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煦》八字眉女神经

54、再次来到馄饨摊

　　郭煦已经醒了，但是依然没起床，听着周顾进来的声音，本来要起来，就躺了回去，便装睡了。
　　周顾拉开半边床幔，看出了郭煦装睡，笑了笑，装作离开，郭煦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周顾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哎呀。”郭煦看着周顾看着她，害羞地拿被子盖在头上，
　　“倩倩，”周顾坐到床边，弯下腰在耳边叫着郭煦小名。
　　“不要吵我，昨夜都没睡呢，你先让人烧些热水，我这身上出了好多汗，要洗澡。”郭煦闭着眼，撒娇到。
　　“早让人备好了，恐怕这时水都凉了。”周顾整理着郭煦额前的碎发。
　　“你几时起的？”郭煦拉过周顾的大手。
　　“天亮便起了，本来不想起，可是你一个劲烦我，我这受不了你，便起了。”
　　“你不要诓骗我，定是你来烦我，我才撵你呢，不过，”郭煦坐了起来，拿被子往上拉了拉，不是因为冷，她只是想盖住身上的印记，“你也没怎么睡，等下记得补个觉。”
　　“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等下让鲜草进来，陪你洗澡。”周顾还是看到了郭煦锁骨上粉色的一点点。
　　“不要，让人看了不好，我也没有哪里不舒服，昨夜。。。”郭煦脸颊上一抹粉红色，低头小声说到，“昨夜我很开心。”
　　郭煦起来洗了澡，泡了一会儿，觉得身上舒服多了，腰也不酸了。
　　郭煦和周顾两个人没再提过周妈，也没吃饭，周顾跟看到的下人说了声，有要紧的事带郭煦出去，不用准备午饭和晚饭了。
　　马车上，周顾攥着郭煦的小手，两人也没说什么，后来听到了郭煦肚子叫，郭煦看着周顾笑了，
　　“我的倩倩累了一夜，肯定饿坏了？”
　　“不许说。”郭煦忙用了小手捂住了周顾的嘴。
　　“等下带你去吃好东西。”周顾拿下郭煦的小手，两只手都在周顾大手里了。
　　“吃什么？”郭煦心说说些别的，周顾就不会再打趣她。
　　“一定是你喜欢的。”周顾说着用食指点了点郭煦的鼻尖。
　　马车来到了西街，停在了周家的馄饨摊边上，小摊伙计看到周顾点了点头，周顾让西街铺子里的伙计来帮忙，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周浅也在馄饨摊帮忙，看到周顾，连忙招呼着，
　　“客官请坐，”周浅跟招呼其他客人一样，然后对着伙计喊到，“两碗荠菜馅馄饨。”
　　“三碗。”郭煦跟着伙计喊到，看着周顾然后笑了笑，于是看向别处。
　　“等下三碗都给你。”周顾挑了两双筷子，递给郭煦一双。
　　“他家的馄饨好吃。”郭煦知道这样的话骗不了周顾，看着手里的筷子。
　　周浅用托盘端了三碗馄饨，先端给了周顾，郭煦帮着端了一碗放到自己跟前，周浅把另一碗放到了一旁。
　　“客官可是有人同行，不知那人何时来？这馄饨凉了就不好吃了。”周浅问到。
　　“就我们两人。”郭煦笑着回到。
　　“早知这样，先做好两碗，等客官吃完了，再端来才好。”周浅说完想把那碗馄饨端走。
　　“没事，不知可否跟店家说两句？”周顾示意周浅坐下，过了吃饭点，此时路上人群熙熙攘攘，周围小吃摊也没什么人，周浅便坐在边上了。
　　“客官何事？”
　　“你怎么来这了？此时应该在家读书才是啊。”郭煦不管他们两个人，低头吃了馄饨，周顾本来想让她慢点吃，可是一想郭煦很饿了，周顾就没管她，小声问着周浅。
　　“这几日小摊生意很好，刚才卖了很多，内人赶着又做了一些，前些日都是她送过来，但是这天这么冷，我也正好出来走动，今日也是巧，我刚送了馄饨，正要回去，便看到了恩人。”周浅小声回着。
　　“原来如此，这小摊离你家不远，你能想着夫人，这份感情也是难得。”周顾喝了一口馄饨汤，味道不错。
　　“内人从小便与我相识，我这些年家境也贫苦，自从乡试中举后，一直赶考不中，虽说可以做些文书活计，可是她却一直劝我让我安心读书，继续考试，这么多年她能不离不弃，比起这些，我也没做什么。”周顾听周浅说他和夫人是从小认识，看了郭煦一眼笑了笑。
　　“上次我看你儿子也不小了，也同你一样喜欢读书吗？”
　　“恩人不知，其实我并不喜欢读书，只是家父，”提到周老汉，周浅停了停，有些难过，接着说到，“家父希望我可以考取功名，我便听了父亲的意思。不过犬子倒是很喜欢，我每每看书，都要在旁，我也教了些文字。”
　　“我家有私塾，不过是在我府邸那，我回头问问有没有相熟的朋友在西街有私塾，让令郎有个读书的好去处。”
　　“这怎么好麻烦恩人。”周浅本想拒绝。
　　“只是听闻你说令郎喜欢，我便生了这个想法，也不算什么，你也不必觉得欠我什么人情。不管是谁，日后能考取功名，光耀门楣，那时再来谢我，我等着收谢礼呢。你我是本家，我也算为周家做事。”周顾也想如果周浅或者他儿子能考取功名，也是为周家做好事。
　　“那就先谢过恩人。”周浅拱手。
　　“你先回去吧，想必你夫人还在家中盼着，我两人吃过也就走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周浅也觉得出来耽搁了，也想早点回去。

　　“少爷也不问问你这小伙计？”郭煦看周浅走了，因为第一口烫到了，此时用勺子舀了一个馄饨吹了吹。
　　“我铺子里的伙计，我自然放心。”周顾也饿了，就吃了一个馄饨，确实好吃。
　　“又学到，刚才我看你问周浅来帮忙，以为是看他在，小伙计不能做事。”郭煦一口吃了一个馄饨。
　　“我坐在这，边说话，边看着那伙计，很勤快啊。”
　　“还是不放心啊。”郭煦又舀起一个馄饨，吹了吹。
　　“好好吃馄饨。”周顾看郭煦碗里的馄饨只剩了汤。
　　“你要吃不惯，等下我再陪少爷去海悦居吃好的。”郭煦把碗推到一边，又把那碗没动过的馄饨端到自己面前，已经不烫了，郭煦直接吃了一个。
　　“我没银子去那么好的馆子。”周顾看郭煦吃的香，便收起了笑容。
　　“你不要诓骗我，我看你带着好多银子，都在这。”郭煦指了指腰间。
　　“要不要数数？”周顾说着在桌下拿着郭煦的小手往自己腰上摸去。
　　“在外面呢。”郭煦赶紧收了自己的手。
　　“两个男子之间，这也不是什么不好的行为。”周顾倒是一脸无所谓，拿着勺子舀了一个馄饨，吃了一口。
　　“您是少爷，我是小厮，怎可窥探少爷的钱袋？”郭煦不能输给周顾，便说着道理。
　　“现在不能碰，不能看了？昨夜可是环的紧呢。”周顾没有表情，一点点吃着馄饨。
　　郭煦这时没了反驳的话，低头吃着馄饨，最后三碗馄饨汤也没剩，周顾吃了半碗，郭煦吃了两碗半。
　　吃完馄饨，郭煦替周顾付了银子，便去了西街。去馄饨摊前，周顾让车夫把马车停在自己的铺子里，说不用跟着了。
　　“少爷不去海悦居，也找个像样的馆子，吃点东西吧，那半碗馄饨，不顶饱。”郭煦和周顾就在西街上逛着。
　　“我跟你不同，半碗足够。”
　　“少爷可曾后悔，留我在身边，不能帮忙还这么能吃。”郭煦这话也是想问，经过昨晚，可能就没机会离开周顾了，不知道周顾用什么方法去劝周妈，不管什么方法，肯定要惹周妈的不高兴，郭煦有些内疚，觉得做了错事。
　　“我不知还有这样的词语，不知出自哪里，倩倩可否告知？”周顾看着前方，柔柔说到，他听明白了郭煦的意思，叫了倩倩小名也在跟郭煦说要她一直跟在身边。
　　“反正我不后悔。”郭煦一字字说着。

　　郭煦跟着周顾到了黛烟巷，到了兰晴苑门口正好碰见红衣，
　　“周公子今日怎么得空？可是想红衣了。”红衣看着郭煦，故意用媚眼看着周顾，想去拉周顾的胳膊，可是看着周顾冷冷的样子，就没敢去拉。
　　“我家少爷今日谈了大买卖，正开心着，你这伺候好了，银子肯定少不了。”郭煦看着红衣，心说，你能说过我。
　　“那是自然，想必公子快忘了红衣屋里好酒的味道，今日来了，我定拿了私藏，与公子喝上几杯。”
　　“怎会忘记，几次来此地，每每回去，都唇齿留香，今日就是来这喝酒的。”周顾看郭煦的样子，便跟着红衣说着玩笑，来往的人听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
　　“那快到屋里来。”红衣这下笑了，看着郭煦气着的样子，但是还是没敢拉周顾，便扭着腰身进了前厅。
　　“哎呀，这怎么没人跟桃妈妈说周公子来啊，我好到门口去接您。”到了前厅正好看到桃妈妈，桃妈妈看到郭煦自然高兴。
　　“我家少爷今日累了，来找红衣姑娘喝酒，桃妈妈可要照顾周全了。”郭煦拿了过来时，周顾给她的钱袋，拿了银子给桃妈妈。
　　“一定一定，红衣给我照顾好周公子。”
　　“好。”红衣拖着长音，带着周顾和郭煦去了三楼自己的屋子。

作者有话说

　　嗯，想吃馄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