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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   江妈妈躺在床上正在伤心,听见客厅里的动静,本来不想理会,后来想了想还是起来打开房间的门,发现江爸爸摔倒在地上,手里拿着电话,江妈妈立刻扑了上去着急的大喊“这是怎么了?”儿子失踪了,丈夫再出事江妈妈都不想活了。

      江爸爸摔坐在地上,眼睛发直的看着手机,有些不相信,电话没有挂断,江小鱼听见妈妈的声音,立刻大声喊起来“妈~~妈~~,听见我说话吗,我爸怎么了?妈~~~妈~~”江妈妈听见手机里的声音拿起电话放在耳朵上,儿子咆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小、小鱼”,江妈妈有些不敢相信,看着坐在地上的江爸爸,这个时候也不顾得江爸爸是不是摔伤了。这时候反应过来抢过电话“你这个臭小子,跑哪里去了,这么久不和家里联系,你知不知道你妈妈担心的都病了.....”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然后把电话给江妈妈,自己在一旁哭起来。

      江妈妈接过电话,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流泪,生怕这个电话是一个幻想,江小鱼说了半天话,不见父母回答,正在着急,江爸爸就一顿怒吼传来,然后电话里面只剩下两个老人哭泣声。

      “爸爸、妈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江小鱼此时的心就像刀绞一样,听见父母的哭泣声,他都想抽自己几下,话也说不下去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双方都平静下来,江小鱼才对爸爸妈妈说他这边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回家见面才能说,他现在很安全,人在吐拉牧场,这里条件不好,信号也不好,交通更不方便,他的东西都丢了,他借用牧民大哥的电话打给他们,等他想办法回去就给他们赔罪。

      江妈妈听着江小鱼的解释,嗯嗯的回应到,让他自己注意安全,然后挂了电话,和江爸爸商量了一下,儿子现在什么都没有,要怎么回来,他们现在等不下去了,他们想立刻见到儿子,想了想,江爸爸拿起电话给派出所的张磊打了一个电话。

      江小鱼挂了电话,越来越觉得对不起父母,眼泪不停地流,江邪把吃的推到一边,捧起江小鱼的脸给他擦眼泪“小鱼,别哭了,你在哭我也要哭了,我们这就想办法回去,就能看见你爸爸妈妈了,别哭了”擦完把沾着泪水的额手指头放在自己的嘴里舔舔,嗯,是咸的。

      江小鱼没有看到江邪的小动作,还在伤心里,忍不住扑倒江邪怀里抱着江邪“我第一次听见父母哭,还是因为我让他们伤心了,我觉得太对不起他们了”,“咱们回家好好哄哄爸爸妈妈,好好陪陪他们哈”,作为无父无母的江邪,并不能体会这种心情,但是看到江小鱼这么伤心,让他心里感觉到闷闷的,有些疼。

      江小鱼见到父母是五天后,在达赤的家中,那天下午江妈妈就给江小鱼打来电话,让他在达赤家里等着别乱跑,他们去接他。带着江爸爸和江妈妈来的人是张磊,张磊听说江小鱼找到后也很开心,最近派出所没事,就请假陪两位老人一起来接江小鱼,他也很好奇江小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到面后,看着江妈妈和江爸爸这段日子好似老了十多岁的面容,江小鱼抱着父母哭成了一团,江邪站在一边,默默地抹着眼泪。张磊一边在旁边和达赤交流,一边用余光观察着江邪。

      达赤家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众人在休整了一天后,开始返航,江爸爸江妈妈为了答谢达赤一家的收留,给达赤一家带来了很多礼物,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两万元钱,达赤这个善良的牧民在拒收无效后,给江家和张磊带了很多特产和牦牛干,临走的时候拍拍江小鱼、江邪和张磊的肩“好兄弟,有时间在来吐拉牧场,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们。”

      江小鱼拥抱了一下达赤“达赤大哥再见,有时间带着家人去我的城市。”“一定的,兄弟”达赤拍了拍江小鱼,江邪模仿江小鱼也拥抱了达赤并拍了拍达赤的肩膀,然后一行人告别达赤一家打上了归途。

      到家后,张磊知道这个时间他打扰一家人的团聚很不明智,于是告别了江爸爸江妈妈,并约定好后天来江家吃饭。看着江爸爸江妈妈坐在沙发上,江小鱼走过去,跪在他们的面前磕了一个头“爸爸、妈妈对不起~”江邪看到江小鱼跪下磕头道歉,也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爸爸妈妈对不起~”

      .......

      本来江小鱼跪下来磕头道歉,让江家父母心里有些生气,又庆幸儿子还活着,家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可是江邪学着江小鱼跪下磕头认错后,江爸爸江妈妈对看了一眼,有些啼笑皆非了。
      这几天的相处,江家父母发现江邪是一个天真又孩子气又有些傻乎乎的男人,很依赖江小鱼,刚看见江小鱼的时候因为激动,所以听见江邪叫爸爸妈妈,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有张磊很惊讶,但是什么都没问。如今大家都冷静下来了,在听到江邪叫爸爸妈妈就有些感觉到别扭了。

      “小鱼,这是怎么一回事?”江家父母对视了一眼,最后由江爸爸开口问跪在地上的江小鱼。江小鱼也反映过来江邪一直以来管他父母叫爸爸妈妈,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就问江邪“这是我爸爸妈妈,你应该叫叔叔阿姨”,江邪嘟嘟嘴“我没有爸爸妈妈,就要叫爸爸妈妈,小鱼的爸爸妈妈就是我爸爸妈妈”,说完还抱着江小鱼晃了晃。“不是~~你等等~~”江小鱼推了推江邪,制止了江邪的话,刚要反驳,江妈妈忍不住开口了“小鱼你不解释解释吗?”

      “妈,事情得从那次爬山说起。。。。。”

      江小鱼决定把一切告诉父母,他不希望以后在外太空联系不上的时候,父母还在担心着,“就这样.....”说完了江小鱼眼巴巴的看着已经呆滞的父母,等待着他们的反应,江邪也乖乖的跪在一旁没有说话。

      “那啥,我似乎没有休息好,现在幻听的这么严重呢?”江妈妈揉了揉耳朵,手足无措的站起来准备回卧室里面补眠,江爸爸也跟着起来准备一起走。“妈、爸~~~我说的是真的”,江小鱼一手拉着一个,江邪也赶紧拉着江妈妈不让江妈妈离开。他似乎有些明白如果江家父母不同意的话,江小鱼有可能又有放弃的念头了,所以一定不能让他二老回到卧室里逃避。

      “不是,我说小鱼呀,这事太离谱了”

      “是呀小鱼,你得让我和你妈缓缓,好好消化消化然后咱们再谈可以么?”

      江小鱼看见父母实在是不想继续谈了,没办法放开了双手,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回到了屋子里面,看到卧室门关上,江小鱼站了起来,仰躺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江邪也跟着站了起来,轻轻地走到卧室的门口,把耳朵贴在卧室的门上听动静......

      卧室里面一片寂静,江家父母坐在床边上,就那么互相望着,谁也不知道该说啥,许久,江妈妈忍不住开口“这是什么事呀,怎么就摊到咱家小鱼身上了。这以后要怎么办?”

      “我不同意,他这次失踪已经让这个家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这要去外太空,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就算是死了都不回来”江爸爸暴躁的站起来来回走动着。“你不同意?那小鱼真的要去你不同意还能管得住他?当初他喜欢男人谁同意来着,不还是大学四年没回家吗?这要是不同意,他真要在外空不回来了怎么办大学好歹还是地球呢?”江妈妈说着说着又有些眼睛红了。

      “反正我不同意,他要是去我就没他这个儿子,就当他这次死了,没回来”

      “你别来回走了,头晕,真当他死了你这次还去找他?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们应该跟小鱼谈谈看看他怎么想的”江妈妈沉思了一下,从小到大,江小鱼都是乖乖的,但是在他自己的事情上,江妈妈一向尊重江小鱼,听取他的想法。就算是性向问题,江妈妈不同意但是也没有强硬的去干涉。

      “那他一定要去怎么办”江爸爸也明白,事情到了今天这步,江小鱼为了寻找种族后裔都死过一次了,要放弃其实不大可能,但是江爸爸在内心里面还是不想让儿子去冒险,更多的是担忧儿子将来会面对的事情是他们二老无法帮助的一想到儿子以后只能靠自己,江爸爸心疼了。

      “那就帮儿子把风险降到最低,把后路铺好”江妈妈狠了狠心,拍板做下决定。

      江邪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江爸爸低声吼着,但是听不清说什么,于是站了起来,慢慢的挪到江小鱼躺着的沙发上面,趴在江小鱼身上,双手环过江小鱼的脖子抱着江小鱼小声的问“小鱼~~~爸爸妈妈不同意怎么办?”江小鱼回转了思绪,这两个月来一直有江邪的陪伴,在江邪还是空间之灵的时候,江小鱼下班回家不在是一个人上网,睡觉,耳边经常有空间之灵犯二的问题,与叽叽喳喳的自言自语,渐渐的,江小鱼开始喜欢回到家了,喜欢那个愿意和他唠叨的江邪说话,后来两个人到了公格尔峰,经历了生死,他感觉和江邪更加亲近了,后来江邪有了身体,喜欢对他抱来抱去,甚至撒娇耍赖,从开始的尴尬面红耳赤到后来的习惯成自然。说句心里话,他还是很喜欢江邪对他的依赖。于是双手抬起抱住了江邪,一只手由上而下的抚摸着江邪的头发像是在回答,也像在呐呐自语“没事的,他们会理解的,会同意的。”

      卧室门开了,江爸爸江妈妈出来就看见这一幕,那心情复杂到了极点,虽然儿子喜欢男人,但是没有交过,他们也没有看过两个男人如此亲密的搂在一起,虽然江邪长得很帅,但是这也太挑战他们的视觉和心脏了,江爸爸伸出手指了指,“你,你们在干什么”这一天的刺激就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儿子要去太空还没有消化这就要面临着儿子有男朋友,江爸爸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感觉再这样刺激下去自己得提前进棺材。

      江小鱼听见声音,赶紧起来把江邪推开“爸”,江邪站起来无辜的看着江爸爸“我们没干什么呀?”江妈妈看见江邪无辜的小眼神,萌萌的,感觉心都软了,推着江爸爸往沙发上走“行了,儿子有男朋友有什么稀奇的,抓紧谈正事。”

      “男朋友?谁?”江小鱼没有反应过来江妈妈说的是自己,就看见父母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准备要和他深谈的架势,他连忙拉着江邪也坐下,表情十分诚恳认真地再等着江爸爸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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