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 4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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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蒋晓燕的牢狱之旅，这位铁娘子手下的亲信也离职一二，正好盛昕只有江梦一个艺人闲得慌，就给自己多找了个事来，帮着带了顾婷宜。
冯致轩演了部大爆的古装剧一下子有成为准流量的趋势，而对手戏女演员程筠筠太过敬业，过了营业期还在微博三天两头地cue, 喊剧里名字在微博约饭的互动模式招来一大批真情实感的cpf，冯顾冯程两头真假cpf在榜单上投票，论坛上拉菜，微博上互掐，视频网站剪辑视频，互不相让。
冯致轩被拍到了晚上潜入顾婷宜香闺，次日鬼祟出来的情况下依然对恋情闭口不谈，粉丝们则大致分为四个组别，一组是我哥哥没承认就不是真的，坚定地认为是公司炒作；二组是脱粉回踩组，该组又分为自称是冯致轩程筠筠cpf，指责渣男欺骗感情小分队和明明白白我就是个女友粉小分队以及自称是事业粉不能忍说谎小分队；三组则是相信冯致轩和顾婷宜真的在一起，但是认为这是顾婷宜为了“巩固地位”，自己找人偷拍的，她是吸血作精挂件；四组是嘤嘤嘤，哥哥幸福就好……
感情上的事情，经纪人给不了太多的主意。最多就是听艺人倾诉，顾婷宜说自己发泄的途径就是注册了许多小号去跟人对骂，有人说“心机婊吸血怪”，她就回三字经，反正不知道谁是谁，爽得不得了；然后就是真的开始跟冯致轩作，你粉丝说我吸血作精，那你不给我买口红买包包，我不暗戳戳地秀个同款手机，那对不住我人设是不是？
有时候盛昕会觉得，如果她和叶景羲当初都勇敢点，跨出了第一步，也许现在也是这种画风？倒不是说这种画风不好，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嘛！
《辩护》意外上星，收视大爆，让盛晴一举拿下了白玉兰最佳女主，顾婷宜也吃到了点甜头；可惜《卫子夫》一出，李夫人的人设不大讨巧，一下子又flop回去。再加上经纪人离职，事业一下子进入瓶颈。
“咱们来开个小会，现在什么情况你知道的吧？”在会议室陪顾婷宜看完了李夫人的集中几集剧情以及网友弹幕评论后，盛昕拿出纸笔跟她谈事业。
“影视界寒冬，咱们公司新老板上位，所有人都等着看怎么收拾这些烂摊子你知道吧？”
案子一落下帷幕，身世之谜就传得满天飞了。何锐硬塞的那些个集团股份，许枫根本就不想去动，他之前的几部剧，赚了口碑，执笔的身价一涨再涨，总觉得还是自己赚钱有充实感。不过锐珹影视这个烂摊子公司，他还是想要挽救一把的，毕竟这是许茹一手创立的，也承载着盛晴很多的回忆。
“嗯。”顾婷宜点头，其实她心里也紧张。
“我不瞒你说，现在确实有几个不小的项目。但是《建唐风云》是大男主戏，而且不是咱们公司主导，选角方面可能话语度不那么高，如果赞助商已经定了女主的话，把你塞进去可能也得不到什么好的角色；《刘娥传》早就定了江梦……”盛昕在笔记本上给她分析最近的公司资源。
“我可不想演李宸妃。”已经演了一个李姓悲剧妃子的顾婷宜拒绝再演第二个，“我对拍戏没有特别大的执念，没有戏拍，暂时接些综艺也没问题。”
“也可以。”盛昕点头，“我去帮你联系试试看！”
还有事业心就好，暂时不想拍戏，综艺上立好人设照样可以出彩。
「农场经营的时候多干活少休息，要是在镜头前做几个菜就更好了，当然不会也别装会，更别临时抱佛脚现学，观众看得出来；参加旅游类节目时要懂得谦让，就算让人背后说装billy，也不要做出头鸟，遇上实在要给剧本制造矛盾的剧组，就装傻，宁愿要傻白甜的剧本也不要选挑事的……掌握这些精髓，外加领场应变，混迹综艺不成问题。」在联系了几个飞行综艺之后，盛昕微信嘱咐顾婷宜注意事项。她成为了自己所盼望成为的那种经纪人。
“念陆哥要来开个网综，需要个不是那么一本正经主持科班出身的，会插科打诨的女搭档，可以让去婷婷试试！”盛晴在床上吃着核桃肉，看着自己以前拍的综艺笑得停不下来，给妹妹提出建议，“感觉小顾是被网上的一些言论给伤到了，都不自信了，需要沉淀的时间。”
“我一会儿打电话问师父！”盛昕去打开电视，“不要总看手机，多伤眼睛！”
“这个比上次的甜！”在厨房洗完车厘子的许枫端着水果盘过来，送到盛晴床边。
“姐夫你抢我位置。”盛昕就起来开个电视的功夫，转头发现自己没地方坐了。
“这好像本来就是我的位置吧？你旁边站站就好了！”爬到盛晴身边听胎动的许枫头也不带抬的。
“唉，当初是谁偷户口本给你的？现在连坐的资格都没有了！”盛昕玩笑着叹气，拿着手机，往窗台上一窝。当时盛晴还在剧组拍《乒乓》，许枫联合剧组骗她说临时加了一场民政局外景的戏，拜托盛昕悄悄拿户口本出来，在她认真地拍戏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把婚给求了。
说起这个，盛晴也有话说：“话说回来。现在想想，我怎么感觉像被逼婚来着，户口本都带出来了，还是在民政局门口？半个剧组的人都在……真是想不答应都不行！”
“你才反应过来啊？反射弧也太慢了吧？”许枫抓了她手里的核桃肉吃。最初让她先提结婚，许枫一直觉得很抱歉，在那些个难题告一段落的时候，该补的自然是要一样样补上。
电视的娱乐新闻在播着《乒乓》播放收视破2的庆功会采访录像。
「不管是声势浩大，几乎去了大半个娱乐圈的婚礼还是因为怀孕几乎停工，盛晴的新闻永远是最抓人眼球的。原本在筹备的古装仙侠剧《沧海》是否会换角也引发了关注。据悉，程筠筠多次表示对于设定很感兴趣，也多次向公司方面抛出橄榄枝，今日记者就此时事采访该剧制作人兼编剧。」
“我觉得记者朋友这个问题很奇怪。这部戏呢，就是为晴晴量身定做的，我们自己公司投资，自己写的本子，请朋友做的导演，主角除了晴晴不可能会有别人。等她生完孩子，养好身体，再继续启动这个拍摄程序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公司呢，今年会有两部重点新剧，一部是隋末英雄纷争，李渊父子等人平定天下的故事；另一部是被戏曲传说抹黑的宋朝太后的传奇故事，建议大家多多关注。”
“啧，越来越会说话了嘛！”盛晴看着电视夸旁边人，“但是万一我到时候回去，真的跟不上娱乐圈节奏了。人家骂我演技退步了，或者说演不出少女感了，咱俩准备好一起挨骂吧！”
“不大不了买热搜怼回去嘛！”
“什么嘛！你就不会说我不管怎么样都是小仙女嘛！”
……
被赶到窗台上坐着的盛昕被狗粮喂到饱，双脚着地，就要出房门。
盛晴将她叫住，“干嘛去？”
“你们把狗关起来打，有意思吗？”她摇着头去了厨房，拿杯子倒水。
有件事盛昕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像当时《乒乓》才开机，盛晴许枫还没结婚的时候，任筱怡从新加坡回国，参加了许多访谈节目。在节目里大飙眼泪，回忆一生最刻骨铭心的爱情就是大学时候的初恋，如果真的有时光机，真的想回到那个时候跟他在一起，还说了一些人家现在有女朋友，不想打扰人家的生活，但是真的爱情这件事情是忍不住的之类的婊里婊气的话。盛晴么，也没表现得怎么生气，就是把从新加坡媒体那儿买到的任筱怡有和富商的原配子女有遗产官司要打，暂时被压下来没有大幅度播放的新闻消息托杜俊逸发给了她。
反正第二天就有消息说任筱怡忽然改变行程回新加坡。原本这事也就这样了，也没什么后遗症。
盛晴当天就跟许枫视频聊天，说自己是没什么安全感的小作精，搞出坦陈任筱怡灰溜溜回新加坡的事，是只现在只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不想上演三十集狗血大戏，然后也不希望以后他从别人嘴里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以前盛昕一直觉得姐姐是个恋爱脑，但是这么个操作其实挺社会的。不过反正姐夫吃这一套就好，因为知道她没有安全感，还特地提早了求婚日程。
盛昕去客厅喝了口茶，又回到他们房门口，“姐，桌上车钥匙我拿走了，梦梦那儿下午还有场代言要签。”
“下午签约你急着走干什么？”盛晴叫住妹妹，“许枫要去看新房装修，让他顺路送你好了！”
“不用了，驾驶证又不是白学的！法务部发了个微信说合作方送来的合同样本在措辞上有点小隐患，这个合作商又有坑人‘前科’，我不放心，要早点去看看。”
“那你顺便去新房子拍几张照，让我看看装修进展呗。”盛晴原本想着每一处细节都自己过目的，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她现在小心地工作都不想接了，更别提什么盯装修了。
“你们两就懒吧，什么事都交给我，我是神仙吗？”盛昕一边穿鞋一边吐槽，忽然想起件事，“姐夫，那个，叶景羲的经纪人准备怎么安排？”
叶景羲按照他们所约定的那样，真的是把所有的工作重心都放在了事业上，实绩远远甩下其他同期，成为了炙手可热的歌手。在公司里面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电梯碰头，节日聚餐，就是互相说些“你好”，“中午吃了吗？”“最近怎么样？”之类的话，就是处于既不想让人觉得他们关系好，又不想让人认为他们关系不好的那种纠结状态。
他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尽可能地去满足粉丝所有的要求，去维持一个偶像和粉丝好的关系。生日会上粉丝要求“宝宝戴个奶嘴唱歌”，照做；因为演唱电视剧主题曲，认识的导演在综艺节目上提了一句下一部剧让他客串一个角色，粉丝跑去人家导演微博下列队，“玛丽苏雷剧放过我哥！”“他是一个歌手，才不演你们这种破电视剧，谢谢！”叶景羲虽然私下里跟那个导演道了歉，但在导演正式邀约他客串的时候是以忙碌为由拒绝了客串要求，当然也直接导致就再没有和那个团队合作过。
类似很多这样的事情，其他歌手的粉丝甚至把“媚粉”作为他的黑点到处宣扬。前段日子，叶景羲想要办一场完全自费的小型粉丝见面会，不收粉丝任何形式的集资，礼物，单纯就是要回馈粉丝的帮助。为了办好这一场见面会，他亲自计划，做了很多准备，在自己选定浪漫一个周末之后。首先场地，包下了能容下600座位的电影院展厅；然后微博私信自己的官方粉丝群，希望把这个福利给选秀最开始的那一批老粉。官微皮下在早就不加人，平均每个群100人的50个官方老群里面设置问题抢答等小游戏,每个群选十个人；叶景羲自己再在微博上翻牌抽奖，选定一百个人,再由她们自己在限定的时间内向经纪人王秉登记手机号码和姓名，剔除没有空，没有报备姓名，路途实在遥远自动放弃的名额，再抽奖。
回馈粉丝原本是好事一件，可叶景羲有玩微博搜自己超话的爱好，点进了几个粉丝首页，看见有人在评论区说找秉哥买到了名额。
他直接就去经纪人办公室把王秉约到天台，后者在挣扎了几下之后，面对粉丝的微博和叶景羲声称要报警的威胁，也只能承认把没有找他登记的粉丝名额以八百，一千等价格卖给想要的粉丝，还撩了几个比较好看的妹子。
“知道办见面会要多少钱吗？场地，人工，灯光……哪一项不要钱？我拿的那些就是个零头而已，你放心，都会用在你的见面会上，够意思吧？为了你的偶像形象，妹子么，就都给我好了！”
叶景羲当时就没跟他争，直接把录音放给了许枫听。二十分钟之后，公司的官微发了一通和经纪人王秉解除劳动合同的声明。法务部的职员随机转发微博，表示如果有叶景羲的粉丝针对王秉这个人有维权行为，会免费提供法律援助。
“你知道之前走了一批人，才进公司的那几个感觉就是自己还在追星玩的女孩男孩，一时半会真找不到能跟上叶景羲现在这样工作强度的经纪人。不过让阿杜留意了，看有没有人可以带一下，希望不要影响他工作吧！”许枫忽然想到盛昕是学传媒经纪的，“你同学里面有没有适合的人？”
“算了吧，王秉那家伙就是我给介绍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盛昕吐槽着，也确实后悔没有再替叶景羲把控得严一点，“实在不行，我去帮一会儿忙，至少得想把见面会这件事完美解决。”
在调台看电视剧的盛晴喊话,“谁都不知道回头草什么味道，万一是苦的呢？昕昕！”
“你想到哪里去了，姐！我跟他既没在一起，也没闹翻。一开始就只是普通同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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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昕，我哥要打直通赛，确定后天咱们没什么行程吧？”签完约的江梦走出会议室，摇了摇盛昕的手臂，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张球赛门票递给她。
“早给你空出来了！整天哥来哥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德国骨科呢！”盛昕拿过门票，吐槽人家情侣昵称，进电梯按了个2楼，“我公司还有点事，你自个儿吃晚饭去吧！后天陪你看比赛。”
江梦按了一楼，了然道，“我知道，小叶在2楼拍封，还有专访。你要去看吧？”
Q1：“网上经常说叶景羲宠粉，是团队刻意塑造的这么一个形象吗？”
“有个朋友跟我说，‘有许多粉丝，她们其实并不富裕，可能生活中买一杯星巴克都要犹豫半天，可在追星的路上却舍得花费金钱去重复地购买一堆相同的专辑充销量。越跟她们说不要这么做，她们就越这样去做，粉丝追星，常常付出得多，得到的少。’有时候我也经常在想，我能为她们做些什么，我要怎么做才可以让她们的付出变得稍微值得一点点。当然首先就是在生活中，工作中，遵循本心，给她们带去一些好的歌曲，其次就可能对大家好一点，也就是外界所说的宠粉。”
Q2：“现在大多数舆论都认为偶像谈恋爱是失格，你怎么看？”
“我，我觉得，怎么说呢。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人为的可以控制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一些人觉得偶像既然享受了粉丝付出的金钱精力，享受了她们的热爱，就有义务在她们面前保持单身的人设，这可以理解。可是反过来去想，如果一个男孩子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但是因为碍于自己是偶像，都不敢承认或者说在一起了没法给女孩安全感。这是不是就叫男友失格呢？这很难说。”
Q3: “如果有一天和很喜欢的人在一起，但是粉丝反馈很大。会怎样去平衡这么一个关系？”
“我喜欢的人一定是非常优秀的，当然再怎么优秀，让粉丝爱屋及乌并不现实。就我自己而言，我希望我的每一个粉丝都幸福，可以和她（他）们喜欢的人一起来听我的歌，同时当然也盼望能得到他们对我恋情的祝福。当然我也能理解肯定有存在有歌迷不谅解或者想不通的地方，就是我这个人抗压能力其实不大，不过好在家里还有些钱，爸妈倒是也说过如果混不下去就退出娱乐圈去继承家产吧。（笑）
Q4：……
坐在化妆间的沙发上看完了《美声》杂志的采访初稿后，盛昕将稿件还给了杂志小编，表示并不认可，“我觉得有些问题提得太过不专业，建议重新采访定稿。”
“可是我们提问之前也跟景羲核对过，他觉得就这些问题很新颖，他的回答也都是内心真实想法。他看了稿件后觉得没问题，认可就这样定稿。”记者有些犹豫。
“你知道的，这种杂志定稿，我们有否决权，我们说可以才能正式定稿。总之这份稿件你需要重写。”
“我觉得挺好的，就做终稿好了。”叶景羲从更衣室里出来，将换下的品牌衣服交给在旁边的服装部同事，让她快点去还给品牌商。
“那你们公司自己商议一下吧，到时候要怎样更改邮箱发我。”小编看了看手机上，大约赶时间，就拿起包出了化妆间。
“你自己看看都回答了些什么东西？哪个歌迷希望在杂志上看到你说这种话的？”盛昕见没什么人，就数落起了叶景羲。
“是我接受采访还是你接受采访？要怎么说是我自己的事。”叶景羲火冒三丈，“你说我欠粉丝的，我每天都听她们，顺着她们，可是我不开心又有谁来听我说话，来开导我？现在连个管我的人都没有，接受个采访还不能说自己想说的啊？”
“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代理经纪人。”盛昕像是拿他毫无办法一样叹了口气，郑重道，“你有什么不开心，想不通的地方，都跟我说！你要对媒体说的每一句话都需要得到我的批准和认可。”
叶景羲撇过头，生生压制住笑意，“切，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我天生喜欢收拾烂摊子不行啊？别特么烦了，现在给我安安静静坐下来，一起先把这件事处理了。”
盛昕拿工作电脑登录自己的微博，发了一条：「大家好，我是盛昕。很抱歉占用一下公共资源。鉴于叶景羲近期见面会给大家带去的困扰，想在此对大家说几句话。1，原定于本月29号的粉丝见面会，日期不变，请登录了名册的粉丝于13点之前凭票准时入场。2，遭受经济损失的粉丝请私信我完整的汇款截图，会以最快的速度进行返还，稍后会由公司法务统一向前经纪人王秉维权。3，很遗憾，用钱从王秉那里换来的名额是无效的，故还剩23个空余名额，转发此微博，名额会通过@微博奖平台送出。」
“这样真的可以吗？有些粉丝还是会因为被骗，又没有参加到见面会而觉得不高兴。”
“想要让所有人都高兴是不可能的，你又不是人民币！‘盛昕请独立行走‘ ‘盛昕戏精’这种话题马上就会被刷起来你信不信？我们能做的就是把事情拉往好的方向，”盛昕一边刷着微博评论，一边问他，“说吧，你哪里觉得别扭了。都知道你是出于好心，是王秉做了错事，也没人怪你。”
”我就是觉得过得越来越压抑，以为跟粉丝的关系应该是轻松的，可是总感觉欠了她们的很多似的，以为可以借多办几场这样的见面会去减轻自己的负担感，就可以去轻轻松松地做我自己，没想到还是弄得一团糟。知道娱乐圈累，却没想到过这么累。”
“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忽然不喜欢唱歌，不想做歌手了，就趁早回去继承家产；但凡还想要继续在娱乐圈做歌手，就收起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过日子不就是各式各样的难题从天而降，人再去解决难题的过程吗？还有你的职业生涯刚刚开始，为什么这么密集地想要去讨好粉丝，你明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跟她们相处，知不知道急于求成，反而会得不偿失？“
“因为我希望可以没有负担，堂堂正正地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希望可以在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她的手，希望不用装我们不喜欢对方，希望可以每天都光明正大地黏在一起。我喜欢唱歌，唱歌是我一生追求的买梦想，她说为了这个事业，我必须牺牲感情。可其实，比起唱歌，我发现自己，其实，更喜欢她。”叶景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人，“就像在对着杂志小编说的，我对粉丝好，是因为觉得欠他们的要还。然后除了要还粉丝人情之外，唱歌只是事业，就算有一天我不唱歌了，不做歌手了，我也可以去做别的。我有拥有私生活的权利，你懂不懂？”
“以，以为办几场见面会就能改变粉圈思维了吗？幼稚！”盛昕继续在电脑跟前刷着粉丝或好或坏的评论。
“我就是幼稚啊，反正你都要回来带我了。以后我都听你的，不用脑子也可以！”
……
……
……
生活是永远不会结束的，各种各样地难题仍然会继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酸甜苦辣，只有继续走下去，才能知道前方到底是什么。未来是怎样的，取决于年轻人自己的选择。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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