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番外：日常及脑洞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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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如果凛酱继续选手生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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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北海道札幌。
朝仓凛知道自己这场自由滑只要正常发挥，就能拿到去往索契冬奥会的门票。
这是她圆梦的第一步。
站上奥运会的赛场是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坚定的梦想，。
她为此在辗转搬家的几年里也从来没有放松过训练，放弃了太多快乐，收获了一堆奖牌以及不可小觑的伤病。
甚至在去年拿了世界青年锦标赛季军后转移训练基地远赴美国，一边比赛训练一边申请大学。
所有的所有，都为了人生中的两次机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朝仓凛深吸了口气，热身完毕，她倒数第三个出场。
排在她后面的是浅田真央和铃木明子。
这是她一直追逐着的前辈，在升组的第一年安排分站赛的时候她都有意规避了她们的场次。
而在她之前，比她年长一岁的前辈村上佳菜子和近两年在青少年组异军突起的宫原知子让她倍感压力。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她想什么都没有用，只有在比赛中把每个环节都做好才是正道。
这首曲子她练了不止千遍，每个音符都仿佛深深刻在了脑子里，每个动作也都打磨了太多遍。
教练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一如既往轻轻地推了她一把。
朝仓凛站在了冰场上。
这赛季她的考斯滕并不华丽，却将她身上的飒爽英姿衬托得恰到好处。
正符合她的选曲——《最后的武士》。
音乐响起，她如武士手里的长刀出鞘，艳丽的身影划过冰场。
伴随着定音鼓重击的三周跳，和着悠扬大提琴的滑行。
最后一个连跳成功落地之后，她越滑越放松，高速旋转时如一朵艳丽的花。
这是她在这个赛季里唯一的一场clean。
然而即便这样，她依然没法撼动浅田真央的掌门人地位，名列第二的她拿到了去往索契的入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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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2月，索契。
朝仓凛不仅要参加女子单人的比赛，还会代表霓虹出站团体战的女单自由滑项目。
前一天出战短节目的浅田真央虽然在比赛中摔倒，但拿到了第三的名次把她送入了决赛。
双人和冰舞项目向来是霓虹的弱项，刚刚结束的男单项目算是很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压力就落到了朝仓凛身上。
背负大家期待的团体战，真是比个人赛的压力还大。
朝仓凛站在了场边。
所有的队员、教练和领队都坐在了场内特设的观赛席上。
明明只隔了几米的距离，大家却都拼尽全力喊着加油，连平时最细声细气的浅田真央也都快喊破了音，更别提这两年忽然成为了她亲友之一的男单一号羽生结弦。
她在那年因为羽生结弦偶尔来东京的冰场训练而跟他有过一些交集时，可没想到有这么一天。
她本来还有一丝丝念想能和这位清秀俊雅的前辈创造一点能够满足她少女情怀的美丽回忆，结果却过了头，在选择了距离只有八个小时车程的两地成为训练基地后，成为了熟悉的亲友。
偶尔聊天的内容不是训练就是游戏，自在地让她觉得对方一定是把自己当兄弟了，跟村上佳菜子那种多年青梅竹马终成兄弟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滑了出去，一边绕场检查场地一边和观众致意。
然后，深呼吸，做好了比赛的准备。
悲壮又决绝的主题看起来跟场上这位刚刚还微笑跟观众打招呼的甜美女孩并不相称，可音乐一响起，她便能很快进入角色，小小的身影抓住了偌大场馆里观众们的心，跟着她同呼吸共感受，忘了关注她技术上的瑕疵，也忘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她摆出最后一个姿势，人们还沉浸在余韵中，场馆内安静了几秒才响起如雷的掌声。
朝仓凛满意地向天空比了个“V”，这才向四方观众示意。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她都怕自己在过两天的个人赛里不会有这么好的发挥。
教练给了她热情的拥抱，队友们也纷纷鼓掌恭喜，陪着她到等分区坐定。
羽生结弦站在了她身后。
朝仓凛警觉地向后看了一眼。
刚刚因为发髻绑得太紧有点头皮疼，她一下场就解开成了马尾，非常方便这位平时就爱捉弄她的人扯她头发。
“放心啦，当着全世界观众我可不敢开你玩笑。”羽生结弦扯着国旗的一角，对上她的眼神一脸无辜。
“你们俩真的，说你们三岁都有人信。”老大哥高桥大辅说道。
“我可什么都没说。”
她给了羽生结弦一个“你最好说到做到”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便和自己的教练亲亲热热用英语聊了几句，看得后面几位一脸羡慕她堪比native的纯正口音。
渐渐，大家都安静下来。
赛场的播音员用好听的女中音说道：“Rin Asakura from Japan，135.38。”
这个分数几乎平了她这个赛季的最高得分，在上场的三位选手中排名第一。
身后的大家欢呼雀跃，朝仓凛也和教练紧紧抱在了一起。
没有人知道，一向在镜头前看起来成熟冷静得不像个十八岁少女的朝仓凛，在她第一次冬奥之旅的第一场比赛里有多紧张。
从冰场上下来之后连手都有些微微颤抖，刚刚跟羽生结弦说几句话的瞬间她都觉得像是梦境。
她知道分数不会差到哪儿去，可在结果没出来之前，那口提着的气一直憋在胸口，让她连最能治愈观众们的微笑都显得有些僵硬。
终于。
在浅田真央之后，她证明了她也能扛起这面传统和荣耀的旗帜。
镜头移开了，观众们的注意力放到下一位上场的选手身上。
队友们拿着国旗兴高采烈地走回观赛席，朝仓凛也起身去放松区完成今天最后一项任务。
羽生结弦落到了队伍后面，撞了撞她的肩膀：“今天很不错哦～”
“你可是拿了短节目第一呢……”
明明都是第一次参加奥运吧，有的人就能力压自己的偶像普鲁申科，而她的表现如果在个人赛里，估计连奖牌都困难。
当然，他本来就已经进入了第一梯队的高手行列，她还在为了这个目标苦苦挣扎。
“能在这么大的比赛里顶住压力就很不容易了。”他说道。
正当朝仓凛想感谢这位一同漂泊在西五区时间的好战友时，他接着道：“个人赛也好好比吧，不是说如果拿了奖牌要请我去吃米其林料亭？”
她就不该对这位前辈存在什么感动感谢这样的情感。
“那你也好好比吧，不是说拿了冠军要送我一副你的耳机？到时候别舍不得。”她撅着嘴快走几步，超过了他身边，在转弯去往放松区的时候对羽生结弦做了个鬼脸。
高桥前辈说得没错，怎么他们俩碰到一起就幼稚起来了。
羽生结弦摇了摇头，跟上了队友们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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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2月14日，索契。
羽生结弦在前一日的自由滑里以完美的表现破了世界纪录，但这一天的自由滑简直是噩梦，由于赛程太紧，选手们纷纷表现得差强人意。
他以极其微弱的优势领先了加拿大选手陈伟群，在首次出征奥运就拿到了冠军。
朝仓凛正跟村上佳菜子一起坐在选手们的观赛区，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回去不？”
“你真无情，怎么也得等颁花仪式结束了吧？”村上佳菜子穿着国家代表队的深蓝棉服戴着白色的毛线帽，可爱得让人想捏一下她的脸。
“可是我困……”朝仓凛靠在村上佳菜子的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喂喂，镜头扫到我们了。”
村上佳菜子看到了两个人出现在大屏幕上，对着摄像机挥了挥手。
朝仓凛则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引起会场的一片笑声。
快12点了，要是平时她早就裹着被子睡得东倒西歪了。
要不是为了那位前辈的耳机，她才不会眼巴巴守在这里。难得她和佳菜子前辈这么卖力给他加油，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们。
哼！
颁花仪式结束，前三名被媒体拉着各种拍照，羽生结弦这位新晋冠军更是关注的焦点。村上佳菜子刚还想着跟他道一声祝贺，可等了一会儿没见有拍完的迹象，加上身边朝仓凛可怜巴巴的眼神，也让她萌生了去意。
“前辈，我是等不了了，你等会儿跟羽生前辈碰到后帮我跟他说声祝贺就算了。”朝仓凛已经数不清自己打了多少个哈欠。
“我还是跟你一起回去吧。”反正也到现场应援了，有没有当面说恭喜也没这么重要。
村上佳菜子率先起身，朝仓凛一骨碌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跟着她往场地出口走去。
“佳菜子。”
没想到羽生结弦正好合完影从记者们中间穿行而过，叫住了正要走出赛场的她俩。
下一秒钟将要发生的画面，是让无数“牛菜党”津津乐道的粉红瞬间，也是让在近距离旁观的朝仓凛觉得，即使是兄弟情，也是有区别的。
比如，羽生结弦兴奋地跟村上佳菜子击掌之后是短暂的拥抱，而当他的视线移到了一边打着哈欠的她身上，则走过来重重地揉了几下她的头。
出门前打理得顺滑的齐肩发被他揉成了一团乱麻，朝仓凛愤恨的眼神都因为头发的阻隔而没法命中这位始作俑者。
身边的快门声此起彼伏，她根本不可能在镜头面前对他有任何“报复”的措施，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整理着头发。
真幼稚。
她撅着嘴不想理发出善意笑声的教练和领队们，也不想理那些怂恿着她们上去一起合影的记者们，拉着村上佳菜子站在领队身边生闷气。
怎么说她也是霓虹队新一代的元气少女颜值担当，这样让她在观众和媒体前出丑，她才不要原谅他。
羽生结弦好不容易摆脱了过分热情的记者，朝仓凛已经靠在村上佳菜子身上快睁不开眼睛。如果不是要严守霓虹人民的礼仪，她真的很想提前开溜。
“我们先走了哦～恭喜你啊Yuzu。”村上佳菜子看身边的朝仓凛只撅着嘴，便率先跟他告别。
“嗯，谢谢你们今天过来，过两天我也会来给你们应援的，佳菜子和凛酱都要加油哦！”他笑着说道，又恢复到谦和有礼的好少年状。
“知道啦，多谢你啦，拜拜。”朝仓凛莫得感情地连续吐出了这三句话，头也不回地拉着村上佳菜子向着出口走去。
她没有看到，身后的羽生结弦加深了笑意，眼睛里有着浓浓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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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2月20日，索契。
前一天的短节目里，村上佳菜子和浅田真央接连失误，霓虹女单夺金的重任交到了短节目排名第三的朝仓凛身上。
74.43，和第一名金妍儿只有不到0.5分的差距。
好像，她离奥运夺金的梦想，只有一伸手的距离。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步有多难。
浅田真央临时改到了难度分66的逆天构成，希望在自由滑上放手一搏。而朝仓凛也加入了3A+3T这样还未在女选手中被广泛采用的连跳，尝试用她从未在正式比赛中达到过的难度，这样才有可能和第一梯队的选手们竞争的机会。
在她之前出场的俄罗斯选手clean了，拿到了149.95的高分，她只有拿到150分才有夺金的可能。
她在升组后的职业生涯里都没有拿到过140以上的分数。
朝仓凛觉得自己像是走在钢丝绳上，生怕一会儿有什么失误，就会掉落万丈深渊。
可是人生往往就是如此，越害怕的事情越容易发生。
她最后的三周跳空了。
她没想到在自己从没出过岔子的3S上会发生问题，而且是在如此重要的时刻。
她想要找机会补上分数，可等她按部就班做完规定的旋转和步法，音乐已接近尾声。
啊……结束了。
她的第一次奥运之旅就这样结束了呢。
她只能拼命扬起嘴角，向着不远万里来为她加油鼓劲的家人朋友以及粉丝微笑致谢，对着拍摄特写的摄像机吐了吐舌头。
140.90，突破了她本赛季的最好成绩，可跟奖牌就差了不到0.5分的差距。
这种微小的差距才让人更感到遗憾和惋惜。
朝仓凛直到很晚才回到奥运村。
索契的夜里很冷，她被风刮得流了眼泪。
其实她并没有想哭的意思，本身自己上这个难度已经是勉强，能拿到这样的分数已经达到了她给自己定下的标准。
可在别人眼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尤其是在楼下的大堂等她回来的羽生结弦眼里。
他对上了她的视线便摘下了耳机，快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红红的鼻子和眼睛叹了口气：“你可算回来了。”
“前辈找我有事？”她吸了吸鼻子。
“没事。”他插着口袋歪着头，故意用了一种夸张的语气：“没想到你还一个人躲起来哭了呢……”
“才没有。”
“哭也没什么关系吧。”
“我才不像前辈那么爱哭……”她叹了口气：“是有些不甘心呢，不过我现在的水平也就到这儿了，没什么可抱怨的。”
“那就好。”他掏了掏口袋，拿出了个盒子：“给你的耳机。”
精致的银色盒子上面刻着他名字的缩写，一看就是他花了大价钱定制的。
“我可没说要送这么贵的，你别后悔。”她一把拿了过来。
“不要紧，反正你还欠我顿米其林料亭。”他搓了搓手指间，然后又把手放回了口袋里。
“诶？我可没拿奖牌。”
“我不着急，四年还是等得起的。”
朝仓凛顿时愣在了当下。
他说得认真又自然，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真是的，这么别扭的鼓励的话也就他想得出来。
“为了请你顿饭这四年我可不好过了……”她装作无奈道。
“没关系，我也好不到哪儿去，一起努力吧。”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唉……真想赶快回去练习。”
“真想马上开始练习。”
两人同时说出了几乎是差不多的话，惊讶地对视，又同时笑出了声。
有这样的小伙伴，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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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12日，平昌。
前一天举行的平昌冬奥会花滑团体赛女单短节目的较量可以说是朝仓凛和梅娃之间在个人赛前的预演。
81.06和80.61的毫厘之差，两个人这赛季的两次交手的成绩是一胜一败，只等着冬奥会女单比赛决出胜负。
朝仓凛早早就来到了练习场地，然后她便看到了羽生结弦。
比起新年前她跟这位伤员视频时，他滑行的样子已经恢复到了以往的水平，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哟，早上好。”羽生结弦滑过她的身边特意停下来跟她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她在场地边紧了紧她的发髻。
如果今天是公开练习的话，刚刚那一幕应该就能吸引无数记者的镜头。
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羽生结弦不断被新升组的少年们挑战着，也在不断挑战着花滑世界的新高峰。朝仓凛度过了艰难的伤病恢复期，成为了浅田真央后女单无可撼动的第一人。
身边一起成长的小伙伴在这几年纷纷选择了退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他们在这届奥运会的赛场上他们已经算得上是“老人家”。
还好，这条孤独的路上，他没有放弃，她也没有放弃。
她会在NHK杯比完了下午的比赛后多留几个小时给他加油，他也会在世锦赛gala排练的时候待在她身边聊天。
他们长大了，没有四年前在索契时胡闹的亲兄妹的样子，让人有些遗憾，但依然彼此陪伴着，总会出现在对方一回头就看到的地方。
“每次冬奥会都在情人节的时候，我们认识了这么久我连一份义理巧克力都没收过呢。”
羽生结弦因为哮喘每天只上冰两个小时，而朝仓凛也因为一会儿要出席团体战给田中刑事当亲友团，匆匆结束练习，两个人正一起在放松区聊天。
“这几天你还想吃巧克力？再说，我连我哥都没送过，更别说你了。”她拿起水壶喝了一口，看了他一眼，笑道：“加油哦，自由滑那天我来现场看你。”
“短节目就不来了么？”
“你短节目是叙一我放心啦。”
“那我也就在自由滑来现场。”
“不是，那时候你都比完赛了还有什么别的日程吗？”
“没有……”他被她一脸“你敢不来试试”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弱弱地说道：“好啦，我会来看。”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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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25日，平昌。
今天是冬奥会gala彩排的日子。
朝仓凛正和拿了冰舞铜牌的涉谷兄妹聊天。
他们从朝仓凛还在美国上小学的时候就彼此认识，这几年又在比赛时经常遇见，自然比其他选手要亲近几分。
她的左肩被人拍了一下。
她硬生生停住了下意识向左看去的动作，把头扭向右侧，果不其然看到了达成两连霸传奇的羽生结弦和在一边看起来又乖又萌却捂着嘴笑的宇野昌磨。
“呀，没成功。”羽生结弦倒不意外她识破了他的小伎俩，只是有些遗憾地抿了抿唇。
“这么多年了你至少换个方向拍行不？”她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说道：“挑好了么，料亭？”
羽生结弦两天前在混合区祝贺她夺得银牌的激动拥抱是包含着十分的真心，可在一分钟后马上从这让人感动的氛围里抽离出来跟她说记得四年前请客的约定也是毫不拖泥带水。
“看在你今年没问我要礼物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高抬贵手。”
“不不不，你还是照狠了宰我吧，我只要你的新耳机就好了。”
羽生结弦一脸惊恐地看向她，躲到了宇野昌磨的身边：“Shoma，看你凛姐姐，她趁火打劫。”
“呃……”宇野昌磨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边的Alex，对方则一脸了然地拉着这位小朋友过去一起玩儿。
他们俩这种看起来就容不下旁人的相处模式，就不要拉无辜的后辈下水了。
彩排不外乎集体排练和走流程这两件大事，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等待中度过。那几位男单运动员一起玩得不要太欢，朝仓凛则在其他人的SNS里疯狂出镜。
终于到了最后的环节，在gala final的最后，羽生结弦带领着大家绕冰场半圈，然后以他为中心，大家拥抱成一团。
虽然这是冰演里的定番，各位经常出现在商业冰演舞台上的运动员们也并不陌生，可人多了难免有点儿乱糟糟，朝仓凛正好夹在了人群中间。
往前是羽生结弦，往后是……不对，根本没办法往后，Alex和几位高大的男运动员已经把她围在了里面。
面对着她认识了快十年的人她在这个当下居然有些害羞，都不敢跟他的眼神对上。
而羽生结弦则怕她被撞到，眼疾手快地就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洗涤剂味道，清新又干净。
她抬头看向他，两个人的视线一碰上就仿佛触电般，一下就分开了。
然后，她听到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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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东京。
朝仓凛在一个月前做了退役的决定，宣布想要好好完成落下的学业，然后用其他的方式继续成为花滑界的一员。
她欠了羽生结弦四年的那顿饭，终于也在今天兑现了。
“退役后有什么打算？”
进行了一个多月密集治疗，羽生结弦的脚伤恢复了不少，连来东京这件事都没人拦着他。
“先好好念书吧……趁着还在学校谈个恋爱？不过我这种完全没有经验的nerd应该会被嫌弃吧，也不怎么会打扮，更别说我这脚伤基本上就告别高跟鞋了……”
朝仓凛一个人碎碎念起来了。
“你的男朋友才不想要你穿高跟鞋，也觉得你穿运动服元气的样子很好看，更不会在乎你化不化妆。”
“你怎么知道？”她好奇地抬头。
“因为……我，羽生结弦，想成为你的男朋友。”
作者有话说第62章 番外：日常及脑洞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