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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その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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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忍姐姐。胡蝶忍姐姐。
满之梨轻轻念着,拿篱笆旁折来的树枝写给祢豆子看:瞧,写出来也漂亮。
祢豆子问:我的名字呢?
满之梨一笔一画写在胡蝶忍的下一排:祢豆子妹妹的也漂亮。
祢豆子靠在满之梨肩上:姐姐的名字也漂亮。
“人小鬼大。”满之梨说。
“你可见过我的名字了?”
“姐姐拿来的书本上写着,我好好读书,就好好读过姐姐的名字了。”祢豆子也在地上写:
小宫、满之梨。
并排在胡蝶忍的一旁。
满之梨脸红起来:确实是……这样写。
贵安竟都说得支支吾吾。
炭治郎听见满之梨诡异的断句:贵……安、姐姐大人。
脸上又是一层红晕,和给祢豆子写名字那天一样。
满之梨下了学他才问:那个戴着蝴蝶头饰的就是小忍姐姐?
洋食店的煤炭生意最为长久,这也是满之梨和炭治郎交好的原因之一。炭治郎的二分之一童年在洋食店,满之梨的二分之一童年也在炭治郎家。相处以来礼数都变得放松,炭治郎安放了已经空空的竹筐,转头就看见满之梨的脸比烧起来的火还要红。
“炭治郎也……认识了?”
满之梨问。
炭治郎摇头,跟着她走进洋食店二楼的房间:只是看见了,感觉上是这样的。
“什么感觉?”满之梨打开窗,风铃被吹得叮当响。
炭治郎说:嗯——
思考良久:就是蝴蝶的感觉。
又问:怎么这时就把风铃挂上了?
“因为第一次看见小忍姐姐的时候,明明是春天,却感觉夏天要来了。”满之梨说。
“你说得对,蝴蝶……我也是这样想。炭治郎,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也在你家提起小忍姐姐,我说,小忍姐姐的名字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名字。”
炭治郎想,我早上就一并记起来了。但他只说:嗯,记得的。
满之梨又问:那你可记得,我在新学期前哭了?
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这也是……记得的。
满之梨走到窗边:我多想……和小忍姐姐穿一样的……
炭治郎又想起满之梨说:我不喜欢水手服。
原来是这样。
早上的时候,确实也只是一部分的学生着水手服。大部分女生还是着袴的。
“但那也只是……”满之梨叹气:算了,算了。
“怎、怎么就算了呀……”炭治郎站起身,不留神磕到矮桌一角,呜咽着又坐回去:……算了是怎么说?
满之梨也发愁:说不明白……
还是要给炭治郎看看伤处。这一碰让炭治郎疼得不行,泪水都噙在眼里。满之梨掺他下楼,又掺到珠世医生的诊所。街上八卦好似从前,再也没人记得满之梨流泪那天了。
所幸诊所距离不远,炭治郎也不至于走太多路。愈史郎惯幸灾乐祸:肿得真厉害!
过去炭治郎高烧,来诊所住了好一段时日。愈史郎在珠世医生手下打工,患者也好,取药的顾客也好,他都防得紧。大到头发花白,小到咿呀学语。除了愈史郎自己,所有男性都是他的敌人。
珠世医生喊他去调外用药,这才避免一场幼稚的孩童战争。满之梨向着炭治郎说话,愈史郎也是会叫满之梨「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