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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胶卷内容 ...

  •   ,所以,就是简单粗暴,杜若恩和叶醇已经连续五天逃了上午课了,下午几乎也没上过课。礼堂里的椅背一张一张纸糊得贴上号,也买来了给领导老师喝的茶叶……还有啥?
      ……
      “肩膀靠在墙上。”
      “哎你的腰怎么还起来了呢?”
      “脚后跟儿脚后跟儿……”
      “小腿不要颤嘛!”
      杜若恩:“我说我的小梦梦啊,每天都站,这都快一个星期了。”
      冰怜梦:“是啊!都站一个星期了你还晃悠悠!再站一会儿,等明月来了,再跳。怎么啦,不然没有伴奏,干跳啊!”
      叶醇抿着嘴咬着牙坚持:丫的,你俩(邵明旭、廖明月)赶紧来啊,我这小脚趾头都被皮鞋压得没有知觉了……
      邵明旭:“来了来了。”
      俩人可算是拖着各自的书包,一路小跑,对这俩可怜的孩儿实行了救济政策。
      廖明月:“今天老头儿可是下了最后通碟了啊,你俩明天再不去上课,直接他的题都不给你俩批,其他题都对了你俩才能及格!”
      杜若恩可算解放了,小高跟鞋一步一步当外挪,身上的肉肉也在一步步放松,“啊啊啊知道了明天就去。”
      像叶醇一样,有些人表面上很风光,实际上,皮鞋里的小脚趾头在拼命做着放松运动。
      廖明月:“明天去什么去,明天没有,后天!”
      就着明月弹奏的卡农练习曲,明旭的小提琴伴奏倒显得欢快。
      于是,正式舞蹈的练习开始了。
      “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能再忘了!”
      “你的腿抬高一点,不然看着不太和谐呀。”
      “使劲儿!最后一得瑟了!起~~”
      起来了吗?
      没有啊!
      叶醇抱着杜若恩一起摔了。
      杜若恩防止自己压得太实成,往边上挪了挪。
      叶醇:“哎呦我的小脚趾头……要骨折了……”
      杜若恩装作有一点点关系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哦……梦梦啊,让他抱起我来真的太难了,我们能不能改点简单的动作啊……”
      可是这段舞根本不是冰怜梦自己编的啊!那是什么什么大师的作品,改了不就缺动作了嘛……
      门外……
      保安的声音:“先生,先生,我们还没营业呢,不能进去啊……”
      叶醒的声音:“我不是去玩儿的,我揽个活儿。老板?老板在不?我最近都闲出屁来了,让我端个盘子啊,调个酒啊,唱唱歌啊,都行。”
      进屋就看见开阔场地那里摔在地上的两个弟弟……
      叶醒:“咋的了?挨说了?”
      保安:“二掌柜的,这位先生说要来这儿找点活干,但是他穿得也不像穷……没有钱的样子啊?”
      叶醒回过头就一个大白眼儿,“我刚才说我闲,我是闲得没事儿干懂吗,无聊懂吗,人生的意义在于忙碌起来懂吗?”
      保安:“切,我可不懂你,我每天都期待着休息日,赶紧轮换吧……”
      冰怜梦:“你啊,明天不就回家陪女儿了嘛。让他进来吧,他是……”
      叶醒眼睛瞟来瞟去,示意她别说了。
      冰怜梦:“他是来应聘的,没事儿你先出去吧。”
      保安应声关门。
      叶醒:“这干什么呢,我看挺好玩儿的。”
      叶醇:“好玩儿你来玩儿会儿啊……”
      叶醒:“不不不,我来看看有什么工作可做……”
      叶醇:“工作?你回家把我衣服洗了吧。”
      叶醒:“怎么跟你哥说话呢!
      冰怜梦:“过几天他们演出,我教教他俩怎么跳……”
      叶醒抖着西服坐下:“我也学。”
      杜若恩、叶醇:“嗯?”
      叶醒:“我说我也学。你教吧,大明星!”
      冰怜梦:“那好,我教你!”
      新一轮罚站开始了,冰怜梦用刚才给两人肩部找平的尺子,给叶醒的肩膀也找了平;用敲过叶醇脑袋的小木棍儿,敲了叶醒的头;用刚才指过若恩小腿肚子的食指,怼了叶醒的小腿;还两边扫了扫叶醒的腰,戳了戳他的肚子……
      冰怜梦:“哎你这个腰怎么还是斜的呢……站直了啊!”
      等真正跳起来的时候……
      冰怜梦:“抬右手不是抬左手!……屁股收一收……哎,你是不是……有点笨啊……”
      脾气这么好的小姑娘能夸他“笨”,那是真笨。
      ……
      中午,二楼餐厅营业,午间的节目也要开始了,冰怜梦去照顾了客人,剩下五个人在后台歇着。
      杜若恩脱了高跟鞋盘腿坐在钢琴登上,身边都是熟人,也和她一样完全不顾形象。
      叶醒:“你把你那鞋穿上吧,冻不冻脚啊。”
      杜若恩:“不用,被高跟儿鞋挤的又热又涨的……明月,今天下午还用去会场嘛?”
      廖明月:“啊?不用了,昨天我们不都把自己的活儿干完了嘛。”
      叶醇:“那下午不就休息了嘛!还没有课!”
      邵明旭:“别这么激动啊大哥……”
      廖明月:“明天去直接就彩排、挂条幅了,赶紧完事儿吧,我也能好好学学习。”
      这真的是初代学生会啊!
      作者不由得内心有那么一丝丝心疼……
      舞蹈演员陆陆续续来了后台,男的也呆不了了,女的所幸也跟着一起出来站着。
      陈燕燕出来扔被徐耀华洗出来的“废纸”,看见了寒风中裹着大衣的五个孩子,“要不,来我家坐坐?”
      陈燕燕家里,和叶家大别墅的结构差不了多少,就是小一圈儿而已,还有个地下室。
      五个人捧着热红茶,坐在布艺沙发上围着一个小茶几面面相觑……是,毕竟是在大明星家里嘛,再活波的人也有些小拘谨。
      是叶醒先提议参观的,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而他最好奇的就是地下室,除了地牢啥的都没见过啊。
      陈燕燕也没拦着他,一共就那么几张底片,也都快被徐耀华祸祸完了。
      叶醒:“大哥!洗照片不能这么洗,这曝光也太大了……”
      另一边若恩和明月在欣赏大明星家里的高级油画,与其是说在欣赏,倒不如说明月要比一比是她家的好还是明星的好。
      杜若恩看着一张好像《巴黎圣母院》的话剧演出场面:“我怎么那么想去现场看着呢……”
      同样看见了剧场的绒布和座位上的观众,明月却毫无想法。
      廖明月:“看着?为啥看着呢?都没有人……”
      杜若恩:“没有人才要去嘛,右眼皮一直跳就怕出事儿。”
      廖明月:“能出什么事儿,活儿不都干完了嘛。暖瓶和茶叶都在我家呢,后天再拿去,条幅在领导办公室,明天去礼堂之前取来就行。”
      杜若恩:“不行不行,我害怕,我叫叶醇跟我回去。”
      廖明月:“那行,怎么就不行,我们四个一起回去。”
      是,一块儿回去,把叶醒一个人扔这儿洗照片。
      叶醒洗照片的手艺还是在德国学的,他这次回来挂墙上那个,举个拐杖戴个高帽像卓别林似的那张照片,就他自己洗的。虽说还是有点黑乎乎乌涂涂的……但也算是凑合吧,至少比徐耀华半吊子的技术好多了。
      叶醒:“确实是有最大曝光率这一说,但是吧也不能爆到那程度,那就全黑了……你看像这个……”
      叶醒用镊子把照片从药水里加出,还真有点模样了……
      像是个实验室?
      实验室刚装修结束的照片。
      木头桌子码得整整齐齐的,上面的瓶瓶罐罐摆了一些,看起来倒像是还没有摆全,还会有人陆陆续续拿过来东西,但是最远处的试管架子和试管架却让两人肯定,这就是实验室。
      是个实验室已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实验室是用来做什么、研究什么的。
      这一张照片的成功洗出,给了叶醒和徐耀华信心,徐耀华也按照叶醒教他的方式,逐渐挂满了暗房顶梁的绳子。
      暗红色的光,把照片上的场景显得有些诡异,尤其里面的男男女女,都是大肚子的胖子,似笑非笑,还有人半身泡在水牢,日本人还真有这么恐怖的监狱?
      不,这根本不是监狱,只是一个非法囚禁中国人的地方!
      叶醒:“经理,这不行啊!不能让日本人这样下去!”
      徐耀华:“这要是日本人就直接干就完了,但要是中国人呢?那要如何向百姓交代啊!”
      叶醒:“你看这一张,角落里的两个人,这个男人捂脸的样子,真像是那天革我职的日本老狗……可惜是个侧脸,但是这个女孩儿的脸还算清晰!”
      徐耀华原本愁容满面,现在却浮起了淡淡笑容,“嗯!我先让人找找这个小姑娘,不论她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是坏人还是被日本人威胁的好人,都和这个充满恶意的实验室有关系。”
      不过,不一会儿徐耀华就回过味儿来,“你可什么都不能说……”
      叶醒:“我能说什么呀,红色是一个非常好的颜色。对了,你以后还会认识我的。”
      ……
      于此同时,四个学生也回到了礼堂……
      杜若恩:“妈的这是谁啊!这么不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
      谁啊,一个不落地把椅背后面的座位号全撕了,把杜若恩气得都飙脏话,问候爹娘了!
      要说这人也真是的,他撕纸吧还不是全撕掉,每张都留一半或者留点碴子,撕掉的纸也不扔,全按着位置,一张一张扔在座椅下面。
      用杜若恩的话,这人贼坏,贼恶毒。
      也多亏杜若恩左眼跳,啊不对,右眼跳,给他们四个跳回去了,不然明天都傻眼!
      还得挨批评,这初代学生会组织,真是,哎,惨。
      惨能怎么办?收拾呗,再生气,自己的活儿当然得自己完成啊。
      邵明旭:“行了,我去买纸和胶水儿,你们仨先把后面没揭掉的纸再起一下,地上的纸捡捡也都扔了,不能让领导和同学看笑话啊。”
      廖明月也生着气呢:“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行了,你赶紧买去吧。”
      叶醇怎么了?
      气傻了?
      叶醇:“若恩,若恩,我怎么总觉得礼堂大门外有人看我……我们……”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孩子都是十六七岁啊,我觉得幼稚可以合理,但是也不知道各位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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