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珞****渊

12、118~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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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翼和伊万那边，红罗宾也及时赶来救援。

　　俄罗斯人的围巾好像有什么魔力，抽在身上十分得疼——夜翼一边试图接近伊万一边想。他的右半边脸火辣辣的，他真有点担忧对方方才一围巾下来毁了他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

　　红罗宾投掷的各式各样小玩意对斯拉夫人好像根本没什么用，他花费了一些时间解救被困在摩天轮上的游客——谢天谢地伊万只是将摩天轮炸停了，并没有人员伤亡，随后他发现夜翼的脸被抽肿了。

　　“噗。”他一个没忍住。

　　通讯器里传来夜翼含混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无奈：“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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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打了这么久，伊万手里仍然稳稳地持着一瓶伏特加。

　　他仰头灌了一口，挥开水管抵挡两个人的攻击，他已经预料到阿尔弗雷德的动向，所以迫不及待想和这位“老朋友”见上一面了。

　　他珍惜地看了一眼剩余的酒液，一扬手将其全洒在路边一辆侧翻的冰激凌车上，淋漓的液体在空中划下一道晶莹的细线。

　　随后他将鞋跟在地上一碾，长靴底嵌着的燧石打出火星。

　　夜翼暗叫一声不好向上跃起，红罗宾也抽出勾索枪躲避。

　　伏特加不愧“生命之水”之名，汹汹火势很快蔓延到一家店面，里面躲着的人发出惊恐的尖叫。

　　夜翼和红罗宾对视一眼，夜翼冲进去人，只留下红罗宾与伊万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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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小丑挂着怪异的笑容向上看去，阿尔弗雷德平静地回望，光辉万丈的正义光芒溢散得到处都是。

　　阿尔弗雷德从高处跃下，冲一脸玄幻地盯着他的舞团成员们露出一个安心的笑，然后拍了拍罗宾的肩：“你很勇敢，孩子。”

　　罗宾“嗤”了一声扭过头，脸上属于“不屑”的微表情肉眼可见。

　　“哇哦，Cap——”小丑将矛头指向了他，“一个假人居然跑到现实世界来了？！哈！”

　　“你知道这些年来你在做什么吗？”阿尔弗雷德沉声道，他的心情实在不怎么美妙，特别是面对小丑这样连人都称不上的生物，“等待你的将是正义的制裁！”

　　阿尔弗雷德的话毫不意外地戳中了小丑的爆点，小丑又发出尖利的大笑。

　　“哈！正义！”他扭曲着那张涂满油彩的脸，“象征着美国精神的美国队长，Ca——你真的觉得美国就是正义的吗？想想看吧，你那与你并肩作战的好队友，后来会变成那——样！是你放弃了他吧？！！”

　　阿尔弗雷德……？？？

　　他是不是，真的把他当成了美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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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绷着一张脸，罗宾的表情愈发怪异。

　　阿尔弗雷德尽职尽责地冷声回答：“这是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

　　蝙蝠侠的下一步动作是一拳把小丑砸到地上，罗宾一脸嫌恶地跑去解绑着舞者们的绳子，阿尔弗雷德则帮忙疏散安抚人群，很快无关人员都被清理出现场。

　　小丑被蝙蝠捆了起来，被押上蝙蝠车之前还在冲阿尔弗雷德高喊：“我们没什么不同，Cap！我们都是杀人犯！”

　　阿尔弗雷德瞥了他一眼，然后，伸手给了他一拳，这下他的左右脸肿得很对称。

　　“哥谭是罪恶，布鲁德海文是，纽约也是……美国就是一个罪恶的集合体。”小丑低声怪笑，“你象征着罪恶，Cap,我们的本质是一样的。”

　　“我的存在就是要把你这种货色清理掉。”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骤然冷冽起来，他当然知道小丑的话是要把他激怒，而他也正有此意，借此除掉这个新长在他身上的青瘤。

　　就像挤痘痘一样，疼一下，一劳永逸。

　　一把从蝙蝠侠手中扯过小丑，蝙蝠侠反应极其敏捷地抓住他的手腕，用不赞成的目光看着他，似乎他一有下一步动作，他就要把他也送进阿卡姆。

　　“放心，我知道他身上有小丑病毒，但是我不会受影响。”阿尔弗雷德说，“只是听他这么说，我想打他一顿。”

　　蝙蝠侠依然不赞同地看着他。

　　“好吧。”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转手又把小丑塞回对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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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罗宾警惕地盯着伊万，生怕他下一步又有什么动作。

　　“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America吗？”伊万充分发挥了反派的话唠天赋，“就像是他也不怎么喜欢我一样。”伊万拉开围巾，熊熊烈火之中脖颈上横亘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我和他曾是敌人，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持续了将近半个世纪，后来我败了，代价是几乎失去了一切，甚至是生命。”鲜红色的火光在斯拉夫人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片墨色阴影，“我的姐姐、妹妹，还有许多亲人、朋友，一个一个地离开我，我濒死时他就在那看着，笑容快意而恶劣。”

　　“所以我理所当然地恨他，不惜一切地想毁灭他。”

　　“所以我就来了。”伊万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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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罗宾皱紧了眉头。

　　他需要重新定义阿尔弗雷德其人了——这个人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无害。

　　“生活就像扫雷，你永远不知道Joker先生会将下一个炸弹会藏在哪里。”伊万拉了拉围巾，露出一个软糯的笑容。

　　在他抬手的一瞬间，耀眼的焰火从他的袍角爆起，吞噬了其间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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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这边一片情势大好，小丑在阿尔弗雷德当头一盾下昏迷，终于彻底闭上了嘴。阿尔弗雷德发誓他做这些的时候在蝙蝠侠脸（下巴）上看到了笑意。

　　正巧此时，夜翼那边传来消息——伊万被小丑暗算，不慎引爆了藏在身上的炸弹，此时已昏迷，被两人抓住。只是红头罩那边有了些“小”麻烦。

　　“娜塔莎怎么穿着蝙蝠女的制服？？！”红头罩气急败坏，“她看起来像是要把我生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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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伊万扑街的神奇原因，阿尔弗雷德当街一个爆笑，硬生生崩掉了美队人设，魔性的笑声传出二里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布拉金斯基你也有今天！！！”阿尔弗雷德狂笑，“我能拿这个再嘲笑你两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