姐姐、是可以的吗？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その５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